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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herine Mansfield :徐志摩:《曼殊裴兒小說集》;《哀曼殊裴兒》。曼斯菲爾德《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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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の有名な詩には「ケンブリッジをまた去るに当たって」(《再別康橋》)があり、2008年にはケンブリッジを流れるカム川(River Cam)のほとりにこの詩の最初の2行を記した大理石の石碑が建てられた。

    Katherine Mansfield
    Short story writer
    Kathleen Mansfield Murry was a prominent New Zealand modernist short story writer who was born and brought up in colonial New Zealand and wrote under the pen name of Katherine Mansfield. Wikipedia
    BornOctober 14, 1888, Wellington, New Zealand
    DiedJanuary 9, 1923, Fontainebleau, France


Works by Katherine Mansfield at Project Gutenberg
Works by Katherine Mansfield at Project Gutenberg Australia
Works by or about Katherine Mansfield at Internet Archive


  紐西蘭裔英國短篇小說家。童年在紐西蘭自然美景與維多利亞式的文化薰陶下度過,15歲時離家至倫敦,學習法語、德語和音樂課程。她在那裡愛上了文學,並開始創作,寫一些短篇的散文和詩歌。三年後回到故鄉紐西蘭,卻對英國念念不忘。1908年7月,她終於說服父親同意讓她前往英國生活,從此走上文學道路,離開故鄉,一去不返。

  這段期間她大量閱讀易卜生、俄國作家托爾斯泰、杜斯妥也夫斯基、契訶夫等人的作品,並極度崇拜王爾德。後來她在倫敦結識了勞倫斯和吳爾芙,成為文學上彼此扶持、相互討論的摯友,其著名的中短篇小說〈序曲〉(Prelude)也由吳爾芙夫婦的霍佳出版社印行出版。

  她創作的年代飽受孤寂無助和病痛折磨,不僅長期受肺結核所苦,感情關係也時常遭遇挫折,諸如愛慕同性友人、未婚懷孕、為腹中的孩子找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的父親、之後又選擇墮胎等等,也因此作品常圍繞在家庭事件和婚姻的不幸等主題上。她刻畫人物細膩入微,時常在細節上精雕細刻,流露出靜謐的詩意。死亡與不幸對她來說,是靜穆和安逸,甚至是美麗的。這份對美的崇敬的心情,也表現在1923年1月,她因常年罹患肺結核終於熬不過死亡,臨終前最後說的一句話:「我喜愛雨,我想要感受它們落到臉上的感覺。」(I love the rain. I want the feeling of it on my face.)

  短暫的三十五年生命中,曼斯菲爾德一直專注於短篇小說創作,共留下五部短篇小說集共七十六則故事,和十五個未完成的短篇。即使生命短暫,生活不盡順遂,曼斯菲爾德對文學的熱愛仍永遠不變,一如她曾在日記中如此寫道:「沒有任何情感可以和寫完小說的喜悅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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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和她見過一面。此後徐志摩寫下了那首有名的詩歌《哀曼殊斐兒》。[8] 
1920年徐志摩離開美國,橫渡大西洋抵達英國,在英國學習和旅行期間,他結識了不少英國作家和詩人朋友,徐志摩首先認識了曼斯菲爾德的丈夫——倫敦《雅典娜》雜誌的主編、詩人、文藝評論家麥雷。1922年7月的一天,徐志摩和麥雷在倫敦一家嘈雜的茶店裡
徐志摩徐志摩
討論英法文壇的狀況。徐志摩說到中國小說受俄國文學影響極大。麥雷深有同感,他們夫婦最崇拜俄國契訶夫等大師。於是,徐志摩答應星期四去看望體弱多病的曼斯菲爾德。[8] 
當時曼斯菲爾德正患肺結核,說話時聲音稍高,肺管里便如吹荻管似地呼呼作響。每句話語收頓時,總有些氣促,雙頰間便多添了一層紅潤。徐志摩看著她說話困難的情形,心裡很難受,便將自己的聲音放低,希冀她也跟著放低,這一招果然有效,她聲音也降低了不少。他們之間交談的內容大部分是對英國文壇現狀的評論,曼斯菲爾德批評了當時最風行的幾個小說家,接著又談到她對中國的景仰與愛慕,說最愛讀中國詩詞,盛讚中國詩藝是一個奇蹟。她還勸徐自己翻譯中國詩詞,因為中國詩只有中國人才能譯得好。曼斯菲爾德還問徐志摩喜歡哪些作家,徐答說有契訶夫哈代康拉德。最後曼斯菲爾德問起徐志摩回國後打算做什麼,希望徐不要過問政治,說現代政治的世界,不論哪一國,只是一亂堆的殘暴和罪惡。談起她的著作,徐志摩說她的作品是純粹的藝術,恐怕一般人很難理解。曼斯菲爾德說:“正是如此,通俗流行絕不是我所追求的。”徐志摩又說了願意以後有機會翻譯她的小說,希望得到作者的同意。曼斯菲爾德說她當然願意,並謙虛地說自己的著作不值得翻譯。末了,曼斯菲爾德邀請徐志摩到瑞士去找她,說自己非常喜歡瑞士的風景,日內瓦湖的嫵媚,鄉間牧場的寧靜。徐答應將來回歐洲時,一定去瑞士拜訪她。短短20分鐘的會面,徐志摩受到了一次心靈洗禮,後來為此發表《曼殊斐兒》一文。[8]  [9] 
1923年1月9日,曼斯菲爾德在法國楓丹白露逝世,3月11日,徐志摩寫下了《哀曼殊斐兒》一詩,寄託自己對曼斯菲爾德的一片哀思。[10]  1923年10月29日,徐志摩翻譯了曼斯菲爾德小說《園會》中玖思小姐的一段唱詞,刊於12月1日《晨報五週年紀念增刊》,後收入1927年4月上海北新書局版《英國曼殊斐兒小說集》。[8]  [11] 
徐志摩還接受了翻譯曼斯菲爾德小說的重托。1924年11月,他和陳源合譯的《曼殊斐兒小說集》由商務印書館出版,列為《小說月報叢刊》第三種。徐志摩寫了《曼殊斐兒》,同時翻譯了《一個理想的家庭》。1925年,徐志摩又寫了《再說一說曼殊斐兒》一文,刊於《小說月報》第16卷第3號,稱曼斯菲爾德是20世紀最重要的作家之一。[8]  [12] 
       1927年,他又自行翻譯成《英國曼殊斐兒小說集》,由北新書局出版,除保留《曼殊斐兒》和《一個理想的家庭》外,增加了《園會》、《毒藥》、《巴克媽媽的行狀》、《一杯茶》、《夜深時》、《幸福》、《刮風》和《金絲雀》。1930年,徐志摩又翻譯了曼斯菲爾德的三首詩《會面》、《深淵》、《在一起睡》,以《曼殊斐兒詩三首》為題名,發表在8月15日《長風》半月刊上。在這三首譯詩的前面,徐志摩寫有一篇小記。[8]  [13] 
再看徐志摩紀念曼斯菲爾德的文章頗感覺像個受寵若驚的少年,他對曼斯菲爾德的美貌極盡描摹之能事:“我看了曼殊斐兒像印度最純澈的碧玉似的容貌,受著她充滿了靈魂的電流的凝視,感著她最和軟的春風似神態,所得的總量我只能稱之為一整個的美感。” [8] 
徐志摩多少是個有些浮誇的浪漫主義者,他的驚艷和修辭上造作實在無法和曼斯菲爾德的簡潔的文體相容,而中國早期留洋的作家多少都有些浮誇的毛病。但無論如何,這次見面留給了徐志摩一個非常美好的印象。雖然曾經有好事者竟然以為她們之間有一段隱秘的愛情,大概也是看了徐志摩的那篇寫《曼殊斐兒》的文章的緣故。曼斯菲爾德的絕望和厭世是沉浸在驚豔之中的徐志摩所無論如何想不到的。[8]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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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菲爾德《園會》文潔若等多人合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6
英國小說一向以長篇為主。二十世紀初,一位以寫短篇小說聞名于世的女作家彗星般出現在英國文壇上。在短短十四年的創作生涯中,她寫下了八十八篇短篇小說、大量的文學評論、日記、書信、札記以及別具一格的詩。她在短篇小說的創作上做了大膽的探索,贏得“英語世界的契訶夫”之稱,曾經產生過並且繼續產生著深遠的影響。她就是凱瑟琳‧曼斯菲爾德。 
英國女作家、短篇小說大師曼斯菲爾德的小說就像她本人一樣輕靈飄逸,美麗動人。曼斯菲爾德在20世紀初彗星般出現在英國文壇上,在短暫的創作生涯中寫下許多優秀作品,贏得“英國的契訶夫”美譽。 
本書選取了作家不同創作時期的代表作26篇,它們或寫人生命運(如《園會》、《帕克媽媽的一輩子》),或寫愛情婚姻(《幸福》、《稚氣卻很自然》),敏銳的觀察和卓越的藝術才華使這些小說成為真正的世界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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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新版譯序
導讀

第一部    少女的故事
娃娃屋
少女
她的第一次舞會
花園宴會

第二部    女男衝突
新洋裝
時髦的婚姻
陌生人
一杯茶
白鴿先生和白鴿太太

第三部    神經質的人物
毒藥
一條酸黃瓜
瑞基‧皮考克先生的一天

啟示
喜悅

第四部    寂寞的人物
已故上校的女兒
貝麗兒小姐
帕克婆的一生
店舖裡的女人
理想家庭
蒼蠅
凱瑟琳‧曼斯菲爾德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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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殊裴兒小說集   徐志摩 著/譯 (1927)

園會
毒藥
巴克媽媽的行狀
一杯茶
夜深時
幸福
一個理想的家庭
刮風
曼殊裴兒 (此篇記訪曼殊裴兒20分鐘)

哀曼殊裴兒——徐志摩


我昨夜夢入幽谷,

聽子規在百合叢中泣血,

我昨夜夢登高峰,

見一顆光明淚自天墜落。



古羅馬的郊外有座墓園,

靜偃著百年前客殤的詩骸;

百年后海岱士黑輦的車輪,

又喧響在芳丹薄羅的青林邊。



說宇宙是無情的機械,

為甚明燈似的理想閃耀在前?

說造化是真善美之表現,

為甚五彩虹不長住天邊?



我與你雖僅一度相見——

但那二十分不死的時間!

誰能信你那仙姿靈態,竟已朝露似的永別人間?



非也!生命只是個實體的幻夢:

美麗的靈魂,永承上帝的愛寵;

三十年小住,只似曇花之偶現,

淚花里我想見你笑歸仙宮。



你記否倫敦約言,曼殊裴兒!

今夏再見於琴妮湖之邊;

琴妮湖永抱著白朗磯的雪影,

此日我悵望雲天,淚下點點!



我當年初臨生命的消息,

夢覺似的驟感戀愛之莊嚴;

生命的覺悟是愛之成年,

我今又因死而感生與戀之涯沿!



因情是摜不破的純晶,

愛是實現生命之唯一途徑;

死是座偉秘的洪爐,此中

凝練萬象所從來之神明。



我哀思焉能電花似的飛騁,

感動你在天日遙遠的靈魂?

我洒淚向風中遙送,

問何時能戡破生死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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