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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新祖三書《 中國思想史講義 》《思想與文化論集》《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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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住臺大附近,所以2013.10就匯集錢新祖二書。
2014.6  忘了參加陳忠信兄與傅教授談錢新祖。隔天,他來參加我們的聚會,稍為介紹,我才知道第3本書已出版。2014.6.23 午後逛出版中心,看《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翻譯者的後記,決定買它。後來知道余英時先生有長篇批評.....

 錢新祖1986原著《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宋家復譯,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14
近日讀余英時對該書的書評長文《重訪焦竑的思想世界》(收入《人文與理性的中國》113-54),基本上完全推翻錢的"重構".....很有功力的書評。

本書有索引,不過查"陳進"等等,發現頁數都不對。
有些翻譯字眼可以討論一下: (未查原英文)
第10頁的pigeonholing 翻譯成鴿巢歸架式很可能是錯誤的。請查pigeonhole:整理或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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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 頁 "冷酷的邏輯"是否為cold logic?
126/132頁的self-possessing 翻譯成自存自有
self-possessed 的意思:Calm, confident, and in control of one’s feelings; composed.

Adj.Straightforward, self-possessed, open, see 侃侃 [kan3ka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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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頁的兩個字眼和其反意的翻譯很可討論:
other-generated and other-erasing  翻譯成創生他者和磨滅他者。考慮"他者-創生和他者-磨滅"。
更有意思的是本書多處提到自我磨滅,應該是self-erasing 的翻譯。
不過古書中可能以"自滅"等表示之---這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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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頁 末2-3行: "新儒思想人與天地萬物為一體的神秘願景"
vision 在企業管理等翻譯為願景無可厚非。 此處為天人合一的神秘境界等?





  • 书名: Chiao Hung and the Resturing of Neo-Confucianism in the Late Ming
  • 作者: Edward T. Ch'ien
  • 丛书: no
  • 页码: 387
  • 书籍格式: PDF 
  • 出版时间: 1986


  • 但是因為朱子的「詩集傳」全用「諧韻」這個名詞,全沒有提到「古音」,又因為吳的書有的早已失傳,也有的不容易得,所以十六世紀初已有一種討論,嚴厲批評朱子不應當用「諧韻」這個詞。1580 年,有一位大學者,也是哲學家,焦竑(1541—1620),在他的筆乘裏提出了一個理論的簡單說明(大概是他的朋友陳第(1541—1617)的理論),以為古詩歌裏的韻腳,凡是不合近世韻的本來都是自然韻腳,但是讀音經歷長時間有了變化。他舉了不少例來證明那些字照古人歌唱時的讀音是完全押音的。  的朋友陳第做了許多年耐心的研究,出了一套書,討論好幾種古代有韻的詩歌集裏幾百個押韻味的字的古音。這套書的第一種,「毛詩古音考」,是1616年出的,有焦竑的序。  陳第在自序裏提出他的主要論旨:詩經裏的韻腳照本音讀全是自然押韻的,祇是讀音的自然變化使有些韻腳似乎不押韻了。朱子所說的「諧韻」,陳第認為大半都是古音或本音。  他說:「於是稍為考據,列本證旁證二條。本證者詩自相證也。旁證者採之他書也。」  為了證明「服」字一律依本來的古音押韻,他舉了十四條本證,十條旁證,共二十四條。他又把同樣的歸納法應用在古代其他有韻文學作品的古音研究上。為了求「行」字的古音,他從易經有韻的部分找到四十四個例,都與尾音-ang的字押韻。為一個「明」字,他從易經裏找到十七個證據。----中國哲學裏的科學精神與方法(胡 適 1959) The Right to Doubt in Ancient Chinese Thought 譯者徐高阮



    《 中國思想史講義 》
    Lectures o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Thought
    作者:錢新祖
    出版社: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出版日期:2013/
       本書為錢新祖先生極具個人見解的中國思想史,不同於一般哲學史或思想史教科書機械式的綱舉目張,書中每講都直接進入哲學問題,展開討論分析,盡顯洞見。 例如論中國思想的起源,直指人文主義的稱說所涉及的是中西對天人關係構想的不同。作者有紮實的中西學術基礎,又能跳出各自的思考局限,從對比中彰顯中西思 想傳統的特色,在書中發展為一種自覺的跨文化比較分析措辭手法,在現今全球化的語境中,特別值得參考。
    作者簡介
    錢新祖
      國立臺灣大學歷史系畢業,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歷史系博士,曾於美國芝加哥大學、新竹清華大學、臺灣大學、香港科技大學、中國文化大學等校任教,並 協助創設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與香港科技大學人文學部。一九八○年代率先將當代西方思潮批判性地引介進入專業的中國思想研究領域、廣泛影響及於中文世界人文 社會學圈。其文章經常發表在也是他幫忙建立的《當代》、《臺灣社會研究》期刊上,所譯鑄的「時空性」、「相互主體性」、「比較分析的措辭」等重要觀念用語 至今仍膾炙人口。

    目錄

    編者前言
    張亨先生序
    梅廣先生序
    第一講 人文主義在天(神)人關係中的問題性:
        韋伯黑格爾式論中國歷史文化之解體性批判(上)
    第二講 人文主義在天(神)人關係中的問題性:
        韋伯黑格爾式論中國歷史文化之解體性批判(中)
    第三講 人文主義在天(神)人關係中的問題性:
        韋伯黑格爾式論中國歷史文化之解體性批判(下)
    第四講 《論語》中的「仁」及對話文學
    第五講 孟、荀論心、情、性(上)
    第六講 孟、荀論心、情、性(下)
    第七講 墨子:「兼愛」說所比喻呈現的客觀化思想模式
    第八講 老子:道與「無為」
    第九講 莊子:「齊物」與「兩行」
    第十講 老莊的「道」及其語言觀
    第十一講 《大學》與《中庸》:「修身」與「本性」
    第十二講 《易經》中的「生生」觀念與共鳴式思想
    第十三講 印度的佛學(上)
    第十四講 印度的佛學(下)
    第十五講 佛學的來華與華化(I)
    第十六講 佛學的來華與華化(II)
    第十七講 佛學的來華與華化(III)
    第十八講 佛學的來華與華化(IV)
    第十九講 佛學的來華與華化(V)
    第二十講 周敦頤與新儒家的「道德的形上學」(上)
    第二十一講 周敦頤與新儒家的「道德的形上學」(下)
    附錄 壹、中文上課大綱(syllabus)暨期末考題
    貳、英文上課大綱
    參、臺北,香港,芝加哥──錢新祖先生行述
    肆、錢新祖(Edward T. Ch?ien)生平簡歷自序






    思想與文化論集
    替代書名:Essays in Intellectual History and Cultural Criticism
    作    者:錢新祖
    裝訂/頁數: 平裝 / 464頁
    版次: 初版
    規格(高/寬/厚): 21*15*2.2cm
    出版社:臺大出版中心
    出版日:2013/
    近三十年臺灣思想文化界思索的主題,在本書可讀到錢新祖老師的先見之明
    儘管錢老師已離開這個世界,但他的思想之於臺灣社會,仍未遠離

    本 書收錄了錢新祖教授從一九七○年代中期開始撰述的中英文論著共二十六篇,內容涵蓋思想史論與文化批評。錢氏積極參與中文學術文化界的對話,從其留下的眾多 論述,可以清楚看出近三十年來臺灣思想文化問題發展的延續性軌跡,進而感受到作為思想者的錢氏對其當下時空毫不苟且的反思。錢氏一生看重「語言」之於人類 存在的重要性、渴望揉和多元文化價值而亟欲創造一種新語言,本書特別收錄的英文論文,為此留下了重要的紀錄。


    編者前言
    鐘月岑、宋家復、李卓穎、陳秀芬

    《錢新祖集》第二卷收錄了錢新 祖從一九七○年代中期開始撰述的中英文論著共二十六篇,其中有已在學報期刊發表過的專論、為報章雜誌撰寫的雜文、訪問、筆談,以及若干篇並未發表過的文 字。《錢新祖集》第一卷《中國思想史講義》凝鑄了錢新祖老師在課堂上的學思風采,但是當年能有機緣親身見聞的學生到底仍是少數;在課堂外,一般學術文化界 對錢新祖認識的主要來源,其實是本書《思想文化論集》中這些思想史論與文化批評。

    這次的編輯,概略分為「中文論文」、「英文論文」及「附 錄」三大類。編者建議初次接觸錢新祖文章的中文讀者不妨由「附錄」部分開始閱讀。這部分中收錄有錢新祖自述求學心路歷程的訪談紀錄(〈訪錢新祖老師〉), 以及針對教育、思想、文化乃至政治議題的時論文章(各篇撰述緣由或見於各篇首頁編者腳註說明),因為原本就是以中文撰寫,設想的讀者也比較廣泛,所以可讀 性特別高。讀者們如今一方面應該可以看出臺灣近三十年來問題發展的延續性軌跡,另一方面感受到錢新祖作為一位思想者對於當下時空毫不苟且的反思。兩篇英文 書評文類因不屬一般論文,所以將其歸類於此,但不同於一般書介,皆提出其特殊觀點。

    第一部分「中文論文」,是以文章發表撰寫的順序排列, 可以與《中國思想史講義》裡的相關講述相互參照、補充。其中〈近代人談近代化的時空性〉一篇,大概是錢新祖在臺灣學界公開發表的第一篇文字;〈儒家倫理所 期許的普遍性〉其實是未完稿,所以文章結尾的缺隙與符號並非排版校對之誤;〈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原是篇錢新祖英文著作的中文摘要,但若是讀成錢新 祖對自己一九八六年出版此書多年後之個人心得,倒也符合他常說「作者本人在作品完成之後,只是對於作品並不擁有詮釋特權的另一位讀者」的道理。

    七 篇英文論著之中,有三篇乃是本書已收中文論文的前身。說「前身」,是為了強調這些文章在中英兩種語言之間的對應關係不僅於「底本與翻譯」而已。在錢新祖的 論述著作中,英文文本與中文文本其實有它各自的生命與身體,彷彿前世今生一般,後生者來自於前身但又有所增長變化(比對之下錢的中文論文幾乎都是「改 寫」),但前身又有其前身(而英文論文又來自於錢的中文背景的改弦易轍)。如果說有甚麼是穿越於前世今生的一貫之道,或許是錢新祖對「語言」之於人類存在 的重要性的體會、以及對於新的語言的追求渴望。基於此想法,編者們決定將這幾篇英文論文完整收錄此書中。

    英文論文部分的末三篇都是從未出 版的稿件,一篇是研究計畫,兩篇是程度不等的未完稿,但是都顯示出錢新祖在「焦竑與宋明思想史」研究告一段落之後,已經不斷在思考下一步:是該轉換到自己 也很感興趣的魏晉思想研究?或是進一步發展比較分析措辭的理論架構?還是從晚明中國領域轉個彎進入耶穌會士的跨文化心態語境?然天不假年,人事乖舛,現已 無從聽到錢新祖的來生說法了!
    編者前言

    中文論文
    近代人談近代化的時空性
    新儒家之闢佛――結構與歷史的分析
    佛道的語言觀與矛盾語
    儒家倫理所期許的普遍性
    中國的傳統思想與比較分析的「措辭」(rhetoric)
    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
    公案、紫藤與非理性
    儒家傳統裡的「正統」與多元以及個人與「名分」
    朱陸的「讀書」之爭與新儒家所講求的知識與道德
    《肇論》裡的「虛」與「空」

    英文論文
    Chiao Hung and the Revolt Against Ch'eng-Chu Orthodoxy: The Left-wing Wang Yang-ming School as a Source of the Han Learning in the Early Ch'ing



    • 作者: 錢新祖
    • 譯者:宋家復
    • 出版社: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 出版日期:2014/  本書雖以焦竑一人的思想為焦點,但絕非一般意義下的思想傳記
        而將焦竑思想作為明中葉以來新儒思想內部演變的縮影
        突顯中國近代思想史自晚明至於前清的發展特色與重大轉折

        全書透過對於焦竑思想的系統性以及其在晚明與清代初期思想脈絡中的「時空性」(placedness)之分析來探討傳統中國近世思想史上的三大問題:一、晚明新儒學者內部「三教合一」運動的獨特性;二、程朱與陸王之爭所扮演的歷史角色;三、清代初期「漢學」的「論述意義」(discursive significance)。這三大問題息息相關,所顯示的是新儒內部思想的「重構」(restructuring)。

        這種「重構」涉及一系列的相應變化──在形上學與宇宙論方面有日本學者山下龍二所說的理氣一元的「気の哲学」的出現,在本體論上有心性二元的瓦解,在知識與修身論上有人心、道心二心說的崩潰,在語言觀上則因對於名實之間關係的反思而產生一種與釋道兩家以及古典儒家都不相同的「神祕懷疑論」。

      作者介紹


      譯者簡介

      宋家復


        臺灣大學歷史系畢業,哈佛大學東亞系博士,現任臺大歷史系助理教授。

      目錄

      謝辭

      第一章 問題
      正名
      宗教折衷:晚明時期從傳統出發創新
      新儒思想的驅力

      第二章 其人
      家庭背景與早年教育
      與泰州學派的關連
      作為一位「狂禪」
      政治參與與辨章學術
      退休

      第三章 一個折衷思想家對程朱正統的批判
      「太嚴」與「陋」
      「支離」、「強制」與「鄉愿」
      孟子與偏離
      三教:真理與不真理

      第四章 神祕主義與多元主義
      焦竑思想中的語言與真實
      偏離古典儒學的規範
      與佛教及道教的交會
      作為多元主義的神祕主義:焦竑與文本性的問題

      第五章 一套綜合的新儒思想之為重構的新儒思想
      天、性與道
      心與情
      學與聖人

      第六章 新儒思想的重構

      附錄:焦竑所編撰的各種著作
      重要書目
      索引
      譯者跋

      譯者跋

        翻譯是一種詮釋與理解,但是這本《焦竑與晚明新儒思想的重構》的翻譯,對我來說,更是一份心意與無奈。作者錢新祖先生是我在臺大讀書時的老師,1987 年起,我有幸先在課堂上感受到他學問思想的真誠與細緻,才下定決心一字一句地攻讀他這本「惡名昭彰」的專著。當時為了壯膽,還組織了讀書小組,希望靠著集體智慧,看看能不能讀懂這本書?那年一起苦讀的朋友們,現在已經多半消失在彼此人生的歧途中了!但若是沒有當年的囫圇吞棗,就沒有今天這個譯本的基礎。錢老師作古近二十年以來,我海內外繞了一圈,卻再也找不到那個在閱讀寫作上讓我心服口服的老師了!只能靠著重讀這本書,重溫與錢老師一起思辨的苦樂。這是作學生的一番心意。無奈的是,這些年來環繞著錢新祖其人其書的閒話從未間斷,可惜《焦竑》一書始終沒有中譯本出現,以致有些想實事求是的朋友們不免向隅之苦。我不是一個好的譯者,因為我打從心底就不想要大家只讀中譯本,而不讀我覺得無可取代的英文原本,但是基於上述的心意與無奈,只好野人獻曝地提供出這個譯本。它只是一座橋樑,一個誘餌,如果能激發中文讀者一絲一毫的好奇與不滿,因而去找原書返本歸真,於願足矣!
    -----天末彤雲黯四垂──記錢新祖先生二、三事/傅月庵
    得知錢先生過逝消息的那天,正是寒流掩襲台北的時候。下班時,車過忠孝橋,臨窗遠眺,江闊潮淺,山小暮重,河中沙洲幾隻失群的野鳥不時低頭覓食,正是一派蕭索的寒冬景象,不知怎地,忽然想起王國維「天末彤雲黯四垂,失序孤雁逆風飛,江湖寥落爾安歸?」的詞句,心中驀然一陣悲愴,久久無法自已。想起自己在台大前後四年的時間,意氣自使,總是得過且過,所以最後草草也無法了事,沒拿到學位便離開了。唯一真正稱得上用功的,也就是在修錢先生這門課的短暫時間裡。如果說當時有夢,錢先生該也是驅策我努力築夢的人之一,如今人夢俱去,欲覓無蹤,雖說浮生若夢,過往皆是旅途的一程,無從也無須深究,然而想起這些人與事,如露亦如電,卻也不禁有著「為歡幾何」的沉重疑問。 


    《洪業論學集》;《杜甫全集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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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看聯經新生店書架上還有洪先生的傳記
    今天重編 concordance 加上按西人於其重要之詩人,輒為編一字不漏之"堪靠燈" *( concordance) 極檢尋應用
    之便 今編"杜詩引得"蓋師此意也 (洪業《杜詩引得序》, 《洪業論學集頁348)。
    1981年版的 《洪業論學集》(1981年1印3150冊,16開本)| 竟然還上市中, 真是讀書人的
    福氣--它價值極高。
    讀書人或學者的真正面貌 ,多該從其論學中了解。 《洪業論學集》談他翻譯杜詩、 評
    論他人的翻譯等段落,  都很能表現他的泱泱大度。
    (按:五十年代初期,流亡新大陆的中国知识分子多恓恓惶惶,谋生不易,治学更难。以胡适的声望地位,亦屈就普林斯顿大学葛思德东方图书馆馆长一职,并感慨 “国家倒楣的时候,等于青山不在;青山不在的时候,就是吃自己的饭,说自己的话,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他人?而且海外花果飘零之苦,终不及海内风刀霜 剑之苦也。

      诗曰:文献凭君始易徵,研经说杜亦多能。漫言考据e时代,不过翻新堪靠灯

      按:近时台湾黄一农治明清天主教史,藉网络及电子数据库博引史料,并标榜今日已为“e考据时代”云云。) 






    洪業論學集(繁體版)


    洪煨蓮(1893.10.27-1980.12.23),原名業,字鹿岑,譜名正繼,號煨蓮,英文學名William。福建侯官(今閩侯)人。著名歷史學家。

    洪煨蓮幼學于家,1910年入福州鶴齡英華書院,1915年赴美留學,1917年獲美國俄亥俄韋斯良大學文學士學位,1919年獲哥倫比亞大學文 碩士學位。1920年畢業于紐約協和神學院,獲神學士學位。1920-1922年在美國巡回演講,爭取美國友好人士援助中國抵抗日本強佔青島。1923年 受燕京大學之聘,協助哈里‧盧斯為燕京大學在北平西郊建造新校舍募得巨款,當年返回北平,參與新校舍建設,並任燕京大學歷史系教授。在燕京大學執教的二十 三年期間,曾歷任文理學院院長、歷史系主任、圖書館館長、研究院文科主任等職。1924年受燕京大學之命與哈佛大學協商,為創立哈佛燕京學社和爭取查爾斯 ‧馬丁‧霍爾的亞洲文化教育事業基金做出了重要貢獻。1925年赴哈佛大學講學。1930年回國,任燕京大學國學研究所所長兼導師。1933年、1940 年先後獲得美國俄亥俄韋斯良大學名譽文學博士和名譽神學博士。在燕京大學期間兼任哈佛燕京學社引得編纂處總編輯二十多年,1937年獲巴黎茹理安(儒蓮) 獎金。1941年12月與陸志韋、趙紫宸、鄧之誠等人被日軍逮捕入獄,次年出獄後拒絕為日偽工作。1945年燕京大學復校,仍任歷史系教授。1946年赴 哈佛大學講學,1947年任夏威夷大學客座教授,1947-1948年任哈佛大學東亞語文系客座教授。1948年起擔任哈佛燕京學社研究員。1958年兼 任新加坡南洋大學校務委員會委員。1973年獲美國匹茲堡大學“中西文化學術交流倡導者獎狀”。

    洪煨蓮在1928年任燕京大學圖書館館長期間,精心制定圖書館管理制度,注意國內外新版書刊和明清史志善本圖書的采購,在圖書目錄方面也有很大的改進。

    洪煨蓮博聞強識,治學嚴謹。非常重視工具書的編纂與應用,自創“中國字庋擷法”,著《引得說》,用以編纂各種引得,在他的主持下,哈佛燕京學社引 得編纂處編纂經、史、子、集引得六十四種,八十一冊,為學術界提供了很大便利。為引得所做的《禮記引得序》、《春秋經傳引得序》、《杜詩引得序》,文字從 數萬言到近十萬言,考訂有關學術源流,匯集相關論述,論述版本流傳演變,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洪煨蓮對于杜甫的詩與生平、《蒙古秘史》、《史通》等都有深 入獨到的研究,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洪煨蓮畢生致力于教育事業和中西文化交流事業,為發展燕京大學、創立哈佛燕京學社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主要論文有︰《引得說》、《利瑪竇的世界地圖》、《禮記引得序》、《春秋經傳引得序》、《杜詩引得序》、《蒙古秘史源流考》(英文)、《史通點煩篇臆補》、《再論杜甫》(英文)等。著作有《中國最偉大的詩人杜甫》(英文專著)、《洪業論學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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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甫研究的里程碑著作——《杜甫全集校注》初讀記
    日期:2014-04-14 09:06:49 作者:陳尚君

    Vox Populi, Vox Dei (Asahi Shimbun)(天声人語)/ 例,《(日英對照)天声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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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X POPULI: Recalling the 'happiness of feeling cramped'

    Vox Populi, Vox Dei is a daily column that runs on Page 1 of the vernacular Asahi Shimbun.
    2011/01/10 一 例

    When cold fronts trace graceful curves on the weather map, our country is in the grip of a severe cold wave. Some people must have spent New Year's Day in their hometowns, blanketed with snow. Arriving home safely to celebrate the holidays with their loved ones must have felt especially sweet for those who had to put up with major traffic snarls and other travel inconveniences under the leaden sky.
    The thought made me imagine a cozy family scene in a house with its roof covered with snow.
    Aoi Mado (Blue window), a children's poetry magazine published in Fukushima Prefecture, ran this piece by a fifth-grade elementary school girl: "The kotatsu (a low heated table covered with a quilt) is warm/ There are five in my family/ My big sister says, 'Wish we had a five-sided kotatsu.'/ My mum is always the last to come to the kotatsu/ She and I squeeze together/ I'm happy with our four-sided kotatsu."
    The endearing poem brings out the young girl's simple pleasure and contentment from sitting shoulder-to-shoulder with her mother, and it warms my heart.
    According to Hiroshi Sato, the late publisher of this magazine, the poem was written many years ago, and it inspired him to pen this one-line piece: "I'd forgotten about the happiness of feeling cramped."
    Our society seems to be suffering the unhappy consequences of refusing to feel "cramped." A series that recently ran in the vernacular Asahi Shimbun looked at fragmented families whose members have lost all sense of familial ties, living out hopelessly barren relations of virtual strangers.
    I can only pray that people will stop allowing themselves to become isolated "islands" and reawaken to the comfort and warmth of being physically close to one another.
    The late psychologist Hayao Kawai (1928-2007), whose uncanny insight into human nature never ceased to impress me, held that being independent doesn't mean living all alone, and that independence is definitely not the same as isolation.
    On the contrary, he argued, an independent person is capable of depending on someone when necessary, and knows perfectly well this is how it should be.
    To use the kotatsu analogy, I believe our society in recent years not only got a five-sided kotatsu for every family of five, but also set up partitions on the five corners so everyone could maintain their own space.
    Convenience and personal comfort do not always translate into happiness. With the new year just beginning, perhaps we all need to think about the "happiness of feeling cramped."
    --The Asahi Shimbun, Jan. 1


    ****

    Vox Populi, Vox Dei is a popular daily column that takes up a wide range of topics, including culture, arts and social trends and developments. Written by veteran Asahi Shimbun writers, the column provides useful perspectives on and insights into contemporary Japan and its culture.

    ***
    2014.10 讀蕭公權先生1942.12.2 於《成都中央日報》撰《中英友誼之基礎》說:《尚書》說的,"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者,直不啻Vox Populi, Vox Dei 之譯文......
    2005年
    vox populi, vox Dei: (An old proverb quoted by William of Malmesbury in the Twelfth Century),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is the voice of God.
    「(天声人語)」為日刊朝日新聞的一專欄,為公認日本最長青的百年專欄.
     每周日weekday由《株式會社英文朝日》翻譯成英文
     每年將此日英對照(天声人語)出四本書,由原書房出版.
    最早的 (天声人語)對照本有英文注解. 編輯比較死板---日文的全頁之後,接英譯全文.
    我有本1989年的,已改版為每頁日英對照,而且有許多植物等的插入,很美觀......


    VPVD朝日新聞の「天声人語」を英語で表現する。
    ---隔周2005/1/8 ,Hans來信介紹:

    (天声人語)(天声新語)

    朝日新聞著名的(天声人語)專欄, 日英文並列(hc按:(結集出版,20年前買過幾本,想學日文)), 長久以來為人所喜愛
    去年十月, 朝日新聞更開闢 天聲新語 新專欄, 廣招會員入會, 號召會員共同為此,專欄增加新頁。
    其口號為

    『朝日新聞讀(天声人語)天聲人語

      aspara書寫(天声新語)』

    http://aspara.asahi.com/
    是提供此一會員揮毫的園地, 並在朝日新聞登出。
    廣招會員 提供互動 開創新局。
    這是一個利用網路的一個好的創意。


    h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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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aspara 不知何義?as-para 或蘆筍?」
    又查它有專門的【高校生の「天声新語」
    高校生限定の「天声新語コンクール」を1月15日に首都圏で開催。文章力や構想力を試しませんか。】
    經http://dictionary.goo.ne.jp / 查他們的「高校」(こうこう)為 a (senior) high school.,不是大陸的「大專」義。

    林俊義《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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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俊義《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出版分享會


    此次新書(林俊義《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發表會可能有70人參加,估計賣出一百多本書。來者多半是林俊義生命中有緣的朋友,氣氛很溫馨。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場 合認識真誠的林俊義 (的確有淋漓盡致的生命)。林舉Karl Popper《開放社會及其敵人》要人戒除崇拜政治偉人的習慣,因為偉人造成重大的悲劇和損失......相信素人寫回憶錄的好處。舉Steve Jobs的Stay Hungary ,Stay Foolish 以及Amazon老闆Jeffrey P. Bezos與其外祖父母的一則著名的故事。

    林俊義 (1938~ ) 76歲;李遠哲78歲,讓林的末節題目改成"熄燈不謝幕")。
    請向陽(當年副刊編輯,現為林教授) 說明他登〈政治的邪靈〉之後與警總的故事。   
    1984年,林俊義在《自立晚報》發表〈政治的邪靈〉一文,遭當局查禁,被迫出國、滯美3年.....
    李遠哲得諾貝爾獎,林俊義專程到伯克萊訪問2天,寫第一篇訪問稿.....
    「我從林俊義教授這本回憶錄學到很多,這本書確是非常生動精彩的好書,我願推薦給每一位想了解台灣與熱愛台灣的人。曾經有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中認真地生活過,也滿懷著理想為改造我們的社會而奮鬥過。」( HC:林俊義老師要用它作墓誌銘。)
    漢清兄:
        轉寄一活動消息。
        俊義兄是東海老朋友,我會去,裡面寫了不少東海往事,如你有興趣,也請
    去捧場。文章內容已在 newtalk 新頭殼連載一年多:
    http://newtalk.tw/blog_read.php?oid=10551
    杭之


    年輕前往美國時曾說「再也永不回來」的林俊義教授,
    因著對土地與人民的責任和牽掛,懷抱「教育」與「顛覆」的理想,毅然決定回國任教,並積極投入環境保護運動,率先指出使用核能的不當,卻於1984年在《自立晚報》發表〈政治的邪靈〉一文被查禁後,被迫出國,滯美三年;其後歷經三次大選、擔任國大代表參與制憲、擔任環保行政與外交公職十多年,走過起伏、波折與不安。
    最新著作《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以「人文演化的生命故事」為主軸,由像小說般生動精彩的文字,述說他那淋漓盡致、多姿多采的人生,期望透過自身的故事,讓更多朋友,尤其是年輕朋友,找到生命真諦與價值的啟發。
    中央研究院前院長李遠哲教授及中央研究院社會所研究員蕭新煌教授特地為本書撰寫序文大力推薦
    玉山社出版公司將於1017日(週五)下午7:30-9:00在唐山書店舉辦:
    《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出版分享會。
    林俊義教授將於現場和讀者分享如何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誠如他在書末所言:「只要珍惜生命、愛惜時光,做一個不隨俗的人,培養對知識、人、自然的好奇,透過閱讀、體驗後,就隨著您的心與夢到處漫遊吧!」

    本活動自由入場,歡迎參加!

    不隨俗的生命故事,啟發每一個年輕的未來
    《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出版分享會

    主講者:林俊義教授(本書作者,前環保署署長)
    與談者:向陽(詩人)、蘇正平(新頭殼董事長)

    時間:1017日(週五)7:30-9:00PM
    地點:唐山書店(台北市大安區羅斯福路三段3339號地下室一樓/(02)2363-3072
    主辦:玉山社出版公司、唐山書店
    聯絡人:許家旗 (02)2775-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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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環保署長林俊義新著作《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出版分享會,17日晚間7點半將在唐山書店舉行。圖:玉山社提供
    新頭殼newtalk2014.10.16 周佑政/綜合報導

    前環保署長林俊義新著作《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林俊義回憶錄》出版分享會17日將在唐山書店舉行,詩人向陽及《新頭殼》新聞網站董事長蘇正平也將到場與林俊義對談。前中研院院長李遠哲與學者蕭新煌也為此書寫序,李遠哲指出,這本書除可了解一位知識份子的一生,也能了解台灣75年來的社會轉變。

    林俊義的新書以「人文演化的生命故事」為主軸,利用生動的筆觸訴說多采多姿的人生,期望透過自身的故事,讓更多人找到生命真諦與價值的啟發。此書內容也曾自2012年8月起一連3年在《新頭殼》網站上連載。林俊義將在17日晚間7點半開始的分享會上,與讀者分享如何「活出淋漓盡致的生命」。

    李遠哲在此書序言裡指出,「林教授有很好的文筆,他把自己精彩多樣的人生與對許多事物的探索和研究,做了非常細膩的描述,也因為他喜歡閱讀,思想豐富,『愛書如愛妻』。」李遠哲說,從這本書不只可以了解一個知識份子的一生,也可以進一步了解台灣過去75年的歷史與社會轉變。

    李遠哲也表示,「我從林俊義教授這本回憶錄學到很多,這本書確是非常生動精彩的好書,我願推薦給每一位想了解台灣與熱愛台灣的人。曾經有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中認真地生活過,也滿懷著理想為改造我們的社會而奮鬥過。」( HC:林俊義老師要用它作墓誌銘。)

    中研院社會研究所研究員蕭新煌則在序言中指出,林俊義的回憶錄以「演化的生命故事」為主軸,不失他身為生物學家的本色。蕭新煌說,「俊義兄的公共知識份子角色,在他回台後一展無遺,除了專攻的演化生物學外,他寫了不少有關哲學、社會科學、文明、環境、政治的文章,堪稱1970年中後期重要的台灣作家和良心。」

    蕭新煌表示,林俊義的一生有太多起伏、不安和波折,也有很多名聲和光環,但他似乎從未讓自己或家人好好享受那些浮世榮華,「說起來有點感傷,不過這也恐怕是不隨波逐流的性格所要付出的代價」。

    年輕前往美國時曾說「永不回來」的林俊義,因為對土地與人民的責任和牽掛,懷抱「教育」與「顛覆」的理想,毅然決定回國任教,並積極投入環保運動,率先指出使用核能的不當。1984年,林俊義在《自立晚報》發表〈政治的邪靈〉一文,遭當局查禁,被迫出國、滯美3年;其後歷經3次大選、擔任國大代表參與制憲、擔任環保行政與外交公職10多年。

    林俊義在自序中表示,「在一生忙碌的生命中,我未曾動過寫傳記的念頭。」會在退休後花了3、4年時間寫回憶錄,是要告訴3名子女「自己忙碌的一生是在做什麼」。林俊義說,「你們(子女)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是我的錯,我答應你們,我退休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寫我的一生,給你們知道」。

    林俊義表示,2008年退休後,他開始斷斷續續撰寫自己的生命故事,但事與願違,一拖再拖。幸賴玉山社總編輯魏淑貞和編輯蔡明雲的催促與包涵,及《新頭殼》部落網站上每週必登1篇的壓力,終於在2014年3月底完成。林俊義說:「對我個人而言,這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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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向陽 林淇瀁 回想當年在自立晚報副刊因為刊登一篇林俊義文章而被警總約談的經過,雖然有驚無險,但印證白色恐怖的餘威,依然令人膽戰心驚。
    作家向陽 林淇瀁 回想當年在自立晚報副刊因為刊登一篇林俊義文章而被警總約談的經過,雖然有驚無險,但印證白色恐怖的餘威,依然令人膽戰心驚。
    向陽一直提到妳阿爹(楊青矗)~. 我回覆: 1985年他們一起去美國愛荷華大學參加<國際作家計畫研究>3個月.






    好一個生命故事──序林俊義的回憶錄

    2014-10-20[完整介紹]
    蕭新煌
    臺灣社會學者,臺北市客家人,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特聘研究員。研究領域及興趣:發展社會學、環境社會學、東亞與東南亞中產階級、社會運動、民間公民社會與亞洲新興民主、非營利組織與第三部門研究、台灣與東南亞客家研究。

    林俊義教授的公共知識份子角色,堪稱1970年中後期重要的台灣作家和良心。(網路資料翻攝)


    俊義兄這本回憶錄以「演化的生命故事」做主軸,真不失他身為生物學家的本色。從前言讚嘆自己能有如此神奇的生命,到書的尾聲說道「還能存活,何其幸哉,我只有感恩」,就可感覺俊義兄寫回憶錄時的筆觸是平和的,心境看來也是惜福和感恩的。

    記得二十五年前(1989)我為他的「林俊義文集」寫過序,那是他在最意氣風發的歲月裡寫的一百六十八篇文章大合集,每篇文章都散發著他作為公共知識份子的理想主義和社會批判精神。二十五年後這本由九十五篇文章匯集成為的「林俊義生命故事」,確實多了一分私人的感情,和對自己一生大小事的回憶和珍惜。

    長年以來,我對俊義兄的印象,就是他的文藝修養、浪漫情懷和理想堅持。讀這本回憶錄,我更豁然開通,原來俊義兄從小就是一位文藝青年,至今也還不改其色。他訴說他「少年維特的煩惱」時代的往事,從中學逃學泡圖書館,到大學愛上英美文學,再到搭貨輪赴美的驚嘆大海美景感觸,到後來的結婚、分離,俊義兄都是以「愛」來看待。俊義也是一個從小就好強和執著原則的男人,他自己也承認他與青年時代的女友會分手,就是過分堅持「不必要」原則所使然。文藝、浪漫、理想、原則綜合起來,恐怕就變成了俊義的叛逆、挑戰和冒險。毅然決然帶著美籍新婚太太到非洲是一例;從求學到教書再到從政,他一直相信批判可帶來進步,又是另外一例。

    「非洲經驗」是俊義兄常談到的往事,可以看出他對那段與太太牽手奉獻肯亞的歲月是既懷念、又得意,這可能也解釋了他為何會在阿扁政府時代請纓外派,前往甘比亞當大使。讓我感動卻又不意外的是他的非洲年代仍不改初衷,對非洲文學和歷史有高度興趣。俊義兄不管在哪裡做什麼,都還是那個浪漫、理想、文藝的林俊義。而他的太太Kathleen更是一位「樸素、務實、獨立、勇敢、奉獻」的女人,俊義兄自白婚後二十七年分手,他自責很深。這種對太太的自責,似乎也改變了一些俊義兄對人間世的看法,他對「悲劇」有另一種感受,對人生的反省更是帶著謙卑以對。讀俊義兄所寫那幾段對太太、孩子的自責和懊悔時,我不禁鼻酸。

    這本書首次公開他在1970年代初「密訪」中國的短暫舊事,他對那些在當時「回歸祖國」的台灣保釣熱血青年很好奇,也想多跟他們談,但總是不得要領,而且會面氣氛總是「十分詭譎」。他對時值文革運動的中國也很想多瞭解,但所碰到的中國學術界反應也都是緊張和不語。「中國初體驗」顯然沒有讓俊義兄留下深刻或是好的印象。畢竟台灣才是他的故鄉和祖國。

    第一次出走台灣,雖然他在赴美的船上大喊「Sallaba,台灣,永不見面」。但他還是在學成後選擇回台灣。而且回台灣後,他說「我的每個細胞好像都活化起來,充滿精力,像一隻動物回到他成長熟悉的環境,奔奔跳跳、自由自在,我好像變了一個人。我不再像十年前那樣,接受那種『立足台灣,遙指神州』、違背『生物地域主義』法則的政治口號」。大概只有生物學家才能寫出這麼「生動」的回家感言。而且他到今天也都沒一丁點後悔選擇了東海,拒絕了台大。他說那是傻勁和直覺的決定,也是違逆世俗傳統價值觀及流行風潮的選擇。我想真的沒錯。

    回台灣以後的林俊義,對許多讀者可能就比較熟悉了,我在前述「林俊義文集」的〈良知煎熬後的抉擇〉序裡,重點寫的就是他回台十四年決定加入民進黨並參選台中市立委的另一種重大決定的觀察。說老實話,俊義兄一生「選擇」的「決定」和「抉擇」,都有「驚人之舉」,更是「異於常人」的約定俗成行為,這也正突顯「林俊義是林俊義」的原因。

    俊義兄的公共知識份子角色,在他回台後一展無遺,除了專攻的演化生物學之外,他寫了不少有關哲學、社會科學、文明、環境、政治的文章,堪稱1970年中後期重要的台灣作家和良心。他抒發正義、批判時事的立場,也讓他遭到威權國民黨政府的反制,不但刁難他出境,最後因一篇在《自立晚報》的〈政治的邪靈〉專欄而被國民黨「上面」透過警總迫他「實質放逐」滯美三年,不准返台。

    在回憶錄的最後,他自評後半輩子做了三次重大的生命抉擇,一是加入民進黨,投入三次選舉,這讓他對台灣政治生態愈來愈失望;二是加入阿扁的台北市府團隊,這讓他全力投入環保行政,確有工作成就感,但卻逼得愛妻無法再接受他;三是加入阿扁的中央行政院團隊,先是環保署長,接著三項外交公職,直到2008年8月退休;這也讓他終於一個人單獨從公共生涯走回一個人必須面對的平靜。

    我看俊義兄的一生,有太多起伏、不安和波折,也有很多名聲和光環,但我始終覺得他似乎從來沒有自己或與家人好好地一起享受那些有過的浮世榮華,說來有點感傷,不過這也恐怕是不隨波逐流的性格所要付出的代價。

    俊義兄在回憶錄中稱他摯友陳明澤是「一個歷盡人生滄桑和悲痛的智者」。讀完這本書後,我也看到一些過去我不知道的林俊義的內心深處;在他那熱血、專注和堅持的外表裡面,卻有著孤獨、淡然和謙卑。我直覺要說,林俊義其實更是「一個歷盡人生波折和不安的仁者」。

    俊義兄,多保重,祝福你!

    唐津 一(からつ はじめ、1919年 - )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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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秀樺這篇,只是很表面的觀察。

    Made in Japan精神 面臨崩解

     
     
    【吳秀樺╱台北報導】Made in Japan(日本製造)向來是品質的保證,日本人用日本製造的精神所推出的產品,不但支撐起戰後的經濟,也讓日本產品在上個世紀橫掃全球。只是日本人堅持品質的要求,泡沬經濟後,在e世代中不但吃了虧,也讓日本製造走向崩壞的開始。
    在NHK開局60年紀念劇《Made in Japan》中提到,所謂Made in Japan就是指日本工匠,要做最好的東西讓客人用的精神,為了生產而生存,創造日本製造的光榮世紀,SONY在映像管電視世代稱霸全球,冰箱與洗衣機則是夏普、三洋與東芝的天下,在泡沫經濟後,這些廠商只能出售品牌部分區域經營權求生存。

    價值信仰必須改變

    劇中人比著液晶電視說:「這電視面板在台灣生產、半導體是南韓做,整機在中國組裝,何謂日本製造?」對很多人而言,Made in Japan不僅是迷思,還是價值信仰,如今這樣的價值,在企業求生下必須做改變。
    連向來只相信國內製造的日本人,也被強迫必須接受轉變後的事實。日本企業在崩壞中為了求生存,必須釋出品牌給其他業者經營,未來可能只有品牌名稱是Made in Japan。 


    +++
    將《中國無法趕超日本!》翻譯成《中國能否趕超日本》 ,並在各章末詳加"譯者按"  ,此為中國翻譯界的"作此三家村語"。


    唐津 一 《中國能否趕超日本》  北京:社會科學  2006(『中国は日本を追い抜けない!』(PHP研究所、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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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水集中有《與陳遵之書》,中間推崇日本上公源光圀甚至。我最喜歡他的話:
     世人必曰古人高於今人,中國勝於外國,此是眼界逼窄,作此三家村語。
     舜水到過安南,日本,故有點比較的眼光。他在當時即看重日本,不為無見。----《胡適日記》1928年11月20日 談《朱舜水全集》等。


    2012
     唐津  一先生93歲了 我1985年與他有一面之雅 今天買到一本2004年的書之漢譯 所以寫這當紀念



    2005.9

    讀「QC 漫畫:談品質如何提昇」楊德輝譯,台北;英德(吳氏),1990/1997【無版權說明;這是日本PRESIDENT出版社1985年作品,由KARATSU先生寫簡評,翻譯都忘記提這共同作者。本書有些翻譯小錯誤,譬如說專門名詞如末章「縮短電腦的反應時間」中的「經理」等。】

    這位唐津先生(Mr. Hajime Karatsu  日本前東海大學 Tokai University教授 )在日本是小有名氣的(是日本對外──含西方──之臺面人物之),與台灣和工研院電子所(ERSO)有面之緣。值得介紹下。

    台灣很早就翻譯唐津著作:『企業成長與品質管制』(李世傑譯,台北:協志叢書67)這最足以代表他專長之面向(補充:TCQ日本の知恵 (日本科学技術連盟) --這有中興顧問公司的翻譯本 )。所以,約19841983)年某日本半導體設備製造商要向ERSO的「實驗工廠」推銷其「高品質的價值」之產品時,採取的行銷策略是請Hajime Karatsu 來場「日本的品質管理」之演講。當時. Hajime Karatsu 還兼日本「第五代電腦專案 通信組召集人」,所以連代所長史先生都來聽。現在 TSMC副董事長曾先生,事後發表他的筆記(『電子所月刊』),令我印象深刻。這場演講之後只有我鍾某和 Mr. Hajime Karatsu 問兩道問題,這是我從 『企業成長與品質管制』的心得之應用。

    在企管方面,他的線路很廣,除了所謂「概念工程」(Concept Engineering addresses a fundamental challenge faced by executives across all industries: how to cost effectively develop product and service concepts that they are confident will satisfy—and even delight—their customers. )之外,連『 かけひきの科学』 (PHP研究所)都不放過這是講談判、合縱等外交式戰術的東西。他當然有許多「企業員工之心理建設」等方面的書。 

    他在日本做許多政府大案子的主委;譬如說,東京市的資訊城化(電子都市構築に関する)、Chairman of the Reviewing Committee on the Crystal Valley Concept(這是想建設LCD類產業之生產研發大本營)……換句話說,他是推廣科技與人之推手: Social Impac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 FGCS 1988: 143-144

    著書
    技術参謀が日本を変える! (中央公論社)
    「ものづくり」は国家なり (PHP研究所)
    松下幸之助とその社員は逆境をいかに乗り越えたか (PHP研究所)
    考え方を変えれば景気は必ず回復します (PHP研究所)
    アメリカはこれで大丈夫か (PHP研究所)
    ものづくりを忘れた国は滅ぶ (PHP研究所)
    日本経済の底力 (日本経済新聞社)
    日本・陽は必ず昇る (PHP研究所)
    かけひきの科学 (PHP研究所)
    「新」の時代がやってくる (PHP研究所)
    コンセプト・エンジニアリング革命 (PHP研究所)
    TCQ日本の知恵 (日本科学技術連盟)--這有中興顧問公司的翻譯本
     唐津『ビジネス難問の解き方』(PHP)


     ****
    2012.6.17
     買 唐津 一 中國能否趕超日本 北京:社會科學  2006(『中国は日本を追い抜けない!』(PHP研究所、2004年))

    中国能否赶超日本

    中国能否赶超日本
    作者: 唐津一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出版年: 2006-
     對於日本,我們不是了解足夠多了,而是知之甚少。日本人如何看待他們的國家和實力,現代日本社會如何認識中國的國力,這本書可以說很有代表性。本書對關心中日關係未來走向的廣大中國國民有著很強的參考價值。作者沒有刻意去貶低中國來抬高日本,而是從日本民族的一些特性和一些具體的經濟指標出發,來與中國進行比較,指出彼此差距,分析現狀及未來走向。它為我們提供了一份很具體的日本國力分析報告,深入刻畫了日本人的心理側面。我們希望通過這本書能讓更多真正愛國的中國人更深入地了解日本。同時也以此作為一面鏡子,找到我們的真實差距所在,為中國的崛起​​而繼續臥薪嘗膽,艱苦奮鬥,讓中國真正成為一個任何國家都發自內心尊重的世界大國,為世界和平和安寧作出更大貢獻。
     一本難得的對比教材,一面知己知彼的鏡子。本書作者沒有刻意去貶低中國來抬高日本,而是從日本民族的一些特性和一些具體的經濟指標出發,來與中國進行比較,指出彼此差距,分析現狀及未來走向。它為我們提供了一份很具體的日本國力分析報告,深入刻畫了日本人的心理側面。希望通過這本書能讓更多真正愛國的中國人更深入地了解日本,知己知彼,發奮振興中華。作者在書中闡述了以下問題及觀點:  ·“中國威脅論”及其背景·中國能成為“世界的生產據點”嗎?·到底是誰在煸動“中國威脅論”?  ·日本有而中國沒有的東西·中國“能夠出讓的專利”有多少?  ·我所看到的“中國的弱點”·中國人儘管會做生意,卻不適合製造業  ·只會照章辦事的勞動者  ·經常必須警惕“偷工減料”·在日本“理所當然”的,在中國還難以辦到  ·數據顯示出的“日本的優勢”  ·日本人要更加自信  ·很喜歡悲觀論的日本人
     譯者序/l原書前言/1第一章“中國威脅論”及其背量/1手機、汽車等領域不斷擴大的中國市場/3中國能成為“世界的生產據點”嗎? /10日本製造業到海外屬於“熱麵條快遞”/17到底是誰在煽動“中國威脅論”? /24第二章“中國威脅論”的謊言/33日本有而中國沒有的東西/35人工費不過是成本的一​​小部分而已/44不懂得製造業,就不可妄談製造/53眼睛可見的產品並不是一切/62中國“能夠出讓的專利”有多少? /72第三章我所看到的“中目的啊點”/81中國人儘管會做生意,卻不適合製造業/83只會照章辦事的勞動者/93經常必須警惕“偷工減料”/103在日本“理所當然”的,在中國還難以辦到/111即便可以乾同樣的事,但十年後的技術卻未必能開發/120第四章世界上日本的技術力量/129日本的“世界第一”有這麼多/131數據顯示出的“日本的優勢”/140世界上罕見的日本中小企業群/149這就是日本的“制勝方式”/158今後至少還能保持十年領先的產業領域/167第五章日本人要更加自信/175動輒就喜歡說“日本不行”的知識分子們/177很喜歡悲觀論的日本人/184不要被媒體左右,用自己的眼光判斷/191投資教育培養今後承擔製造業的下一代/198譯者後記/203
      中國能成為“世界的生產據點"嗎?講到這裡,大家也許可以明白中國工業生產之所以取得飛躍性發展的背景了。那是因為:在這個國民所得連續上升、人口占全人類l/5的巨大市場上,日本、歐美企業群紛紛以獲得市場為目標而展開本地生產;另外還有當地勞動工資很廉價這個原因。誠然,假定勞動者的質量沒有什麼差別,那麼,在組裝同樣產品的時候,人工費便宜的一方是有利的。現在在日本,從大人到小孩子都很熱衷去購買附帶贈送玩具的食品,即所謂“食玩”,而如果不是中國製造,是不可能拿來隨著食品隨便贈送的。這些東西在細部上漆的工藝等無論如何也需要人手來進行,這要在日本製造,人工成本太高,那就不划算了。同樣,在需要縫紉的纖維加工業,在日本進行製造也將是成本非常高的。所以,如果沒有中國這個生產據點,優衣庫(uNIKuLO)公司那樣的飛躍發展是完全難以想像的。到現在,在日本的超市中銷售的大眾服裝,幾乎都是中國製造的。

    在製造玩具和服裝這樣的輕工業中,由於無論如何都需要人工來操作,所以在製造成本中佔據的人工費就不可小看。可是,如果是在以高科技為代表的附加價值很高的製造業中,那麼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比如,日本的企業正在逐步走向生產設備的自動化和無人化。總而言之,那就是讓機器來進行生產的一種概念。全世界機器人的70%都在日本工作,也就反映出了這樣一個事實。到了這個地步,人工費的便宜也就再沒有什麼魅力了。稍微加以訓練而誰都可以操作的工作,如果在整個製造工序裡包含很多,那麼廉價而豐富的勞動力就很有決定力。而如果是整個生產線只需要極少數人的那種生產設備,那麼需要的就是有高度技能的高素質勞動者。因為幾乎都不需要人工了,所以即便支付給這些高素質勞動者很高的工資,也是可以產生利潤的。實際上,如果我們到那些日本在世界上具有競爭力的領域的工廠參觀,就會為那裡的工人人數之少而感到驚奇。其實,要用高​​度的生產技術並高效率地生產產品,那就需要實現無人化和自動化。而在這樣的一些領域,中國的廉價勞動力則並不具備優勢。也許很多人不知道,我在這裡介紹一下。日本的電力基礎設施擁有世界頂級的高品質。什麼是高品質呢?就是電壓持續穩定,那種稱為“瞬間斷電”的現象幾乎沒有。這在運用高科技進行生產的工廠車間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出現人難以察覺的那種電壓變化和瞬間斷電,計算機系統就會出現麻痺和錯誤。在最新式的現代化工廠,使用了許多計算機對設備進行控制和監視,因此,對於供給的電力非常敏感。然而,中國的電力在這個問題上還很不嚴格,在我去參觀他們的工廠的時候,就出現過瞬間斷電的現象。如果僅僅是用電加熱棒和轉動馬達,這樣的情況還不至於引起問題。可是,要製作高附加值的高品質產品,就需要日本這樣非常纖細的工作環境了。此外,還有一個通信環境基礎設施的問題。在中國,移動電話能夠迅速普及,當然有國民可支配​​所得增加的原因,但也應注意到固定電話網絡不發達這個背景。建設計算機網絡需要公用通信線路和專用線路的基礎設施,如果這些東西不夠,那麼要進行高水平的生產是有困難的。在日本最現代化的工廠裡,供應零部件和原材料的協力企業之間,都用計算機網絡聯繫起來,平常就可以瞬間地進行複雜的彼此溝通。所以,如果沒有值得信賴的通信網絡,結果只有依靠過去的舊式電話和傳真機等來進行交流。關於這個問題我在後面還要詳細談到。

    日本人是世界上最適合製造業的民族。大家都把為製造最好的產品進行努力當作是理所當然的,而且很自然地去干好超過公司所要求的水準的工作。他們表現出的靈活性和隨機應變全是自發的。

    比如,支撐著日本經濟高速成長的項目中,有一個所謂的“質量檢查小組活動”。工廠的工人們在工作之餘去幹超出自己職位規定以外的工作,而且沒有任何不滿。這一點是讓歐美的企業經營者們感到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日本製造業的水平之所以能夠到達現在的水平,這一點因素的貢獻是非常大的。

    那麼,我們能否在中國的勞動者身上也期待與這些同質的東西呢?回答是否定的。這並不是中國人怎麼樣的問題,其他國家也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日本人很獨特。不管是否自己希望這樣,日本人生來就擅長製造業。因此,假如真的存在著中國要在製造業的領域赶超日本的可能,那麼除了剛才所說的基礎設施的問題外,中國在勞動者的素質方面,還必須想出有效的改善方法來。

    總結上述內容可以認為,中國的製造業還處於發展中的階段,即便我們可以想像它今後的成長,但是並不等於就可以赶超日本。倒不如說我們可以預想日本將更遠遠走在前面。但是,這裡面當然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日本人必須繼續像目前這樣熱心於製造業,而不要走向錯誤的發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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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津 一からつ はじめ1919年1月9日 - )は日本の評論家東海大学名誉教授。日本の技術力の強さを信頼し、目先の状況に振り回されるマスコミや識者を、データを駆使して論破する辛口評論で知られる。

    目次

    経歴[編集]

    満州生まれ。東京大学工学部卒業後、逓信省電気試験所を経て、日本電信電話公社(現NTT)に入社。1961年松下通信工業に移り、1978年常務取締役、1984年には松下電器産業技術顧問に就任。1986年より東海大学開発技術研究所教授。1998年より東海大学教授。著書多数。

    受賞歴[編集]

    主著[編集]

    • 販売の科学 日刊工業新聞社 1957 のちPHP文庫
    • 新製品開発の技術 日刊工業新聞社、1961
    • 入門者のためのオペレーションズ・リサーチ 日本科学技術連盟 1963
    • 経営におけるマキャベリズム権謀術数の現代的活用法 光文社 1964(カッパ・ビジネス)「マキャヴェリの経営語録」PHP文庫
    • 企業をのばす数学 ORで経営の急所をつかむ法 講談社 1964(ブルーバックス)
    • 企業をのばす品質管理 QC成功法,トップから現場まで 講談社 1966(ブルーバックス)
    • エレクトロニクス専科 エレクトロニクス技術 中野一夫名義 誠文堂新光社 1965
    • 経営と情報 日本放送出版協会 1968(NHK情報科学講座)
    • システム工学 講談社現代新書 1970
    • 『1990年日本のシナリオ』 (PHP研究所、1981年)
    • 『空洞化するアメリカ産業への直言』(PHP研究所、1986年)
    • 知的生産大国への戦略 グラム・エコノミクスのすすめ PHP研究所 1988.12
    • 生産大国ニッポンの挑戦 製造業は必ず復権する 実業之日本社 1988.4
    • 技術大国に孤立なし 日本の成功が、世界の常識を変える PHP研究所 1990.6
    • 日米技術連邦に敵なし 日米共存と世界の繁栄 PHP研究所 1992.3
    • 『日本的経営は死なず―迷走する日本産業への直言』(PHP研究所、1993年)
    • 日本経済の活路 経営者よ、自信をもて PHP研究所 1994.2
    • 『産業空洞化幻想論―新技術で日はまた昇る』(PHP研究所、1994年)
    • コンセプト・エンジニアリング革命 低価格化時代の企業戦略 PHP研究所 1994.12
    • 『デフレ繁栄論―日本を強くする逆転の発想』(PHP研究所、1995年)
    • 強い企業はこうしてつくれ! 唐津一の「生産性倍増論」 PHP研究所 1995.12
    • 儲かるようにすれば儲かる 商売成功の秘訣 PHP研究所 1996.2 のち文庫
    • 「新」の時代がやってくる 日本の技術の近未来 PHP研究所、1996.10
    • かけひきの科学 情報をいかに使うか PHP新書 1997.4
    • これから30年日本・陽は必ず昇る PHP研究所、1997.9
    • 唐津一の日本企業“発想の強さ"がわかる事典 PHPエディターズ・グループ、1997.9
    • 日本経済の底力 物づくりの知恵が未来を拓く 日本経済新聞社、1997.10
    • ずぼら産業繁栄論 ニュービジネスのヒント PHP研究所、1998.11
    • 売れるようにすれば売れる 企業経営成功の秘訣 PHP研究所、1998.6
    • アメリカはこれで大丈夫か その時日本が世界を救う PHP研究所、1998.7
    • 松下幸之助とその社員は逆境をいかに乗り越えたか PHP研究所 1999.9 「不況に勝った松下幸之助とその社員たち」文春文庫
    • 説得の法則 情報を武器にする PHP新書 1999.5
    • 考え方を変えれば景気は必ず回復します PHP研究所 1999.6
    • 『「ものづくり」は国家なり―日本・IT大国への道筋』(PHP研究所、2000年)
    • ビジネス難問の解き方 壁を突破する思考 PHP新書 2002.4
    • 技術参謀が日本を変える 中央公論新社 2002.1
    • モノを売るにはコツがある 中央公論新社 2003.9
    • 儲かる企業の新常識 モノ作り「最強の現場」に見る ビジネス社 2003.12
    • 『中国は日本を追い抜けない!』(PHP研究所、2004年)
    • 「儲け」の法則 「売れる仕組み」を作れば売れていく! PHP研究所 2005.2
    • 現場主義 中央公論新社 2005.10
    • 『日本のものづくりは世界一・マスコミにもの申す 』(PHP研究所、2006年)
    • 『【図解】仕事のカベの破り方』(PHP研究所、2007年)

    共著[編集]

    • アメリカの“皆の衆"に告ぐ 日米関係なにが不均衡なのか 渡部昇一致知出版社 1994.11
    • 強円高 だから日本は繁栄する 牧野昇徳間書店 1995.8
    • アジアの蜜は甘いぞ! 日本の経営と技術を活かす道 邱永漢 PHP研究所 1995.8
    • 「ものづくり」を忘れた国は滅ぶ 加護野忠男 PHP研究所 1998.3
    • 景気浮揚は夜の街から 邱永漢 PHP研究所、1999.8
    • 技術屋の復権 長谷川慶太郎オーム社 1999.11(テクノライフ選書)
    • 日本経済・「日の出」は近い! 樋口廣太郎 PHP研究所 1999.3

    翻訳[編集]

    • かけひきの科学 ゲームの理論とは何か ジョン・マクドナルド 日本規格協会 1954
    • 情報の理論 その工学的応用 D.A.ベル 丸善 1955
    • アメリカン・ドリームは終わったか 21世紀アメリカの理念を求めて ウィリアム・ヴァン・デューセン・ウィシャード PHP研究所 1993.12

    李叔同《前塵影事》《弘一大師全集 》《弘一大師演講全集》《李叔同 》《弘一大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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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書共和國的相片。



    此引言勾起我約22年前路過香港遇當時泉州?編印的《弘一大師全集 》因售價高而沒買--雖然後來讀到一些批評文章..... 還是覺得有點遺憾.......
     2013.10 發現中國有些PDF檔

    《弘一大師演講全集》《李叔同 》
    再讀"南閩十年之夢影"
    "最後之 "演?講?"
    兩篇 感慨
    弘一大師演講全集》弘一大師 台北:天華出版 1981再版 民79年七刷

    李叔同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3

    封面
    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3 - 196 頁

    本书分为文艺论文选、书信集、歌曲、年表、诗词等6部分.

    《弘一大師傳》陳慧劍 台北:三民

     

    《前塵影事》

    1924/10/20 朱自清 二十日星期一晴下午在丐尊家飲酒,觀名家書畫,見李叔同所藏《前塵影事》卷。
    二十一日星期二晴改文甚忙。二十二日星期三晴乃乾下午開
    《前塵影事》憶前塵——讀《前塵影事集——弘一法師遺著》
    2010-11-02 19:47:38| 分類: 愷緣樓書話|字號訂閱

    應李叔同紀念館之約所寫文章!談不上論文,算是書話!


    弘一法師臨出家前,曾陸續將自己的“遺產”分贈給諸友人和學生。據陳星所著《天心月圓——弘一大師》一書中所寫:“有資料表明,李叔同陸續贈送物品的情況是:平生所繪油畫,贈北京美術學校;筆硯墨帖贈與書法家周承德;書畫、臨摹法書贈給夏丏尊和堵申甫;衣服書籍等贈豐子愷、劉質平;玩好小品送給了陳師曾。”①柯文輝所著《曠世凡夫——弘一大傳》一書中所寫:“叔同將所藏印章,包括自刻及友人所作,贈予西泠印社……”;②將朱慧百、李蘋香二妓所贈書畫扇面裱成捲軸,並自題了引首“前塵影事”四個字贈給了老友夏丏尊,附記說:“息霜舊藏此卷子,今將入山修梵行,以貽丏尊。戊午仲夏並記”;“叔同所藏圖書珍玩,悉贈皖南崔旻飛居士……有關繪畫的書籍給了豐子愷。音樂資料付予劉質平。贈書法多件予堵申甫,筆硯碑帖贈周承德,僅留下《清頌碑》一件自帶。” ③而事實上豐子愷除受贈書籍外,還有一《前塵影事》詩詞手捲。但這一手捲在諸多《弘一法師傳》、《豐子愷傳》等書及相關文章中均未提及。
    關於《前塵影事》詩詞手捲,豐子愷在《前塵影事——弘一法師遺著》一書序言中寫道:“先生剃度前數日,曾將平生所作手書一卷。入山前夕,以此手捲授餘,曰:'此前塵影事,子姑存之,藉留遺念云爾。'”值得一提的是夏丏尊所受贈的《前塵影事》捲軸與豐子愷所受贈的《前塵影事》詩詞手捲內容大為不同。 《前塵影事》捲軸僅為弘一所寫四個大字“前塵影事”及附記(圖一),而《前塵影事》手捲則是弘一手書的自己所作的詩詞,計二十四首(圖二)。命名為“前塵影事”,有視為舊作之意,其實手捲中並未寫“前塵影事”題名。

    豐子愷得此手捲後,如獲至寶,一直珍藏於家鄉石門緣緣堂。不料,天有不測風雲,1937年7月,日本發動了侵華戰爭,11月戰火燒到了石門灣。帝國主義大兵逼境,豐子愷來不及收拾家甚,便帶領一家老小十餘口倉促逃難。 1938年2月豐子愷在江西萍鄉接到立達學園同事裘夢痕的來信,告知緣緣堂已全部被焚毀。當然,保藏在家的《前塵影事》詩詞手捲也難逃劫難,隨之同歸於盡,豐子愷萬分惋惜。
    1942年10月13日,弘一法師在泉州圓寂。 1948年豐子愷自台灣輾轉來到泉州,憑弔法師圓寂之地。當地有一居士,拿出一冊《小說世界》雜誌給豐子愷看,書內影印的就是豐子愷原藏的《前塵影事》詩詞手捲。原來在緣緣堂被焚前,《小說世界》的編者曾向豐子愷借得此手捲照相製版,影印在雜誌上。 《小說世界》周刊由上海《小說世界》社出版,商務印書館發行。 1923年創刊,1924年胡寄塵進入商務印書館後,任《小說世界》編輯。胡寄塵因仰慕弘一法師,自1927年1月28日第15卷第5期,開始連載法師早期的照片及書法作品,並刊登了部分與法師有關的文章。書法作品有詩詞手捲、城南草堂舊藏等;文章有豐子愷的《法味》,呂伯攸的《再記李叔同先生》,孟憶菊寫給胡寄塵的書信《又是一段關於李叔同的記載》等。城南草堂舊藏書法作品皆獨自成篇,有楷書有行書。唯有詩詞手捲是連續登載的,分別連載於第十五卷第八期至第十二期上,標題為“李叔同未出家時所寫詩詞手捲”。每期兩頁,共十頁,計18首。書法以行草為主,沉著痛快、氣息古厚,書風既有魏碑的蒼茫挺秀,又具章草的清雅脫俗。影印時以咖啡色製版,古樸清雅。
    豐子愷拿著《小說世界》,再睹影印之手捲,心裡異常激動,他說:“幸有此事,今日得重睹此手捲之面影,誠為一大勝緣!顧此二十年前之雜誌,今世保存極少,不易求得。”為聊慰痛失手捲的惋惜之情,豐子愷當即抄下了詩詞。回到上海後,便開始用毛筆恭錄。一日,學友張心逸來訪,見此抄本,甚是欣賞,便拿去製版。張心逸時為藝文書屋老闆,深愛文藝,專營書籍的出版發行。在張心逸的熱心協助下,豐子愷《前塵影事》手抄本於1949年7月由上海康樂書店出版,書名曰:《前塵影事集——弘一法師遺著》(圖三),基價五十元,由萬葉書店總發行。版權頁上並未標明印量,但目前世面上已極難尋到,估計印量不大,足見書之珍罕。
    所幸的是筆者前些年有幸購得兩冊,版本一樣,但其中一冊封面上的“弘一法師遺著”六個字被原藏者用墨塗黑,不知何意!封面採用紅、白、黑三色裝幀,紅和黑把封面平分成兩大部分:紅色部分間有類似梵文的白色圖案,黑色部分則只有露白的宋體字書名。書中並未註明封面設計者,推測設計者本意是用紅與黑分別代表作者的兩個不同人生,紅色代表殷紅絢彩的滾滾紅塵;而黑色代表避世絕塵的苦行生涯。
    《前塵影事集——弘一法師遺著》卷首附豐子愷繪弘一法師像、著者的手跡、早期的油畫作品及作者21歲時的照片,編寫者豐子愷、出版者張心逸分別作序內容收錄頗豐:豐子愷手書先師的詩11首、詞7首、歌13首,後附釋廣義等法師所撰《弘一律師略史及宏法記》。豐子愷沐手書寫先師詩詞,除敬重之外,書風也和先師手捲有意接近,可謂一脈相承。字體較工整,工中帶行,平正流速,空間疏朗,瀟灑自然,一氣呵成。篇幅之大,字數之多,蔚為大觀,可謂是豐氏書法的代表之作(圖四)。
    豐子愷在此集序前首先介紹了先師的整個人生經歷,然後又敘述了出版此手捲的整個過程。他對先師的詩詞也格外推崇,讚道:“先生不但精通西洋藝術,於中國文學亦復深造。書法之工,世所共仰。而詩詞歌賦之清新雋逸,尤為晚清諸家所望塵莫及。顧所作極少,且不喜發表。故世間知聞極少。”
    其實,弘一法師的詩詞久負盛名,弱冠之年曾加入“城南文社”,詩文詞賦冠絕一時,自言“二十文章驚海內”。 1900年還出版了《李廬詩鐘》。他早期喜作詩詞,其中勵志愛國的詩詞,為後人所重。如《金縷曲》“披髮佯狂走,莽中原……”披肝瀝膽,赤子胸臆躍然紙上,發人深省。同時他又是中國早期的音樂啟蒙家,錢仁康在所著《學堂樂歌考源》一書中寫道:“李叔同作為早期學堂歌的作者,不僅作有許多愛國歌曲、抒情歌曲和哲理性歌曲的歌詞,還從事作曲,創作了《春遊》、《留別》、《早秋》等歌曲,以及直隸省立第一師範附屬小學、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南京高等師範學校的校歌和廈門第一屆運動會歌。” ④如他作詞作曲的《春遊》是中國作曲家創作的第一首合唱歌曲,最初發表在1913年5月《白陽》誕生號上,因淳樸自然的​​音樂和清麗淡雅的歌詞,成為學校合唱歌曲的典範。 1992年11月16日,二十世紀華人音樂經典系列活動藝術委員會還把此歌曲定為“二十世紀華人音樂經典”專輯的第一首合唱曲;他作詞的《送別》歌更是膾炙人口,唱遍大江南北,其情真意摯、魂牽夢繞的詩詞所詮釋的離情別意感動了幾代人,至今仍被廣泛傳唱。
    弘一法師的部分作詞的歌曲早期曾被收錄在豐子愷和裘夢痕合編的《中文名歌五十曲》中,於1927年8月由上海開明書店初版。 1958年1月,為紀念先師,豐子愷應北京音樂出版社之邀,編輯了《李叔同歌曲集》。 1993年5月錢仁康編著了《弘一大師歌曲集》,由台北東大圖書股份有限公司出版。 1994年8月陳星編著了《李叔同歌曲尋繹》,由台北世界文物出版社出版。這些書所收錄的大多數是弘一法師作詞或選曲配詞的作品。而詩詞和歌詞合集的單行本卻很少見,至今也未見有人編輯出版過。
    張心逸對弘一法師也欽仰已久,他在《前塵影事集——弘一法師遺著》序中說:“爾時正當外侮迭乘,革命萌動之秋。法師滿懷酸辛,故有'中原一發''大千淚海'等語。其將至日本留別祖國同學詞中更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之禪味及意向,詞云:'長夜淒風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國,忍孤負。'於此可見法師偉大之人格與犧牲之精神。其對祖國,是何等熱情;對同胞,是何等慷慨,何等慈悲,法師即憑此種心情與精神而為律己也嚴,待人以恕之苦行頭陀,且終法師之身並未消沉而衰頹。即最後生西是,猶寫絕筆'悲欣交集'四字以貽人間。雲欣己身之解脫,憫眾生之苦惱也。遺愛千古,令人肅然起敬。今將法師在俗時僅有之詩詞付梓,藉廣流布,亦表私懷之崇敬云爾。”
    《前塵影事集——弘一法師遺著》共四十一頁,豐子愷編寫時在原詩詞手捲的基礎上增補了歌詞部分。封面彩印,早期的油畫作品及著者照片為套紅製版,其餘黑白印刷。因影印製版,字跡清晰,賞心悅目,既是法師目前唯一的詩詞歌集,同時也是豐子愷的首本書法專輯,尤其是為再深入探究法師的詩詞歌賦及豐子愷的書法藝術提供了難得的史料。


    註釋:
    ①陳星:《天心月圓——弘一大師》,第97-98頁,山東畫報出版社1994年10月一版一印;
    ②③柯文輝:《曠世凡夫——弘一大傳》,第185-186頁,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4月一版一印。
    ④錢仁康:《學堂樂歌考源》,第14頁,上海音樂出版社2001年一版一印。


    《前尘影事》忆前尘——读《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

    2010-11-02 19:47:38| 分类:恺缘楼书话|字号订阅
    应李叔同纪念馆之约所写文章!谈不上论文,算是书话!
    弘一法师临出家前,曾陆续将自己的“遗产”分赠给诸友人和学生。据陈星所著《天心月圆——弘 一大师》一书中所写:“有资料表明,李叔同陆续赠送物品的情况是:平生所绘油画,赠北京美术学校;笔砚墨帖赠与书法家周承德;书画、临摹法书赠给夏丏尊和 堵申甫;衣服书籍等赠丰子恺、刘质平;玩好小品送给了陈师曾。”①柯文辉所著《旷世凡夫——弘一大传》一书中所写:“叔同将所藏印章,包括自刻及友人所 作,赠予西泠印社……”;②将朱慧百、李苹香二妓所赠书画扇面裱成卷轴,并自题了引首“前尘影事”四个字赠给了老友夏丏尊,附记说:“息霜旧藏此卷子,今 将入山修梵行,以贻丏尊。戊午仲夏并记”;“叔同所藏图书珍玩,悉赠皖南崔旻飞居士……有关绘画的书籍给了丰子恺。音乐资料付予刘质平。赠书法多件予堵申 甫,笔砚碑帖赠周承德,仅留下《清颂碑》一件自带。” ③而事实上丰子恺除受赠书籍外,还有一《前尘影事》诗词手卷。但这一手卷在诸多《弘一法师传》、《丰子恺传》等书及相关文章中均未提及。
    关于《前尘影事》诗词手卷,丰子恺在《前尘影事——弘一法师遗著》一书序言中写道:“先生剃 度前数日,曾将平生所作手书一卷。入山前夕,以此手卷授余,曰:‘此前尘影事,子姑存之,藉留遗念云尔。’”值得一提的是夏丏尊所受赠的《前尘影事》卷轴 与丰子恺所受赠的《前尘影事》诗词手卷内容大为不同。《前尘影事》卷轴仅为弘一所写四个大字“前尘影事”及附记(图一),而《前尘影事》手卷则是弘一手书 的自己所作的诗词,计二十四首(图二)。命名为“前尘影事”,有视为旧作之意,其实手卷中并未写“前尘影事”题名。
    《前尘影事》忆前尘——读《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 - 吴浩然 - 漫文漫画--吴浩然
    丰子恺得此手卷后,如获至宝,一直珍藏于家乡石门缘缘堂。不料,天有不测风云,1937年7 月,日本发动了侵华战争,11月战火烧到了石门湾。帝国主义大兵逼境,丰子恺来不及收拾家什,便带领一家老小十余口仓促逃难。1938年2月丰子恺在江西 萍乡接到立达学园同事裘梦痕的来信,告知缘缘堂已全部被焚毁。当然,保藏在家的《前尘影事》诗词手卷也难逃劫难,随之同归于尽,丰子恺万分惋惜。
    1942年10月13日,弘一法师在泉州圆寂。1948年丰子恺自台湾辗转来到泉州,凭吊法 师圆寂之地。当地有一居士,拿出一册《小说世界》杂志给丰子恺看,书内影印的就是丰子恺原藏的《前尘影事》诗词手卷。原来在缘缘堂被焚前,《小说世界》的 编者曾向丰子恺借得此手卷照相制版,影印在杂志上。《小说世界》周刊由上海《小说世界》社出版,商务印书馆发行。1923年创刊,1924年胡寄尘进入商 务印书馆后,任《小说世界》编辑。胡寄尘因仰慕弘一法师,自1927年1月28日第15卷第5期,开始连载法师早期的照片及书法作品,并刊登了部分与法师 有关的文章。书法作品有诗词手卷、城南草堂旧藏等;文章有丰子恺的《法味》,吕伯攸的《再记李叔同先生》,孟忆菊写给胡寄尘的书信《又是一段关于李叔同的 记载》等。城南草堂旧藏书法作品皆独自成篇,有楷书有行书。唯有诗词手卷是连续登载的,分别连载于第十五卷第八期至第十二期上,标题为“李叔同未出家时所 写诗词手卷”。每期两页,共十页,计18首。书法以行草为主,沉着痛快、气息古厚,书风既有魏碑的苍茫挺秀,又具章草的清雅脱俗。影印时以咖啡色制版,古 朴清雅。
    丰子恺拿着《小说世界》,再睹影印之手卷,心里异常激动,他说:“幸有此事,今日得重睹此手 卷之面影,诚为一大胜缘!顾此二十年前之杂志,今世保存极少,不易求得。”为聊慰痛失手卷的惋惜之情,丰子恺当即抄下了诗词。回到上海后,便开始用毛笔恭 录。一日,学友张心逸来访,见此抄本,甚是欣赏,便拿去制版。张心逸时为艺文书屋老板,深爱文艺,专营书籍的出版发行。在张心逸的热心协助下,丰子恺《前 尘影事》手抄本于1949年7月由上海康乐书店出版,书名曰:《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图三),基价五十元,由万叶书店总发行。版权页上并未标明 印量,但目前世面上已极难寻到,估计印量不大,足见书之珍罕。
    所幸的是笔者前些年有幸购得两册,版本一样,但其中一册封面上的“弘一法师遗著”六个字被原 藏者用墨涂黑,不知何意!封面采用红、白、黑三色装帧,红和黑把封面平分成两大部分:红色部分间有类似梵文的白色图案,黑色部分则只有露白的宋体字书名。 书中并未注明封面设计者,推测设计者本意是用红与黑分别代表作者的两个不同人生,红色代表殷红绚彩的滚滚红尘;而黑色代表避世绝尘的苦行生涯。
    《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卷首附丰子恺绘弘一法师像、著者的手迹、早期的油画作品及作 者21岁时的照片,编写者丰子恺、出版者张心逸分别作序。内容收录颇丰:丰子恺手书先师的诗11首、词7首、歌13首,后附释广义等法师所撰《弘一律师略 史及宏法记》。丰子恺沐手书写先师诗词,除敬重之外,书风也和先师手卷有意接近,可谓一脉相承。字体较工整,工中带行,平正流速,空间疏朗,潇洒自然,一 气呵成。篇幅之大,字数之多,蔚为大观,可谓是丰氏书法的代表之作(图四)。
    丰子恺在此集序前首先介绍了先师的整个人生经历,然后又叙述了出版此手卷的整个过程。他对先 师的诗词也格外推崇,赞道:“先生不但精通西洋艺术,于中国文学亦复深造。书法之工,世所共仰。而诗词歌赋之清新隽逸,尤为晚清诸家所望尘莫及。顾所作极 少,且不喜发表。故世间知闻极少。”
    其实,弘一法师的诗词久负盛名,弱冠之年曾加入“城南文社”,诗文词赋冠绝一时,自言“二十 文章惊海内”。1900年还出版了《李庐诗钟》。他早期喜作诗词,其中励志爱国的诗词,为后人所重。如《金缕曲》“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披肝沥胆,赤 子胸臆跃然纸上,发人深省。同时他又是中国早期的音乐启蒙家,钱仁康在所著《学堂乐歌考源》一书中写道:“李叔同作为早期学堂歌的作者,不仅作有许多爱国 歌曲、抒情歌曲和哲理性歌曲的歌词,还从事作曲,创作了《春游》、《留别》、《早秋》等歌曲,以及直隶省立第一师范附属小学、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南京 高等师范学校的校歌和厦门第一届运动会歌。” ④如他作词作曲的《春游》是中国作曲家创作的第一首合唱歌曲,最初发表在1913年5月《白阳》诞生号上,因淳朴自然的音乐和清丽淡雅的歌词,成为学校合 唱歌曲的典范。1992年11月16日,二十世纪华人音乐经典系列活动艺术委员会还把此歌曲定为“二十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专辑的第一首合唱曲;他作词的 《送别》歌更是脍炙人口,唱遍大江南北,其情真意挚、魂牵梦绕的诗词所诠释的离情别意感动了几代人,至今仍被广泛传唱。
    弘一法师的部分作词的歌曲早期曾被收录在丰子恺和裘梦痕合编的《中文名歌五十曲》中,于 1927年8月由上海开明书店初版。1958年1月,为纪念先师,丰子恺应北京音乐出版社之邀,编辑了《李叔同歌曲集》。1993年5月钱仁康编著了《弘 一大师歌曲集》,由台北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出版。1994年8月陈星编著了《李叔同歌曲寻绎》,由台北世界文物出版社出版。这些书所收录的大多数是弘一 法师作词或选曲配词的作品。而诗词和歌词合集的单行本却很少见,至今也未见有人编辑出版过。
    张心逸对弘一法师也钦仰已久,他在《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序中说:“尔时正当外侮迭 乘,革命萌动之秋。法师满怀酸辛,故有‘中原一发’‘大千泪海’等语。其将至日本留别祖国同学词中更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之禅味及意向,词云:‘长夜凄风眠 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于此可见法师伟大之人格与牺牲之精神。其对祖国,是何等热情;对同胞,是何等慷慨,何等慈悲,法师即凭此种心 情与精神而为律己也严,待人以恕之苦行头陀,且终法师之身并未消沉而衰颓。即最后生西是,犹写绝笔‘悲欣交集’四字以贻人间。云欣己身之解脱,悯众生之苦 恼也。遗爱千古,令人肃然起敬。今将法师在俗时仅有之诗词付梓,藉广流布,亦表私怀之崇敬云尔。”
    《前尘影事集——弘一法师遗著》共四十一页,丰子恺编写时在原诗词手卷的基础上增补了歌词部 分。封面彩印,早期的油画作品及著者照片为套红制版,其余黑白印刷。因影印制版,字迹清晰,赏心悦目,既是法师目前唯一的诗词歌集,同时也是丰子恺的首本 书法专辑,尤其是为再深入探究法师的诗词歌赋及丰子恺的书法艺术提供了难得的史料。
    注释:
    ①陈星:《天心月圆——弘一大师》,第97-98页,山东画报出版社1994年10月一版一印;
    ②③柯文辉:《旷世凡夫——弘一大传》,第185-186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4月一版一印。
    ④钱仁康:《学堂乐歌考源》,第14页,上海音乐出版社2001年一版一印。

    “short credo” ;The Legacy of Isaiah Berlin 以赛亚•柏林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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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aiah Berlin
    OCTOBER 23, 2014 ISSUE

    Twenty years ago—on November 25, 1994—Isaiah Berlin accepted the honorary degree of Doctor of Laws at the University of Toronto. He prepared the following “short credo” (as he called it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for the ceremony, at which it was read on his behalf. David Williams/Corbis The grave of Karl Marx, Highgate Cemetery, London, March 2014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With these words Dickens began his famous novel A Tale of Two Cities . But this cannot, alas, be said about our own terrible century. Men have for millennia destroyed each other, but the deeds of Attila the Hun, Genghis Khan, Napoleon (who introduced mass killings in war), even the Armenian massacres, pale into insignificance before the Russian Revolution and its aftermath: the oppression, torture, murder which can be laid at the doors of Lenin, Stalin, Hitler, Mao, Pol Pot, and the systematic falsification of information which prevented knowledge of these horrors for years—these are unparalleled. They were not natural disasters, but preventable human crimes, and whatever those who believe in historical determinism may think, they could have been averted. I speak with particular feeling, for I am a very old man, and I have lived through almost the entire century. My life has been peaceful and secure, and I feel almost ashamed of this in view of what has happened to so many other human beings. I am not a historian, and so I cannot speak with authority on the causes of these horrors. Yet perhaps I can try. They were, in my view, not caused by the ordinary negative human sentiments, as Spinoza called them—fear, greed, tribal hatreds, jealousy, love of power—though of course these have played their wicked part. They have been caused, in our time, by ideas; or rather, by one particular idea. It is paradoxical that Karl Marx, who played down the importance of ideas in comparison with impersonal social and economic forces, should, by his writings, have caused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both in the direction of what he wanted and, by reaction, against it. The German poet Heine, in one of his famous writings, told us not to underestimate the quiet philosopher sitting in his study; if Kant had not undone theology, he declared, Robespierre might not have cut off the head of the King of France. He predicted that the armed disciples of the German philosophers— Fichte, Schelling, and the other fathers of German nationalism—would one day destroy the great monuments of Western Europe in a wave of fanatical destruction before which the French Revolution would seem child's play. This may have been unfair to the German metaphysicians, yet Heine's central idea seems to me valid: in a debased form, the Nazi ideology did have roots in German anti-Enlightenment thought. There are men who will kill and maim with a tranquil conscience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words and writings of some of those who are certain that they know perfection can be reached. Let me explain. If you are truly convinced that there is some solution to all human problems, that one can conceive an ideal society which men can reach if only they do what is necessary to attain it , then you and your followers must believe that no price can be too high to pay in order to open the gates of such a paradise. Only the stupid and malevolent will resist once certain simple truths are put to them. Those who resist must be persuaded ; if they cannot be persuaded, laws must be passed to restrain them; if that does not work, then coercion, if need be violence, will inevitably have to be used—if necessary, terror, slaughter. Lenin believed this after reading Das Kapital , and consistently taught that if a just, peaceful , happy, free, virtuous society could be created by the means he advocated, then the end justified any methods that needed to be used, literally any. The root conviction which underlies this is that the central questions of human life, individual or social, have one true answer which can be discovered. It can and must be implemented, and those who have found it are the leaders whose word is law. The idea that to all genuine questions there can be only one true answer is a very old philosophical notion. The great Athenian philosophers, Jews and Christians, the thinkers of the Renaissance and the Paris of Louis XIV, the French radical reformers of the eighteenth century, the revolutionaries of the nineteenth—however much they differed about what the answer was or how to discover it (and bloody wars were fought over this)—were all convinced that they knew the answer, and that only human vice and stupidity could obstruct its realization . This is the idea of​​ which I spoke, and what I wish to tell you is that it is false. Not only because the solutions given by different schools of social thought differ, and none can be demonstrated by rational methods—but for an even deeper reason. The central values​​ by which most men have lived, in a great many lands at a great many times—these values​​, almost if not entirely universal, are not always harmonious with each other. Some are, some are not. Men have always craved for liberty, security, equality, happiness, justice, knowledge, and so on. But complete liberty is not compatible with complete equality—if men were wholly free, the wolves would be free to eat the sheep. Perfect equality means that human liberties must be restrained so that the ablest and the most gifted are not permitted to advance beyond those who would inevitably lose if there were competition. Security, and indeed freedoms, cannot be preserved if freedom to subvert them is permitted. Indeed, not everyone seeks security or peace , otherwise some would not have sought glory in battle or in dangerous sports. Justice has always been a human ideal, but it is not fully compatible with mercy. Creative imagination and spontaneity, splendid in themselves, cannot be fully reconciled with the need for planning , organization, careful and responsible calculation. Knowledge, the pursuit of truth— the noblest of aims—cannot be fully reconciled with the happiness or the freedom that men desire, for even if I know that I have some incurable disease this will not make me happier or freer. I must always choose: between peace and excitement, or knowledge and blissful ignorance. And so on. So what is to be done to restrain the champions, sometimes very fanatical, of one or other of these values​​, each of whom tends to trample upon the rest, as the great tyrant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have trampled on the life, liberty, and human rights of millions because their eyes were fixed upon some ultimate golden future? I am afraid I have no dramatic answer to offer: only that if these ultimate human values​​ by which we live are to be pursued, then compromises, trade-offs, arrangements have to be made ​​if the worst is not to happen. So much liberty for so much equality, so much individual self-expression for so much security, so much justice for so much compassion. My point is that some values​​ clash: the ends pursued by human beings are all generated by our common nature, but their pursuit has to be to some degree controlled—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I repeat, may not be fully compatible with each other, nor are liberty, equality, and fraternity. So we must weigh and measure, bargain, compromise, and prevent the crushing of one form of life by its rivals. I know only too well that this is not a flag under which idealistic and enthusiastic young men and women may wish to march—it seems too tame, too reasonable, too bourgeois, it does not engage the generous emotions. But you must believe me, one cannot have everything one wants—not only in practice, but even in theory. The denial of this, the search for a single, overarching ideal because it is the one and only true one for humanity, invariably leads to coercion . And then to destruction, blood—eggs are broken, but the omelette is not in sight, there is only an infinite number of eggs, human lives, ready for the breaking. And in the end the passionate idealists forget the omelette, and just go on breaking eggs. I am glad to note that toward the end of my long life some realization of this is beginning to dawn. Rationality, tolerance, rare enough in human history, are not despised. Liberal democracy, despite everything, despite the greatest modern scourge of fanatical, fundamentalist nationalism, is spreading. Great tyrannies are in ruins, or will be—even in China the day is not too distant. I am glad that you to whom I speak will see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which I feel sure can be only a better time for mankind than my terrible century has been. I congratulate you on your good fortune; I regret that I shall not see this brighter future, which I am convinced is coming. With all the gloom that I have been spreading, I am glad to end on an optimistic note. There really are good reasons to think that it is justified. © The Isaiah Berlin Literary Trust 2014





























    The Legacy of Isaiah Berlin - Google圖書結果

    Mark Lilla , Ronald D. Dworkin , Robert B. Silvers - 2001 - Biography & Autobiography - 208頁
    The papers given at the conference and collected in this volume concentrate on three aspects of Berlin's concept of pluralism.

    New York Review Books, 2001 - 208 頁
    In the fall of 1998, one year after the death of Isaiah Berlin, the New York Institute for the Humanities organized a conference to consider his intellectual legacy. The scholars who participated devoted much of their attention to the question of pluralism, which for Berlin was central to liberal values​​​​. His belief in pluralism was at the core of his philosophical writings as well as his studies of contemporary politics and the history of ideas. The papers given at the conference and collected in this volume concentrate on three aspects of Berlin's concept of pluralism. Aileen Kelly, Mark Lilla, and Steven Lukes trace the development and consequences of his distinction between "hedgehogs," thinkers who have a single, unified theory of human action and history, and "foxes," who believe in multiplicity and resist the impulse to subject humanity to a universal vision. Ronald Dworkin, Bernard Williams, Thomas Nagel, and Charles Taylor examine how liberalism can be sustained in the face of Berlin's insight that equally legitimate values​​​​, such as liberty and equality, may come into irreconcilable conflict. Avishai Margalit, Richard Wollheim, Michael Walzer, and Robert Silvers take up Berlin's advocacy for the State of Israel and his hopes for it as a place where the often contrary values​​​​ of liberalism and nationalism might find harmonious resolution. The Legacy of Isaiah Berlin includes not only the panelists' contributions but also transcripts of the lively exchanges among themselves and with audience members following each session. The two days of discussion preserved here demonstrate the continuing vitality and relevance of Isaiah Berlin's thought in today's social and political deb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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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賽亞•柏林的遺產(平裝)

    ~里拉(作者),德沃金(作者),西爾維斯(作者),劉擎(譯者),殷瑩(譯者)

      本書不權包括與會學者提交的論文,而且還收入了他們之間現場交流講討論的文本記錄,這些探索與討論顯示了以賽亞·伯林的思想在當今社會與政治辯論中依然持續的活力和相關性。
      能夠在這本書裡,看到托馬斯·內格爾,羅納德·德海金,查爾斯·泰勒和伯納德·威廉姆斯這些桌越的思想家聚集一起,就一個問題著述討論,真是一次難得的享受……每一個觀點似乎都充滿了神韻。

    編輯推薦

    本書不權包括與會學者提交的論文,而且還收入了他們之間現場交流講討論的文本記錄,這些探索與討論顯示了以賽亞·伯林的思想在當今社會與政治辯論中依然持續的活力和相關性。
      能夠在這本書裡,看到托馬斯·內格爾,羅納德·德海金,查爾斯·泰勒和伯納德·威廉姆斯這些桌越的思想家聚集一起,就一個問題著述討論,真是一次難得的享受……每一個觀點似乎都充滿了神韻。以賽亞·伯林是二十世紀最傑出的自由主義思想家之一。一九九八年秋,在他去世一年後,紐約人文研究院組織了一場關於伯林思想遺產的研討會。會議邀請了為數不多的一群對伯林思想頗有研究的學者,以向公開的批評和審視開放的方式集中討論伯林的思想遺產。多元主義是與會學者一個核心關注點:伯林的多元主義信念是他的思想史研究與哲學論述的核心,他也將多元主義視為自由價值的關鍵所在。在會議上提交並編入此書的論文著眼於伯林作品的三個方面。馬克·里拉等回溯了伯林關於“刺猬”和“狐狸”之區別的理論的發展和結果。伯林以“刺猬”指稱那些對​​ 人類行為和歷史持有整體的、統一的理論的思想家,而以“狐狸”指稱那些信奉多樣性的思想家,他們拒絕那種將人性服從於普遍視野的衝動。羅納德·德沃金等研究分析了面對伯林的洞見——同等合法的價值,如自由與平等,可能走向無法調和的相互衝突——自由主義如何可能繼續下去。羅伯特·西爾維斯等探討了伯林對以色列國的辯護,以及他對以色列所寄託的希望:使其成為能使自由主義與民族主義這兩種經常對立的價值和諧共存的地方。本書不僅包括與會學者提交的論文,而且還收入了他們之間現場交流討論的文本記錄。這些探索與討論顯示了以賽亞·伯林的思想在當今社會與政治辯論中依然持續的活力和相關性。

    作者簡介

    馬克·里拉(Hark Lilla)美國芝加哥大學社會思想委員會教授。編輯本段圖書目錄導言   
    第一部分刺猬與狐狸一個沒有狂熱的革命者狼與羊一個過時的狐狸討論:刺猬與狸狸   

    第二部分多元主義自由的各種價值衝突嗎?自由主義與損失多元主義與一致性善的多元性討論:多元主義  
     
    第三部分民族主義與以色列引言民族主義的“曲木” 伯林和猶太復國主義自由主義,民族主義與改良討論:民族主義與以色列譯後記

    《看雲集》 (梁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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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朋友的文集,以梁實秋先生的《看雲集》(台北:志文,1974)最好。《憶冰心》,收入
    《看雲集》頁31-72,最有情感。 (孤陋寡聞,看了陳子善先生的文章,才知道
    梁實秋先生1984年另有同名的書,內容不同。又,知堂老人早有雜文《看雲集》。)

    《看雲集》目次

    憶豈明老人
    胡適先生二三事 (HC:應稱"胡適之"先生)
    憶冰心
    憶老舍
    憶沈從文
    憶楊金甫
    悼念道藩先生
    悼念夏濟安先生
    悼念左舜生先生
    悼念陳伯通先生



    下流

    胡適之先生:「武俠小說是下流的......」


    昔日梁實秋先生請胡適先生到師大演講。
    胡先生說 ,京劇 律詩 等 下流, 舉座嘩然。 參考 梁實秋著《胡適先生二三事》(《看雲集》台北:志文, 1974, 頁24 (梁實秋1984皇冠30年特選文集 *初版)

    這本書第一篇是"周作人"。有趣的是,梁實秋在清華時請他去演講,他們都聽不懂豈明先生講的。後來出版講稿時,才知道是"巴蕉的俳句"。

    ----

    聞一多集外情詩


    作者:陳子善

    二十三年前,也即一九八四年八月,台北皇冠出版社出版了梁實秋的《看雲集》。在此之前十年,也即一九七四年四月,台北志文出版社已先出版了梁實秋的 《看雲集》(此書又有香港文藝書屋1974 年7 月翻印本)。兩書內容不同而書名完全相同,這在梁實秋眾多著作中可是一個特例,在現代文學版本學上也值得一提。
    皇冠版《看雲集》無序。志文版《看雲集》有序,開宗明義,就說
    “人到老年,輒喜回憶。因為峯迴路轉柳岸花明的階段已過, 路的盡頭業已在望,
    過去種種不免要重溫一番。”
    而書之所以“題名為《看雲集》,無非是借陶詩‘靄靄停雲’之句聊以寄意”。
    這篇序如果置於皇冠版《看雲集》 卷首,也完全合適。因為兩書都是“回憶舊遊”的
    寄情文字。
    以梁實秋在中國現代文壇上的成就和交遊,這兩本《看雲集》自然頗多珍貴史料,
    大有看頭。且說皇冠版《看雲集》裏《舊箋拾零》的一節“徐志摩的一封 信”。
    梁實秋告訴我們,這是徐志摩寫給他的最後一封信,“是民國二十年夏寫的,由上海寄往青島”。這信已經收入最新的《徐志摩全集》第六卷(2005 年5 月天津人民出版社初版),卻既缺了抬頭,又錯了寫信日期,還有好幾處誤植。信的內容如此重要,有必要據手跡重錄一次:

    實秋:
    前天禹九來,知道你又過上海,並且帶來青島的艷聞,我在喪中聽到也不禁展顏。下半年又可重敘,好的狠,一多務必同來。《詩刊》二期單等青方貢獻,足下,一多,令孺,乞于一星期內趕寫,遲者受罰。
    太侔,今甫,一多諸公均侯。 志摩 二十八日
    (原信無標點,由筆者酌加)
    凡是喜歡“新月派”詩文的讀者,一定會對徐志摩此信中所說的令他“在喪中聽到也不禁展顏”的“青島的艷聞”感到興趣(“喪中”指徐志摩在“母喪” 中,1931 年陰曆三月初六,也即公曆4 月23 日,徐母在浙江硤石病逝。由此也可推斷此信當寫于同年5月28 日),這“艷聞”是否涉及當時在青島大學文學院執教的幾位“新月派”名家?梁實秋對此作了解釋:
    信裏所說的艷聞,一是有情人終於成了眷屬,雖然結果不太圓滿,一是古井生波而能及時罷手,沒有演成悲劇。
    好傢伙,果然有“艷聞”,不但有,竟然還有二件!“艷聞”不是“緋聞”,雖然都是關涉男女情,“緋聞”往往是無中生有,“艷聞”一般是以事實為依據 的。所謂“有情人終於成了眷屬”,係指青島大學文學院教授趙太侔與話劇演員俞珊的結合,可惜後來兩人勞燕分飛。所謂“古井生波而能及時罷手”,梁實秋有點 吞吞吐吐,閃爍其詞,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古井生波”何所指,不必大費周章,煩瑣考證,在皇冠版《看雲集》裏就能找到線索。書中另一篇長文《再說聞一多》的末尾,梁實秋公佈了聞一多從未發表的佚詩《憑籍》,正是一首“古井生波”的情詩:
    聞一多佚詩《憑藉》手跡
    “你憑著什麼來和我相愛?”
    假使一旦你這樣提出質問來,
    我將答得很從容——我是不慌張的,
    “憑著妒忌,至大無倫的妒忌!”
    真的,你喝茶時,我會仇視那杯子,
    每次你說那片雲彩多美,每次,
    你不知道我的心便在那裏惡罵:
    “怎麼?難道我還不如它?”

    Sir Christopher Wren / The cathedrals of England, History, Hogwarts and houses of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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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 Doodle forgets to celebrate Christopher Wren the man of science Today's Google Doodle marks the birthday of Christopher Wren, the architect,

    but we should also remember him as an astronomer and founding figure for
     the Royal Society and Royal Observatory

    A portrait of Sir Christopher Wren at Wadham College in Oxford. Photograph: Chris Andrews Publications/CORBIS


    If people have heard of , they tend to know him as an architect. As the plaque in St Paul's 
    Cathedral says, “if you seek his monument –​​ look around you”. It is unsurprising, then, 
    that celebrates him as the man behind that building and the city churches rebuilt after
     the great fire of London.

    He was, however, also a very significant figure for the history of science. He was central to 
    all the groups that, come the end of the commonwealth and the restoration of the monarchy 
    in 1660, formed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 At Oxford he became part of the group 
    around John Wilkins , he was key to the correspondence network known as the 
    Invisible College , and in London he became professor of astronomy at Gresham College in 
    1657.

    At Oxford, Wren had engaged in many of the areas of research that marked the new, 
    experimental science the Royal Society was to champion. He made astronomical observations,
    explored the phenomenon of magnetism and investigated the possibility of transfusing blood, 
    or other substances, into living creatures. Two key elements of the new approach were 
    emphasised: the use of instruments, such as telescopes, microscopes, clocks, rain gauges
     and barometers, and the aspiration of producing useful knowledge, whether to aid medicine, navigation, defence or (of course) architecture.

    Wren, naturally, turned some of his investigations to the question of longitude, in search of a 
    method of finding east-west position at sea. He explored both the use of the moon's motion
     (the ) and . He spoke of both on his inaugural lecture at Gresham College, saying that the 
    state of research in the latter was a thing, I confess, as yet crude, yet what may prove of 
    consequence in philosophy, and of so great use, possibly to the navigator, and thereby we may
     attain the knowledge of longitudes, than which, former industry hath hardly left any thing 
    more glorious to be aimed at in art.

    Wren also left a coded manuscript containing three potential longitude methods, delivered to
     the Royal Society in November 1714. This was just months after the passing of the first 
    Longitude Act, which offered rewards of up to £20,000 for successful methods. The
     manuscript was rediscovered by David Brewster in the 1850s, and . They were rather brief
     allusions to a timekeeper kept in a vacuum, a device for steadying a telescope (probably to )
     and a screw that would measure the water a ship passed through , potentially assisting .

    Wren was also involved in one eminently practical scheme for finding longitude, which was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Royal Observatory in Greenwich. He was one of the commissioners 
    who advised Charles II that an observatory ought to be established, in order to undertake the
     basic observations and mapping of the sky needed to underpin the lunar-distance method. He 
    was subsequently asked to make recommendations about the building and staffing of the 
    observatory.

    It seems to have been Wren's idea to have the observatory on Greenwich Hill, where there
     was a Royal park, a wrecked castle with strong foundations, handy river transport and an 
    excellent view of the northern skies. It is uncertain how directly involved Wren was with 
    designing the building now known as Flamsteed House , or whether most of it was left to his colleague in the Royal Society 
    and surveyor of London, Robert Hooke or, indeed, the builders.

    We do know that Wren felt sufficiently involved to later write about the choices made. It was built, he said , “for the Observator's habitation and a little for pompe”. The pompe was largely revealed in the Great Star Chamber (now Octagon Room ) , with its high ceiling, long windows for 
    telescopes and built-in clocks by Thomas Tompion .

    It was hoped that Charles II would take an interest in “his” observatory, but he never actually
     visited, although he may have enjoyed the pomp supplied by the view of the observatory on its hill 
    from Queen's House below. Wren was very aware of the importance of ro​​yal patronage and of delivering
     the required impression. Back in 1663, when Charles II did deign to visit “his” Royal Society, Wren was
     clear that the right kind of show was required. They needed “a notable experiment” and, of course, 
    “something of pomp”.

    Architecture, with its technical challenges and delivery of useful and impressive spaces, was by no means a separate project for Wren. On his birthday it is worth remembering the sheer range of his interests and the impressive and lasting legacies of his skill in delivering “pomp ”.


    Rebekah Higgitt is author, with Richard Dunn, of (Collins, 2014)












































































































































































































    前天讀A. Huxley。他引了這。很幸運,這句辭典有:

    si mo·nu·men·tum re·qui·ris, cir·cum·spi·ce
    Pronunciation: \ˌsē-ˌmȯ-nu̇-ˌmen-tu̇m-re- ˈkwē-ris kir-ˈku̇m-spi-ke\

    Function: foreign term
    Etymology: Latin: if you seek his monument, look around —epitaph of Sir  Christopher  Wren in  St. Paul's, London , of which he was architect


    Born  ‪#‎ onthisday‬ in 1632: architect Sir Christopher Wren. Here's a freehand drawing showing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domes of the new St Paul's Cathedral  http://ow.ly/CUdhG

    Born #onthisday in 1632: architect Sir Christopher Wren. Here's a freehand drawing showing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domes of the new St Paul's Cathedral http://ow.ly/CUdhG

    Cathedrals,
    Luxury liners laden with souls,
    Holding to the East their hulls of stone

    ---WH Au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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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cathedrals of England (1979)


    Author: Clifton-Taylor, Alec
    Subject: Cathedrals
    Publisher: [London] : Thames and Hudson
    Possible copyright status: NOT_IN_COPYRIGHT
    Language: English
    Digitizing sponsor: Google
    Book from the collections of: Harvard University
    Collection: americana

    Full catalog record: MARC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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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oint of View: History, Hogwarts and houses of God

    (Clockwise) Vaulted ceiling of Exeter Cathedral; Gloucester Cathedral; St Paul's Cathedral in M​​​​elbourne, Australia; St Paul's Cathedral in London
    In the run-up to Easter, David Cannadine looks at a selection of the world's cathedrals and the important contribution that they have made to the broader lives of their respective cities and countries.
    Perhaps it's because Easter's been approaching, or maybe it's just coincidence, but either way, there's been quite a bit of news lately about cathedrals, though it's not been very cheerful.
    A few weeks ago, it was reported that what was left of Christchurch Cathedral in New Zealand, which had been badly damaged in an earthquake last year, would have to be demolished. Built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19th Century, the cathedral had long been an essential part of the Christchurch cityscape and community, and the announcement that the surviving shell was too unsafe to be restored was greeted with widespread and understandable dismay.
    Earthquake-damaged Christchurch Cathedral in New ZealandChristchurch Cathedral in New Zealand was damaged by an earthquake in 2011
    And just a few days ago, it was reported that England's cathedrals are finding it increasingly hard to make ends meet, even when they charge for admission. Running costs amount to thousands of pounds a week, and serious restoration, of the roof, the windows , or the stonework, can run into tens of millions of pounds.
    These rather gloomy tidings were much in my mind when I recently went to Exeter to deliver a lecture at the university. With time to spare beforehand, I paid a visit to the cathedral, which was, like so many of its kind, a combination of comforting familiarity and breathtaking surprise.
    There's a homely and attractive cathedral close, and a welcoming if slightly unprepossessing west front. But that's no preparation for the spectacular view which opens up once you go in: a high and heady vault running the whole length of the nave and the choir, constructed in the most elaborate Decorated style of the early 14th Century.
    It's a glorious vista, lifting the eye and the spirit heavenwards; and it's easy to see why the great architectural historian, Nikolaus Pevsner, included Exeter Cathedral as one of his twelve favourite English build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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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vid Cannadine
    • A Point of View, with David Cannadine, is on Fridays on Radio 4 at 20:50 GMT and repeated Sundays, 08:50 GMT
    • David Cannadine is a British historian, author and professor ​​​​of history at Princeton University
    If, like me, you're an historian by trade, there are many good reasons for visiting our cathedrals. The monuments, as on the walls at Exeter - to civic worthies, aristocratic neighbours, and local regiments - are a vivid reminder of the important part that has been played, and is played today, by cathedrals in the broader lives of their cities and counties.
    And because I had the chance to listen to the Exeter choir, which was rehearsing for evensong, I was also reminded of the essential contribution that cathedrals have made, and still make, to the ancient and modern musical culture of their communities.
    Edward Elgar may have lamented that he grew up poor and provincial in 19th Century Worcester, but because the cathedral was the focus of a vibrant and vigorous musical life, including the Three Choirs Festival held in collaboration with Hereford and Gloucester, it was in fact an ideally nurturing and encouraging environment for an aspiring composer.
    Along with churches, castles and country houses, cathedrals are among our greatest architectural glories, and I suppose we all have our favourites among them. Perhaps Salisbury - unrivalled for its soaring spire and the grace and beauty of its setting, immortalized in the paintings of John Cons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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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ong with churches, castles and country houses, cathedrals are among our greatest architectural glories”
    Or perhaps Gloucester, with its exquisite fan vaulted cloisters that have become familiar, as part of Hogworts School, to millions of people through the Harry Potter films.
    Or perhaps Durham, standing high and strong on the city skyline, close by the castle - sacred power and secular power side by side, and often fleetingly glimpsed by travellers from the windows of the London to Edinburgh train.
    As these examples suggest, we tend to think that the construction of cathedrals had ended by the 16th Century, and that Sir Christopher Wren's subsequent re-building of St Paul's in London was the exception that proved the rule.
    And it's certainly true that when many of England's great industrial cities were given Anglican bishoprics, they often took over a large parish church and re-named it a cathedral, as in the case of Newcastle, Manchester, my home town of Birmingham, and also nearby Coventry.
    A film set at Gloucester CathedralGloucester Cathedral doubled as a film set for the Harry Potter film franchise
    But that's far from being the whole of the story, for, in many ways, the 19th Century was a great age of cathedral construction, including St Chad's Roman Catholic Cathedral in Birmingham, designed by Augustus Welby Pugin, and St Mary's Episcopal Cathedral in Edinburgh , by George Gilbert Scott.
    And in the aftermath of the Restoration of the Catholic hierarchy and diocesan structure in England and Wales by Pope Pius IX, many new Catholic cathedrals were constructed, culminating in the building of Westminster Cathedral in the Byzantine style, consecrated in 1910.
    If we look further afield, to what was then the rapidly expanding British Empire, the 19th and early 20th Centuries were something of a golden ag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Anglican cathedrals. From Toronto to Calcutta, Cape Town to Cairo, Hong Kong to Singapore, the British built churches wherever they w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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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eat Anglican churches are among the most enduring legacies of Britain's once far-flung realms”
    One of my favourites is St Paul's Cathedral, Melbourne. Designed in the Gothic revival style by the English architect William Butterfield, it's diagonally opposite Flinders Street railway station, and thus at the very heart of the city.
    Another is the Cathedral Church of the Redemption, in New Delhi, which was constructed between 1927 and 1931 as part of Sir Edwin Lutyens's master plan for the new capital of the Raj.
    Indeed, it's no exaggeration to say that these great Anglican churches are among the most enduring legacies of Britain's once far-flung realms, and when Jan Morris brought her imperial trilogy to a close, in Farewell the Trumpets, it was with an account of an evensong service in a cathedral of the old empire.
    By the late 19th Century, new Anglican cathedrals were also being built back in England, beginning with Truro, designed by John Loughborough Pearson, and once again in the Gothic revival style, on which work was begun in 1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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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 Pauls Cathedral engulfed in smoke during attacks of the German Luftwaffe on London in 1940
    Two decades later, a competition was held to select the architect for the new Liverpool Cathedral, and it was won by the 22-year-old Giles Gilbert Scott, who was the grandson of George Gilbert Scott. It turned out to be an unhappy commission :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building, which was once again in the Gothic style, was fraught with difficulty, and was interrupted during both World Wars.
    When Scott died in 1960, Liverpool Cathedral was still unfinished, and it would only be completed nearly 20 years later. Nor did Scott fare any better with Coventry, whose cathedral had been horrifically damaged in a German bombing raid in November 1940. Once peace had returned, he was invited to design a new building, but his highly traditional Gothic scheme was deemed inappropriate for the brave new post-war world.
    The project was then thrown open to a full-scale architectural competition. The winner was a young man named Basil Spence, and his cathedral was an imaginative and exciting mixture of the traditional and the modern.
    The shapes and spaces and configurations, of the nave, the choir and the sanctuary, were very familiar, but Spence also ensured that the cathedral was a showcase of contemporary British art, including Graham Sutherland's tapestry of Christ in Glory, John Piper's Baptistry Window, and Jacob Epstein's statue of St Michael and the Devil.
    Coventry CathedralCoventry Cathedral was conceived "in a spirit of peace and hope"
    In recognition, but also in defiance, of the death and destruction wrought during World War II, Coventry's new cathedral was conceived from the outset in a spirit of peace and hope, reconciliation and resurrection, and to that end, Benjamin Britten was commissioned to compose a War Requiem, first performed soon after the building was consecrated, which was exactly fifty years ago, in the spring of 1962.
    Like so many of our cathedrals, Coventry is an extraordinary and exhilarating place to visit, for it is, and yet it is not, a quintessentially 60s building: both of its time, yet also unique. Norman Tebbit once claimed that the 1960s was a third rate decade, full of third rate minds, which were (among other things) smug, wet, sanctimonious, naïve, guilt-ridden and insufferable.
    Like the rest of us, he's entitled to his point of view, but a decade which produced Coventry Cathedral was far from being all wrong or all bad. And its abiding message, of peace and hope, of reconciliation and resurrection, is surely a good and noble one at any time, and especially at Easter time.

    《冰心自述》《冰心書信全集》《冰心譯註文集》 《關於女人》《第三卷(1932~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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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實秋《憶冰心》,收入《看雲集》(台北:志文,1974,頁31-72),最有情感。


    1941年1月5日,梁實秋在北碚“雅舍”大宴賓客,慶賀他40歲生日,故舊新朋齊聚一堂,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宴會後,梁實秋乘著酒興,一定要冰心在他的一本冊頁簿上題字;那天,冰心也喝了兩杯,趁著酒力略一思索便揮毫寫道:

    “一個人應當像一朵花,不論男人或女人。
    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個好朋友。
    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實秋最像一朵花———”

    走筆至此,圍觀的朋友忽然爆發出一陣不平之鳴,有個叫顧毓珍的,竟大聲吵嚷起來:“實秋最像一朵花,那我們都不夠朋友了?”冰心微微一笑,心平氣和地說: “稍安勿躁,我還沒有寫完呢!”於是她接下去寫道:
    “雖然是一朵雞冠花,培植尚未成功,實秋仍須努力!

                                       庚辰臘八   書於雅舍

           為實秋壽

           冰心”
    2013.11.7
    《冰心自述》李輝主編,北京:大象,2005
    據《後記》當時市面上已有《冰心自傳》《冰心自敘》《世紀之憶--冰心回想錄》三書
    本書圖片多。我最喜歡末篇冰心1986.11.21寫的《我的老伴---吳文藻》。

    傍晚  冰心寫周恩來句:
    與有肝膽人共事從無字句處讀書 

     ----《關於女人》寧夏教育 1980 三版 6萬本 有新序   趙樸初....

     《關於女人》再版自序
        我把這本《關於女人》交給開明書店再版,我覺得有寫篇自序的必要。
        

        《關於女人》在天地出版社初版,是在三十二年九月。出版以後,就有許多朋友,向我索贈。我的朋友不少,真是有點“窮於應命”!我便向朋輩宣言,我這本書是不送給男朋友的,因為我估計男人對於這本書,一定會感很大的興趣,我不送,他們也會自己去買了看的。而對於女朋友們,我卻是無法推脫!一來因為我素來尊重她們的友情;二來因為這本書本是藉著她們的“靈感”,才寫得出來。無論從哪一方面說,我都得恭恭敬敬的奉贈,以表示我的謝意。
        

        但第一版《關於女人》,我實在無法送人,錯字太多了,而且錯得使人啼笑皆非!例如“喜歡過許多女人”,變成“孝敬過許多女人”。 “男人在共營生活上是更偷懶”,變成“ 是更愉快”,至於“我”變成“你”,“你”變成“他”,更是指不勝屈。天地社原說是這本書銷路很好,出版後不到三個月,便準備再版,我就趕緊將改正本交給他們,此後卻杳無消息!雖然在重慶、桂林、昆明甚至於曲江、西安的坊問,都有《關於女人》出售,而卻仍是“初版”。我答應送給那些女朋友的“再版”,至今不曾出現,連我那幾個弟婦,都把我罵得不亦樂乎!
        

        我等不得了,寫信到天地社去問,回信說那“初版”五千冊,除了雨漬鼠咬之外,還有一二百本沒有售出,最後他們引咎自己的“推銷不力”,向我道歉。我覺得很慚愧,沒有話說。雖然國內各報的“文壇消息”上,都在鼓吹著“關於女人,銷路極暢”,而在美國的女朋友,向我索書的時候,還摘錄美國的文藝雜誌,稱譽《關於女人》為:The Best Seller in Chungking。

        
        因此,我便把這本小書,改正了交給開明書店,準備把這再版書來償還我對於女朋友的夙欠。同時我也希望這“再版”再版的時候,我還能再添上幾個女人——女人永遠是我的最高超聖潔的“靈感”!

        

        一九四五年二月之夜,大荒山,靈音山館。

     ---
    下述是根據我2010年11月在中國中山寫的:
    譯註文集》(南京譯文,199961.5萬字,精裝,31元,2000)-- 《先知》,《沙與沫》,散文詩: 《吉檀迦利》,《園丁集》《小說六篇詩劇二篇》《泰戈爾詩選》,
    書信: 《孟加拉風光》(泰戈爾書信選;泰戈爾《序》說:「………寫給私人的信就有慨然捨棄的特點……」。)

    我選一段:
    …….因為我非常喜歡光明和空間。許多人看不起孟加拉,因為它只是一片平原,但是正是為此,我對它的風景格外迷戀。它的無遮無礙的天空,像一只紫晶酒杯似的,斟滿了降臨的夜色和夜晚的寧靜,直到杯沿;…….。」

     2011.7.31
    《冰心書信全集》北京:人民文學2010


    本書編得很粗糙,譬如說,沒解釋年號是指西曆,還是民國 (譬如說 給胡適的兩封 (頁278-79 她可能不寫年或採公元1931年問病,署謝婉瑩四八的署謝冰心…. )

    http://www.phqy.net/book.asp?id=2861

    冰心《第三卷(1932~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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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冰心書信全集》:留在人間都是愛張昌華2011年04月08日11:17 來源:《文匯報》庚寅歲末,吳青、陳恕伉儷惠贈《冰心書信全集》(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適辛卯春節,閒​​居鄉野,捧讀一遍,感慨良多。《全集》蒐集了冰心畢生倖存的手札千餘通,凡一百四十人之多。含師友同道、書報編輯、至愛親朋,以及致社會各界的公開信。主要有上世紀三十年代後的胡適、林語堂、梁實秋,漸至巴金、趙清閣和蕭乾等。沒有達官貴人,清一色的文人雅士。內容多為談書稿、論文事、敘友情,乃至家長里短。均係私人空間,不涉什麼“國事”、“天下事”,但梳理、品評一番後,從字裡行間仍能見歲月的遺痕,不難讀出歷史的滄桑、人生的感悟,留在紙面上更多的是愛,讓我們得以分享。冰心致胡適的兩函,應屬交際酬應或託請,淡淡的寒暄中不乏對胡適的崇敬與思念。給林語堂、梁實秋的信​​,談的都是文事。致林語堂的,一本正經呼“林先生”,就事論事;給梁實秋的措辭要溫文、隨意、親切得多。大概他們都是同乘一條船赴美留學的“同窗”,又是同在波士頓登台演出《琵琶記》的伙伴,稱謂都是“實秋”。皆因“海內風塵諸弟隔,天涯涕淚一身遙”,信中追往述今,慨嘆亦多。人至中年,還不免開點小玩笑,說梁“你是個風流才子”、“該打”之類。這些信一 律截止於1948年。最值得玩味的是致巴金的信。通信持續時間長(1940-1993)、量大,達六十通之多。稱謂是隨時間的推移在漸變:巴金、巴金先生、老巴、巴金老弟、親愛的老弟巴金;落款也由冰心拜、冰心,至大姐,聊見交情老更深。最早的話題由公事印書始,後由公及私;再以後融入更多的是相互間的尊崇、敬慕、生活上的關切,以至情感交流:“倒是大家聚一聚,什麼都談,不只是牢騷,談些可笑,可悲,可嘆的事。”(1988,10,24)隨之深入的是,老一輩的友誼在後代延續、發展。冰心對巴金的兒子自稱“姑媽”,冰心女兒吳青稱巴金為“舅舅”。冰心晚年致巴金的函札末,都要“親”李小林晚輩們“一大口”,兩家人遂成通家之好。因私信,本不備發表,素疏政治的冰心,在信中也誇巴金“膽”大,敢寫《隨想錄》;面對某篇稿件的發表時“撤”時“刪”的多舛之命,冰心也直言評論:“'言論自由',還只是口頭上的說說。”更看得出冰心對巴金倡建的“現代文學館”的理解和支持。冰心將多年的積蓄幾萬元,本擬作設什麼獎的,改捐現代文學館,且將收藏的珍貴字畫、圖書,一併奉獻。細細鑑品一下,不難發現他們通信的日期竟有二十九年一大段空白(1949-1976), 像一幅國畫中的藝術處理“留白”一樣,那大塊的空白,留給讀者多麼豐富的想像空間!  
    相映成趣的是冰心致蕭乾的信。冰心、蕭乾淵源深 遠。蕭乾九歲時與冰心弟弟謝為楫是同班同學,常到謝家去玩。冰心說他當時只有桌子一般高。後,蕭乾讀著冰心的《繁星》、《春水》長大,再以後冰心、吳文藻在燕京大學教書,吳文藻是蕭乾的老師。蕭乾說喊冰心既是“大姐”又是“師娘”。大概他倆同居京華,晤聚的機會多,留存的信只有九封(1987-1993),多為三言兩語,但趣味無窮。冰心致蕭乾信的稱呼、內容,絕對是大姐姐對小弟弟般的親切。她知他小時的外號“餅乾”,信的稱呼是“乾弟”,冰心女兒吳青稱蕭乾為“餅乾舅舅”。蕭乾創作六十週年紀念時,冰心在信中感嘆:“說來也真快,你這孩子都寫作六十年了!我如何不老?”蕭乾與巴金亦師亦友,過從甚密。 1992年當冰心得知巴金致蕭乾的信中“流露出巴金因不再能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隨心所欲地寫作而感到焦慮”時,致函蕭乾“巴金信請寄來一閱”。足見他們三人之間關係之“鐵”。蕭乾是記者出身,寫字潦草,冰心調侃:“您(所有信中僅此一處稱您,故意。張註)的字太'龍飛鳳舞'了,大姐老了,實在看不清,是不是該罵?”又說“即使你不乖​​,還是願你新春百吉!”冰心獲知蕭乾將幾萬稿費捐文史館後,欣賞此舉“極好”,不忘幽默一番:“你真能寫,我手裡一切的刊物上都有你的文章,怪不得你錢多,分我一點怎樣?”1989年蕭乾出任中央文史館長,冰心寫信稱他為“餅乾館長大人”,戲說他是有車階級了,“有車階級老爺太太應當來看大姐!”縱觀冰心、巴金、蕭乾他們那一輩人之間的情誼是多麼純真、親密、富有情趣,這種文人雅士間的君子之交,當為文壇佳話,傳之久遠。冰心給趙清閣的信數量最多(1944-1993),達一百通之數,且文字也長,大概同為女性,話題廣泛又細膩。她倆半個世紀的通信中,也有兩段空白(1949-1954)、 (1964-1974),值得後人研究。  
    冰心極愛她的家人、晚輩。大女兒吳冰已為人母了,她寫信稱她“親愛的大乖囡”、“親愛的大妹”,稱小女兒吳青為“親愛的小老二”,落款都是“娘”。她對她們在國外進修或工作,關心得細緻入微。 1993年病中的冰心致時在美國做訪問學者的吳青一封短簡僅三行,然“兒行千里母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親愛的老二:  
    我想你!每每想哭。我在醫院裡住了兩個禮拜,尿頻,現在好了。存美金十九塊,給你在美國用吧,快快回來!
    是年11月24日,她在陳恕致吳青信末附言,加了一段令人肝腸寸斷的話:
    “我想,丈夫想妻子,兒子想母親,都不如母親想女兒那麼厲害。我想你往往哭泣,過年能回來一次也好,我身體自覺不如從前了!”
    這是書信《全集》中的“絕筆”。   

    冰心愛兒女,那是血緣的天性。她也把愛施予沒有血緣的女作家張潔。張潔是名孝女,當世界上那個最疼她的母親去了之後,悲痛欲絕。冰心寫信安慰她:“聽說令慈逝世了,你十分哀痛,身體又不好,我萬分惦念,別忘了你還有個'娘'!”落款時冰心在署名後特地加了一個“娘”字。 《全集》中收了一封她致胡絜青的信。她知絜青老人關節不好,1978年特地託人給胡絜青送去當時時髦的保暖新產品蓬體紗。因吳文藻在病中,不能親往,還寫信表示歉意。冰心有段名言:“愛在右,同情在左,走在生命路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將這一徑長途,點綴得香花瀰漫,使穿枝拂葉的行人,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落,也不是悲涼。”  
    冰心的愛普及天下。她給小讀者們、文學青年們、台灣同胞們、國外華僑小朋友們以及日本學生們寫了許多(公開)信,千言萬語凝成一個字“愛”。她堅信“有了愛,就有了一切”。冰心的愛不止念在口中,寫在紙上。她竭盡全力為國家、為民族、為文學事業貢獻出自己的一切。她是一個“窮人”,也是一個一擲萬金的“富豪”。僅從她致友人信中摘錄一二:(八十年代)“我和文藻和小學生一樣,一男一女,共用一張兩屜桌!希望早點多分一個單元,讓吳青他們也舒坦一點。”居所如此之窘,可是, 她毫不猶豫地將一生積蓄幾萬元、名貴字畫、珍本藏書,一股腦兒捐給現代文學館。 
    1992年,花城出版社給她稿酬5438.82元,她用工資“湊成一萬元捐給'希望工程'”。 1993年,她獲“資深作家安慰獎”一萬八千元,留下八千元給外孫陳鋼留學用,將大頭一萬元又捐給了“希望工程”。而小女兒吳青時在國外進修,她思念難捨,也只給了十九塊美金!冰心一生“兼愛天下”,她除了用自己有限的金錢和零星的實物回報社會、文學事業外,還傾力甚而覥顏為社會做公益事業。她早年畢業於北京貝滿中學(現166中),該校創建一百三十週年慶典,為勉勵學子,她受母校之託,寫信請巴金題詞;1989年星雲大師來華,要訪問現代文學館並捐一筆巨款。冰心自己以個人名義用毛筆、花箋給星雲大師寫信表示歡迎。受贈的館方想請趙樸初寫幅字作為答禮,沒有門徑,時為副館長的舒乙請冰心援手,坐等她給趙樸初寫信求墨寶,冰心欣然為之……一部冰心書信集,留給人間滿紙愛。

    《杜尚傳》/《杜象訪談錄》/Duchamp and/or/i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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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 savoir plus] Pour tout savoir sur Marcel Duchamp et sa peinture, consultez notre dossier de l'exposition : http://goo.gl/TC7bST
    [瞭解更多]瞭解所有關于馬塞爾 · 杜尚和他的畫,看到我們的這次展覽的資料夾: HTTP://goo.gl/TC7bST (翻譯由 Bing 提供)
    [En savoir plus] Pour tout savoir sur Marcel Duchamp et sa peinture, consultez notre dossier de l'exposition : http://goo.gl/TC7bST
    《杜尚傳》/《杜象訪談錄》/Duchamp and/or/in China
    《杜尚傳》 Marcel Duchamp by Judith Housez
    作者:(法)伍澤
    • 出版社:重慶大學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10年11月01日
    • 語言:簡體中文 ISBN:9787562456353

    《杜尚传》 马塞尔·杜尚行为怪异,总设法捣鼓出嘲弄艺术的滑稽举动:为《蒙娜丽莎》画像添上一抹胡须,拿小便池放到现代艺术展上去展览,在不起 眼的现成品上签字后将其视为艺术品等等,不一而足。作为“20世纪初这段时间内最聪明的人”(布勒东语),作为超现实主义的引路人,作为达达运动在纽约的 通讯员,杜尚不但影响了毕卡比亚及曼·雷,而且还影响了贾斯培·琼斯、罗伯特·劳申伯格、约翰·凯奇以及安迪·沃霍尔等美国现代艺术家,但人们是否真正了 解怪异的杜尚呢?是否了解他的创作过程,他往来奔波于欧美大陆的生活,甚至他的情感生活呢?是否了解他那些像谜一样的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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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象訪談錄》 Pierre Cabanne 台北:雄獅美術 1986

    展覽評論

    杜尚在中國:一個小型展覽中的巨大

    「杜尚與/或/在中國」展覽現場。
    Photo: Luke Walker. Courtesy of UCCA
    「杜尚與/或/在中國」展覽現場。

    “作品在哪裡?”我參觀“杜尚與/或/在中國”(Duchamp and/or/in China)展覽時聽見一個年輕人問。
    正在北京的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UCCA)舉辦的“杜尚與 /或/在中國”是在中國舉行的第一次馬塞爾·杜尚(Marcel Duchamp)展。它肯定會引發各種期待,但是即使展覽中包含杜尚的標誌性作品《泉》(Fountain)——一個普通、簡單的小便池——仍然可能令人 失望。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例子:有一次我看見一個學生站在中國畫家羅中立的代表油畫《父親》面前說:“這麼小。”她非常傷心,失望的淚水從臉上滾落。實際 上,那幅畫也不小,但是現實總是與人們的想像不太一樣。
    • 檢視大圖「杜尚與/或/在中國」展覽現場。
      Photo: Luke Walker. Courtesy of UCCA
      「杜尚與/或/在中國」展覽現場。

    “杜尚與/或/在中國”不是一個大型展覽,在杜尚生活的年 代,藝術品的規模都比較小。本次展覽更採用縮小的方式進行展示,也是基於其核心作品《手提箱里的盒子》(Boîte-en-valise)的概念。它包含 了這位藝術家所有代表作品的微型複製版,差不多有70件複製品、照片和彩色複製品,整整齊齊地裝在一個優雅的紅色皮質手提箱里。在這裡能了解杜尚的方方面 面:他的個性和人格,他的作品,以及他的創造力和“天才”。這不僅能從《手提箱里的盒子》中的內容體現出來,還能從它周圍的短期有效物品中看出來,比如圖 書封面、展覽海報、素描和照片。展覽的每一部分都配有精心編寫的文字介紹。這能營造一種親密感,讓參觀者感覺自己好像在瀏覽杜尚的私人財產。
    展覽是由美國學者弗朗西斯·瑙曼(Francis Naumann)和唐冠科(John Tancock)構思和策展的。前者是公認的杜尚專家,最近幾十年的幾乎全球每一場杜尚作品展都有他的參與。他們選擇《手提箱里的盒子》作為展覽的核心非 常明智,因為它真的幾乎包含了杜尚所有的作品,儘管都是微型的。
    實際上,“杜尚與/或/在中國”的規模是這次展覽令人愉快的一個特點。而且中國觀眾不僅第一次有機會看到杜尚的作品,更重要的是,有機會深刻了解杜尚的個性。
    傳記《杜尚》的作者、美國作家卡爾文·湯姆金斯(Calvin Tomkins)曾經寫:“馬塞爾·杜尚是愛拿現代藝術玩鬧的魔術師,是積習已久的賭徒,他把古老的真理顛倒過來,讓我們重新思考藝術是什麼,或者說藝術可以是怎樣的。”
    這種說法實際上是一種貶低:杜尚幾乎是憑一己之力創造了所 謂的“概念藝術”。是的,歐洲的其他前衛藝術家們從20世紀早期起也在不斷創新:畢加索1907年完成的作品《亞威農少女》(Demoiselles d’Avignon)展現出的“女人”新形象十分令人震撼;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1909年開始的“即興創作”系列是邁向純粹抽象主義的重要一步;這些只是20世紀初藝術界發生的重大變化的兩個例子。但是,這些變 化仍主要發生在繪畫領域,體現在藝術家處理圖像、表達真實事物和人物的方式上。
    而杜尚則憑藉幾個令人震驚的作品,退出並超越了當時的傳統 媒體。2004年,他的重要作品《泉》被選為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藝術作品。這件作品是他1917年“創作”的一個小便池,上面簽著他的筆名R. Mutt。對於一個下棋的時間至少和進行藝術創作的時間一樣多的人來說,這是個非凡的成就。據“杜尚與/或/在中國”的聯合策展人,杜尚研究專家弗朗西 斯·瑙曼說,“(杜尚)甚至認為下棋這項活動可以被認為是他藝術表達的組成部分。”
    《泉》至今依然具有震撼力。即使在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的複製手法以及達米安·赫斯特(Damien Hirst)的“牛頭和蒼蠅”出現之後, 這件日常生活中最常見的物品的出現,向我們的態度而非審美品味提出了挑戰。難怪這在當時的藝術界激起了公憤。但是對杜尚來說,使用這件有實際功用的物品是 一個必要的手段,用以挑戰社會對繪畫或者他所說的“視網膜藝術”的發展方向的認可程度,因為這件物品直接指向那些永遠難登大雅之堂的身體功能。杜尚強調 說,藝術不應該只是滿足視覺享受的一種方式。他強調智力品格和藝術意圖的重要性,後來的事實證明,這極大地影響了20世紀人們對藝術和藝術家的態度。
    “杜尚與/或/在中國”中展出了當時的一篇報紙文章,標題 叫“衛生間里的佛”。文章作者試圖駁斥那種認為《泉》“不道德”、“粗俗”的批評,或者認為它就是“一件普通的管道部件”的輕蔑態度。但是杜尚從不介意評 論家們的看法。“創作行為不是由藝術家獨立進行的,”他說,“觀眾通過破譯和解釋作品的內在價值把它與外部世界聯繫了起來,因此對創作行為做出了貢獻。” 雖然本次展覽遺憾地沒有展出《泉》本身,但是觀眾可以憑藉想像力“破譯和解釋它的內在價值”,繼續對杜尚的創作行為做出貢獻。
    值得注意的是,杜尚的第一件現成物藝術品《單車輪》 (The Bicycle Wheel)是1913年創作的,離現在正好100年。他隨後在1914年創作了《瓶架》(The Bottle Rack):標題中提到的物品被放到支架或者基座上,再加上創作者杜尚的意圖,就上升成了藝術品。杜尚的改變非常快:1913年他還在巴黎的“秋季沙龍” (Salon d’Automne)上展示他的立體派油畫。但是在他1913年的油畫《下樓梯的裸女》(Nude Descending a Staircase)中,已經能看出形式和態度上的重大突破即將到來。瑙曼解釋說“杜尚的《下樓梯的裸女》在(紐約的)軍械庫展上讓觀眾大吃一驚,主要是 因為他們找不到標題中提到的下樓梯的裸女。而且,有點假正經的美國公眾覺得這個標題具有挑逗意味:一個裸女只要不是躺着的,不管她在幹什麼,都是他們不願 看到的。”
    在“杜尚與/或/在中國”中,《瓶架》是和很多重要的中國 藝術家的作品放在一起展出的。這些藝術家們被認為是通過與杜尚“對話”來進行創作的,他們的這些作品證明了杜尚對其藝術創作的影響,雖然很多人開始自己的 創作之前從未看到過杜尚的任何一件作品。作為一個“愛玩鬧的大師……積習難改的賭徒”,杜尚應該也會欣賞這些作品。
    比如中國藝術家趙趙的《無題》,它被稱為“對杜尚事業的機 敏總結”, 因為相框上的碎玻璃和裡面的油畫分別暗示着杜尚的兩件作品:前者暗指裝置作品《大玻璃》(The Large Glass, 1912-23),後者暗指《給予:1. 瀑布2. 燃燒的氣體》(Ḗtant Donnés)中的裸女,裡面的油畫有點像王興偉1998年創作的《燈塔》(它也在本次展覽中展出) 。艾未未的《懸掛的人》(Hanging Man)也在其中,它是一個彎曲成杜尚著名的側面像的衣架。另外一個裝滿小藝術品的手提箱也值得注意,它是由上海藝術家聯合體BizArt創作的,名叫 《62761232快遞展》。只要撥打62761232這個號碼,一個裝滿藝術作品的箱子就可以通過快遞運達。
    本次展覽中展出的中國藝術家們的有形作品既是對杜尚作品的 補充,也深刻反映出了他對中國藝術界的影響。鑒於中國藝術家們對巨大事物的痴迷,而且很多藝術家自己的作品都規模宏大,而這個規模不大的展覽中陳列的微型 傑作,暗含着一種鮮明對比,這種對比甚至是一種諷刺——尤其考慮到杜尚給當代中國藝術家們帶來的巨大影響。杜尚一定非常欣賞這種諷刺。
    「杜尚與/或/在中國」,展覽時間為 2013年4月26日至2013年6月16日。
    凱倫·史密斯(Karen Smith)是一位生活在北京的藝術批評家、策展人,著有《發光體2號:親歷中國當代藝術現場》等。
    翻譯:王艷



    《思想的力量》雅諾什•科爾奈(János Ko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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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燦騰

    思想的力量:智識之旅的非常規自傳

    .......讀完『自序』,是生平大感動之一.其餘二次,一次是讀『休謨自傳』,另一次讀是『彌爾自傳』.
    ---
    趙君朔科也是奇人 並非 傳統學院出身 本來是高中畢業 當記者 在採訪的 過程中慢慢對經濟開始 思考 自修 最後變成 社會主義國家經濟體系研究的大師



    是匈牙利著名經濟學家雅諾什•科爾奈的思想傳記。科爾奈的優秀學生之一許成鋼先生是這樣評價這本書的:「作為匈牙利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制度的創建者、改革者及批判者,全世界社會主義經濟改革的先驅,在經濟思想史中獨樹一幟的理論家,雅諾什•科爾奈的回憶錄《思想的力量》以人格化的角度、大師的高度、學者的深度揭示了經濟改革、體制轉軌、制度變遷的過程及規律。科爾奈是唯一在新古典、新制度,在計划、改革、轉軌等方面同時作出過開創性貢獻的經濟學家。此書是集制度變遷及經濟學思想史為一身的經典。」這部書稿有兩條線索,一條是思想的發展歷程,一條是生活的經歷。科爾奈於1986年、1999年、2005年三次到中國來,對中國的認識是「距離遙遠感覺親近」,他對中國政治經濟體制問題的深入洞察力使得西方的中國問題專家,包括經濟學、政治學、社會學以及世界銀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普遍把他的著作作為研究中國的基本文獻。

    《思想的力量》既不是專門的學術著作,也不是通常的傳記。它包括大量的學術內容,又遠遠超越了學術。青木昌彥教授說,這本自傳是「本時代最重要的社會科學家探討科學創造的道德標准和心理過程的專著」。的確,這本非常規自傳向世人傳達了科爾奈作為社會科學家的為人。85歲高齡的科爾奈先生專門寫了中文版序言。他說:「這部傳記能在上海出版,能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出版,對我而言是一件很特別的事情……中國讀者在我心中(我還要加一句:在我的感情世界里),占有一個很特殊的位置。」「我非常希望我的這部傳記能在中國找到知音。我希望多數讀者都能感覺到:他們與作者之間,存在一種思想和情感的聯系。」

    雅諾什•科爾奈(János Kornal,1928—)現任匈牙利布達佩斯高等研究院終身榮譽研究員。
     

    目錄

    出版說明
    《思想的力量》序 吳敬璉
    中文版序言 科爾奈

    前言

    1.我的家庭和青年時代:1928-1944年
    我的父親
    我的家庭
    德意志帝國學校
    尋求知識之路
    1944年:父親的命運
    1944年:我的逃亡

    2.我如何成為共產黨員:1945-1947年
    入黨的各個階段
    對1944年創痛的反應
    思想的轉變和對共產黨政治思想的接受
    超凡魅力的人
    歸屬共產主義團體
    機會與個人能力

    3.在黨報工作:1947-1955年
    一帆風順
    激勵因素
    報社的生活
    對經濟問題的認知
    思想的空白
    道德清算

    4.覺醒:1953-1955年
    「新方針」
    與昔日囚犯的一次會面
    澄清思路的討論和閱讀
    我的第一次「反抗」
    對伊姆雷•納吉著作的評論
    《自由人民報》的反叛
    《自由人民報》時期的結束

    5.研究生涯的開端:1955-1956年10月23日
    《經濟管理中的過度集中》
    背景
    思想的砥礪
    開始研究工作
    博士論文的主要觀點
    論文獲得的初步認可
    政治背景

    6.革命及其后:1956年10月23日-1959年
    伊姆雷•納吉的新政府規划
    匈牙利自由報
    動亂的日子,動亂的年代
    《過度集中》的后續影響
    被研究所開除
    尚未被捕,但面臨被捕威脅
    友誼和團結

    7.我的大學:1957-1959年
    自學
    蘭格-哈耶克論戰
    繼續從事輕工業研究
    划清界限
    一條死胡同
    人生決擇

    8.數學方法的經濟學應用:1957-1968年
    《兩級計划》
    結識陶馬什•科普塔克
    利潤分成制的數理研究
    紡織業計划
    兩級計划
    中央計划的理想模型
    制定國民經濟計划的最初原則
    計算
    值得嗎?
    與數學家的合作

    9.西方之行:1963年后
    出國之前的事情
    英國劍橋
    在倫敦經濟學院
    間諜和線人對我的相同看法
    對我海外訪學和作品的看法
    一次未能得逞的告發

    10.反主流經濟學思想:1967-1970年
    《反均衡論》
    《反均衡論》發表的過程
    促使我撰寫《反均衡論》的原因
    某種引人深思的相似性
    一般理論的作用范圍
    理性決策者
    非價格信號
    均衡與買方市場和賣方市場
    一般均衡理論的政治解釋
    學科的改革抑或革命
    對《反均衡論》最初的認可及長期影響
    《反均衡論》值得寫嗎?
    一些主觀評價

    11.研究所、大學和科學院:1967年后
    經濟所掌門人
    若無其事
    信任與寬容
    夭折的研究所改革
    羈絆下的教學
    我怎樣成為院士
    院士的特權

    12.探索與准備:1971-1976年
    《突進增長與和諧增長》
    《非價格管制》
    經濟增長:強制增長還是和諧增長
    劍橋大學的邀請
    腰部打上石膏——凱恩斯和赫希曼
    在普林斯頓大學執教
    繼續在斯坦福大學和華盛頓大學訪學
    自主管制
    勉力運行的適應性機制
    建造新居
    印度毛澤東主義者眼中的市場導向改革

    13.思想的成型:1971-1980年
    《短缺經濟學》
    啟發靈感的環境
    《短缺經濟學》的主旨
    自我審查
    出版社的審稿人
    第一印象
    與「非均衡」學派的爭論
    與正統的俄羅斯經濟學家的爭論
    有助於削弱社會主義體制
    再談出版的政治和倫理困境

    14.一個突破:1979年后
    《軟預算約束》
    概念的含義和重要性
    背景
    實證檢驗
    對軟預算約束現象建立數學模型
    第一篇總結性文章背后的故事
    幾點教訓

    15.溫和而客觀的批評:1968-1989年
    《匈牙利改革過程:願景、希望和現實》
    或明或暗的希望
    從幼稚的改革者到嚴謹的分析家
    「不要指手畫腳發指示……」
    效率與社會主義道德
    產權的重要性
    蘭格模式與匈牙利的改革現實
    題外話:匈牙利的另一種現實
    用今天的眼光回顧過去

    16哈佛大學:1984-2002年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
    哈佛大學如何聘任教授
    遷居坎布里奇
    教學的快樂和煩惱
    多元化與寬容
    道德操守

    17.在匈牙利和世界各地的家:1985年后
    是什麼讓我心系匈牙利
    坎布里奇和布達佩斯的生活比較
    世界文化的中心
    朋友們
    悠游於歐洲和世界各地的經濟學家中間
    中國之行
    客居如家

    18.對社會主義制度的綜合研究:1988-1993年
    《社會主義體制》
    撰寫該書之種種
    進行綜合的意圖
    實證分析和價值
    一般性模型
    太早還是太晚?
    東西方的認可
    左派和右派的排斥
    一件奇怪的事情

    19.轉折點:1989-1992年
    《通往自由經濟之路》
    預言的局限
    哈佛商學院公園和布達佩斯蓋勒特山上的解決方案
    《通往自由經濟之路》的寫作
    最初的反應
    模仿的結束
    為了私有部門的健康發展
    公共基金的責任
    維穩手術
    論平衡

    20.在科學與政治之間:1990年后
    《公路與小路》
    《奮斗與希望》
    《轉型中的福利、選擇和團結》
    對匈牙利宏觀經濟政策的看法
    醫療體制改革
    他們征詢你的意見嗎?他們留意你的意見嗎?
    實際效果
    制定貨幣政策
    對其他國家經濟轉型的評論

    21.繼續向前:1990年后
    《制度變化意味着什麼,不意味着什麼》
    《誠實與信任》
    對體制變化的解釋
    希望與失望,樂觀與悲觀
    匈牙利布達佩斯高等研究所
    一段華彩的間奏:我的70歲生日
    哈佛大學的教學與告別
    返鄉
    「您現在做什麼」?
    縮略語
    年表
    術語表表
    參考文獻
    索引


    增長、短缺與效率

    簡體書 , 科爾奈 , 商務印書館 ,出版日期:2013-01-01
    優惠價:78元 放入購物車 試讀本
    亞諾什‧科爾奈編寫的這本《增長、短缺與效率》是《短缺經濟學》的姊妹篇。 重在微觀分析的基礎上建立了社會主義經濟的宏觀動態模型,包括模型主要特性、模型的某些一般性質、控制和穩定、效率和就業等7章。... more

    後社會主義轉軌的思索

    簡體書 , [匈]雅諾什‧科爾奈[JanasKornai]著 , 吉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01-01
    優惠價: 87 折,104
    本書作者雅諾什‧科爾奈是國際上關于後社會主義國家經濟轉型問題研究的權威學者,自80年代起曾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經濟學獎,2002年當選為國際經濟學協會主席,現任美國哈佛大學經濟學系教授。他提出的“軟預算...more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by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柯立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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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 柯立芝=Coleridge. 作者:, 霍姆斯撰.:, 彭准棟譯. 版本:, 再版. 出版項:, 台北市:聯經, 民76[1987]. 


    The poet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was born ‪#‎onthisday‬ in 1772.‪#‎DiscoverLiterature‬ where Dr Seamus Perry describes the origins of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and considers how Coleridge uses his poem to explore ideas of sin, suffering and salvation on.http://bit.ly/1pwno2C
    Image: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 with ten engravings on copper by David Jones

    An introduction to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Dr Seamus Perry describes the origins of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and considers how Coleridge uses the poem to explore ideas of sin, suffering and salvation.

    A failed collaboration

    In the Autumn of 1797, Coleridge was nearby William Wordsworth and his sister Dorothy, in north Somerset; and, despite his wife and young child, he spent as much time as he could with the Wordsworths. Both men, still in their 20s, were published poets, though neither had achieved anything approaching commercial success and money was tight; so, when the three of them decided to go off on a walking tour across the Quantock Hills towards the sea they had to think about funds. They set out, imprudently, at half past four on a November evening, and the poets’ conversation promptly fell, as Dorothy recorded, in a letter on 20 November 1797, to ‘laying the plan of a ballad’. For ballads were fashionable and they hoped to sell their work to a magazine.
    Much later in life, Wordsworth would recall his own contribution to their collaborative work:
    certain parts I myself suggested; for example, some crime was to be committed which would bring upon the Old Navigator, as Coleridge afterwards delighted to call him, the spectral persecution, as a consequence of that crime and his own wanderings. I had been reading in Shelvocke’s Voyages, a day or two before, that, while doubling Cape Horn, they frequently saw albatrosses in that latitude, the largest sort of sea-fowl, some extending their wings twelve or thirteen feet. ‘Suppose,’ said I, ‘you represent him as having killed one of these birds on entering the South Sea, and that the tutelary spirits of these regions take upon them to avenge the crime.’ The incident was thought fit for the purpose, and adopted accordingly. I also suggested the navigation of the ship by the dead men, but do not recollect that I had anything more to do with the scheme of the poem. [1]
    (Shelvocke’s book was entitled A Voyage Round the World, by Way of the Great South Sea.) Wordsworth’s remarks are self-deprecating; but at first sight it is difficult to see what else of much consequence there is to the ‘scheme of the poem’ besides his contribution – a crime that revolves around the killing of an albatross, and the consequent persecution of a wandering life in a ship of ghoulish horrors.
    Nevertheless, although they attempted to pursue the poem together, it was Wordsworth who soon felt himself out of the place in the enterprise: as he remembered, years later, ‘I had very little share in the composition of it, for I soon found that the style of Coleridge and myself would not assimilate’.[2] Wordsworth withdrew, while something about the story of the poem evidently captured Coleridge, and the poem grew and grew over the next few months. When it was published in the summer of 1798 in Lyrical Ballads, which gathered poems by both writers, it was by far the longest in the book.

    Voyage Round the World

    George Shelvocke’s Voyage Round the World by way of the Great South Sea (1726) provided the source material for the shooting of the albatross in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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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yrical Ballads: 1798 edition

    Contents page of the 1798 edition of Lyrical Ballads. 'The Rime of the Ancyent Marinere' was the first poem in the volume, and  the long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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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eridge and the Mariner

    What was it about the tale of the poem that caught Coleridge? The answer is partly theological: at this stage of his life, Coleridge was drawn by a roughly pantheistic vision of the world completely suffused with God’s abundant goodness, and many of his most beautiful poems of this period incorporate the thought of that lovely possibility. Nature, in ‘Frost at Midnight’, for example, is described as ‘that eternal language, which thy God / Utters who from eternity doth teach / Himself in all, and all things in himself’ (ll. 60-62). But there is a problem with this otherwise intoxicating view: much of the world seems very short of lovely. On the contrary, it is full of cruelty and arbitrary violence and acts of evil; and in his private notebooks Coleridge, who often made lists of his future projects, duly reminded himself to write one day ‘The Origin of Evil, an Epic Poem’.[3]
    That poem never happened; but (among other things) ‘The Ancient Mariner’ happened in its place. It is the story of someone who does something terrible for reasons unknown and pays for it: we never learn why the Mariner shot the bird, but his protracted suffering is described in agonising detail. Some kind of spiritual alleviation seems to come only when the Mariner has changed his attitude towards the creatures of the sea: the sea-snakes which seemed, in the aftermath of his crime, ‘slimy things’ (l. 121) become transformed at the poem’s turning-point into ‘happy living things’ (l. 274). Recognising a joy implicit within natural appearances appears to mark a saving transition from ‘spectral persecution’ to a progressive penance.

    The Ancient Mariner illustrations by David Jones

    David Jones’s illustrations to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1929) bring a lyrical quality to th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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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pyright: © Trustees of the David Jones Estate

    Story-telling

    But if that moment does indeed set him on to a road to recovery, it is a long and difficult journey; and the man who delivers the poem’s clinching moral – ‘For the dear God, who loveth us, / He made and loveth all’ (ll. 649-50) – seems to reside only very imperfectly within God’s encompassing love, periodically wracked as he is with ‘anguish’ (l. 617) and doomed to an everlasting solitude of rootlessness (ll. 619). How far should we trust the Mariner? His moral seems more than a little banal. There is no doubt that he thinks of his story in terms of a crime, a punishment, and a slow redemption; but does Coleridge mean us simply to endorse his view of the matter?
    When he saw the first illustrations of the poem, by David Scott (later published in 1837), Coleridge noted the ‘enormous blunder’ the artist had made in picturing the mariner as ‘ancient’ at the time of the voyage: on the contrary, he ‘had told this story ten thousand times since the voyage’, said Coleridge, implying that part of the poem’s force lies in its exploration of how minds use narrative to try and make sense of their experiences.[4] For what is there, actually, to connect the shooting of the bird to the disasters that ensue, apart from the superstitious insistence of the late-medieval Catholic speaker that it should be so? When Coleridge revised the poem for publication in 1817 he added a new marginal gloss which might promise to clear things up authoritatively: ‘The curse is finally expiated’ (l. 442), it tells us. But is this Coleridge himself in the margin, or a fictional editor, merely adding another layer of interpretation to a poem about trying to make sense of things? Perhaps, this perennially fascinating poem suggests, the ‘Origin of Evil’ resides in the mind’s needy attempts to make sense of experience that is really as arbitrary as the rolling of those dice that appears to determine the Mariner’s fate (l. 192).

    Revised version of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published in Sibylline Leaves

    In 1817, Coleridge published a revised version of 'The Ancient Mariner' in a collection of poems entitled Sibylline Leaves. This version of the poem, which modernises some of the language and contains a marginal gloss, is the one most read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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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Ancient Mariner illustrations by Gustave Doré

    Doré’s illustrated edition of Coleridge’s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1877) used extreme tones of dark and light to emphasise the dramatic aspects of the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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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otnotes

    [1] The Fenwick Notes of William Wordsworth, ed. by Jared Curtis (London: Bristol Classical Press, 1993), p.2.
    [2] Quoted in The Poems of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ed. by Derwent and Sara Coleridge (London: Edward Moxon, 1852), pp.323-4.
    [3] London, British Library, MS Add. 27901, f. 24v. Also in The Notebooks of S. T. Coleridge, ed by Kathleen Coburn et al, 5 vols. (London: Routledge and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57-2002), i, p.174.
    [4] Table Talk Recorded by Henry Nelson Coleridge (and John Taylor Coleridge), ed. by Carl Woodring, 2 vols.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0), i, p.274.
    •  Seamus Perry
    • Seamus Perry is a Fellow of Balliol College and an Associate Professor in the English Faculty, University of Oxford. He is the author of books and articles about, among others, Coleridge, Wordsworth, Tennyson, Matthew Arnold, T S Eliot, and W H Auden.
    - See more at: http://www.bl.uk/romantics-and-victorians/articles/an-introduction-to-the-rime-of-the-ancient-mariner?ns_campaign=disco_lit&ns_mchannel=social_media&ns_source=facebook&ns_linkname=coleridgebirth&ns_fee=0#sthash.GInVAhZL.dpuf


    The poet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was born #onthisday in 1772. #DiscoverLiterature where Dr Seamus Perry describes the origins of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and considers how Coleridge uses his poem to explore ideas of sin, suffering and salvation on. http://bit.ly/1pwno2C  Image: 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 Samuel Taylor Coleridge ; with ten engravings on copper by David Jones

    US adds books on poverty and class to dangerous reading 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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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S adds books on poverty and class to dangerous reading list

    Sex and religion have long vexed self-appointed guardians of US school and library reading habits, but now objectors are trying to add social inequality to their list of unacceptable topics
    banning books us
    Young readers in Florida enjoy the freedom to choose their library books, but campaigners are attempting to restrict content that deals with the challenges of low income. Photograph: Paul Hennessy/Polaris
    Late last month, for the 32nd year in a row, Banned Books Week was marked across the US. Spearheaded by the 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s (ALA) Office for Intellectual Freedom, the annual salute to the freedom to read has become a fixture. It aims to counterbalance perennial challenges to the content of books and efforts to get them banned, usually from schools and libraries.
    The ALA collects information on which books are objected to and reports on prominent recurring themes that tend to generate moral or ideological indignation. Subjects such as religion, race, gender, sexuality and allegations of sexually explicit content or offensive language frequently top the list.
    More worrying, however, is the recent rise in efforts to get books banned that cover poverty and social class. At a time when rising inequality and the demonisation of poorer people (both in the UK and the US) is commonplace, such attempts to remove books that depict the reality of life for people who are struggling should concern us all.
    Numerous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reading about people, issues or circumstances unfamiliar to us can engender empathy – in times of acute social and economic divisions this becomes all the more important. It is not just wealth that separates rich and poor, but ignorance and theabsence of social contact.
    The US has a longstanding tradition of books being challenged on sometimes spurious grounds (often, but not always from the conservative right) even while the first amendment of the constitution protects “access to ideas as well as free speech”. There are numerous organisations, including the ALA and National Coalition Against Censorship (NCAC) that contest such moves, still, there’s something unsettling about the recent manifestation of complaints on socio-economic grounds.
    Deborah Caldwell-Stone, deputy director of ALA, says: “We have seen challenges to books where the content [probes] conceived wisdom on issues like poverty and class or offers an alternative political view point on a situation.” Authors such as Toni Morrison are continually targeted, she points out, because they are “writing about concerns related to race and class ... often unflinchingly portraying what African Americans have suffered in [the US].” Most books challenged are fiction but increasingly non-fiction works “that address diverse topics … or raise issues of class and the economic environment,” are also being contested she says.
    A frequent complaint, according to Joan Bertin, executive director of the NCAC, is of books being “anti-capitalist”. She says this is conflated by some sectors of society as somehow undermining American or Christian values. Among the most high-profile books challenged lately was bestselling author David K Shipler’s The Working Poor: Invisible in America, targeted by a group of parents in Texas during Banned Books Week, and Barbara Ehrenreich’s Nickle and Dimed: On (not) Getting by in America, which explores the challenges of low income and refutes the myths around poverty and supposed fecklessness. One of the many objections levelled at Ehreneich’s book was in 2011 when a parent argued that it promoted “economic fallacies and socialist ideas”.
    Some of the latest objections have been directed at works exploring topics such as social unrest. Following months of controversy, hundreds of students in Denver, Colorado have been walking out of classes in protest against proposals by some people that teaching materials on an advanced history course should actively promote “the benefits of the free enterprise system” and “not condone civil disorder [or] social strife”.
    Challenges to books that unmask societal fissures along economic and class lines are a symptom of wider woes and rising tensions around inequality, low wages, poverty and insecurity. Ensuring that literature addressing these issues remains freely available is a worthy cause in pursuit of social justice.

    建築之夢—Frank Lloyd Wright賴特著述精選/ 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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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 the occasion of the 55th Anniversary of our Frank Lloyd Wright-designed building, a group of Instagramers explored the Guggenheim Museum before public hours at our first Instagram meetup‪#‎EmptyGuggenheim‬. Thanks to everyone who celebrated with us!http://gu.gg/D7Mjm
    On the occasion of the 55th Anniversary of our Frank Lloyd Wright-designed building, a group of Instagramers explored the Guggenheim Museum before public hours at our first Instagram meetup #EmptyGuggenheim. Thanks to everyone who celebrated with us! http://gu.gg/D7Mjm


    Frank Lloyd Wright knew his design for the Guggenheim was pushing architectural boundaries. Through his letters, we can follow his passionate argument for his genre-bending creation. On our blog, learn about Wright's thoughts on designing—and naming—the Guggenheim Museum: http://gu.gg/D70wf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的相片。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的相片。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的相片。




    建築之夢—Frank Lloyd Wright賴特著述精選
    這本書交待了原文的主要出處, 不過
    不願意說明:根據那本書編輯而成。
    很少附原文,句意不容易抓住。




    書  名:建築之夢.弗蘭克.勞埃德.賴特著述精選
    書  號:9787547402535出版社 :山東畫報
    作  者:[美]弗蘭克·勞埃德·賴特 頁  數:291頁
    譯  者:於潼ISBN:9787547402535
    系列名稱:商品條碼:9787547402535
    書目分類:建築 初版時間:2011/6/1
    定  價:192元







     
    作者/譯者/編者.簡介
      弗蘭克‧勞埃德‧賴特(Frank Lloyd Wright,1867—1959),舉世公認的20世紀偉大的建築師、藝術家和思想家,現代建築的 創始人,和勒‧柯布西耶、密斯‧凡‧德‧羅、格羅皮烏斯並列為世界四大建築師,被譽為是當代建築界的先驅之一。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他之後,美國還沒有別的建築師可以與他相比。路易士‧康、埃羅‧沙裏寧、凱文‧羅歇、貝聿銘、菲利 浦‧詹森都不能與他相比,即使上述這些人加在一起,他們在建築藝術上所具有的影響,也比不過賴特不尋常的七十二個年頭的建 築職業生涯所造成的巨大影響。
     
    內容簡介
    建築之夢:弗蘭克‧勞埃德‧賴特著述精選》由弗蘭克‧勞埃德‧賴特編著。 有關弗蘭克‧勞埃德‧賴特的書籍浩如煙海,其中很多都是他所做文章和演講稿的選本——從作品全集,到有關某些主題的文集 和選集,前者讓人望而卻步,後者則關注範圍較窄,或者選材較泛。《建築之夢:弗蘭克‧勞埃德‧賴特著述精選》所選十五篇文章 來自賴特最有影響力、最發人深省、最具持久魅力——更不必說具有可讀性了——的著作,它們是賴特於1900年至20世紀30年代所寫 的文章,就像他當時的建築作品一樣,在歐洲和美國產生了巨大的反響,影響了現代運動的發展歷程。 賴特是20世紀建築界的浪漫主義者和田園詩人。他的草原風格成為20世紀美國住宅建築設計的基礎。他設計的作品以對本質的深 刻理解和以形式與細節的相互烘托為主旨。他看到自然界的結構存在著類似的關係,而將他的作品稱為“有機建築”。 他不同於歐洲的那三位建築大師——他們忽略空間的中心作用和人的參與欲望,而賴特則在空間中充分考慮到人的存在,考慮建 築與環境的有機結合。他提倡建築形式多樣化,較早地否定了風行世界的國際式方盒子建築形式,給後來的美國建築思潮和世界各國 的建築發展以深刻的藝術上的啟發。

    目錄:
    導言
    一 為了建築
    二 為了建築(二)
    三 為了建築:東京新帝國飯店
    四 機器的藝術和工藝
    五 拉金公司行政新大樓
    六 研究與已完成的建築
    七 日本木刻版畫:一種詮釋
    八 裝飾的道德標準
    九 廣畝城市:一種新的社區規劃
    十 美國住宅建築物體系
    十一 美國風住宅
    十二 國際風格
    十三 路易士·沙利文
    十四 建築師
    十五 受獎演說

     *****

    Architecture & Design
    1942
    1960
    Ask any ten people on the street to name an architect — any architect, living or dead — and chances are pretty good that most would reply, “Frank Lloyd Wright.”
    It’s hardly surprising, of course, that six decades after his death, Wright (1867 – 1959) remains America’s, and perhaps the world’s, most recognizable architect. Aside from the unassailable brilliance of his creations (the breathtaking Fallingwater and the Guggenheim Museum alone would have assured his legend) and the almost unimaginably scandalous life he led (open infidelity; abandonment of his wife and six children; outrageous cost overruns on projects; public conflicts with his patrons),Wright himself was, physically and stylistically, a memorable man. With his white mane of hair and his consciously striking sartorial flair, he hardly sought to avoid attention.
    Wright was a genius, and like most geniuses, he wanted the world to notice him and his works. Here, on the anniversary of his landmark Guggenheim Museum in New York opening to the public for the very first time (Oct. 21, 1959), LIFE.com does just that — we pay attention to the man and celebrate some of his signature creations.
    For its part, LIFE magazine paid tribute to Wright and to his eye-popping 5th Avenue museum this way, in its Nov. 2, 1959, issue:
    Last week, six months after he died, the spirit of Frank Lloyd Wright came triumphantly to life again in New York City. The revolutionary art museum he designed for Solomon R. Guggenheim was finally opened to the public. While it was under construction, the museum was the constant butt of jokes. Its cylindrical exterior was likened to everything from a washing machine to a marshmallow.
    The inside of the new Guggenheim Museum proved to be far more sensational than the outside. To the visitors who streamed through, it seemed like the inside of a giant snail shell … The museum was greeted with a barrage of praise and protest. Architects hailed the “fantastic structure,” museum directors complained of the slanting floors and walls. An art critic called it “America’s most beautiful building,” a newspaper labeled it a ‘joyous monstrosity.” Everyone agreed on one thing — the building was definitely dizzying. This physical reaction would have pleased Wright who predicted, “When it is finished and you go into it, you will feel the building. You will feel it as a curving wave that never breaks.”
    A curving wave that never breaks. Coming from a man who was inspired by the myriad forms and shapes found in nature for much of his protean career, that simple statement is perfectly apt — and still, all these years later, somehow comfortingly true.



    • Frank Lloyd Wright: The Natural

      Frank Lloyd Wright: The Natural

      On the anniversary of his landmark Guggenheim Museum in New York opening to the public for the first time in 1959, LIFE.com features photos of Frank Lloyd Wright and celebrates some of his signature creations.



    大師與門徒(Lessons of the Mas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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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e does not repay a teacher well by remaining a pupil."
    ― Friedrich Nietzsche , Ecce Homo


    「……..我現在的退休生活倒是令我覺得相當寂寥。我在日內瓦大學開設的博士班課程,大約持續了四分之一世紀。那些個星期四的早晨彷彿在聖靈降臨節降臨的聖靈一般伸手可及。是出了什麼差錯,讓我成現今的我呢?我總心神不安地揣想,或許我還該付錢給那些請我教書的人呢?…….」喬治‧史坦納(George Steiner)『哈佛諾頓講座之大師與門徒』(Lessons of the Masters)邱振訓譯,台北:立緒出版社,2006, p.25

    內容簡介
    靈感的出沒無跡可尋。
    「只有在它高興時才會來臨,
    毫不考慮我們心中的欲求。」
    我們牢記在心的,會在我們自身中開花結果。
    記憶的內容會與我們在時間上的存有,發生互動
    調整我們的經驗,也會被經驗所調整。

    無論男女,只要他或她即使赤腳千里奔波也要尋找老師,
    他或她的生命就得以保全。
    ----------------------------------------------
    史坦納的《哈佛諾頓講座之大師與門徒》洞見了師生關係中的複雜情結……他在本書中對壞教師、政治正確,以及對否認師生關係中的假道學的批評之烈,讀來實在大快人心。」──泰晤士報(Times)
    -------------

    本書為喬治‧史坦納教授在哈佛大學諾頓講座的系列講題,以六篇在講座中對於教學方式與典故的內容為藍本,闡述師生間的衝突與遭遇,對各種教育形式中無數的情結、權力、信任與激情進行深刻的反思。

    史坦納深研西方古典哲學與文學,為當代西方人文學名師,在其教學生涯中曾巡迴世界各名校講座,足跡遍及劍橋、牛津、哈佛、耶魯、普林斯頓、紐約、日內瓦大學......

    在本書中作者列舉了眾多人物典範,包括蘇格拉底與柏拉圖、耶穌和他的門徒、維吉爾與但丁、赫拉絲與阿貝拉、布拉赫與福樓拜、浮士德與華格納、孔子與許多佛教高僧、胡塞爾與海德格及鄂蘭、莎士比亞與波洛涅斯、布洛德與卡夫卡、歌德與叔本華及尼采、赫曼.赫塞與尼克特、弗洛依德、亨利.詹姆斯、川端康成、費曼、波柏與阿格西、韋伯等等。
    對傳統與師生關係的討論另闢蹊徑,反覆環繞著三大主題進行論述︰老師剝削學生信賴感與獨立性的權力;老師相對受學生顛覆與背叛的威脅;還有師生之間相互的信賴與關愛,指導與學習。巨筆如椽,論理以情,可說是本對於師生間所負載的期許與危機,真正載而道之的大師作品。

    作者簡介
    喬治‧史坦納 George Steiner
    1929年生,牛津大學博士,歷任普林斯頓大學、劍橋大學、日內瓦大學及牛津大學比較文學教授,2001年起任哈佛大學諾頓講座教授,為當代重要文學評論家,其著作多年來深獲好評,其《巴別塔之後︰語言翻譯面面觀》(After Babel: Aspects of Language and Translation)與《藍鬍子城堡︰對文化再定義之討論》(In Bluebeard's Castle: Some Notes Toward the Redefinition of Culture)均已成為經典著作。

    譯者簡介
    邱振訓,台灣大學哲學研究所畢業,博士班研究。
    中神明所開示的德爾斐明諭(sequar or moventem /Rite deum Delphosque


    Metamorphoseon - Liber XV - Wikisource15:143 'Et quoniam deus ora movet, sequar ora moventem 15:144 rite deum Delphosque meos ipsumque recludam 15:145

    部分摘文:

    奧維德(Ovid)在《變形記》



    談一段奧維德(Ovid)《變形記》

    喬治‧史坦納(George Steiner)『哈佛諾頓講座之大師與門徒』(Lessons of the Masters)邱振訓譯,台北:立緒出版社,2006,pp.21-3

    "真正的教學是一份使命,是一種神召。……接受神召的先知或捫其良心的理性主義者都會如此發問。奧維德(Ovid)在《變形記》十五章中仍對畢達哥拉斯感到無比驚異:

    他的思想
    觸及遙遠高處,直至天堂諸神,
    而他的想像所眺景象
    遠超他凡人視力所及。他學習所有事物
    以其縝密而熱切的心靈,他帶回家中
    所習得的一切並坐在群眾之中
    教導他們真正有價值事物,而他們聆聽
    在一片靜默之中……

    ……
    常有人以質疑甚或嘲弄的態度來看待這份神諭:「我現在將跟隨我心中神明所開示的德爾斐明諭(sequar ora moventem / Rite deum Delphosque meos ipsumque recludam)。」【hc將原來的 sequar or 改正】

    沒有什麼奇景可比擬於列在
    星空之高,遠離塵世沈悶的宗教,
    騰雲駕霧,站在亞特拉斯巨人的肩上,
    眺望遠處,俯瞰下方,那些小小人兒
    奔波東西,欠缺理性,
    焦慮不安,因懼怕死亡,去勸告他們
    去開啟未定的命運。"

    ***** hc評
    作者插的那句評論會讓讀者有點困惑。這原來是同一章之詩。

    現在將另外一比較可靠的散文翻譯:
    奧維德『變形記』楊周翰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2000,pp.357-58

    我現在是受神的感召在說話 因此我就服從神的旨意 說他叫我說的話
    我要把得爾福和天堂打開 把至高的神意向你們表露
    我喜歡離開沉濁的人寰 翱翔於萬點星空 足乘青雲
    凌駕阿特拉斯之上而俯視[塵世
    望著眾人浮游其間
    全無理性
    惶惶不可終日
    惟恐寂滅
    我要勸告你們
    我要把命運究竟展示給你們看….And so make fate an open book


    帕拉提烏姆(Platium)為羅馬七山之一,奧古斯都在此造了宮殿,稱帕拉提亞。」(3-4)
    楊周翰譯的『變形記』,根據Loeb 之拉丁- 英文對照本和幾本英文翻譯本(包括我有的企鵝版--這本有他的特色如上文中之whiteness 為 brightness—這樣翻譯有得有失:更清楚,可不對應Milky Way) 。
    楊周翰先生是著名的譯家,可供我們學習。李桂蜜譯本很不講究,包括將Thunderer 直接用一希臘神取代之,殊不知道『變形記』的他處都用「朱庇特」。

    What is the most trusted news source in America?Margaret Bo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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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is the most trusted news source in America? It's not the New York Times, PBS or the BBC, according to a new report from Pew Research... http://econ.st/12agA5F
    What is the most trusted news source in America? It's not the New York Times, PBS or the BBC, according to a new report from Pew Research... http://econ.st/12agA5F


     Margaret Boden 的著作,十幾年前我買過數本,今天似乎初次看到照片。

    Professor Maggie Boden is a world authority in the field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On The Life Scientific she reveals why she believes that questions about the human mind can't be answered within a single academic subject.
    http://bbc.in/1wnFCHA

    Jim Al-Khalili talks to Maggie Boden, a world authority in the field of AI.
    BBC.IN

    A Clockwork Orange《發條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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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紀念這些日子的辛勞,這段緣份,舉一例說明。司馬賀(H. A. Simon)在《人工科學通識》中作如是評論:

    司馬賀(H. A. Simon):
    『環境(包括身體的發揮機能在內)是要去適合顧客的諸項標的,而不是將標的去適應環境。但是很多烏托邦似的想法,卻想讓雙方面都改變,即社會應該設計得更 適合人居住,而人們也要被變成更能適合於社會。今天我們對有關非志願性地將人類「改進」至那一地步,有著很深入的衝突和爭論。「發條橘子」這部電影,對我們為了防止邪惡,而去破壞主動自願的能力等做法,是否妥當一事,提出了疑問,而且戲劇性地道出了此一衝突(註11)。』

    鍾漢清作了如是注解:〔原小說名為A Clockwork Orange(本 書英文本為The Clockwork Orange,已徵作者同意改之) 為 Anthony Burgess(1917-93)1962年作品。中譯本《發條橙》上海:譯林出版社,2000。大導演庫柏力克( Stanley Kubrick  1928-1999)一九七一年作品,是部寓意 深遠的電影(譯名《發條桔子》),電影中描述倫敦少年Alex等人作奸犯科,享受暴力,後來入獄,被新型的精神改造震憾 處理過後,出來已無生氣,不過肉體、力氣大增,仍繼續其「蹂躝」社會之行事。整片中充滿個人、家庭、組織、社會之間的矛盾與衝突張力美學。








    出版五十週年紀念,新版《發條橘子》的驚悚插畫相信《發條橘子》(A Clockwork Orange)曾經帶給許多人觀念、情緒上的沖擊,這本由安東尼.伯吉斯(Anthony Burgess) 撰寫的反烏托邦小說於 1962 年首次出版,名導史丹利.庫伯力克在 1975 年拍攝了比小說更為人知的電影版。強調故事中的性愛暴力場面,以及獄中拿犯人作思想實驗的片段。「厭惡療法」之中眼球被撐開的畫面深深烙印在觀眾心中,片子前半部的強暴、虐殺戲也成為經典,而主角一幫人頭上的禮帽與怪異的睫毛更成為標誌。

    當年書出版時並沒有太多插畫設計,適逢出版 50 週年紀念,英國出版社 Folio Society 邀請插畫家 Ben Jones 創作一系列全新小說插畫,加入了電影改編版本中的影像符號,以及心理分析式的圖像語言。
     
    Jones 認為庫伯力克對這個文學作品的大眾解讀產生重要的影響,所以加入禮帽、睫毛等元素,不過與此同時他也想保留自己的詮釋,其中一幅插畫中我們可以看見主角的眼睛被機器撐開,運用大量紅色顏料佔據前景的空間,並在背景以黑白描繪出空無一物的白色房間,呈現出壓迫、恐怖的視覺效果。
     
    另外一幅男人的頭像剖面,顯現出大腦裡有發條與齒輪,充分隱喻了整部作品的核心概念。相較於電影版復古感的未來描寫,Jones 的版本更像以諷刺的方式表現暴力。
     
     
     
     
     
     
     
     
     
    文字:于念平
    新聞出處:來源
    圖片:來源來源2

    為了紀念這些日子的辛勞,這段緣份,舉一例說明。司馬賀(H. A. Simon)在《人工科學通識》中作如是評論:

    司馬賀(H. A. Simon): 
    『環境(包括身體的發揮機能在內)是要去適合顧客的諸項標的,而不是將標的去適應環境。但是很多烏托邦似的想法,卻想讓雙方面都改變,即社會應該設計得更 適合人居住,而人們也要被變成更能適合於社會。今天我們對有關非志願性地將人類「改進」至那一地步,有著很深入的衝突和爭論。「發條橘子」這部電影,對我們為了防止邪惡,而去破壞主動自願的能力等做法,是否妥當一事,提出了疑問,而且戲劇性地道出了此一衝突(註11)。』

    鍾漢清作了如是注解:〔原小說名為A Clockwork Orange(本 書英文本為The Clockwork Orange,已徵作者同意改之) 為 Anthony Burgess(1917-93)1962年作品。中譯本《發條橙》上海:譯林出版社,2000。大導演庫柏力克( Stanley Kubrick  1928-1999)一九七一年作品,是部寓意 深遠的電影(譯名《發條桔子》),電影中描述倫敦少年Alex等人作奸犯科,享受暴力,後來入獄,被新型的精神改造震憾 處理過後,出來已無生氣,不過肉體、力氣大增,仍繼續其「蹂躝」社會之行事。整片中充滿個人、家庭、組織、社會之間的矛盾與衝突張力美學。

    《吳昌碩詩集》、紅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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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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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昌碩 (1844 – 1927)
    紅梅圖
    1921
    水墨設色紙本立軸


    「讀吳昌碩《缶廬詩》卷一第二首《宿曉覺寺》
    『寒月一庭霜,安禪借石床。遙泉入清夜,落葉響長廊。
    燈護前朝火,鄰舂隔歲糧。老僧知梵字,聊與考盧倉。』

    『盧倉』兩字是何意趣?」

    解:http://yifertw.blogspot.tw/2014/07/blog-post_4.html




    吳昌碩晚年寫的篆字......
    畫梅畫的其實是胸中的學問和懷裏的清氣,貼切點說是寫不是畫。程先生套房裏那些古梅幾十年後我記憶中要數吳昌碩張大千和伊秉綬最動人。吳昌碩蒼茫孤冷如老衲;張大千堅貞秀媚如美人;伊秉綬草草幾筆倒是倔強如諍臣、古傲如匹士了!我的朋友江兆申學畫拜溥心畬為師,溥先生一味要他讀書寫詩做文章,說是腹有詩書畫便好。吳昌碩富雜學,遠傳統,滿心是寄居客棧的閑散情調,涉筆油然古剎氣魄;.....董橋.




    《吳昌碩詩集》
    作者 吳昌碩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2012
    作者/譯者/編者.簡介
    吳昌碩,浙江安吉人。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長。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碩,又署倉石、蒼石,多別號,常見者有倉碩、老蒼、老缶、苦鐵、大聾、石尊者等。我國近代金石、書、畫大師。著有《缶廬集》、《缶廬印存》。傳世作品有《天竹花卉》、《紫藤圖》、《墨荷圖》、《杏花圖》等。 吳昌碩最擅長寫意花卉,受徐渭和八大山人影響最大,由於他書法篆刻功底深厚,他把書法、篆刻的行筆、運刀及章法、體勢融入繪畫,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獨特畫風,他自己說:"我平生得力之處在於能以作書之法作畫。"他常常用篆筆寫梅蘭,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筆力得厚老辣,力透根背,又縱橫恣肆,氣勢雄強,佈局新穎,構圖也近書印的章法布白,喜取"之"字和"女"的格局,或作對角斜勢,虛實相生,主體突出。用色上似趙之謙,喜用濃麗對比的顏色,尤善用西洋紅,色澤強烈鮮豔。 吳昌碩書法中篆書最為著名,他所臨石鼓文,參以兩周金文及秦代石刻,融合篆刻用筆。他的書法凝煉遒勁,貌拙氣酣,極富金石氣息。日本人稱讚吳昌碩為唐之後第一人,他 30 歲時求教於名重當時的畫家任伯年,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畫,任伯年拍案叫絕,並預言吳昌碩必將成畫壇的中流砥柱。
     
    內容簡介
    吳昌碩編著的《吳昌碩詩集》內容介紹:吳昌碩一生藝術創作風格突出,篆刻、書法、繪畫三藝精絕。其篆刻上取鼎彝,下挹秦漢,秀麗處顯蒼勁,流暢處見厚樸;其書法以篆書、行草為主,不以刻意模仿徒求形似為滿足,自出新意,雄渾精悍,剛柔並濟;其繪畫以花卉木石為主,色墨並用,渾厚蒼勁。吳昌碩三十始學詩,苦吟數十年,所作詩篇以傲兀奇崛、古樸雋永見長,所作題畫詩寄託深遠,如其書畫篆刻,詩有《缶廬詩》八卷,《缶廬集》五卷,《缶廬別存》題畫詩。


    目錄
    《缶廬詩》
    《缶廬詩》增輯詩作篇目
    《缶廬別存》提畫詩



    吳昌碩詩集- 基本信息

    出版
    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第1版(2009年12月1日) 
    平裝: 432頁
    正文語種:中文
    開本: 32 
    ISBN: 9787561767139

    吳昌碩詩集- 目錄


    缶廬詩自序
    缶廬詩卷第
    即事
    宿曉覺寺
    龍安院尋竹逸上人
    鄣南道上
    獨松關
    送施紫明先生北上
    庚辛紀事
    歸舟
    晚步
    登高
    秋興
    靈隱寺
    歸金麓山
    寒食登金麓山
    金蓋山
    寄徐渠生孝廉士駢海上
    畣六泉山人朱正初
    題畫
    湖濱小劫圖為茉卿宗丈容光題,去粵寇亂時
    已廿餘年
    刻印
    登樓
    鄣吳邨雜詩
    山溪
    題畫
    冬夜
    讀金鐵老先生詩稿
    南樓清明
    寄萬東園表弟春涵
    蕪園圃自題
    坐雨和鐵老先生
    與鐵老話舊
    蘿墳
    閨思
    自題小像二首,像獨坐松石閒,王復生筆也
    憶內
    塗中雜題
    過楓橋
    渡江
    泊新陽
    黃浦
    贈金道堅永
    渡太湖
    池上

    焦山
    田家
    別蕪園
    贈周陶齋大令作鎔
    卒巳重陽;
    鰈硯廬圓沈仲復大中丞命題
    雙培寺寄友人
    病馬
    偕杜楚生連章、沈養和涵泛南湖,題草合壁
    野宿
    丹陽道中
    病中得家書,報賊退,喜而作歌
    香禪精舍圖為潘瘦羊先生鍾瑞題
    鐺腳論詩圖為茶礦山人汪芑題
    缶廬詩卷第二
    辛巳紀事
    耦園雜詩
    城曲草堂
    筠廊
    樨廊
    衰雲軒
    雙照樓
    山水閒
    諸香館
    嘉樹台
    浚虛台
    邃谷
    潘孝婦傳書後
    蘇州送別紫明先生
    缶盧詩
    驛亭
    蕪園夢中作
    欣園汪符生煦同遊
    航海
    贈楊香吟先生光儀
    鄣南
    書張哲甫文田大野草堂詩稾後,兼寄符生
    寄家子常孝廉鍾奇
    祭詩
    甲申三月鐃老過西晦巷新居索和一雁
    紫明先生就醫蘇州話舊
    送紫明先生還安吉
    北寺墳
    登北寺埝和壁閒
    得天津楊香吟孝廉書卻寄
    秋雨,蔣苦壺玉棱招飲
    讀楊藐翁先生遲鴻軒詩集,並謝題削觚廬印存
    寄六泉山人
    重九
    憶昔
    福兒書報蕪園近景,編成三絕句,寄令讀之
    感夢
    飽飯
    四閒樓
    晨坐鐵老寓齋
    鐵老約遊鄧尉不果
    虎丘
    潘燕池先生書問近況奉答
    寓齋哄飲招鐵老
    寄符生
    壺園餞春圖為鄭小坡孝廉文焯題
    金瞎牛影要同人登虎阜,品憨泉
    懷人詩
    嘉定阻風騎行十餘里宿野寺
    贈寺僧青望
    太湖曉發
    天平山看楓和瘦羊
    萬東園表弟以持硯圖屬題,東園遭難後,猶得保先人遺物,傳之繪事,可記也,賦
    三首
    除夕
    ……

    吳昌碩詩集- 序言


    予幼失學,遭離亂,亂定,奔走衣食,學愈荒矣。然大雅宏達,不肯薄視予,恆語以詩,心怦怦動。私讀古人詩,仿為之,如盲人索途,茫然昧然,不知東西南朔也。積久成帙,無大題,無長篇,取遣寥寂而已。稍出示人,人憐而許焉,遂大喜,擬付手民,庶無負良朋之鼓與十餘年學吟之苦心。或寵以序,褒多而貶少。夫飾芻靈以衣冠,衣冠自衣冠,芻靈自芻靈耳,豈予所禁當哉?故勇於割愛,輒疏其緣起如此。《淮南子》:「使人信己者易,蒙衣自信者雞。」倘謂自信,予何敢。光緒癸巳春王月,昌碩自記。

    吴昌碩詩集整理弁言整理弁言
    吴昌碩(一八四四—一九二七),浙江安吉人。以文學世其家,不樂仕進,中歲官吴中,積資勞至直隸州知州,後無意仕宦,謝官去。光緒三十年(一九〇四)創辦西泠印社,中年以後肆力於書畫。 
    昌碩以書畫篆刻負海内重名數十年,其書專法石鼓,而略參己意,雖隸真狂草,率以篆籀之法出之。畫則以松梅、蘭石、竹菊及雜卉爲最著,間或作山水,摹佛象,寫人物,大都自闢町畦,獨立門户。其所宗述,則歸墟于八大、石濤。於篆刻研習尤深,所用刀圜幹而鈍刃,分朱布白,結字構體,一本于秦漢印録,近代以來誠罕其匹。
    昌硕三十始學詩,戛戛獨造,奇氣坌溢,以真樸排奡勝。遣詞造句,力求奇崛,如其書畫篆刻。譚獻光緒十三年丁亥日記云:‘安吉吴昌碩,詩篇峻峭,剥落凡語,有傅青主、吴野人之遺風。’陳三立稱其‘爲詩至老彌勤苦,抒攄胸肊,出入唐宋間健者’《安吉吴先生墓誌銘》。汪國垣《光宣詩壇點將録》以‘地巧星玉臂匠金大匠’比昌碩,評語曰:‘詩筆健舉,題畫詩尤工。’略舉數家評語,可見其詩特色所在。
    昌碩詩集,有《缶廬詩》八卷,《缶廬别存》一卷。光緒十九年(一八九三)先刻《缶廬詩》前四卷,民國九年(一九二〇)劉承幹又續刻《缶廬詩》後四卷。《缶廬别存》分題畫詩、獵偈集聯、銘三種。别有《缶廬集》五卷第五卷題作《缶廬詩集》,亦劉承幹所刻,則系選本,其中卷二三十一題、卷四三十四題、卷五全卷一百四十三題均不見於《缶廬詩》。
    此次編校《吴昌碩詩集》,《缶廬詩》八卷、《缶廬别存》一卷悉數收入,《缶廬集》中不見於《缶廬詩》諸詩,編爲《補遺》一卷,附於《缶廬詩》後,《缶廬别存》前。另輯附録四種:一爲《缶廬集》五卷本前施浴升、譚獻、鄭孝胥、沈曾植、孫德謙、劉承幹諸家序,二爲《缶廬集》五卷之詩目,讀者由此可瞭然《缶廬集》之面貌;三爲陳三立《安吉吴先生墓誌銘》及諸宗元《缶廬先生小傳》,四爲今人嚴壽澂《缶廬題畫詩論衡》,則知人論世與詩歌品題咸在焉。
     



    詩中有畫《缶廬詩》
    淨慈
    來自: 淨慈(且隨雲水伴明月但求行處不生塵) 2010-08-25 21:55:16


    《缶廬詩》,為著名畫家吳昌碩詩集,線裝木刻本。光緒癸酉年(1893)春二月開雕,五月出版。書封面由楊峴題署。楊峴字見山,浙江學者。詩文書法均峻拔不俗,為人更是灑脫耿直。因輕視權貴,常以“藐翁”自號。他長吳昌碩25歲,既是長輩,又兼吳氏敬佩其道德學問,曾提出要拜楊峴為師,被楊婉拒。但吳昌碩心中始終視楊峴為尊師,並刻“寓庸齋內老門生”以示不忘之意。

    《缶廬詩》之前,吳昌碩曾有詩稿,但編成卻未刊印,因此《缶廬集》係其生平第一部詩集。這年吳昌碩50歲。

    吳昌碩曾跟詩友褚宗元說過,他是“三十學詩,五十學畫”,而《缶廬詩》中大量有關畫的詩作表明,吳昌碩在50歲時對畫的理解和把握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所以他的五十學畫之說是不可信的,是謙虛之辭。而細審《缶廬詩》,吳昌碩對詩詞的學習,則確乎先於學畫。

    詩、書、畫、印的有機融合,是中國傳統畫家孜孜以求希望到達的境界。所以歷代畫家在畫餘皆用力於詩道,幾成定律。

    王維自形成“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藝術風格後,被後世舉為文人畫之祖,衍風長遠。吳昌碩早年學詩就宗王維,並對王詩的喜愛至老不衰。據他的弟子王個回憶,直到吳昌碩逝世前幾天,仍與他談詩,談王摩詰、孟東野。讀《缶廬詩》卷一第二首《宿曉覺寺》“寒月一庭霜,安禪借石床。遙泉入清夜,落葉響長廊。燈護前朝火,鄰舂隔歲糧。老僧知梵字,聊與考盧倉。”這種寒寂悠閒的意境是一下子就能夠體會出來的。然而吳昌碩到底不是王摩詰,他的身世環境,所處的時代背景,和王維相去甚遠。內憂外患,官庸民貧以及作為壯年離家初到上海的窘迫,種種狀況,在畫家心中留下的不是安閒之情,而是湧起激情和不平,發為詩,就有了《飢看天圖詩》、《題酸寒尉像》,有了《答寒吟》中“貧家斷炊米罄瓶,山芋豆屑調作羹。十指凍折號失聲,飢腸轆轆不住鳴,道旁日見殭屍橫,大官賞雪臨高廳”,從這裡讀者讀到的就是一股鬱勃之氣了。

    《缶廬詩》收詩作四卷及別存一卷。內容除感時嘆世外,作為畫家,對書法、繪畫及刻印的理解佔了很大比重。

    吳昌碩書畫超邁古人,自標高格,是一位開宗立派的大師。他的畫風直觀、形象。而細讀其詩,對研究他畫風之所以形成則大有幫助。

    吳昌碩經歷的坎坷,性格的倔犟,注定了他的畫同其詩作一樣,不會墨守成規、亦步亦趨。收入《缶廬詩》的刻印雲:“贗古之病不可藥,紛紛陳鄧追遺踪。摩挲朝夕若有得,陳鄧外古仍無功。天下幾人學秦漢?但索形似成疲癃。我性疏闊類野鶴,不受束縛雕鐫中。今人但侈摹古昔,古昔以上誰所宗?詩文書畫有真意,貴能深造求其通。”吳昌碩借刻印一途道出了他的藝術見解,即應該時加錘煉自出機杼,獨立面目。

      吳昌碩畫梅是近百年來的妙手。所以翻閱《缶廬詩》時對其中的梅花詩讀得最為仔細。吳昌碩酷愛梅花,每年冬季,他常遠赴蘇州鄧尉、杭州孤山、餘杭超山賞梅。他曾題畫:“梅花、水仙、石頭吾謂三友,靜中相對,無勢利心,無機械心,形跡兩忘,超然塵垢之外。”還寫下過像:“十年不到香雪海,梅花憶我我憶梅。何時買棹冒雪去,便向花前傾一杯。”這樣動人的詩句。之所以如此,我想當是梅花鬥霜傲雪,不畏嚴寒的品質引起了吳昌碩的共鳴而將之視作知己吧。

    吳昌碩詩風嚴謹,嘗自言“亂書堆里費研磨,得句翻從枕上多。苦吟只恐身盡廢,一杯自酌漫蹉跎。”因此他的詩,時人評價很高。如陳石遺就讚為“書畫家詩句少深造者。缶廬出,前無古人矣。”

    谷川 俊太郎 Tanikawa Shuntaro《春的臨終》《谷川俊太郎诗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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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川俊太郎Tanikawa Shuntaro

    2014-10-22
    提問◎孫梓評 譯◎林聖岳
    日本詩人谷川俊太郎(Tanikawa Shuntaro ,1931-)自二十一歲出版首部詩集《二十億光年的孤獨》後,以其豐沛創作力,出版七十餘部詩集,更跨足電影電視劇本、隨筆、翻譯、童書等領域。谷川將於近日訪台,本刊先以電郵提問,期能略窺詩人心的祕境。
    • 日本詩人谷川俊太郎。 (©深堀瑞穂)
      日本詩人谷川俊太郎。 (©深堀瑞穂)

    Q:一提起台灣,您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A:會想到小時候讀的《台灣童話集》,已經不記得內容了,但因為與日本的童話給人的感受不同,當時讀得頗為興味盎然。

    Q:您創作超過一甲子,遍及各類型創作,對您來說,最偏愛的仍是詩嗎?獨有些什麼,是唯有詩可以表達,其他文類不能的嗎?您曾表示:「我從來沒有相信過詩歌,我更相信生活。」什麼樣的生活是值得我們相信的?

    A:與其說我偏愛詩,不如說最適合自己的創作形式就是詩歌。雖然曾經嘗試寫過長篇且具有故事性的小說,卻沒有辦法激起我書寫的熱情。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活,若不相信自己每天朝夕度過的這個現實環境,我不僅無法生存下去,也沒有辦法寫出任何東西來了吧。

    Q:您的兩首著名歌詞作品〈原子小金剛〉、〈世界的約定〉都是先有曲再填詞,感覺您很能在「限制」中有所發揮,而事實上,您的詩作也常以重複語句製造出歌一般的音樂性,對您來說,「音樂性」是詩歌最重要的事嗎?若否,那麼詩歌中您最看重的部分是什麼?

    A:藉由語言的音韻所組成的詩,其音樂性固然非常重要,然而語言本身的意義及音韻組合後所產生的能量,能夠引導我們進入與日常現實截然不同的次元,我認為這個能量才是最重要的。

    Q:近年,您除了跟iPhone合作名為「谷川」的app,可以在手機遊戲上垂釣詩句,還有可寄出詩句的「詩信」(poemail)等,都擴充了詩的可能性,對您來說,這其中所蘊含的「遊戲性」,是使民眾親近詩的方式(或說策略)之一?您也親自參與那些詩句的選擇嗎?

    A:某種層面來看,詩本質上就是在玩弄精巧的語言。我從年輕時開始,就認為拓展詩的讀者群是重要的,所以才會毫不猶豫使用新的技術。關於詩的選擇,我一部分與工作人員討論後決定,一部分則全權交給工作人員。

    Q:在日本,您感覺詩歌在社會上一般民眾的接受程度如何?做為一名備受熱愛的「國民詩人」,您曾感受過創作者的寂寞嗎?對您來說,創作最大的艱難和愉悅是什麼?

    A:雖然概括來說都是詩,詩歌也是有很多種類的。有大出版社出版、銷售百萬本的詩集,也有自費出版百本的詩集。像短歌、俳句這樣傳統的詩的形式,現在也還是大受歡迎。至於所謂的現代詩,則有特定的讀者群會閱讀,為此出版了數種專門的詩雜誌。身為詩的創作人,並不會感覺到寂寞,也不會有感到艱困的時候。而會覺得愉悅的,就是在書寫詩的過程,以及寫出自己滿意的詩的時候。

    Q:您曾表示:「因為風景,因為自然的某種狀態而喚起的感動,是創作詩歌最重要的核心。」但您居於繁華的東京,甚至能使用Mac寫詩(而非用筆),對您來說,文明和自然是相互衝突的嗎?身處世界上最發達的文明之中,您如何保持心的柔軟不受物質或人際關係的干擾,而能持續關注自然、感受情感?

    A:文明是從自然中誕生,且一邊利用自然進化而成的。當文明對待自然變得傲慢的時候,自然就與文明對立起來。不僅是人類,或者是個體的現實生活,甚至是我們的內心層面,要在自然與文明兩方取得平衡生存下去,都變得愈來愈困難了。

    Q:您也不斷有跨界合作,今年就與松本大洋合作繪本,接下來又與川島小鳥合作攝影詩集,對您來說,一直以來,身邊不乏秀異的創作知己,曾有誰給過您深刻的影響嗎?

    A:就算我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我想是有受到一起工作的朋友們有形或無形的影響。影響愈深,就愈進到我的潛意識底下了吧,因此要去注意到它,就變得困難了。

    Q:您曾表示,這一生最看重的是「愛」,並認為愛是一種需要鍛鍊的能力,這個關鍵字,也常出現在您的作品裡。太宰治曾說:「所謂的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那麼,對您來說,愛是什麼?「詩」與「愛」之間的臍帶,又是什麼?

    A:我認為愛是「喜歡」的進化與深化,這是種對於對方的感情,同時也是凌駕其上的感動。因為它是從每天具體的生活中生成的,我不喜歡將它想得過於抽象。詩是從對自然及人類的愛中所誕生的產物,但有時,這份愛也會變得矛盾難解。●
    ■谷川俊太郎將參與台北詩歌節三場活動,時間分別為10月26日19時「天空之歌——詩人谷川俊太郎紀錄片放映」、20時「我歌唱的理由——谷川俊太郎映後對話」,10月27日19時半「詩的萬有引力——谷川俊太郎詩人對話」,地點皆在台北書院(台北市延平南路九十八號三樓),谷川俊太郎中譯詩作可下載:poetry.culture.gov.tw/htm/index.php。



    《春的臨終》和《谷川俊太郎詩選》都是田原翻譯的。
    有的篇章可說走精甚多,譬如說,《莎士比亞之後》,載《谷川俊太郎詩選》頁238-40。
    原詩有6處引莎士比亞處,譯的行數卻少掉數行。

    She should have died hereafter; There would have been a time for such a word. — To-morrow, and to-morrow, and to-morrow, Creeps in this petty pace from day to day, To the last syllable of recorded time; And all our yesterdays have lighted fools The way to dusty death. Out, out, brief candle! Life's but a walking shadow, a poor player That struts and frets his hour upon the stage And then is heard no more. It is a tale 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 Signifying nothing. — Macbeth (Act 5, Scene 5, lines 17-28)

    作者所謂《馬庫貝斯》引了3處:"不知何故(sic)大聲叫嚷(sic)
                                                                卻沒有任何意義。


    --------
     谷川俊太郎在中國版的《谷川俊太郎詩選》的序言說: 漢詩奇妙。他詩中的平假名和片假名 (作者認為是日本文化的精華)都失蹤了。
    "與其說詩是需要理解的東西,莫如說它是需要品位的東西。而美味的詩,才使上乘。" (前一句的翻譯冗長......)

     《春的臨終》是日漢對照......

    香港某基金會支持每年邀請2詩人到香港約2週
    並各出版其原文-漢文對照的詩選


    《春的臨終》,谷川俊太郎詩選,田原譯,精裝,開本12.5 cm x 22.3 cm,瘦瘦長長的,
    十分可愛,196頁,香港牛津大學2010年初版。


    2007年12月24日星期一


    Shuntaro Tanikawa 雜記

    Shuntaro Tanikawa 雜記(網路資料剪貼)

    參閱谷川俊太郎さん。(Wiki日文)可以了解這"大詩人"作品之廣博......

    Tanikawa Shuntaro ( 谷川俊太郎Tanikawa Shuntarō , Tanikawa Shuntaro ? ) is a Japanese poet and translator. He has written many books of poetry in addition to translating Charles Schulz's Peanuts and the Mother Goose rhymes into Japanese.
    This is a Japanese name ; the family name is Tanikawa .

    谷川俊太郎(たにかわしゅんたろう、男性、1931年12月15日 - )は、詩人翻訳家絵本作家腳本家哲學者法政大學學長の谷川徹三を父として東京都に生まれ育つ。東京都立豊多摩高等學校卒。



    "日本最知名的詩人谷川俊太郎,生於1931年,擅長創作關於生活、生命的體悟,使用精煉的語言創作,後期的作品充滿禪意,創造獨特東方詩人的意境。


    谷川俊太郎詩選



    作者: 谷川俊太郎
    譯者: 田原
    副標題: 20世紀世界詩歌譯叢
    ISBN: 9787543452350 [十位: 7543452359]
    頁數: 312
    定價: 15.6
    出版社: 河北教育出版社
    裝幀: 平裝(無盤)
    出版年: 2004-1-1

    簡介· · · · · ·

    谷川俊太郎(Shuntaro Tanikawa,1931-)是日本當代著名詩人、劇作家、翻譯家。畢業於東京都立豐多摩高校。父親谷川徹三是日本當代著名哲學家和文藝理論家。十七歲(1952年6年)出版了處女詩集《三十億光年的孤獨》,之後相繼出版了《62首十四行詩》等七十餘部詩集。
       "生命"、"生活"和"人性"是谷川俊太郎抒寫的主題。他的詩作,語言簡煉、乾淨、純粹,尤其是近年的禪意與空靈,透出一種感性的東方智慧。在戰後崛起的日本當代詩人當中獨樹一幟,被譽為日本現代詩歌旗手。這本詩集除了從谷川俊太郎出版的數十部詩集中選譯了部分作品外。還完整地翻譯了谷川俊太郎的兩部詩集,一部是《定義》另一部是《minimal》。



    譯詩庫:谷川俊太郎詩選 -簡體字



    《後悔》

    當時這樣就好了
    只因有這種無用的假定
    雖然想用語言銷毀過去
    但眼前了無人蹤的海灘
    閉上眼睛也不會消失
    即使後悔的很出色
    或把過去作為痛苦的教訓夢想未來
    也是對你那天不可替代的
    易碎的天真的背叛
    反覆湧來的波浪告訴我們
    真正的重複一次也不會發生
    如果像動物一樣沒有語言
    可以天真地叫喊著忍耐
    此刻寂寞的蔓延"


    Text by Shuntaro Tanikawa. 幼年連禱YONEN RENTOH,


    In his book of poems, "Nijyu-oku Konen no Kodoku" (The loneliness of 2 billion light years 《二十億光年的孤獨》), Shuntaro Tanikawa wrote: "On a small sphere/ Humans sleep and wake and work/ Sometimes longing for companions from Mars." The poem later continues: "Universal gravity is a force created by lonely souls pulling at each other."


    "Morning Relay" by Shuntaro Tanikawa

    December 16 [Sun], 2007, 0:57

    While a young man in Kamchatka
    Dreams of a giraffe

    A young girl in M​​exico
    Waits for the bus in the morning haze

    While a little girl in New York
    Rolls over in her bed with a smile

    A little boy in Rome
    Winks at the morning sun that colors the column
    capital

    On this Earth
    Always, somewhere, morning is starting

    We are relaying morning

    From longitude to longitude
    Taking turns protecting Earth, as it were

    Prick up your ears awhile before you go to sleep
    And, somewhere, far away, you'll hear an alarm clock
    ringing

    It's proof that someone has firmly caught
    The morning you've passed on




    この詩は、谷川俊太郎さんの『朝のリレー』の英訳です。
    以前にNESCAFEのCMに使われていましたので、ご存知の方も多い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私、この詩、かなり好きです。谷川俊太郎(Shuntaro Tanikawa)詩選


    谷川俊太郎(1931- )。出版有《二十億光年的孤獨》、《62首十四行詩》、《關於愛》、《谷川俊太郎詩集》、《旅》、《定義》、《俯首青年》、《凝望天空的藍》、《憂鬱順流而下》、《天天的地圖》、《不諳世故》等60餘部詩集,以及理論專著《以語言為中心》、隨筆集《在詩和世界之間》、散文集《愛的思考》、《散文》和電視、電影劇本等60餘部,並有譯著童話集《英國古代童謠集》和詩集、傳記、小說等近百部出版。

    七個四月小鳥在天空消失的日子我歌唱的理由第四十九首鳥春的臨終懇求樹·誘惑者不被任何人催促驟雨來臨之前海的比喻石牆

    七個四月


    四月我上學去了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我上學去了
    穿著短短的褲裙

    四月我被送出去當女傭了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我被送出去當女傭了
    裝著守護袋在包裹裡

    四月有人向我求了婚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有人向我求了婚
    酥癢地令我笑了起來

    四月我成了母親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我成了母親
    孩子長得很標致

    四月我成了寡婦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我成了寡婦
    顏面有著三十二根的皺紋

    四月我有了六個孫子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四月我有了六個孫子
    還增添了六隻小狗

    四月我終於死去了
    四月開著什麼花我不知道
    不知道開著什麼花
    四月我終於死去了
    站在佛陀的身邊往下看
    下界正盛開著櫻花

    田原譯

    小鳥在天空消失的日子


    野獸在森林消失的日子
    森林寂靜無語,屏住呼吸
    野獸在森林消失的日子
    人還在繼續鋪路

    魚在大海消失的日子
    大海洶湧的波濤是枉然的呻吟
    魚在大海消失的日子
    人還在繼續修建港口

    孩子在大街上消失的日子
    大街變得更加熱鬧
    孩子在大街上消失的日子
    人還在建造公園

    自己在人群中消失的日子
    人彼此變得十分相似
    自己在人群中消失的日子
    人還在繼續相信未來

    小鳥在天空消失的日子
    天空在靜靜地湧淌淚水
    小鳥在天空消失的日子
    人還在無知地繼續歌唱

    田原譯

    我歌唱的理由


    我歌唱
    是因為一隻小貓崽
    被雨澆透後死去
    一隻小貓崽

    我歌唱
    是因為一棵山毛櫸
    根糜爛掉枯死
    一棵山毛櫸

    我歌唱
    是因為一個孩子
    瞠目結舌,顫驚呆立
    一個孩子

    我歌唱
    是因為一個單身漢
    蹲下來背過身子往別出看
    一個單身漢

    我歌唱
    是因為一滴淚
    滿腹委屈和焦躁不安
    一滴清淚

    田原譯

    第四十九首


    有誰知道呢
    在愛情中死亡的我
    寧可那麼溫柔地培育慾望
    為了再掠奪世界的愛

    盯著人時
    生命的姿態讓我回歸世界
    但是,年輕的樹木和人的形象
    有時在我心中變成同樣的東西

    不曾為心命名過
    閉口不言宣告著我的所知
    莫大的沉默,攫取

    可那個時刻我也在沉默
    然後我也如同樹
    掠奪世界的愛

    田原譯




    鳥無法給天空命名
    鳥只能在天空飛翔
    鳥無法給蟲子命名
    鳥只能成對地活下去

    鳥諳熟歌聲
    鳥覺察不到世界的存在
    突然的槍聲
    小小的鉛彈使鳥和世界分離也使鳥和人類聯結在一起
    因此人類的的彌天大謊在鳥兒中變得素樸真實

    人類在一瞬間篤信著鳥
    但是那時人類卻不相信天空
    為此人類不知道鳥,天空和自己聯結在一起的謊言
    人類總是留下無知
    歸根結底為了天空鳥在死亡之中
    終於知道和發覺了謊言的真實

    鳥無法給活著命名
    鳥只能飛上飛下
    鳥無法為死亡命名
    鳥只能變得無法動彈
    天空只能永恆地變得寬了

    田原譯

    春的臨終


    我把活著喜歡過了
    先睡覺吧,小鳥們
    我把活著喜歡過了

    因為遠處有呼喚我的東西
    我把悲傷喜歡過了
    可以睡覺了喲孩子們
    我把悲傷喜歡過了

    我把笑喜歡過了
    像穿破的鞋子
    我把等待也喜歡過了
    像過去的偶人

    打開窗然後一句話
    讓我聆聽是誰在大喊
    是的
    因為我把惱怒喜歡過了

    睡吧小鳥們
    我把活著喜歡過了
    早晨,我把洗臉也喜歡過了

    田原譯

    懇求


    把我翻過來
    耕播我內心的田地
    乾涸我內心的井

    把我翻過來
    浣洗我的內心
    也許會發現美麗的珍珠

    把我翻過來
    我的內心是海
    是夜
    是遙遠的征途
    還是透明的塑膠袋呢

    把我翻過來
    我心靈的深處有什麼正在發育
    是仙人掌熟透的荒野嗎
    是還未滿月的小小的獨角獸嗎
    是未被製成小提琴的櫪木嗎

    把我翻過來
    讓風吹拂我的內心
    讓我的夢想感冒

    把我翻過來
    讓我的觀念風化我

    翻過來
    將我的皮膚掩藏起來
    我的額頭凍傷
    我的眼睛因羞恥而充血
    我的雙唇厭倦了接吻

    翻過來
    讓我的內心膜拜太陽
    讓我的胃和消化系統攤在草坪上
    讓紫血色的陰暗蒸發
    把藍天填入我的肺臟
    任黑色的種馬踏爛成泥
    將我的心臟和腦髓用白木筷子
    餵給我的戀人吃

    翻過來
    把我內心的語言
    吐出來快
    讓我內心的管弦樂四重奏
    鳴響
    讓我內心的老鳥們
    去飛翔
    把我內心的愛
    在黑暗的賭場賭掉吧

    翻過來把我翻過來
    我將內心的假珍珠送給你
    翻過來把我翻過來
    不要去觸摸我內心的沉默
    讓我走
    走出我之外
    向著那樹陰
    向著那女人身之上
    向著那沙丘

    田原譯

    樹·誘惑者


    樹沒有誰去顧及它更多
    指著天空讓枝葉繁茂
    讓花開和果實落下
    每年增添著年輪
    到人死後還長生不老
    在遙遠的未來彷彿變成白骨
    因為它是毫無道理枯萎下去的東西
    樹決不疏忽大意
    它的根在地下緊緊攫取著
    我們的靈魂不鬆開 '
    它的嫩葉將閃爍的陽光千百次地拍碎
    讓戀人們陶醉
    它的枝幹庸俗不堪,面​​無表情
    佯裝不知一切暴君的歷史
    因此,它的樹陰不定在哪個年代
    會讓羈旅者夢見天堂樹以它的綠色
    讓我們的目光去彼岸邀遊
    那龐大舒展開的枝幹
    使我們懷抱動盪不安的未來
    樹以它葉片的沙沙絮語
    向我們的耳鼓裡竊竊訴說永恆的貼心話

    因為樹是誰都不反抗的誘惑者
    我們不得不畏懼它
    因為樹遠比人類更接近神
    所以我們不得不向它祈禱

    田原譯

    不被任何人催促*


    我不想被任何人催促著死去
    微風從窗口送來草木的芳香
    大氣裹挾著平凡日子的聲響
    如果可能我想死在這樣的地方
    即使鼻子已經無法嗅出那芳香
    即使耳朵聽到的只是人們在身旁的嘆息

    我不想被任何人催促著死去
    想讓心臟像我鍾愛的音樂一樣舒緩下來
    像宴席散後的假寐一般徐徐進入夜晚
    或許因為大腦停止思考之後
    超越思考的事情還停留在我的肉體

    這並非因為我吝惜自己
    也並非因為我感覺不到.
    被死亡冰冷的指爪扼住手腕的人們
    那種肝腸寸斷的不安和掙扎
    我只是想讓身心合一,遵從命運
    仿效野生生物的教誨,孑然一身

    因為我不想被任何人催促著死去
    所以我不想被任何人催促著死去
    我想以一個完整的生命死去
    我相信有限的生命,我憐愛有限的生命
    現在是,臨終時也是

    我不想被任何人催促著死去
    不管等在門外的人將我帶往何處
    都不會是在這塊土地上了吧
    我想悄悄留在活著的人們中間
    作為眼見不著,手觸不到的存在

    ① 此詩為1994年10月8日"思考腦死及臟器移植"研討會而作。

    田原譯

    驟雨來臨之前


    在椅子上舒展身體狗一樣嗅著夏日的空氣
    剛才讓我那般心醉的洋琴的音色
    彷彿變成一種粗俗的誘惑
    這都怪著寂靜

    寂靜從無數微弱生命交響的地方傳來
    虻的振翅遠處潺潺的水聲輕搖草葉的風……

    任我們再怎樣豎起耳朵也無法聽到沉默
    可寂靜即便不想听也會穿過囹圄我們的濃密大氣
    傳進耳鼓
    沉默屬於宇宙無限的稀薄
    寂靜則植根於這個地球

    可我聽清了嗎?
    女人坐在這把椅子上責備我的時候
    她尖刻語言的利刺連接著地下糾纏不清的毛根
    聲音中潛伏著的寂靜拒絕消失到死的沉默中去

    閃電從遠方的雲端向地面疾馳
    不久雷鳴就拖起遲緩冗長的尾巴
    人類出現在世界以前就響起的聲音
    我們現在還聽得到

    田原譯

    海的比喻


    不是人看海
    不是人聽海
    而是海聽人

    用無數潛伏水底的貝殼的耳朵
    沿一條水脈人啟程
    向著永不消失的地平線

    任狂躁的風暴和平靜的水浪擺佈
    一副碗筷幾​​口鍋
    洶湧澎湃充盈欲滴的感情

    將女人和男人連結
    然而還有比這更深更強的東西連結著兩葉
    那就是完整的大海

    它無倦地重複卻依然美麗
    不是人在歌唱海
    而是海在歌唱
    和祝福著人

    田原譯

    石牆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女人將凍傷的手藏進圍裙
    眺望微微起伏的土丘對面
    嫉妒在男人溺死以後也未曾散盡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沒有項圈的狗涉水渡河
    遠處一縷青煙升向天邊
    商販站著撒尿尿了很長時間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沒人記得它是何時壘砌的
    人在夢裡被殺戮了數次
    卻不見血的顏色出現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向蕁麻叢中坍塌
    鱗片閃著金褐色光澤的小蛇
    正扭動腰身蛻皮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老人大聲地自言自語
    看似重複的一切
    都已經無可挽回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照片上有個幼兒
    用顰蹙的哭相
    凝視自己尚無法看見的墳塋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青年突然想起那個細節
    甜津津的香味飄進窗戶
    他慢慢挨近熟睡的女眷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負傷的士兵在喘息
    不知道是他背叛了誰還是誰背叛了他
    只是朝太陽落山的方向逃竄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身著黑色喪服的列隊蜿蜒不絕
    喪禮的樣式
    將其源頭混進上古的黑暗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青白色的乳房裸露出來
    透明的乳汁從乳頭滴落
    幾近叫喊的搖籃曲被笑聲打斷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蝸牛在上面留下銀色的軌跡
    午後饒舌被關在厚厚的書裡
    什麼也呼不出什麼也喚不起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少女一心想著復仇
    握緊青草的手掌微微出汗
    微風無聲地觸動著她的披髮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侏儒小跑著追逐蝴蝶
    盯著這樣屏幕的構圖
    導演憶起少年的臀部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鷹鷲在高空盤旋
    傾斜的路標上字跡一天天淡去
    卻還在指示著通往大海的道路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男人粗暴地將不安分的左手伸進
    倚牆而立女人的裙裾
    右手的指間還夾著點燃的香煙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下面有一隻死掉的野兔
    彷彿被供奉在祭壇
    它想活著卻又在此嚥氣魂散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長滿青苔的石間潛伏著蜘蛛
    那番情景無人入眼
    土丘上人們的舞蹈則可以望見

    石牆從枯樹的根部開始延伸


    田原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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