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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君《心琴》《琦君讀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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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法師圓寂於靈岩山/寺,可參閱琦君 《心琴憶蘇州》,台北:爾雅,1980,頁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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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夏承燾對學生不僅是以言教、身教,更以日常生活教,可以說陪他散一次 步、游一次名勝、訪一次朋友,就可得到不少啟發。這是現代教育沒有辦法做到的。」----夏祖麗編著《她們的世界是散文家兼詞人˙》台北:純文 學,1973,頁173-81


2012
(1979)《「三如堂」主人》,收入《文英集》,香港 讀者文摘遠東,1987,頁84-89。
這是妙文,描寫作者的外子的學習英文的習慣,即「多聽少說」在「留」美三年的慘不忍睹故事,作者的「三如堂」是他的外子:
「守口如瓶」(不開口說英語) 
「惜墨如金」(最懶寫家信) 
再加上其外子說,旁人指正他的缺點 絕對接受,可說是「從善如流」。
的文字很好。只有一句有點語病:「…….他一輩子只打算當個聽眾。」(87)

附,這本書中主要的英語自習教材,乃是一套《英語九百句》English 900
和錄音機。1968年我學過《英語九百句》,共6冊,當時台中美國新聞處有磁帶)

-----2006

知名作家琦君因病過世,今天舉行公祭。文壇許多作家、出版人齊聚,總統特頒褒揚令,台北市長馬英九親赴弔唁,推崇琦君是當代最偉大的華文女作家之一;許多書迷、文友憶起琦君溫暖動人的文字與身影,忍不住淚眼婆娑。
高齡90的琦君是在5月13日因感冒感染肺炎,住進和信醫院,20日因呼吸困難住進加護病房,插管治療,6月7日凌晨去世,今天公祭。
琦君終生寫作,她素樸卻溫暖的文章,感動過半世紀以來的中文讀者,一生的散文和小說著作有四十多本;今天,琦君靈堂兩側高掛著心經,一百多字的經文,映照出她懷念母親而背誦終生的心情,兩旁的輓聯更寫著:「三更有夢書作枕,夢痕猶存,橘紅點點,桂雨歇燈花落;千里懷人月在峰,七月哀傷,煙愁漫漫,母心天空琴心連」,嵌進了她最重要的多部作品名稱,也象徵她在大家心中,永遠婉約溫柔、悲憫情真的中國文人影像。
馬英九日前獲知琦君過世時,曾主動向負責治喪的九歌出版社表示要親赴靈堂弔唁。今天一早他趕到靈堂向琦君告別,還特別問候琦君的先生李唐基。馬英九說,他和太太最喜愛琦君作品「三更有夢書當枕」,也認為琦君在當代中文創作有著重要地位,因此即使他再忙,今天也要親自到場「向一位偉大的文學家致敬」。
許多作家和書迷也趕到靈堂,要看琦君最後一眼。席慕蓉、丘秀芷、廖玉蕙、林貴真、陳若曦等多位女作家,想起琦君生前種種都哭紅雙眼。她們都說,「琦君大姐」文如其人,她溫暖、悲憫、最關心別人。
公視四年前曾改編琦君小說「橘子紅了」為連續劇,製作人徐立功和劇作家夏美華今天也到場向琦君告別。他們說,琦君當初對連續劇內容的改編完全尊重劇組,不刁難、不囉嗦,盡是老一輩文人的溫柔敦厚;即使後來製作延誤,超出了授權期限,琦君也不肯再多收公視一毛錢版稅。她總是笑嘻嘻的告訴徐立功: 「交給你們,我就完全信任,錢的事,不要緊、不要緊…」 琦君夫婦 姊弟戀寫下永遠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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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樸月在先生晚年與他經常聯系,是鹿橋的"(乾)姪女",她解釋了鹿橋的想法:"他很犇心拍出來和原作不符。他覺得書中的情景和人物是很難用影視的方式表現的,只能存留在書中。他犇心演員有口音,穿了旗袍走路不是樣子……"樸月自己也有相似的看法:"我覺得,《未央歌》確實不適合拍成影視劇。為什麼呢?因 為它的故事其實很簡單,沒有什麼曲折起伏的情節。如果要拍成影視劇,必定要添枝加葉。那麼一添加東西,就會改變原作的面貌。"她對現在影視改編的水平也很 懷疑:"比如《橘子紅了》,它的原作者琦君生前是我相熟的朋友。改編的電視劇出來後,真的把她氣壞了,原著裏女孩和她小叔子是'發乎情,止乎禮',乾乾淨淨的,但是電視劇裏卻加了很多情節,所以人家打趣說'橘子紅了,帽子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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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琦君引詩可能有變異。譬如說,清詞麗句幾乎成為"熟語",不過琦君引為清新詞麗句:

琦君《琦君讀書》台北:九歌,(1987),2006年增訂,頁109。

唐·杜甫《戲為六絕句》之五:“不薄今人愛古人,清詞麗句必為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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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台灣有琦君國際會議。
 我上周讀到關於"夏志清-琦君-大英百科年刊"的故事。
話說大英百科年刊英文版,有"台灣當年文壇"項目。 撰寫者都會諮詢夏先生; 某年琦君說她的作品不需夏的吹捧........當年夏就建議寫琦君。
目前2013.10.8 Wikipedia 的琦君項目的生日前後矛盾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90%A6%E5%90%9B
琦君1917年7月24日-2006年6月7日)本名潘希珍,又名潘希真浙江永嘉縣瞿溪鄉人,台灣當代文學作家。琦君的作品以散文為主,亦涵括小說、評論、翻譯及兒童文學,其作品曾被翻譯成英、日、韓等多國語言。

生平

  • 1916年,出生於浙江永嘉縣瞿溪鄉,小名春英,童年在農村度過,上有兄長一位,因親生父母早逝,兄妹倆就過繼給伯父,由伯父潘鑒宗與伯母葉夢蘭扶養長大,潘父與潘母即是琦君文章中所提到的父親與母親。
 永是有情人琦君捐贈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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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enHud.MIT個性小褲特輯www.andenhud.com.tw
條紋控x小情事,純棉內在無著感, 花苞三角x蕾絲低腰.玩味好評中
台文館以「永是有情人」為題,舉辦琦君捐贈展。 (記者孟慶慈攝)
記者孟慶慈/台南報導
散文家琦君在文壇地位重要,台灣文學館10月9日起至明年2月9日止,以「永是有情人」為題,推出琦君捐贈展,公開展出作家隨身物品、衣飾、結婚證書等,都是第一手資料,生動呈現琦君的一生及文學成就。
台 文館透露,琦君文筆溫暖,擁有廣大讀者群,展前一個多月就已引起注意,日前還接獲自稱琦君學生,自美國打電話來詢問展覽相關事宜。琦君的兒子李一楠、媳婦 陳麗娜,2011年將琦君1400多本藏書、1600多封信札、7千張相片、資料證件正本等,總計上萬件文物捐給台文館;館方3年來精心整理,終於推出捐 贈展。
台文館研究典藏組研究員許惠玟表示,「琦君捐贈展」展出的文物雖然只有100多件,但都是琦君文章中提到的物件,另有上百張年輕到晚 年的照片,讓讀者得以看見作家一生風采。「琦君捐贈展」展場位於台文館二樓展覽室,琦君在37歲出版第一本書「琴心」,2004年最後一本兒童文學「玳瑁 髮夾」,一生共出版75本書,館方將每本書的封面以「書影」方式整牆呈現。
展覽分4個主題展區,第一區「萬水千山師友情」,呈現琦君作品對 老師的回憶與讀者及親友的信札;第二區「三更有夢書當枕」,其中「著作目錄與版本」為琦君著作一覽表,並列舉其中重要著作;第三區「千里懷人月在峰」,呈 現的是琦君綿密的情感網絡;第四區「留予他年說夢痕」, 琦君重要資歷證件及隨身物品為展示重點。





古蒼梧《一木一石》,廖偉棠:誕生於火,遊藝於水──古蒼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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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一石. 副标题: 讀者良友文庫 作者: 古蒼梧 出版社: 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 出版年: 1988/08 页数: 396 
古蒼梧是隨著《中國學生周報》成長的文藝工作者,致力於新詩創作,著有詩集《同蓮》。本書是他多年來,在各報章上發表的藝術探索論稿結集,包括外國文化思潮介紹,對文學、美術、電影、戲劇等方面的探討,紀錄著六、七十年代學生運動的參與者的意識形態。

出處:

魯迅先生文集裡.....在《寫在〈墳〉後面》,他說得更加沉痛:倘說為別人引路,那就更不容易了,因為我自己還不明白應該怎麼走。中國大概很有些青年的「前輩」和「導師」吧,但那不是我,我也不相信他。……(我)至多不過是橋樑中的一木一石,並非什麼前途的目標,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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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化資料庫

http://hongkongcultures.blogspot.tw/2011/09/blog-post_7084.html

* 為hc補充




2011年9月22日星期四

誕生於火,遊藝於水──古蒼梧

誕生於火,遊藝於水──古蒼梧
撰文:廖偉棠
攝影:冼偉強



最初知道古蒼梧先生,只道他是個詩人──那是十多年前,我在大陸買到他的一本詩集,成為他隱秘的讀者,那時我讀過的香港詩歌只有他和也斯先生。後來到了香港才陸續讀到古先生的散文、評論甚至崑曲劇本……方知道那是一個如斯多藝懷身的神秘人。直到如今認識了他,他說他已經很少寫詩了,但我卻在交談和觀察中認定了我最初的定義:他到底是個詩人。

魔幻的記憶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不是那麼簡單,古蒼梧自己也經歷了數十年的追問和求索,才到達今天的澄明。即使不問他,看他的作品也知道他曾有過激盪的歲月,比如在他最著名的一首詩《銅蓮說》*的結尾,他這樣寫文樓雕塑的一朵銅蓮人──其實是寫他們那一代人:「在我們的時代裏/你也一樣/不誕生於水/誕生於火」,那「不妖」、「不染」、「傳送着/古遠的芳香」的風骨行狀更像是他的自況,也許是他從青年便對自己的期許。這誕生於火的激情,最遠的呼應是他的散文名篇《備忘錄》,是一段懺情書、也是香港的悲情歲月,恍兮惚兮,糾纏不清。
*
*
銅蓮  作者:古蒼梧  為作者第一部詩結集,經精挑細選,從數量不多的詩作中,具見作者各時期的面貌。或抒寫自我,或關懷社會,都情真意切,引人沈思。有林年同先生序。  重看,序和詩,一樣好看


但打開鐵門引我進來的古蒼梧卻是一個溫柔的長輩,又帶點頑皮人──就像他在系列散文《祖父的大宅》裏寫的遊戲者外祖父一樣。《祖父的大宅》是我極喜愛的回憶文字,淅淅瀝瀝的絮語就像古蒼梧翻譯過的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我還沒有問到,他就說起了童年往事,往事於他,像眠於身側,他也驚訝自己的記憶力之好。

最遙遠的記憶,往往混同於想像,而帶有魔幻色彩。比如這麼一個細節:炭火,古蒼梧1949年從粵西高州走難到香港,他只有四歲,印象最深的是他乘坐的汽車,竟然是用木炭做燃料的。燒炭的爐子就在司機旁邊,小古也坐在司機旁邊,被爐火轉移了對「走難」一事的注意力人──現在想來,簡直和《讓子彈飛》讓馬拉的列車一樣神奇。

古蒼梧出身於地主官僚家庭,走難來港,生活變化懸殊,從神話一樣的祖父的大宅、外祖母的花園到在香港李鄭屋村的菜地上一間僭建屋擠下數房人,用古的話說就是「從上層社會到貧苦大眾生活,來往的又都是曾經的達官貴人」,亦是另一種魔幻。唯一能夠保障延續的,竟然是精神生活──如聽戲。

戲曲的因子


《書想戲夢》

現在大家都知道,古蒼梧是崑曲專家,甚至是崑曲改編和創作者,但他最早卻是粵曲戲迷。「可能我在媽媽的肚子裏已經喜歡聽粵曲」,他媽媽是那時代的新女性,年紀小小就跟姑姐到廣州讀書;爸爸則在上海大夏大學讀書,訂親後爸爸在週末從上海坐船去廣州見媽媽,後來就在廣州結婚並生活了好些年。當時在廣州粵劇是最時髦的藝術,像馬師曾、薛覺先都有學習西方現代化戲劇概念融入粵劇裏。爸媽兩人的共同愛好就是粵曲,但是取向不同,「爸爸捧譚蘭卿,常在大新公司的天台聽她唱戲,媽媽現在提起譚蘭卿還會吃醋。媽媽卻喜歡聽清唱(平喉),那時有所謂四大天王小明星、張惠芳、張月兒及徐柳仙,他們會在茶樓裏唱而不是粉墨登場,百代公司還為他們灌唱片,後來媽媽回家鄉的時候就帶着徐柳仙的唱片」人──徐柳仙就成為了古蒼梧最初的偶像,據說小時候好哭的他,一聽徐柳仙的唱片就不哭了,他甚至自小就會唱,也許因為那就是他的胎教音樂。「再折長亭柳、熱血忠魂、一代藝人、夢覺紅樓……」說起徐柳仙的名曲他如數家珍,戰後徐柳仙在陸羽茶室唱曲、八十年代最後一次在荃灣大會堂公開演出古蒼梧都去捧場。

在香港上學後,他反而接觸到了更多各地的地方戲,口味益廣。來源是當時內地出產的大量戲曲電影,「當時我們住的李鄭屋村旁邊有兩間戲院,一間仙樂戲院一間新舞台,不演粵劇的時候他們就會放電影。越劇和黃梅調這兩種雖然不是廣東的戲曲,但因為上口容易而被當時的香港人接受。」還小的古蒼梧隨着各個姑媽、姐姐混進電影院聽免費戲,讀書之後不能看免費戲,就自己存錢買票看──「為了省錢每天走路上學,一星期能省下七毛錢車費,去看一場五點半的工餘場。」當時也看了大量京劇電影比如程硯秋的《荒山淚》,但他記憶最深刻的戲曲電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因為是彩色的,而且他還看了不止兩三次。

精誠所至,對戲曲的嗜好給他帶來的收穫是對文字的敏感,從古蒼梧那些文筆精緻的詩歌和小品文都可以見得。古蒼梧從小就有語言天賦,恰巧又能遇到天南地北的人,小時候家旁邊教會是河南人傳道,說的是河南口音,聽着聽着就聽懂了。大學的歷史老師李定一講的是四川國語,另一個老師講的是揚州國語,錢穆先生講的是無錫話……因此古蒼梧得以在各種語音之中浸淫。

沒停止過的詩歌創作


一瓶素花旁是古蒼杏老母親的近照


古蒼梧收藏的老瓷碗

喜歡文字,創作就理所當然。古蒼梧的第一首詩是中學的遊戲之作,內容他早就忘了,但該詩的發表卻成為一件逸事:他投稿給《中國學生週報》,當時的編輯是奇人蔡炎培,蔡詩人大筆一揮修改不少然後才發表,後者如今尚津津樂道:「改古蒼梧的詩他表示感激,改李天命的詩受到反駁」。雖然只寫了這一首,一直到大學畢業後才繼續寫詩,但對詩的愛好從此奠下。他最難忘的啓蒙老師是高中代課老師韋陀(本名黃國仁,南來文人),後者創辦的《華僑文藝》在當時香港是一奇葩,有港台首屈一指的作者,韋陀把這本雜誌以及當時詩人覃子豪所著《詩的解剖》和《論現代詩》借給學生古蒼梧,讓他大開眼界。

正式與新詩發生嚴肅的關係,還要到讀研究院時隨黃繼持老師編《現代中國詩選1917-1949》,使他縱觀這個新詩歷史,也喜歡上了卞之琳和辛笛。其後,「戴天在創建書院辦詩作坊,看見我參與編輯的《現代中國詩選1917-1949》覺得我對現代詩有獨特認識,於是邀請我去詩作坊給學生講詩」,一愛詩的學員充滿熱情,常嚷嚷着要看老師的詩,古蒼梧因此重燃寫作的慾望,開始認真創作現代詩,戴天也成為了他最投契的文學同道。

火的時代亦從那時開始,除了讀書時受老師姚克影響關注那些與時代脈搏貼緊的戲劇,古蒼梧開始給《中國學生週報》寫大量的劇評,「現在回想起來,評論倒是我一輩子沒有停止過的創作。」詩歌也不甘後塵,七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初是古蒼梧詩創作的高潮,後來漸漸淡泊,他的解釋是「創作應該發自內心,詩歌應該要有一個大的觸動才去寫」,那麼是否隨着年齡漸長觸動變少了?其實不然,只是詩人下筆變得更加慎重。「詩歌篇幅珍貴,地位也高,儒家政治哲學重視詩教,期許太高反而不敢輕易動筆。」

不要勉強為詩


古蒼梧的書桌,桌上的書都是他近期關心的國際問題。

寫作詩歌這一行為的意義,是否也隨年齡轉變?「觸動我的東西是不變的,但詩人必須知道自己的性情不要勉強為詩。」他回憶起自己左傾時期所作的詩,那些詩寫工人寫低下階層,在當時是非常驚世駭俗的,「那時我會為運動、為意識形態去寫一些長詩,但現在回想,我當時並沒有足夠的能力和生命動力去寫好這些詩,這種反省也讓我如今執筆猶豫。我的性格並不是這樣的,這種詩還是毛澤東寫比較好(笑)」。但即使那些左傾的詩歌也都奠基於真情實感,他回憶起七十年代的兩次北上壯遊,白山黑水馬不停蹄的跋涉,去到撫順、鞍山的鐵礦深為震撼,就在歸程的火車上就寫了關於鞍鋼工人的詩。

如今古蒼梧還有寫詩,但可能會花幾個月甚至幾年時間去寫一首詩,「有一首詩《汝窯枕》,寫了十多年,至今還在修改中,靈感來自很久之前一次參觀南越王墓博物館,這個汝窯枕出現在我眼前就像一朵雲向我飄來,從此縈繞腦海一直想把它寫好。」

頹廢與革命


古蒼梧在七十年代保釣運動時期寫的詩稿

回顧創作歷程,古蒼梧掂出兩個詞:「頹廢與革命」,兩者並不矛盾,「文化上的頹廢運動和政治上的革命運動,都是要推倒腐敗的、垂死的事物,建立鮮活的、新生的東西;但革命運動往往止於破壞,頹廢運動卻多有建設。」獨立於其間的詩人,要做到的是不為藝術潮流而寫作,「寫作應該是作家對生命體驗的深度和廣度的表現。」

後來古蒼梧說他會用寫律詩的要求、或者小說的方式來寫他的專欄,應屬有意識的鍛煉一種文體。在一般讀者的認知中他並非前,但看他對散文、戲劇的思考和嘗試都很有實驗成分在其中,前文提及的《祖父的大宅》和《備忘錄》都有此抱負和成就。詩歌、散文、戲曲、評論、編書……他涉獵之廣令人觀止,雖然古蒼梧自謙為淺嘗輒止,我卻覺得,那是古代君子那種「遊於藝」的灑脫態度所致,遊藝如水,不為什麼長留,但又會即興注滿一處。

秘密寫作


走難來港的古氏一家合照

讓我最想不到的,倒是古蒼梧自己提到他現在的「秘密寫作」。他的最新關注是國際金融海嘯與環境保護等宏大問題,他寫的一系列《重讀經典的想法》沒有公開發表,只在朋友間流傳,寫及他閱讀湯馬斯‧佛里曼(Thomas Friedman)出版了一本《世界又熱、又平、又擠:世界為何需要一次綠色革命》(Hot,Flat,and Crowded:Why The World Needs a GreenRevolution──And How Can Renew Our Global Future)、福山(Francis Fukuyama)的《歷史之終結與最後一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以及溫格‧戴爾(Gwynne Dyer)的《氣候戰爭》(Climate War)等著作所引起的對世界未來的深思,古蒼梧笑說這其實是中國傳統文人憂患意識的傳承。

我卻想起他的火紅時代,七十年代他作為愛荷華寫作計劃參與作家居留美國的時候,曾非常投入參加保釣運動,現在反思似乎不符合古蒼梧的氣質,但卻是他深處抱負所然,「這是一種DNA,無法自制的,雖然我現在年近古稀,理應不再有這樣的激情,但面對這世界仍想探求其真相,仍想就此發言。」古先生笑道。

探訪後一天,古蒼梧先生發來他幾首仍然在修改中的詩篇,有一首《山月》,其中有道:

「霓虹的喧囂漸隱
茫茫的山月照臨
誰探得:這沉寂的幽深?
誰看到:那天光與雲影的翻騰?」

我想這又是一番新的景象,可以視為經歷了火與水洗禮的人生的古蒼梧先生對自己最新的期許,寂靜與幽深,變幻與不變。


七十年代初,古蒼梧(前排右三)與友人第一次踏足北京。

Profile

古蒼梧,本名古兆申,廣東高州人,香港著名作家、文化工作者。早年學術活動著重於中國古典文學批評和中國新詩的研究;七十至八十年代,對中國電影特別是戲曲電影產生極大興趣,先後撰寫論文多篇。近年熱心於崑曲推廣及研究,並習曲唱、曲笛。曾與友人創辦《盤古》、《文學與美術》及《八方文藝叢刊》等刊物,曾任《大公報‧中華文化周刊》主編、《漢聲雜誌》主編、《明報月刊》總編輯。著有詩集《銅蓮》、隨筆散文《備忘錄》、《祖父的大宅》、評論集《一木一石》、《書想戲夢》、研究專著《今生此時今世此地──張愛玲蘇青胡蘭成的上海》等,與余丹合作翻譯注解《崑曲演唱理論叢書》。

(明報周刊2211期,二0一二年三月廿六日)

兩本費米傳Enrico Fermi / Illustrious immigrant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from Europe,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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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書吾友汪永祺 先生翻譯部分。2014.8.25 建議孫康宜等編寫一本旅美華人.....



Illustrious Immigrant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from Europe, 1930-41. Laura Fermi.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Chicago, 1968. xii + 440 pp., illus. $7.95



Illustrious immigrant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from Europe, 1930 ...
books.google.com/.../Illustrious_immigrants.html... -翻譯這個網頁
Title, Illustrious immigrant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from Europe, 1930-41. Author, Laura Fermi. Publisher,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8. Original from, the ...



Enrico Fermi (1901-1954): pioneer in nuclear fission
在一九二九年到三○年那幾年中,嶄新而具革命性的物理觀念,像是量子理論、波動力學,正激盪著許多大學生(至少是最好的大學生),其中還包括一些名人,像波耳(Niels Bohr,1885-1962)、海森堡(Wenner Heisenberg,1901-1976)、薛丁格(Erwin Schrodinger,1887-1961),特別是費米(Enrico Fermi,1901-1954,以上幾位都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他當時早已是義大利物理學界傳奇的年輕明星。聽著費諾講述有關量子、正電子、中子等令人興奮的理論,我把物理學想像成一個令人神往的領域,也由於我完全不懂,反而更加強了它的神奇色彩。



*Henry Moore Sculpture - "Nuclear Energy"
Henry Moore Sculpture© Jennifer Roche
I have always found this sculpture by Henry Moore chilling. The bronze is titled "Nuclear Energy," and it commemorates the creation of the first sustained nuclear chain reaction, which was realized by a team of University of Chicago scientists led by Enrico Fermi. This knowledge eventually led to the creation of the nuclear bomb and, subsequently, to its use in Hiroshima. The sculpture was unveiled on December 2, 1967.

Location:
Ellis Avenue between 56th Street and 57th Street
Chicago, 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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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重申﹕有位朋友聽完我在這方面的演講後﹐寄了下面這個剪報給我﹐並且加上一行字:「從今以後﹐我決意對於大將軍的頒授重新衡量。」
關於那些大將軍們的影響力及其天賦 *﹐據說 Enrico Fermi有一次問了Leslie Groves將軍:「究竟有多少將軍可以說得上偉大﹖」Groves回答說:「一百個中約有三個。」Fermi又問:「到底一個將軍怎樣才算是偉大的將軍﹖」 Groves回答說:「只要能連續贏得五次大戰役便可以很保險地說他是偉大。」此問答是在第二次大戰中。Fermi接下來說:「我們考慮在大多數戰役中敵對兩方大抵勢均力敵﹐因此一個將軍打贏一次勝仗的勝算為一對二﹔連贏兩仗的勝算為一對四﹔連贏三仗為一對八﹔連贏四仗為一對十六﹔連贏五仗為一對三十二。所以﹐將軍你果然沒錯。大約每一百個中有三個是屬於機率所創造的將軍﹐而不是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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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米傳:原子時代的奠基人香港:今日世界 1973--本書第一頁將"1942年"誤植為"1972年"/又
"sélf-sustáining"是"自足的"不是自動的"....

  1. Atoms in the Family: My Life with Enrico Fermi

    books.google.com.tw/books?isbn=0226243672
    Laura Fermi - 1954 - ‎Biography & Autobiography
    My Life with Enrico Fermi Laura Fermi ... wrote Atoms for the World, Mussolini, andIllustrious Immigrant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from Europe, 1930-1941.


  • Atoms in the Family: My Life with Enrico Fermi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54)




  • -

    無意中讀到某單位說明「書號」。
    Emilio Segre 1970年所著的 "Enrico Fermi: Physicist"一書的索書號
    分析如下: 依國會圖書分類法索書號為: QC16
                       F46
                       S4
                       1970
         其中 Q  代表科學
             QC  代表物理學
            16   代表個人傳記
             .F46  代表被傳者Fermi的科特號
            S4     代表著者Segre的科特號
            1970     代表出版年


    Emilio Segre著《原子舞者:費米傳》翻譯錯誤多

    很巧,今天是費米(Enrico Fermi 1901-1954)的生日。
    我對於他的科學貢獻只是似懂非懂。不過他是個奇才,
    有其特殊的遭遇。對於我們這種雅好傳記的人,他有愛妻和摯友分別為他立傳,又都有中文翻譯,真是福氣(雖說它們姍姍來遲,卻聊勝於無)。可惜的是,有許多翻譯失誤。

    費爾米傳/;7.08(1997年8月第1次印刷) (世界名人傳記叢書)
    Emilio Segre著《原子舞者:費米傳》
    (美)蘿拉•費爾米著《費米傳》(Atoms in the Family: My Life With Enrico Fermi 1954 )
    何兆武,何芬奇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9
    Emilio Segre著《原子舞者:費米傳》( "Enrico Fermi: Physicist" 1970) 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2004
    Emilio Segre 的作品可以上網讀一下,也是我對照讀的根據:
    http://www.amazon.com/gp/reader/0226744736/ref=sib_dp_pt/104-8765438-1148768#reader-page

    先談一下意大利文的音譯。我最近才知道它是「雙子音」系統,即每個子音都要發音,所以我們翻譯經長容易出錯。譬如說,我們習慣說《費米傳》,其實《費爾米傳》較為正確。這方面的翻譯問題例子相當多,我就不再說了。
    我主要的批評在《原子舞者:費米傳》,雖然我對蘿拉•費爾米著《費米傳》也不太滿意,不過前者問題多多。當然,我只談前幾頁。

    蘿拉•費爾米是健筆,寫過不少書,例如我們Simon University討論過的《美國傑出的歐洲移民》,他是費米的太太;Emilio Segre(1905-89) 也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1959)。

    談前言翻譯:
    Segre說他們寫的費米傳,觀照或重視的觀點不同(points of view),前者為devoted, loving wife (這翻譯成「忠實妻子」不盡好 p.1),後者為朋友、門下、同行科學家---所以「我們許多觀點不一樣」的翻譯,容易讓人誤會兩本書打架—事實恰相反,相輔相成,費米夫人還是go over《原子舞者:費米傳》的第一手呢(go over 翻譯成「撿查」也怪)!

    接下來Segre說書中有些地方他不太確定時,他會做些【臆測】(guess),不過在行文處會指出來。這地方翻譯成「我偶而試圖猜測:什麼市我不能肯定的:這些猜測後來都被証實是對的。」
    第2頁 信的shipment 不是「乘船」,該船被炸沉,所以信不是「遺失」(loss)。 頁末最後一句比較有問題:「我認為這是正常的,許多偉大的科學家的經歷也證明了這一點。」應該翻譯類似「我認為這是正當的,許多渴望(aspiring求知(了解傳主人格、個性))的科學家顯示的企盼可以為此作證、說明。

    第一章 第1頁 這些大戰中罹難的消息在年青一代慢慢傳開來(percolated),不是「承擔這些…..」;書兩處用tomes(大本書),卻只一處如此翻譯—他用一周的零用錢買(未翻出)。

    第一章 第2頁牽涉宗教,錯誤極多。
    天主教的Father 通稱「【人】 神父,教父,修道院長,師傅;告解神父 ( ( 尊稱 ) )」不是牧師;芝加哥大學的chapel 是著名的Rockefeller Chapel ,不是「小禮堂」(看圖應可容納數百人);網路上「萬物的讚頌歌」(The Canticle of Creatures)有數處可參考,例如http://www.sfac.edu.hk/schinfo/francis/BrotherSun02.html
    本書翻譯誤差極大(不管從義大利文或英文看都如此)。

    第一章 第3頁
    「維也納和約(the Peace of Vienna )」不是「維也納和平時期」(歷史上有兩同名之約,應該是1873年簽的)。
    「聰明又有野心,既偏狹又果斷」翻譯(who combined ambition and intelligent with a purposeful narrowness of mind),後半句翻得不準確。

    《何日君再來》、『「李香蘭」を生きて 私の履歴書』 The Imperial Screen: Japanese Film Culture in the Fifteen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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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團友 Silvia Hsu 分享一張日本時代巨星李香蘭的照片(1943 松山虔三攝影)
    最近聽到小道消息說臺南某戲院將於九月中旬舉辦一系列李香蘭回顧影展,如果消息成真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呢!就來分享一下關於巨星李香蘭的簡單介紹吧!
    李香蘭本名山口淑子,1920年出生於奉天。1933年開始學習聲樂,曾在滿洲國歌曲大賽中獲獎,並於1937年進入電影界,成為滿州國頭號巨星,拍攝多部電影。之後李香蘭旋風席捲亞洲,成為臺灣人心目中最紅的影歌星。
    1941年李香蘭與樂團來到臺灣各地巡迴演出,引起大轟動!其中在臺南的演唱,讓許多老一輩的人至今難以忘懷。之後在臺灣拍攝了電影「莎韻之鐘」,敘述一名泰雅族少女沙韻因協助日籍教師搬運行李,不幸在風雨中渡河溺水的故事。戰後李香蘭一度險些成為國民政府整肅的對象,所幸最終脫險回國。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不妨一起來回顧,這位許多人父母親或阿公阿嬤當年曾瘋狂追逐的超級巨星 – 李香蘭。
    ☆☆☆☆☆
    台灣回憶探險團 台灣回憶募集中,各位團友若有任何關於台灣的老照片、影片或是文獻,都歡迎投稿與大家分享討論哦~~!


    感謝團友 Silvia Hsu 分享一張日本時代巨星李香蘭的照片(1943 松山虔三攝影) 最近聽到小道消息說臺南某戲院將於九月中旬舉辦一系列李香蘭回顧影展,如果消息成真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呢!就來分享一下關於巨星李香蘭的簡單介紹吧! 李香蘭本名山口淑子,1920年出生於奉天。1933年開始學習聲樂,曾在滿洲國歌曲大賽中獲獎,並於1937年進入電影界,成為滿州國頭號巨星,拍攝多部電影。之後李香蘭旋風席捲亞洲,成為臺灣人心目中最紅的影歌星。 1941年李香蘭與樂團來到臺灣各地巡迴演出,引起大轟動!其中在臺南的演唱,讓許多老一輩的人至今難以忘懷。之後在臺灣拍攝了電影「莎韻之鐘」,敘述一名泰雅族少女沙韻因協助日籍教師搬運行李,不幸在風雨中渡河溺水的故事。戰後李香蘭一度險些成為國民政府整肅的對象,所幸最終脫險回國。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不妨一起來回顧,這位許多人父母親或阿公阿嬤當年曾瘋狂追逐的超級巨星 – 李香蘭。  延伸閱讀: 李香蘭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D%8E%E9%A6%99%E8%98%AD 莎韻之鐘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8E%8E%E9%9F%BB%E4%B9%8B%E9%90%98  本文同步刊載於 http://www.twmemory.org/?p=6755 Google+ https://plus.google.com/+TwmemoryOrg  ☆☆☆☆☆ 台灣回憶探險團 台灣回憶募集中,各位團友若有任何關於台灣的老照片、影片或是文獻,都歡迎投稿與大家分享討論哦~~!




     東寶各明星免費為山口淑子(李香蘭)站台的息影之作.....
    東京の休日』(とうきょうのきゅうじつ)は、1958年日本映画東宝山本嘉次郎監督作品。
    山口淑子の芸能生活20周年記念映画であり、女優引退記念映画でもある。


    東京の休日
    監督山本嘉次郎
    脚本井手俊郎
    山本嘉次郎
    製作堀江史朗
    出演者山口淑子
    三船敏郎
    原節子
    池部良
    司葉子
    音楽松井八郎
    撮影山崎市雄
    編集黒岩義民
    配給東宝
    公開日本の旗 1958年4月15日
    上映時間87分
    製作国日本の旗日本
    言語日本語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czgyjydz0s

    歌ふ李香蘭(山口淑子)/戰後編

    Uploaded on Feb 11, 2012
    01 情熱の人魚(映畫『情熱の人魚』主題歌) 00:09
    02 月に寄せて(映畫『情熱の人魚』插入歌) 03:23
    03 戀の流れ星 06:15
    04 懷かしのタンゴ 09:32
    05 夜來香(映畫『東京の休日』、『上海の女』插入歌) 12:32
    06 想ひ出の白蘭 15:30
    07 東京夜曲(映畫『東京夜曲』主題歌) 18:31
    08 夢で逢いませう(共唱:灰田勝彦) 21:56
    09 東京ロマンス娘 25:06
    10 東京コンガ 28:33
    11 愛の花びら(La Vie en Rose) 31:52
    12 珊瑚礁の彼方に(Beyond the Reef) 35:02
    13 ロンドンデリーの歌(Londonderry Air) 38:19
    14 步きませう 40:56
    15 暗い部屋 44:17
    16 花はなんの花(五木の子守唄) 47:47
    17 花のいのちをたれか知る 51:02
    18 ふるさとのない女(映畫『上海の女』插入歌) 53:54
    19 何日君再來(映畫『上海の女』插入歌) 57:28
    20 郊外情歌(映畫『上海の女』插入歌) 1:00:35
    21 春風春雨(あたしを抱いて)(映畫『上海の女』插入歌) 1:03:57
    22 黑い百合(映畫『抱擁』插入歌) 1:07:16
    23 蘇州夜曲(映畫『支那の夜』、『抱擁』插入歌) 1:10:09
    24 とこしへに(Eternally)(映畫『ライムライト』主題歌日本語版) 1:13:03
    25 七人の侍(映畫『七人の侍』主題曲) 1:16:29
    26 しらとり韶(映畫『白夫人の妖戀』主題歌) 1:20:01

    戰前・戰中編→http://youtu.be/g2RetoXAT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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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12.13日文課下一小時NHK 可以說是《何日君再來》"何"日軍"/軍/君再來 "的文化史---還訪問李香蘭/山口淑子. (沒記下片名--擊鼓主角  憾事)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 (什麼意思?按照正式的词序应该是“带相思”吧。)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今宵.何日君再來 · 作詞:沈華作曲:劉雪庵
     《何日君再來》是中國近代史上受到歡迎的經典中文歌曲,最初是1937年電影三星伴月》的插曲,是上海中國化學工業社為宣傳國產的上海「三星牌牙膏」而資助拍攝,歌曲由剛剛成名的周璇主唱,並灌成唱片,由上海百代唱片發行。1939年香港製作的電影《孤島天堂》中,又由黎莉莉主唱作為插曲。1940年李香蘭滿洲國灌唱成唱片,由百樂唱片帝蓄唱片分別發行,結果比周璇原版更風行。李香蘭回日本後,在1952年又唱一次,由哥倫比亞唱片在日本發行。



    『「李香蘭」を生きて 私の履歴書』、東京: 日本経済新聞社、2004.

    此書有漢譯:《此生名為李香蘭》上海: 上海文化,2012
    妙的是 、本書的《後記》末行為: 「何日君再來」.......
    要而不繁 、 6萬多字就寫出精彩的一生、佩服.....

     . 事實上. 我曾跟他討論過『「李香蘭」を生きて 私の履歴書』----雖然作者說書中都是實情. 可是Kawase先生(川瀬先生 (台灣百年電影史專家))對她如何擺脫漢奸之死刑的說法存疑----不過他沒証據反證......


      《此生名為李香蘭》一書,是李香蘭在《日本經濟新聞(早刊)》上連載的專欄文章結集,也是這位傳奇女性的自傳(非合著)首次在中國出版。我偶然間 被身披“戰爭時代”這件外衣的命運所操縱,人生中的每條道路都由不得自己選擇。待到察覺時,我已被夾在相互爭鬩的母國中國和祖國日本中間,拼鬥的火花濺滿 全身。…… 若將歷史視作個體人生的總和,那麼本書或許便可稱為我眼中的昭和歷史的一個側面。

    作者簡介:李 香蘭(1920 年2 月12 日-),本名山口淑子,生於中國奉天(今瀋陽)近郊的北煙台,祖籍日本佐賀縣,是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中國著名歌手和電影演員,代表作《夜來香》曾被傳唱大 江南北。1906 年其父遠渡重洋來到中國。1933 年被李際春收為義女,改名為李香蘭。日本戰敗後,李香蘭被控“漢奸罪”判死刑,因戶口簿證明其日本人身份,被無罪釋放,於次年四月回到日本。在日本繼續其 演藝事業,並於1950 年應邀前往好萊塢和紐約學習舞台演技,與卓別林成為朋友。1974 年參加參議院競選,此後一直活躍於政界,並多次訪華,為改善中日關係而奔走。《此生名為李香蘭》一書,是李香蘭在《日本經濟新聞(早刊)》上連載的專欄文 章結集,也是這位傳奇女性的自傳(非合著)首次在中國出版。

    圖書目錄:第一章“李香蘭”誕生
     加米拉
     最初的記憶
     柳芭
     初為歌手
     前往北京
     男裝公主
     女演員誕生
    第二章“五族協和”的女主角
     初見祖國
     大陸三部曲
     日劇七圈半事件
     還想保護你
     甘粕董事長和川喜多先生
     《萬世流芳》
     自豪與良心
     《我的夜鶯》
     夜來香幻想曲
     昭和二十年八月九日
    第三章再見,中國
     戰敗
     間諜嫌疑
     戶籍抄本
     獄中寫信
     命運
    第四章戰後、柳芭
     人人需要“李香蘭”
     田村上等兵
     未問世的影片——《黃河》
     好萊塢
     結婚
     離婚
     退出影壇
     重返母國
     投身政治
     啊!柳芭!
     後記
     川島芳子(金璧輝)審判記錄(選粹)
     李香蘭(山口淑子)
     電影作品年表(1938年-1958年)
     李香蘭(山口淑子)音樂唱片目錄
     李香蘭(山口淑子)簡略年譜
     編後記



    李香蘭(1920年2月12日),出生名山口淑子やまぐち よしこ),第二次結婚後戶籍名大鷹淑子おおたか よしこ)(舊姓:山口),日本人。生於中國奉天省撫順市(即今中國遼寧省撫順市),祖籍日本佐賀縣杵島郡北方村(現已併入武雄市),是從事電影的演員歌手,李香蘭是抒情女高音,而且受過正式的西洋聲樂教育,很擅長美聲唱法。後任日本參議院參議員



    *****網友閑閑提供的資訊 :

    • 閑閑昨 晚和彼得.海先生聊天,他讓我代看剛到手的中譯本,書裏有提到李香蘭,問他說:「李香蘭是間諜吧?」他說:「應該不是……」。他要求我,代看中文譯得如 何,他原文是用日文寫的,後來才出英譯本,這下又有中譯本,雖然印量甚少,只有一千五百本。他完全不會中文,但他預估說這譯文大抵還算精確,但一定譯得很 拘泥、很學術化,他說:「我寫這書的對象是普通讀者」。我說:「即使日本學者不屑,但還是得參考你這本老外著作,你這可是該領域的開山大作啊~」,他說: 「我和佐藤忠男一向不對盤,不知為何會替我寫序?」我說:「大概是大陸方的中國電影出版社想出來的吧?」他說:「看看佐藤忠男的推薦序,只有一兩行才提一 下我的書!整篇都是他的自己看法!啍!!」軼事一椿,聊博鍾院長一粲。中譯本連結謹供參考: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0582332/
       閑閑Peter B. High的英譯本,光在亞馬遜就賣了1,217,780本,雖然是賣了十年,但他可是我首位認識的暢銷書老外作家咧~連結謹供參考~

      http://goo.gl/SsGJr6

      www.amazon.com
    books.google.com/books/about/The_Impe...
    Peter B. High's treatment of the Japanese film world as a microcosm of the entire sphere of Japanese wartime culture demonstrates what happens when conscientious artists and intellectuals become enmeshed in a totalitarian regime.


    鍾肇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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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與客家文化 鍾肇政最愛


    2014-08-24
    〔記者周敏鴻/龍潭報導〕「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呀魯冰花…」電影《魯冰花》的歌詞,四到六年級的人都能琅琅上口,這部電影是改編縣籍客家大老鍾肇政(見圖,記者周敏鴻攝)文學創作,他有「台灣大河小說開創者」美譽,也積極參與「還我客家母語運動」等客家公共事務,奠定客家大老的崇高地位。
    • 鍾肇政珍貴的手稿。  (記者周敏鴻攝)
      鍾肇政珍貴的手稿。 (記者周敏鴻攝)
    • 客家大老鍾肇政。(記者周敏鴻攝)
      客家大老鍾肇政。(記者周敏鴻攝)
    民國十四年出生的鍾肇政,目前住在龍潭鄉公所旁的龍華路上,雖然年事已高,但身體仍然硬朗,平時散步、閱讀,心血來潮時仍筆耕不輟;他熱中推動客家文化,不論是行政院客委會、縣府客家事務局或客家文化界舉辦的活動,常見他的身影,分享客家文學創作等寶貴心得。

    入學考受不平等待遇 傷痛最深

    鍾肇政公學校(昔日小學)畢業後,以名列前茅的成績投考新竹中學,卻輸給另一名成績較差的學生,原來那是日本籍校長的兒子;這件兒時舊事至今已逾一甲子,但鍾老提起仍老淚縱橫,他說,這是生平第一次挫折,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傷痛,深刻體會「二等國民」的悲哀。
    鍾肇政後來轉讀淡水中學,畢業後擔任老師,為了逃避日本人的充軍,進入彰化青年師範學校進修;他回憶說,前總統李登輝是他高中時大一屆的學長,兩人常在同學休息時,搬桌子到只有十燭光的廁所旁看書,李前總統看教科書,他愛看小說,李前總統常唸他:「看小說有什麼用,將來又考不到!」
    愛看課外書籍的鍾肇政,因此培養民族意識,成了文學創作的靈感,代表作《魯冰花》被拍成電影,感動成千上萬的台灣民眾,他說,創作《魯冰花》是批判社會亂象,包括選舉賄選、貧富差距懸殊、自由發揮創意的空間被僵化教育箝制等,才能引起民眾共鳴。

    一生創作2千萬字 都是最愛

    民國五十一年的《濁流三部曲》、歷時十多年才完成的《台灣人三部曲》,也是鍾老的代表作,他說,每一部創作都像是他的子女、都是最愛,他估計一生的文學創作約有兩千萬字。
    鍾肇政也曾擔任台灣文藝雜誌社長、台灣筆會會長、寶島客家廣播電台董事長、台灣客家公共事務協會理事長、台北市客家文化基金會董事長,積極參與推動客家母語;在前總統陳水扁時代,他出任總統府資政並建議成立國家藝術院,專門研究小說、書法、繪畫等文創,他有宏觀的視野且勇於任事,在文壇及客家界都備受推崇。

    鍾肇政創作年表

    ●民國四○年代,生平第一篇文章「婚後」刊於《自由談》。
    ●民國五○年代,出版「濁流三部曲」《濁流》、《江山萬里》、《流雲》;「台灣人三部曲」之一《沉淪》,以及《魯冰花》、《殘照》、《大壩》、《大圳》、《大肚山風雲》、《輪迴》、《中元的構圖》。
    ●民國六○年代,出版「台灣人三部曲」之二《滄溟行》、之三《插天山之歌》,以及《馬黑坡風雲》、《青春行》、《大龍峒的嗚咽》、《綠色大地》、《靈潭恨》、《八角塔下》、《丹心耿耿屬斯人:姜紹祖傳》、《望春風》、《馬利科彎英雄傳說》、《鍾肇政自選集》、《鍾肇政傑作選》、《原鄉人:作家鍾理和的故事》。
    ●民國七○年代,出版「高山組曲」《川中島》、《戰火》,以及《卑南平原》。
    ●民國八○年代,出版《鍾肇政集》、《永恆的露意湖:北美大陸文學之旅》、《怒濤》、《台灣文學兩地書》、《台灣文學兩鍾書》、《掙扎與徬徨》、《文壇交友錄》、《台灣文學十講》。
    ●民國九○年代,出版《歌德激情書》。
    (記者周敏鴻整理)

    李敏勇作品 (2):《聽,台灣在吟唱》、《聽,世界在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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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戲 (杜潘芳格)

    年年都是太平年
    年年都演太平戲

    只曉得順從的平安人
    只曉得忍耐的平安人
    圍繞著戲台
    捧場著看戲
    那是你容許他演出的

    很多很多的平安人
    寧願在戲台下
    啃甘蔗含李子鹹
    保持僅有的一條生命

    平安戲。




    參加「詩的行使.詩人李敏勇新書發表會」。新書是
    《聽,台灣在吟唱》、《聽,世界在吟唱》。選詩和印刷精美。
    《李敏勇.簡志忠》師生詩歌經驗對談(台語),很精彩,應該整理出來發表。

    主  題: 詩的行使.詩人李敏勇新書發表會
    時  間: 7/12(六)下午3:00
    講  者: 國家文藝獎得主 李敏勇.圓神社長 簡志忠
    地  點: 93巷人文空間(台北市松江路93巷2號2樓)
    主辦單位: 圓神出版
    報名方式: 免費入場,請提早入座
    活動內容: 詩人李敏勇精心編選及解說,10位台灣詩人、10位世界詩人經典詩作,帶您從「心」品味讀詩的樂趣,在庸碌世界中洗滌靈魂的及時雨,您絕對不能錯過的文化饗宴!


    《聽,台灣在吟唱:詩的禮物 1》

    詩是心的聲音,民族的脈動,人間的鏡像,時代的投射
    臺灣就在一首一首詩裡

    有童稚之心,才能真正進入詩裡既簡單又深刻的世界。
    在人們的心性裡,原來都具備這樣的條件,但世俗化、功利化讓這樣的天賦失去了。
    翻閱每一首詩的禮物時,就重新把握這樣的天賦吧!
    ──李敏勇

    10位臺灣詩人,74首詩的禮物。
    每首詩的背後,都是讓人心動的故事……


    「有一天,在天空上,飄浮著五色的雲彩,
    吹奏著美妙的樂音,燦爛地天門會開了。」
    在我的童年,母親這樣地對我講──

    「那時候,我們要跪拜在地上,祈求我們最大的願望。
    那麼什麼願望都會實現的。
    可是只有好人才能看見它,所以我們要做個好人哪。」
    母親這樣地對我講。

    「好孩子,你的年紀這麼小,我教你最好的願望吧──
    『財、子、壽』就是了。
    天門打開的時候,你要馬上說出這個願望吧。」
    母親這樣地對我講──

    啊,有一天,天門會開了。
    現在我長大可了解「財、子、壽」
    可是我有更迫切的願望。
    有一天,天門開了,
    我要馬上說出我的願望:
    「還給我永別的母親吧!」
    ──詹冰‧<天門開的時候>

    作者top 

    • 作者介紹


      李敏勇

      ‧第十一屆(2007)國家文藝獎得主。

      ‧屏東恆春人,1947年出生於高雄縣,在屏東、高雄地區成長,短期居住台中,現為台北市民。

      ‧大學修習歷史,以文學為志業,並積極參與國家重建與社會改造。

      ‧主編過《笠》詩刊,並曾任《台灣文藝》社長及台灣筆會會長。

      ‧出版著作包括:《聽,臺灣在吟唱──詩的禮物1》《聽,世界在吟唱──詩的禮物2》《人生風景》《文化風景》《彷彿看見藍色的海與帆》《漫步油桐花 開的山林間》《如果你問起》《思慕與哀愁》《亂髮》《遠方的信使》(以上為圓神出版)《鎮魂歌》《野生思考》《戒嚴風景》《心的奏鳴曲》《青春腐蝕畫》 《島嶼奏鳴曲》《自白書》《顫慄心風景》《台灣進行曲》《自由啟示錄》《革命之花》《沉默抵抗》等約七十餘冊。內容含括詩集、小說、散文、譯詩集、文學及 社會評論。詩作曾被譯介為英、日、韓、德、西班牙、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等國語文;被譽為持有發亮的瞳孔、冷冽的觀察力、善於表現觀念的詩人。

      ‧曾獲巫永福評論獎、吳濁流新詩獎、賴和文學獎、國家文藝獎、王康陸人權獎。

      繪者簡介

      高永滄(1948~)


      台北新莊人。畢業於現台灣藝術大學前身的國立藝專,為資深廣告設計家。

      攝影頗富盛名,但畫家是他的職志,也是身分。淡出設計、投入繪畫的他,自21世紀起,於國內外個展、聯展二十餘次,作品技法純熟,視野豐富,虛實之間靈活自由,優遊寫實與抽象,自成一格。

      作者相關著作:《聽,世界在吟唱:詩的禮物 2

    目錄top 

    聽,台灣在吟唱:詩的禮物 1-目錄導覽說明

    • 01詹冰(1921~2004)──綠血球,紅血球
      五月/春/扶桑花/插秧/有一天的日記/天門開的時候/人

      02陳秀喜(1921~1991)──覆葉和嫩葉的詩情
      覆葉/嫩葉──一個母親講給兒女的故事/樹的哀樂/臺灣/灶/花絮/也許是一首詩的重量

      03陳千武(1922~2012)──在密林的鼓手之歌
      雨中行/鼓手之歌/密林/春喜/平安──我的愚民政策/銅鑼

      04杜潘芳格(1927~)──一株會開花的女人樹
      聲音/平安戲/紙人/葉子們/鳳鳳木開花了(客語詩)/母地/一隻叫臺灣的鳥

      05楊喚(1930~1954)──美麗島頌歌
      檳榔樹/椰子樹/犁/島上夜/美麗島

      06非馬(1936~)──跳躍的語言精靈,動心的自由之歌
      電視/通貨膨脹/鳥籠/籠鳥/魚與詩人/今天的陽光很好/反候鳥/牛/日出日落

      07白萩(1937~)──冷卻成為砧上熬鍊的鐵塊
      夕暮/冬/牽牛花/天空/天空/路有千條樹有千根──紀念死去的父母……/樹/廣場

      08許達然(1940~)──在不是詩的社會寫社會的詩
      路/違章建築/用品/普通列車/看瀑/學問/能/民矚政治/樹

      09李敏勇(1947~)──自然學校的風景
      螢火蟲/麻雀/寄居蟹/雞冠花/爬牆虎/百合花
      10劉克襄(1957~)──吟詠福爾摩沙,素描島國風景
      福爾摩沙/希望/國家/小學校的鋼琴聲/島嶼之歌/黑面琵鷺/樹/祝福──給福爾摩沙1&2/國家
    • 批評意識在杜潘芳格作品裡有深刻性,既是政治的,也是文化的 ── 李敏勇


      杜潘芳格的〈平安戲〉與她另一首〈中元節〉是常一起被引述的詩,都有深刻的社會反思。不只對庶民,也對權力,更對自己。與〈中元節〉一樣,祭拜儀式普遍的偏安、祈福,在她看來是隱忍求生的社會病理。只曉得服從,只曉得忍耐,這種缺乏反思、抵抗的台灣人,在她的信仰中或她作為一位詩人的意識中,是難以恭維的。在這首詩中,「你」是權力,是統治者,因為「你」的容許,才有演出的戲。女性詩的批評意識在杜潘芳格作品裡有深刻性,既是政治的,也是文化的,在戰後台灣的歷史和社會,是一種令人反思的現象。
      杜潘芳格(1927-),新竹縣新埔人,本名潘芳格,杜是夫姓。日治時期曾就讀新竹高女,台北高女畢業。與陳秀喜並為《笠》的前代女詩人,曾獲陳秀喜詩獎,是跨越語言一代特殊的女性聲音。
      ※以上圖文摘錄自《民報》〈李敏勇專欄─台灣在詩中覺醒11〉http://www.peoplenews.tw/news/85fb1561-51dd-429c-a20c-fc0642fce99a
      ※8月26日(二)晚上八點,詩人張芳慈將在誠品書店臺大店三樓「臺灣現代女性詩學評析講座」朗讀杜潘芳格詩作〈平安戲〉。
      批評意識在杜潘芳格作品裡有深刻性,既是政治的,也是文化的 ── 李敏勇  平安戲      杜潘芳格   年年都是太平年/年年都演太平戲 只曉得順從的平安人/只曉得忍耐的平安人 圍繞著戲台/捧場著看戲 那是你容許他演出的 很多很多的平安人/寧願在戲台下/啃甘蔗含李子鹹/保持僅有的一條生命 看/平安戲。    杜潘芳格的〈平安戲〉與她另一首〈中元節〉是常一起被引述的詩,都有深刻的社會反思。不只對庶民,也對權力,更對自己。與〈中元節〉一樣,祭拜儀式普遍的偏安、祈福,在她看來是隱忍求生的社會病理。只曉得服從,只曉得忍耐,這種缺乏反思、抵抗的台灣人,在她的信仰中或她作為一位詩人的意識中,是難以恭維的。在這首詩中,「你」是權力,是統治者,因為「你」的容許,才有演出的戲。女性詩的批評意識在杜潘芳格作品裡有深刻性,既是政治的,也是文化的,在戰後台灣的歷史和社會,是一種令人反思的現象。   杜潘芳格(1927-),新竹縣新埔人,本名潘芳格,杜是夫姓。日治時期曾就讀新竹高女,台北高女畢業。與陳秀喜並為《笠》的前代女詩人,曾獲陳秀喜詩獎,是跨越語言一代特殊的女性聲音。   ※以上圖文摘錄自《民報》〈李敏勇專欄─台灣在詩中覺醒11〉http://www.peoplenews.tw/news/85fb1561-51dd-429c-a20c-fc0642fce99a  ※8月26日(二)晚上八點,詩人張芳慈將在誠品書店臺大店三樓「臺灣現代女性詩學評析講座」朗讀杜潘芳格詩作〈平安戲〉。
    • 平安戲  (杜潘芳格)

      年年都是太平年
      年年都演太平戲

      只曉得順從的平安人
      只曉得忍耐的平安人
      圍繞著戲台
      捧場著看戲
      那是你容許他演出的

      很多很多的平安人
      寧願在戲台下
      啃甘蔗含李子鹹
      保持僅有的一條生命

      平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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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

    詩的禮物──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
      
    一段動人的話語,就用來當做「詩的禮物」這個系列的序曲吧!這個系列是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閱讀的。
      
    曾經是英國人,後來歸化為美國公民,但英國和美國都視他為自己國家詩人的奧登(W. H.  Auden,1907~1973),這麼談到他創立「詩人學校」但未實現的夢想。他列舉了一些相關的課程以及想法:
      
    「成為詩人,首先要住在鄉村,如果出生在鄉村那更好。如不幸出生在都市,也要盡量到山野、海濱,去觀察自然生態,學習自然的色彩和韻律。學習的科目包括:航海、天文學、氣象學、生物學、歷史、地理、農耕、烹飪、文化人類學、考古學、幾何學、社會禮儀、修辭學,以及背誦荷馬以來文學史上偉大的詩。重要的是,在詩人學校的圖書室,丟棄有關詩的評論、詩的作法等書籍。」
      
    奧登的話,和同於文學教育的想法,但含有深刻的道理。因為他認為:生命感覺的涵養和訓練才是成為詩人不可或缺的條件。這種想法,做為閱讀者的觀念,也是重要的。
      
    詩做為禮物或做為信物,分別在教養或敬訓的意義視野裡,也分別在抒情或批評的意義情境中。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的詩的禮物,呈現的是在教養視野裡的抒情情境作品。是為了閱讀,而不是為了研究。在某種意義上,回應的是生命感覺的涵養和訓練。
      
    有童稚之心,才能真正進入詩裡既簡單又深刻的世界。在人們的心性裡,原來都具備這樣的條件,但世俗化、功利化讓這樣的天賦失去了。翻閱這本書的每一首詩的禮物時,就重新把握這樣的天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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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中文繁體
    規格:平裝
    分級:普級
    開數:25開15*21cm
    頁數:208
    出版地:台灣



    《聽,世界在吟唱:詩的禮物 2》

    詩是心的聲音,民族的脈動,人間的鏡像,時代的投射
    世界就在一首一首詩裡

    有童稚之心,才能真正進入詩裡既簡單又深刻的世界。
    在人們的心性裡,原來都具備這樣的條件,但世俗化、功利化讓這樣的天賦失去了。
    翻閱每一首詩的禮物時,就重新把握這樣的天賦吧!

    李敏勇

    10位世界詩人,75首詩的禮物。
    每首詩的背後,都是讓人心動的故事……

    他倒咖啡 入杯子裡
    他放牛奶 進咖啡杯裡
    他放糖 到拿鐵裡
    他用咖啡匙 攪拌
    他喝拿鐵 然後他放下杯子
    對我一句話也沒說
    他點燃 一根香煙
    他用煙 吐煙圈
    他把煙灰 放進煙灰缸裡
    對我一句話也沒說 對我一眼也不看
    他站起來
    他把帽子 戴在頭上
    他穿上雨衣 因為下雨了
    他離去 在雨中 不說一句話 不看我一眼
    而我 我把 手抱在頭上 並且哭了起來。

    作者top 


    • 繪者簡介

      高永滄(1948~)


      台北新莊人。畢業於現台灣藝術大學前身的國立藝專,為資深廣告設計家。

      攝影頗富盛名,但畫家是他的職志,也是身分。淡出設計、投入繪畫的他,自21世紀起,於國內外個展、聯展二十餘次,作品技法純熟,視野豐富,虛實之間靈活自由,優遊寫實與抽象,自成一格。

      作者相關著作:《聽,台灣在吟唱:詩的禮物 1

    目錄top 

    聽,世界在吟唱:詩的禮物 2-目錄導覽說明

    • 01金子美鈴(1903~1930,日本)──善美的靈魂,真摯的心
      草地/土/積雪/神和蜜蜂/星星和蒲公英/魚/睫毛上的彩虹
      02窗道雄(1905~2014,日本)──童稚之心,詩性想像力
      小鳥/愉悅的風景/海浪和貝殼/魔術袋/兩隻山羊的信/早安.晚安
      03谷川俊太郎(1931~,日本)──明亮的現實,光耀的人間
      河流/雨,請落下來/成長/坐著/拒絕/襤褸
      04徐廷柱(1915~2000,韓國)──新羅的抒情,人間的吟詠
      無題/假如我變成一顆石子/牡丹/噴嚏/冬天的天空/藍色日子
      05黎佐(Yannis Ritsos,1909~1990,希臘)──愛琴海映照的生命頌歌和哀歌
      頌歌/時間之歌/一個小小的邀請/持續/手/花環/向日葵/中心/變調的顏色/抒情詩/一日之盡
      06賀洛布(Miroslav Holub,1923~1998,捷克)──詩與病理學的雙翼
      病理學/幫助的手/顯微鏡中/一種死語的教科書/真實/童話/村莊之綠
      07裴外(Jacques Prerert,1900~1977,法國)──在微笑中掉下眼淚
      蠢孩子/我是我/早餐/美術學校/自由區/芭芭拉
      08羅卡(Federico Lorca,1898~1936,西班牙)──安達魯西亞之歌
      在天空的一角/一顆星/大熊星/水,你往哪兒去/塞維爾小歌謠/騎士之歌/黃色歌謠
      09蘭斯頓‧休斯(Langston Hughes,1902~1967,美國)──憂鬱的藍調,自由的心靈!
      我的人民/天使之翼/希望/長途旅行/天堂/蝸牛/荒野/在美國的流亡者/非洲
      10聶魯達(Pablo Neruda,1904~1973,智利)──在海這自然的聖殿
      海/小寄居蟹/貝殼/海螺/星魚/海藻/海豹/龍蝦/章魚/魚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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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

    詩的禮物──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

    一段動人的話語,就用來當做「詩的禮物」這個系列的序曲吧!這個系列是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閱讀的。 曾經是英國人,後來歸化為美國公民,但英國和美國都視他為自己國家詩人的奧登(W. H. Auden,1907~1973),這麼談到他創立「詩人學校」但未實現的夢想。他列舉了一些相關的課程以及想法:

    「成為詩人,首先要住在鄉村,如果出生在鄉村那更好。如不幸出生在都市,也要盡量到山野、海濱,去觀察自然生態,學習自然的色彩和韻律。學習的科目包 括:航海、天文學、氣象學、生物學、歷史、地理、農耕、烹飪、文化人類學、考古學、幾何學、社會禮儀、修辭學,以及背誦荷馬以來文學史上偉大的詩。重要的 是,在詩人學校的圖書室,丟棄有關詩的評論、詩的作法等書籍。」

    奧登的話,和同於文學教育的想法,但含有深刻的道理。因為他認為:生命感覺的涵養和訓練才是成為詩人不可或缺的條件。這種想法,做為閱讀者的觀念,也是重要的。

    詩做為禮物或做為信物,分別在教養或敬訓的意義視野裡,也分別在抒情或批評的意義情境中。給有童稚之心的人們的詩的禮物,呈現的是在教養視野裡的抒情情境作品。是為了閱讀,而不是為了研究。在某種意義上,回應的是生命感覺的涵養和訓練。

    有童稚之心,才能真正進入詩裡既簡單又深刻的世界。在人們的心性裡,原來都具備這樣的條件,但世俗化、功利化讓這樣的天賦失去了。翻閱這本書的每一首詩的禮物時,就重新把握這樣的天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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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言:中文繁體
    規格:平裝
    分級:普級
    開數:25開15*21cm
    頁數:224
    出版地:台灣


    托爾斯泰《契訶夫短篇小說《寶貝兒》 跋》;《民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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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剛讀了托爾斯泰"契訶夫短篇小說寶貝兒跋",還沒讀過《寶貝兒》

    托爾斯泰引民數記戶籍紀 Number這故事


    第二十二章


    摩阿布王邀請巴郎

    1. 以色列子民再起程出發,在約旦東邊的摩阿布曠野中,對著耶里哥城紮了營。
    2. 漆頗爾的兒子巴拉克,見了以色列對阿摩黎人所做的一切;
    3. 摩阿佈人十分怕這民族,因為他們眾多;摩阿佈人對以色列子民大起恐慌,
    4. 於是對米德揚的長老說:「現在這些人要吞併我們四周的一切,有如牛吃盡田間的青草。」漆頗爾的兒子巴拉克,其時正是摩阿布的君王,
    5. 遂遣使者往幼發拉的河阿瑪伍人之地的培托爾去,見貝敖爾的兒子巴郎,請他說:「看,由埃及來了一個民族,遮蓋了地面,現今正住在我的對面。
    6. 現在請你來,替我咒罵這民族,因為他們比我強大,或許這樣我能將他們擊敗,從此地趕走;因為我知道,你祝福的,必蒙祝福;你咒罵的,必蒙​​咒罵。」
    7. 摩阿布和米德揚的長老於是帶著卜金去了;到了巴郎那裏,將巴拉克的話告訴了他。
    8. 他回答他們說:「今夜你們在這裏過夜,我要依照上主吩咐我的話答覆你們。」這樣,摩阿布的縉紳就在巴郎那裏住下了。
    9. 天主來到巴郎那裏說:「與你在一起的是些什麼人﹖」
    10. 巴郎答覆天主說:「是摩阿布的君王,漆頗爾的兒子巴拉克,打發些人來告訴我說:
    11. 看,從埃及來了一個民族,遮蓋了地面,現在請你來替我咒罵他們,使我或許能與他們交戰,將他們驅逐。」
    12. 天主對巴郎說:「你不可與他們同去,你不可咒罵這,因為他們是受祝福的。」
    13. 巴郎早晨起來就對巴拉克的縉紳說:「你們回本國去吧! 因為上主不許我同你們一起去。」
    14. 摩阿布的縉紳就起身回到巴拉克那裏說:「巴郎不願同我們一起來。」
    15. 巴拉克於是又派比以前更多更尊貴的縉紳去。
    16. 他們去見巴郎,對他說:「漆頗爾的兒子巴拉克這樣說:請你不要推辭到我這裏來,
    17. 因為我必豐富地酬謝你。凡你要的,我都照辦;只要你前來,替我咒罵這民族。」
    18. 巴郎答覆巴拉克的使臣說:「既使巴拉克給我滿屋的金銀,我也不能做任何大小的事,違犯上主我天主的命令。
    19. 現在,請你們今夜也在這裏住下,看看上主還要對我說什麼。」
    20. 夜間天主來到巴郎那裏,對他說:「這些人既然來邀請你,你就起身同他們去吧! 但是你只應做我吩咐你的事。」
    21. 巴郎早晨起來,備好驢,就同摩阿布的縉紳一起去了。
    22. 因為他起身走了,天主發了怒;上主的使者在路上擋住他的去路。當時他騎著驢,還有兩個僮僕跟著。
    23. 那驢一看見上主的使者,持著拔出的刀站在路上,就離開正路,走入田中去了。巴郎便鞭打那驢,要牠回到路上。
    24. 以後,上主的使者又站在葡萄園間的窄路上,兩面有牆。
    25. 那驢一見上主的使者,就緊靠著牆,將巴郎的腳擠在牆上,他又打了那驢。
    26. 上主的使者又往前行,站在窄狹的地方,左右無路可走,
    27. 那驢又見上主的使者,遂趴在巴郎下;巴郎大怒,用棍杖打那驢。
    28. 上主遂開了驢的口,對巴郎說:「我對你做了什麼﹖你竟三次打我﹖」
    29. 巴郎回答那驢說:「因為你玩弄我。我若手中有刀,早殺了你。」
    30. 那驢對巴郎說:「我不是你從起初直到今日騎的驢嗎﹖平常我是否對你這樣做﹖」他回答說:「不。」
    31. 上主遂開了巴郎的眼,使他看見上主的使者,手持拔出的刀站在路上,他就躬身俯伏在地。
    32. 上主的使者對他說:「你為什麼三次打你的驢﹖看,是我出來擋路,因為你走的這路,在我面前是邪路。
    33. 驢看見了我,就在我面前迴避了三次;幸虧牠迴避了我,不然我早殺了你,只留下了牠。」
    34. 巴郎於是對上主的使者說:「我犯了罪,因為我不知道是你站在路上阻攔我。現在,如果你以為不對,我就回去好了。」
    35. 上主的使者對巴郎說:「你同這些人去吧!​​ 但是你只應說我吩咐你的話。」巴郎於是同巴拉克的縉紳一起去了。
    36. 巴拉克聽說巴郎來了,就到阿爾摩阿布──此城臨近阿爾農河邊,在國界的盡頭,──去迎接他。
    37. 巴拉克對巴郎說:「我不是派遺了使者去請你﹖你為什麼不到我這裏來,莫非我不能酬報你﹖」
    38. 巴郎答覆巴拉克說:「看,我已到你這裏來了,但我能隨便說什麼嗎﹖我只能說天主吩咐我說的話。」
    39. 巴郎遂同巴拉克起身,來到了克黎雅特胡祚特。
    40. 巴拉克殺了牛羊,餽送給巴郎和同他在一起的縉紳。
    41. 到了次日早晨,巴拉克領巴郎上了巴摩特巴耳去,從那裏能看到一部分以色列人民。

    第二十三章


    巴郎祝福以色列

    1. 巴郎對巴拉克說:「請你在這裏給我建造七座祭壇,給我準備七頭公牛犢和七隻公綿羊。」
    2. 巴拉克就照巴郎說的做了;巴拉克和巴郎在每座祭壇上奉獻了一頭公牛犢和一隻公綿羊。
    3. 然後巴郎對巴拉克說:「你留在你的全燔祭旁,我要前去,或許上主會使我遇見衪;衪指示我什麼,我都告訴你。」
    4. 他就上了一座荒邱。天主遇到了巴郎,巴郎遂對天主說:「我建造了七座祭壇,在每座祭壇上,奉獻了頭公牛犢和一隻公綿羊。」
    5. 上主遂把巴郎要說的話放在他口中,然後對他說:「你回到巴拉克那裏就這樣說。」
    6. 他回到巴拉克那裏,看見他和摩阿布所有的縉紳,仍站在全燔祭旁;
    7. 於是吟詩說:「巴拉克將我由阿蘭召來,摩阿布王叫我由東方的山嶺前來:你來替我咒罵雅各伯,你來詛咒以色列!
    8. 我豈能咒罵天主所不咒罵的﹖ 我豈能詛咒上主所不詛咒的﹖
    9. 我由巖峰向他們觀看,我由高丘向他們眺望:這是一獨居,而不應與眾民同列的民族。
    10. 誰能盡數雅各伯的塵埃,誰能算清以色列的塵沙﹖ 惟願我的死有如義人的死,我的結局相似他的結局。」
    11. 巴拉克對巴郎說:「你對我做的是什麼事﹖我叫你來是為咒罵我的仇敵,你反而祝福! 」
    12. 他回答說:「我豈不該謹慎說出上主叫我說的話嗎﹖」
    13. 巴拉克對他說:「諘你同我到另一地方去,從那裏可看到他們;這裏只看到一部分,不能看到全部;從那裏替我咒罵他們。」
    14. 於是領他到了丕斯加山頂上的瞭望台。在那裏建造了七座祭壇,在每座祭壇上,奉獻了一頭公牛犢和一隻公綿羊。
    15. 巴郎對巴拉克說:「你在這裏,站在你的全燔祭旁,我到那裏去會見上主。
    16. 上主就顯現給巴郎,把衪要說的話放在他口內,然後說:「你回巴拉克那裏,就這樣說。」
    17. 他來到巴拉克那裏,看見他還站在全燔祭旁,摩阿布的縉紳仍同他在一起;巴拉克便問他說:「上主說了什麼﹖」
    18. 他於是吟詩說:「巴拉克起來靜聽! 漆頗爾的兒子,傾耳聽我!
    19. 天主不像人能食言,不像人子能返悔。衪說了豈能不行﹖
    20. 我受命是為祝福,我不能變更。
    21. 在雅各伯中不見罪惡,在以色列中不睹災禍;上主他們的天主與他們同在,歡呼君王之聲,常在他們中間。
    22. 領他們由埃及出來的天主,為他們有如野牛的角。
    23. 其實雅各伯不需要巫術,以色列不需要占卜;時候一到,自會啟示與雅各伯和以色列:天主要做什麼。
    24. 這民族起來有如母獅,挺身像雄獅,不吞下獵物;不喝被殺的血,決不臥下。」
    25. 巴拉克對巴郎說:「你不咒罵他們,但也不該祝福啊! 」
    26. 巴郎回答巴拉克說:「我不是對你說過:我應做上主所吩咐的一切嗎﹖」
    27. 巴拉克對巴郎說:「來,我領你到另一個地方去,或者天主喜歡你在那裏替我咒罵他們。」
    28. 巴拉克於是領巴郎到俯視曠野的培敖爾山頂。
    29. 巴郎對巴拉克說:「你在這裏給我建造七座祭壇,給我預備七頭公牛犢和七隻公綿羊。」
    30. 巴拉克就照巴郎說的做了,在每座祭壇上奉獻了一頭公牛犢和一隻公綿羊。

    第二十四章


    巴郎的神諭

    1. 巴郎見祝福以色列,為上主所喜悅,就不再像前幾次一樣先去探求預示,只轉面向曠野。
    2. 巴郎一舉目,看見了按支派紮營的以色列人;那時天主的神降在他身上,
    3. 他遂吟詩說:「貝敖爾的兒子巴郎的神諭,明眼男子的神諭,
    4. 那聽到天主的話,得見全能者的神視,在沉睡中開了神眼的神諭:
    5. 雅各伯,你的帳幕,何其壯觀! 以色列,你的居所,何其美好!
    6. 如擴展的棕林,似河畔的花園,像上主栽種的沉香,似臨水的香柏。
    7. 英雄由他的後裔而出,他將治理許多民族;他的君王超越阿加格,他的王國必受舉揚。
    8. 領他出埃及的天主,為他有如野牛的角。他要吞滅那敵對他的人民,粉碎他們的骨骸,折斷他們的箭矢。
    9. 他蹲伏臥下有如雄獅,又似母獅;誰敢令他起立﹖ 祝福你的,必受祝福;咒罵你的,必受咒罵。」
    10. 巴拉克對巴郎大發忿怒,拍手向他說:「我請你來是為咒罵我的仇敵;看,你反祝福他們,且已三次。
    11. 現在你快回你故鄉去! 我原想豐富地酬謝你,但是,上主奪去了你的酬報。」
    12. 巴郎回答巴拉克說:「我不是已對你遣來的使者聲明過:
    13. 即使巴拉克給我滿屋金銀,我也不能違犯上主的命令,任意去行善或作惡,而只能說上主所吩咐的嗎﹖
    14. 現在我就要回到我民族那裏去;來,讓我告訴你這民族日後對你的民族所要做的事。」
    15. 於是他吟詩說:「貝敖爾的兒子巴郎的神諭,明眼男子的神諭,
    16. 那聽到天主的話,深知至高者的思慮,得見全能者的神視,在沉睡中開了神眼的神諭:
    17. 我看見衪,卻不是在現在;我望見衪,卻不是在近處:由雅各伯將出現一顆星,由以色列將興起一權杖,擊碎摩阿布的額角,粉碎舍特一切子民的腦蓋。
    18. 厄東將成為他的屬地,色依爾將成為他的轄境;以色列必行使威權。
    19. 由雅各伯將出生一位統治仇敵者,衪要除滅依爾的遺民。」
    20. 以後他望見阿肋瑪克,遂吟詩說:「阿肋瑪克原是眾民之首,但他的結局是永遠的滅亡。」
    21. 後又望見刻尼人,遂吟詩說:「你的居所固然鞏固,你的巢穴縱然建在磐石間;
    22. 但刻尼人仍要被毀滅,到何時亞述才將你擄去﹖ 」
    23. 他又吟詩說:「嗚呼! 若天主履行此事,誰還能生存!
    24. 從基廷有船來,征服亞述,征服厄貝爾;他們也要永遠滅亡。」
    25. 然後巴郎起身回了本鄉;巴拉克也回去了。

    《契訶夫傳》;《淡淡的幽默--契訶夫回憶》,《契訶夫文集》《巴金談契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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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ama in the Modern World: Plays and Essays (pirate edition, 1990, p.87)
    "...... To judge between good and bad, between successful and unsuccessful, would need eye of God." Anton Chekhov , 1860-1904


    Theater Review | 'Neva'
    Self-Absorbed, With Chekhov as a Backdrop
    By CHARLES ISHERWOOD
    "Neva" is a Guillermo Calderón play set in 1905 Russia and centering on Chekhov's widow, Olga Knipper.
    今天早上才讀完讀書會:帶小狗的女士(契訶夫小說新選新譯)

    晚上讀1970年代的大英百科的"契訶夫"條
    知道他的作品都有英譯
    而且帶小 ​​狗的女士是最著名的一篇
    妙的是許多中國選集多沒選它
    文章最後說契訶夫的小說聲望越來越高
    巴金譯過Gorky Meaning #1 : Russian writer of plays and novels and short stories; noted for his depiction of social outcasts
    Synonyms: Maksim Gorky , Gorki , Maxim Gorki , Aleksey Maksimovich Peshkov , Aleksey Maximovich Peshkov
    的回憶契訶夫(另外在淡淡的幽默--契訶夫回憶/契訶夫文集收錄)
    所以先前講的Gogol 是錯誤......
    *****

    Virginia Woolf

    The Common Reader

    The Russian Point of View

    http://ebooks.adelaide.edu.au/ w/woolf/virginia/w91c/ chapter16.html

    A generalisation of this kind will, of course, even if it has some degree of truth when applied to the body of literature, be changed profoundly when a writer of genius sets to work on it. At once other questions arise. It is seen that an “attitude” is not simple; it is highly complex. Men reft of their coats and their manners, stunned by a railway accident, say hard things, harsh things, unpleasant things, difficult things, even if they say them with the abandonment and simplicity which catastrophe has bred in them. Our first impressions of Tchekov are not of simplicity but of bewilderment. What is the point of it, and why does he make a story out of this? we ask as we read story after story. A man falls in love with a married woman, and they part and meet, and in the end are left talking about their position and by what means they can be free from “this intolerable bondage”.

    “'How? How?' he asked, clutching his head. . . . And it seemed as though in a little while the solution would be found and then a new and splendid life would begin.” That is the end. A postman drives a student to the station and all the way the student tries to make the postman talk, but he remains silent. Suddenly the postman says unexpectedly, “It's against the regulations to take any one with the post”. And he walks up and down the platform with a look of anger on his face. “With whom was he angry? Was it with people, with poverty, with the autumn nights?” Again, that story ends.
    But is it the end, we ask? We have rather the feeling that we have overrun our signals; or it is as if a tune had stopped short without the expected chords to close it. These stories are inconclusive, we say, and proceed to frame a criticism based upon the assumption that stories ought to conclude in a way that we recognise. In so doing, we raise the question of our own fitness as readers. Where the tune is familiar and the end emphatic — lovers united, villains discomfited, intrigues exposed — as it is in most Victorian fiction, we can scarcely go wrong, but where the tune is unfamiliar and the end a note of interrogation or merely the information that they went on talking, as it is in Tchekov, we need a very daring and alert sense of literature to make us hear the tune, and in particular those last notes which complete the harmony. Probably we have to read a great many stories before we feel, and the feeling is essential to our satisfaction, that we hold the parts together, and that Tchekov was not merely rambling disconnectedly, but struck now this note, now that with intention, in order to complete his meaning.
    We have to cast about in order to discover where the emphasis in these strange stories rightly comes. Tchekov's own words give us a lead in the right direction. “. . . such a conversation as this between us”, he says, “would have been unthinkable for our parents. At night they did not talk, but slept sound; we, our generation, sleep badly, are restless, but talk a great deal, and are always trying to settle whether we are right or not.” Our literature of social satire and psychological finesse both sprang from that restless sleep, that incessant talking; but after all, there is an enormous difference between Tchekov and Henry James, between Tchekov and Bernard Shaw. Obviously — but where does it arise? Tchekov, too, is aware of the evils and injustices of the social state; the condition of the peasants appals him, but the reformer's zeal is not his — that is not the signal for us to stop. The mind interests him enormously; he is a most subtle and delicate analyst of human relations. But again, no; the end is not there. Is it that he is primarily interested not in the soul's relation with other souls, but with the soul's relation to health — with the soul's relation to goodness? These stories are always showing us some affectation, pose, insincerity. Some woman has got into a false relation; some man has been perverted by the inhumanity of his circumstances. The soul is ill; the soul is cured; the soul is not cured. Those are the emphatic points in his stories.
    Once the eye is used to these shades, half the “conclusions” of fiction fade into thin air; they show like transparences with a light behind them — gaudy, glaring, superficial. The general tidying up of the last chapter, the marriage, the death, the statement of values​​ so sonorously trumpeted forth, so heavily underlined, become of the most rudimentary kind. Nothing is solved, we feel; nothing is rightly held together. On the other hand, the method which at first seemed so casual, inconclusive , and occupied with trifles, now appears the result of an exquisitely original and fastidious taste, choosing boldly, arranging infallibly, and controlled by an honesty for which we can find no match save among the Russians themselves. There may be no answer to these questions , but at the same time let us never manipulate the evidence so as to produce something fitting, decorous, agreeable to our vanity. This may not be the way to catch the ear of the public; after all, they are used to louder music, fiercer measures; but as the tune sounded so he has written it. In consequence, as we read these little stories about nothing at all, the horizo​​n widens; the soul gains an astonishing sense of freedom.
    In reading Tchekov we find ourselves repeating the word “ soul” again and again. It sprinkles his pages. Old drunkards use it freely; “. . . you are high up in the service, beyond all reach, but haven't real soul, my dear boy . . . there's no strength in it”. Indeed, it is the soul that is the chief character in Russian fiction. Delicate and subtle in Tchekov, subject to an infinite number of humours and distempers, it is of greater depth and volume in Dostoevsky; it is liable to violent diseases and raging fevers, but still the predominant concern. Perhaps that is why it needs so great an effort on the part of an English reader to read The Brothers Karamazov or The Possessed a second time. The “soul” is alien to him. It is even antipathetic. It has little sense of humour and no sense of comedy. It is formless. It has slight connection with the intellect. It is confused, diffuse, tumultuous, incapable, it seems, of submitting to the control of logic or the discipline of poetry. The novels of Dostoevsky are seething whirlpools, gyrating sandstorms, waterspouts which hiss and boil and suck us in. They are composed purely and wholly of the stuff of the soul. Against our wills we are drawn in, whirled round, blinded, suffocated, and at the same time filled with a giddy rapture. Out of Shakespeare there is no more exciting reading. We open the door and find ourselves in a room full of Russian generals, the tutors of Russian generals, their step-daughters and cousins, and crowds of miscellaneous people who are all talking at the tops of their voices about their most private affairs. But where are we? Surely it is the part of a novelist to inform us whether we are in an hotel, a flat, or hired lodging. Nobody thinks of explaining. We are souls, tortured, unhappy souls, whose only business it is to talk, to reveal, to confess, to draw up at whatever rending of flesh and nerve those crabbed sins which crawl on the sand at the bottom of us. But, as we listen, our confusion slowly settles. A rope is flung to us; we catch hold of a soliloquy; holding on by the skin of our teeth, we are rushed through the water; feverishly, wildly, we rush on and on, now submerged, now in a moment of vision understanding more than we have ever understood before, and receiving such revelations as we are wont to get only from the press of life at its fullest. As we fly we pick it all up — the names of the people, their relationships, that they are staying in an hotel at Roulettenburg, that Polina is involved in an intrigue with the Marquis de Grieux — but what unimportant matters these are compared with the soul! It is the soul that matters, its passion, its tumult, its astonishing medley of beauty and vileness. And if our voices suddenly rise into shrieks of laughter, or if we are shaken by the most violent sobbing, what more natural?— it hardly calls for remark. The pace at which we are living is so tremendous that sparks must rush off our wheels as we fly. Moreover, when the speed is thus increased and the elements of the soul are seen, not separately in scenes of humour or scenes of passion as our slower English minds conceive them, but streaked, involved, inextricably confused, a new panorama of the human mind is revealed. The old divisions melt into each other. Men are at the same time villains and saints ; their acts are at once beautiful and despicable. We love and we hate at the same time. There is none of that precise division between good and bad to which we are used. Often those for whom we feel most affection are the greatest criminals, and the most abject sinners move us to the strongest admiration as well as love.





    辛格雷著(Ronald Hingley)《契訶夫傳》

    淡淡的幽默 --契訶夫回憶---上海譯文1991 776頁
    沒有童年的恐怖童年兄弟還是繼承父親的才能.....


    契訶夫文集李輝譯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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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answers.com/topic/anton-chekhov

    James March 從短篇小說選引1888年5月30日同一篇的信之另外部分
    1. ^"This use of stream-of-consciousness would, in later years, become the basis of Chekhov's innovation in stagecraft; it is also his innovation in fiction." Wood, 81; "The artist must not be the judge of his characters and of their conversations, but merely an impartial witness." Letter to Suvorin, 30 May 1888; In reply to an objection that he wrote about horse-thieves ( The Horse-Stealers , retrieved 16 February 2007) without condemning them, Chekhov said readers should add for themselves the subjective elements lacking in the story. Letter to Suvorin, 1 April 1890. Letters of Anton Chekhov .
    2. ^"You are right in demanding that an artist should take an intelligent attitude to his work, but you confuse two things: solving a problem and stating a problem correctly. It is only the second that is obligatory for the artist." Letter to Suvorin , 27 October 1888. Letters of Anton Chekhov .



    《契訶夫傳》還是讓我找到些Suvorin的資料

    In many ways, the right-wing Suvorin, whom Lenin later called "The running dog of the Tzar" (Payne, XXXV), was Chekhov's opposite; "Chekhov had to function like Suvorin's kidney, extracting the businessman's poisons." Wood, 79 .

    -辛格雷/著-◎64年版
    辛格雷著(Ronald Hingley),範文譯,《契訶夫傳》,台北:志文文化出版,1975。



    安東·契訶夫

    7分
    安東·契訶夫安東·契訶夫
    19世紀末俄羅斯的世界短篇小說巨匠,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情趣雋永、文筆犀利的幽默諷刺大師,短篇小說的巨匠,著名劇作家。其劇作也對二十世紀戲劇產生了很大影響。他堅持批判現實主義傳統,注重描寫俄國人民的日常生活,塑造具有典型性格的小人物,藉此忠實反映出當時俄國社會現況。他的作品的兩大特徵是對醜惡現象的辛辣的諷刺與對貧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他的名言“簡潔是天才的姊妹”也成為後世作家孜孜追求的座右銘。

    安東·契訶夫-生平簡介

    1860年1月,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出生於塔甘羅格的一個小商人家庭。1876 ​​年,契訶夫父親經營的雜貨舖破產,為了躲債,全家不得不遷往莫斯科。但契訶夫隻身留在塔甘羅格,靠擔任家庭教師來維持生計和繼續學業。在這段時間,少年契訶夫寫出了他的第一個劇本《沒有父親的人》
    安東·契訶夫安東·契訶夫
    1879年契訶夫考入莫斯科大學醫學系,以“安東•契洪特”之名為雜誌供稿,起先發表的作品多為諷刺小品。在《花絮》雜誌 ​​主編列依金的影響下,契訶夫建立了自己“簡潔、精悍”的寫作風格。《一個文官之死》、《胖子和瘦子》、《變色龍》、《意見薄》等膾炙人口的短篇小說全是他這一時期的作品。

    1884年契訶夫自莫斯科大學醫學系畢業,次年寫就了第一篇與自己職業生活有關的小說《死屍》。隨後以迥異於先前寫作風格的中篇小說《獵人》在俄國文壇引起前所未有的關注。契訶夫逐漸進入文學創作的成熟期。他的名作《草原》、《第六病室》等就是這一時期的作品。這階段契訶夫還寫了大量的戲劇作品,主要以輕鬆詼諧的喜劇為主,如《蠢貨》、《結婚》、《求婚》、《一個不由自主的悲劇角色》、《紀念日》等。其中比較特別的一部戲劇作品為《伊凡諾夫》,在這部作品中契訶夫流露了他對人生的痛苦思索。

    但真正令契訶夫在戲劇舞台上站穩腳跟、成為不可替代的一代戲劇大師的是他寫於1895年的作品《海鷗》。《海鷗》的成功奠定了契訶夫作為劇作家的地位,同時也造就了一個世界一流劇院——莫斯科藝術劇院。《海鷗》令契訶夫與丹欽科、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結下友誼,他之後的戲劇作品如《萬尼亞舅舅》、《三姐妹》以及《櫻桃園》均由莫斯科藝術劇院首演。

    契訶夫晚期的作品達到了內容和形式的完美統一,主題觸及重大而迫切的社會問題,思想豐富深刻,藝術敘事和抒情有機結合,別具一格。比如《帶小狗的女人》、《在峽谷裡》、《新娘》等。1904年7月15日,契訶夫因病逝世於德國巴登維勒,時年44歲。隨後遺體運回莫斯科安葬。

    契訶夫一生才華橫溢,創造了一種風格獨特、言簡意賅、藝術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說和深邃詩意的“非戲劇化”戲劇,在西方他被稱為“自然主義劇作家中最自然的劇作家” 。

    安東·契訶夫-人生經歷

    在19世紀80年代的俄國,反動的書刊檢查制度空前嚴格,庸俗無聊的幽默刊物風靡一時。契訶夫開始創作時常以安東沙•契洪特等筆名,向這類雜誌(如《蜻蜓》、《斷片》)投稿。短篇小說《一封給有學問的友鄰的信》(1880年)和幽默小品《在長篇、中篇等小說中最常見的是什麼?》(1880年)是他初期發表的作品。80年代中葉前,他寫下大量詼諧的小品和幽默的短篇小說,很多是無甚價值的笑料和趣事,但其中也有一些比較優秀的作品,繼承俄羅斯文學的民主主義優良傳統,針砭當時社會的醜惡現象,如寫卑欺強節的小官吏(《在釘子上》、《一個官員的死》、《勝利者的勝利》,均1883年),凌辱弱者的士紳和老爺(《英國女子》1883年),見風使舵的奴才骨(《變色龍》,1884年),專制制度的衛道士(《普里希別葉夫中士》,1885年)。但他迫於生計和缺乏經驗,在當時主要只求速成和多產。1886年3月,名作家格里戈羅維奇寫信要他尊重自己的才華,他深受啟發,開始嚴肅對待創作。寫於1886年的《凡卡》、《苦惱》和1888年的《渴睡》,表現了作家對窮苦勞動者的深切同情。1888年問世的著名中篇小說《草原》描繪和歌頌了祖國的大自然,思考農民的命運,表達人民對幸福生活的渴望。《命名日》(1888年)和《公爵夫人》(1889年)等暴露了偽善、愛慕虛榮和庸俗等習氣。這些作品在思想內容和藝術技巧方面都有明顯進展。但受小資產階級環境影響的契訶夫在這時不問政治,只“想做一個自由的藝術家”,要有“最最絕對的自由”。他從1886年起為反動文人蘇沃林發行的《新時報》撰稿,雖經批評家尼•米哈伊洛夫斯基的勸告,仍同它保持關係。1888年10月,契訶夫獲“普希金獎金”半數。這時他已是5部短篇小說集的作者(《梅爾波梅尼的故事》,1884年;《五顏六色的故事》,1886年;《在昏暗中》,1887年;《天真的話》,1887年;《短篇小說集》,1888年)。聲譽和地位的日益增高,使他強烈地意識到自己作為作家的社會責任感,認真地思索人生的目的和創作的意義。他說:“自覺的生活,如果缺乏明確的世界觀,就不是生活,而是一種負擔,一種可怕的事情。”這種思想形像地表現在中篇小說《沒意思的故事》(1889年)裡。
    安東·契訶夫安東·契訶夫墓
    從這個時期起,契訶夫開始創作戲劇。獨幕劇《結婚》(1890年)和《論煙草的危害》(1886年)、《蠢貨》(1888年)、《求婚》(1888~1889年)、《一個不由自主的悲劇角色》(1889~1890年)、《紀念日》(1891~1892年)等輕鬆喜劇在思想內容和喜劇性上接近於他的早期幽默作品。劇本《伊凡諾夫》(1887~1889年)批判缺乏堅定信念、經不起生活考驗的80年代的“多餘的人”。

    1890年 4月至12月,體弱的契訶夫不辭長途跋涉,去沙皇政府安置苦役犯和流刑犯的庫頁島遊歷,對那裡的所有居民、“將近一萬個囚徒和移民”逐一進行調查。庫頁島之行提高了他的思想覺悟和創作意境。1891年他在一封信裡說:“……如果我是文學家,我就需要生活在人民中間……我至少需要一點點社會生活和政治生活,哪怕很少一點點也好。”他開始覺察到,為《新時報》撰稿所帶給他的只是“禍害”,終於在1893年同這家刊物斷絕關係。他對俄國的專制制度有了比較深刻的認識,寫出了《庫頁島》(1893~1894年)和《在流放中》(1892年)等作品,而最重要的則是震撼人心的《第六病室》(1892年)。這部中篇小說控訴監獄一般的沙皇俄國的陰森可怕,也批判了他自己不久前一度醉心的“勿以暴力抗惡”的托爾斯泰主義。列寧讀它後受到強烈的感染,說自己“覺得可怕極了”,以致“在房間裡待不住”,“覺得自己好像也被關在'第六病室'裡了”。

    在1890至1900年間,契訶夫曾去米蘭威尼斯維也納巴黎等地療養和遊覽。從1892年起,他定居在新購置的莫斯科省謝爾普霍夫縣的梅里霍沃莊園。1898年,身患嚴重肺結核病的契訶夫遷居雅爾塔。1901年他同莫斯科藝術劇院的演員奧爾迦•克尼碧爾結婚。在雅爾塔他常與列夫•托爾斯泰、高爾基、布寧、庫普林和列維坦等人會見。

    安東·契訶夫-社會活動

    1892年在下諾夫哥羅德省和沃羅涅什省賑濟飢荒;

    1892至1893年間在謝爾普霍夫縣參加撲滅霍亂的工作;

    1897年參與人口普查工作;

    1898年支持法國作家左拉為德雷福斯辯護的正義行動,並因此疏遠同蘇沃林的關係;

    1902年為了抗議沙皇當局取消高爾基的科學院名譽院士資格的決定,他和柯羅連科一起放棄在1900年獲得的科學院名譽院士稱號;

    隨著20世紀初社會運動的進一步高漲,契訶夫意識到一場強大的、蕩滌一切的“暴風雨”即將降臨,社會中的懶惰、冷漠、厭惡勞動等惡習將被一掃而光。他歌頌勞動,希望每個人以自己的工作為美好的未來做準備(《三姊妹》,1900~1901)。在1905年革命的前夕寫成的《新娘》(1903)表達了要“把生活翻一個身”、奔赴新生活的渴望。劇本《櫻桃園》(1903~1904)展示了貴族的無可避免的沒落和由新興資產階級所代替的歷史過程,同時表現了毅然同過去告別和嚮往幸福未來的樂觀情緒:櫻桃園伐木的斧聲伴隨著“新生​​活萬歲!”的歡呼聲。然而由於契訶夫的思想立場從未超越民主主義的範疇,他筆下的新人都不知道創建嶄新生活的必由之路,他們渴望的“新生活”始終只是一種朦朧的憧憬。

    安東·契訶夫-創作歷程

    安東·契訶夫作品《萬卡》插圖
    他早期作品多是短篇小說,如《胖子和瘦子》(1883)、《小公務員之死》(1883)、《苦惱》(1886)、《萬卡》(1886)年,再現了“小人物”的不幸和軟弱,勞動人民的悲慘生活和小市民的庸俗猥瑣。而在《變色龍》及《普里希別葉夫中士》(1885)中,作者鞭撻了忠實維護專制暴政的奴才及其專橫跋扈、暴戾恣睢的醜惡嘴臉,揭示出黑暗時代的反動精神特徵。1890年,他到政治犯人流放地庫頁島考察後,創作出表現重大社會課題的作品,如《第六病室》(1892),就是猛烈抨擊沙皇專制暴政的作品,該小說使列寧閱讀後都受到很大震動。《帶閣樓的房子》(1896),揭露了沙俄社會對人的青春、才能、幸福的毀滅,諷刺了自由派地方自治會改良主義活動的於事無補。《農民》(1897)極其真實地描述了農民在80、90年代極度貧困的生活現狀,表現了他對農民悲慘命運的關心同情,而《在峽谷裡》則揭露富農窮凶極惡的剝削,反映了資本主義滲透農村的情況,說明作者把表現俄國社會階級鬥爭列入其創作主題,在《新娘》(1903)中,他相信舊制度一定滅亡,新“生活早晚會來!”

    契訶夫後期轉向戲劇創作,主要作品有《伊凡諾夫》(1887)、《海鷗》(1896)、《萬尼亞舅舅》(1896)、《三姊妹》(1901)、櫻桃園》( 1903),都曲折反映了俄國1905年大革命前夕一部分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苦悶和追求。其劇作含有濃郁的抒情味和豐富的潛台詞,令人回味無窮,劇本故事雖取材於日常生活,情節樸素,進展平穩,但卻富有深刻象徵意義。

    他的小說短小精悍,簡練樸素,結構緊湊,情節生動,筆調幽默,語言明快,富於音樂節奏感,寓意深刻。他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現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通過幽默可笑的情節進行藝術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來反映當時的俄國社會。其代表作《變色龍》、《套中人》堪稱俄國文學史上精湛而完美的藝術珍品。

    安東·契訶夫-創作階段

    第一階段,1880 ~1886年,用筆名“東沙•契洪特”發表了大量短篇詼諧幽默故事。其中多數尚屬膚淺之作,但也有一些針砭了時弊,給人以較深的印象,如《一個官員之死》和《英國女子》、《變色龍》、 《普里希別耶夫中士》等。80年代中期發表的《哀傷》 、《苦惱》和《萬卡》 等,用冷峻的筆觸描寫普通勞動者和窮人孩子難以訴說的苦難,表明作者的創作轉向直面人生。

    第二階段,1886~1892年,1886年他首次署真名“安東•契訶夫”發表《好人》和《在途中》。小說體裁兼有中短篇,題材廣泛,主題多含嚴肅的社會性,從各個角度提出“這生活是怎樣反常”的問題。如《仇敵》 、《渴睡》、《草原》、《命名日》和《公爵夫人》、《哥薩克》和《燈光》、《沒有意思的故事》 、《在流放中》和《第六病房》等,都是他這個階段的代表作。其中最後一篇,曾使列寧深受感動。

    第三階段為1892年以後。作品大多達到內容和形式的完美統一, 主題觸及重大而迫切的社會問題,思想豐富深刻,藝術上敘事和抒情有機結合,別具一格。代表作《帶閣樓的房子》和《我的一生》對當時流行的“小事論”漸進論和托爾斯泰的“平民化”'了否定性描寫,認為需要有“更強大、更勇敢、更迅速的鬥爭方式”;《套中人》揭示了令人窒息的社會環境中保守勢力的猖獗和虛弱, 反映出“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的新的社會情緒;《帶狗的女人》以愛情為題材,暴露庸俗、虛偽生活的無聊和可憎可惡;《醋栗》和《姚內奇》批判了蜷伏在個人幸福小天地裡的庸俗和無聊,指出生活的意義在於爭“更偉大更合理的東西”;《女人的王國》、《農民》、《出診》和《在峽谷裡》等篇,生動地展示出資本主義迅速發展條件下俄國社會兩極分化、極端不公、農民破產和富農的貪婪殘酷等可怕景象;《未婚妻》的主人公甚至提出要“把生活翻一個身”,表達出奔赴新生活的強烈願望。這個階段的作品,雖仍限於中短篇,但正如作家自己所說,他所寫的是“對生活進行觀察和研究的成果”,是“重要的或者典型的東西”,因此具有巨大的社會作用。高爾基說過,契訶夫的小說是“ 內容比文字要多得多的作品”以“篇幅不大的作品在做著一件意義巨大的事情:喚起人們對渾渾噩噩、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厭惡”。
    安東·契訶夫作品《萬尼亞舅舅》插圖
    契訶夫從19世紀80年代起同時進行戲劇創作。最初寫的都是戲劇小品或獨幕喜劇,內容接近早期幽默故事。較出名的《伊凡諾夫》屬正劇,批判一個缺乏堅定思想信念、因經不起艱難生活考驗而自殺的知識分子主人公。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接連完成4部多幕劇。第一部《海鷗》,通過3個性格迥異的藝術知識分子的內心衝突及不同命運,表明只有對艱難現實懷有信心的人才有前途和價值。第二部《萬尼亞舅舅》,寫了中下層知識分子心靈上遭受的摧殘和他們在現實中的悲慘處境,作者同情主人公的善良勤懇,譴責其因缺乏理想而變得消沉的人生態度。第三部《三姊妹》所寫3位年輕知識分子女性都很善良、真誠,渴望光明美好的未來,卻無奈只能生活在痛苦的期待中。藉此成功地揭示了現實中“美的毀滅”的主題;同時通過男主人公吐露的“巨大的、健康的風雷已經臨近”的預感,給劇本整個壓抑哀愁的圖景增添了一絲樂觀的亮光。最後一部《櫻桃園》,展示俄國貴族莊園無可挽回的沒落及其為資本勢力代替的客觀歷史過程;同時藉青年主人公的形象使告別過去的哀傷同嚮往美好未來的樂觀情緒交織在一起,砍伐櫻桃園的刀斧聲伴隨著“新生活萬歲”的歡呼聲,儘管這“新生活”並不明確。這4部劇作的題材、傾向和風格,與作家中後期的一些小說基本一致。都沒有離奇曲折的情節,而是通過各色普通人物的日常生活,揭示社會的重要迫切問題。劇情的開展樸質自然,同時含有豐富的潛台詞,洋溢著濃郁的抒情,充滿詩意。

    安東·契訶夫-創作巔峰

    19世紀90年代和20世紀初期是契訶夫創作的全盛時期。當時俄國的解放運動進入無產階級革命的新階段。在革命階級的激昂情緒激盪下學生以及其他居民階層中間的民主精神漸趨活躍。契訶夫也漸漸克服了不問政治的傾向,積極投入社會活動,他的民主主義立場日益堅定,對社會生活的底奧的觀察更為深刻,對醞釀中的革命的預感也日益明朗,從漆黑的現實中漸漸看到隱約的“火光”。他的創作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他強調藝術作品應該有明確的思想(劇本《海鷗》,1896年);他在一系列作品裡接觸到重大的社會問題。例如《農民》(1897年)以清醒的現實主義反映了農民的物質和精神生活的貧乏:赤貧、愚昧、落後和野蠻;《在峽谷裡》( 1900年 )並描繪了農村資產階級——富農瘋狂地掠奪財富和殘忍本性。這些小說對美化農村公社生活的民粹派是有力的反駁。揭露資本主義的主題也見於《女人的王國》(1894年)和《三年》(1895年)等作品;而《出診》(1898年)則表明資本主義“魔鬼”不僅壓榨工人,而且也折磨著工廠主後裔的良心,他們意識到生活沒有意義和不合理,因而深深感到抑鬱不安。劇本《萬尼亞舅舅》(1897)描寫沒有真正理想和嚴肅目標的知識分子的可悲命運,他們的正直無私的勞動終成無謂的犧牲。《帶狗的女人》(1899年)以愛情為題材,暴露庸俗和虛偽,喚起讀者“對渾渾噩噩的、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厭惡”。《帶閣樓的房子》(1896年)和《我的一生》(1896年)否定80至90年代流行的、用日常工作代替社會鬥爭的“小事”論,批判自由主義者的漸進論思想,認為需要一種“更強大、更勇敢、更迅速的鬥爭方式”,要走出日常活動的狹隘圈子,去影響廣大群眾。他的創作中逐漸響起了“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的呼聲。在《套中人》(1898年)裡揭示80年代反動力量對社會的壓制及他們的保守和虛弱,並鞭撻當時存在的套中人習氣。在《醋栗》(1898年)和《姚內奇》(1898年)裡他刻畫自私自利、蜷伏於個人幸福小天地的庸人的心靈空虛和墮落,並指出“人所需要的不是三俄尺土地,也不是一座莊園,而是整個地球,整個大自然,在那廣大的天地中,人才能盡情發揮他的自由精神的所有品質和特點”。

    安東·契訶夫-主要作品

    文學小說:
    安東·契訶夫代表作《變色龍》

    《勝利者》(1883)、
    《變色龍》(1884)、
    《草原》(1888)、
    《沒意思的故事》(1889)、
    《庫頁島》(1893--1894)、
    《在流放中》(1892)、
    《第三病室》(1893);
    戲劇作品:
    《結婚》(1890)、
    《蠢貨》(1888)、
    《求婚》(1888-1889)、
    《一個不由自主的悲劇角色》(1889-1890)、
    《伊凡諾夫》(1887-1889)、
    《櫻桃園》(1903-1904)等等。

    安東·契訶夫-作品風格

    契訶夫創造了一種風格獨特、言簡意賅、藝術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說。他截取片段平凡的日常生活,憑藉精巧的藝術細節對生活和人物作真實描繪和刻畫,從中展示重要的社會內容。這種小說抒情氣味濃郁,抒發他對醜惡現實的不滿和對美好未來的嚮往,把褒揚和貶抑、歡悅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之中。他認為:“天才的姊妹是簡練”,“寫作的本領就是把寫得差的地方刪去的本領”。他提倡“客觀地”敘述,說“越是客觀給人的印象就越深”。他信任讀者的想像和理解能力,主張讓讀者自己從形象體系中琢磨作品的涵義。

    他的小說短小精悍,簡練樸素,結構緊湊,情節生動,筆調幽默,語言明快,富於音樂節奏感,寓意深刻。他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現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通過幽默可笑的情節進行藝術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來反映當時的俄國社會。其代表作《變色龍》、《套中人》堪稱俄國文學史上精湛而完美的藝術珍品,前者成為見風使舵、善於變相、投機鑽營者的代名詞;後者成為因循守舊、畏首畏尾、害怕變革者的符號象徵。

    契訶夫戲劇創作的題材、傾向和風格與他的抒情心理小說基本相似。他不追求離奇曲折的情節,他描寫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從中揭示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在契訶夫的劇作中有豐富的潛台詞和濃郁的抒情味;他的現實主義富有鼓舞力量和深刻的象徵意義,“海鷗”和“櫻桃園”就都是他獨創的藝術象徵。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丹欽科以及莫斯科藝術劇院1898年建立)與契訶夫進行了創造性的合作,對舞台節術作出了重大革新。

    安東·契訶夫-榮譽及影響

    契訶夫在世界文學中佔有自己的位置。他以短篇小說和莫泊桑齊名。歐美許多作家談到契訶夫的創作對20世紀文學的影響。在中國,在契訶夫逝世後不久, 《黑衣教士》和《第六病室》等小說就被譯介過來。他的劇本《海歐》、《萬尼亞舅舅》、《三姊妹》和《櫻桃園》也早在1921年和1925年先後由鄭振鐸和曹靖華等譯成中文。以後,魯迅藝術學院曾在延安演出《蠢貨》、《求婚》和《紀念日》。瞿秋白、魯迅、茅盾、郭沫若、巴金等對契訶夫都有過論述。他的小說和戲劇幾乎全部有中譯本。

    安東·契訶夫-契訶夫故事

    1896年的一天,契訶夫的四幕喜劇《海鷗》首次在彼得堡公演。
    劇院裡座無虛席。在右首的特等座位上,一位年輕、美麗、穿著素雅大方的女士,正聚精會神地註視著舞台。她滿臉緋紅。看得出來,她是帶著一種特別激動、緊​​張的心情來觀看這次公演的。
    第三幕開始了,女主人公妮娜與劇作家特里果林在告別,她遞給他一個紀念章,接著說:“……作為臨別紀念吧。我讓人把你姓名的第一個字母,刻在上邊了……另一面刻上了你的一本書的名字……”。
    “這太可貴了!”特里果林吻了吻紀念章說,“多麼可愛的禮物呵!”
    妮娜走了,特里果林拿著紀念章翻來翻去地愛撫著,清清楚楚地讀道:“……121面,第11和第12行。”然後走到一邊,又把這些數字讀了一遍,問剛剛走進來的女主人:“這裡有我的什麼作品嗎?”接著又讀道:“121面……”。
    他拿到了那本書,找到了那幾行,然後一字一句地讀著:
    “要是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生命,來,拿去就是。”
    他走到一邊,把這句話又重讀了一遍。
    這樣一個並不特別顯眼的情節,卻在這位年輕的女士身上,產生了意想不到的藝術效果。她一下子呆住了,好像透不過氣來,腦子嗡嗡直叫。但她還是強自鎮定,努力地記住了那幾個數字,在心裡默默地念了好幾遍:121面,第11和12行。……演出結束後,她心慌意亂地坐上馬車,向家裡馳去。

    二那是1895年 2月的一天,契訶夫收到了高爾采夫(《俄羅斯思想》雜誌 ​​主編)轉給他的一個精緻的小包裹。裡面是一個漂亮的小盒子,盒子裡裝著一個金質的錶鍊墜子,樣式很特別,也很有趣,既不是通常的圓形、菱形,或長方形,也不是那種俗氣的象徵愛情的心形,而是一本書的模型。書的一面刻著:《安•契訶夫小說集》,另一面刻著:“第267頁,第6行和第7行。”
    按照這個頁碼翻開《契訶夫小說集》,就會在《鄰居》這篇作品裡,找到我們已經從特里果林嘴裡讀到過的這樣兩行文字:
    “要是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生命, 來,拿去就是。”
    多麼新奇的禮物,多麼真誠的愛的表白!從這簡短的一句話裡,似乎可以感受到一顆充滿著矛盾、痛苦,並與這種複雜感情進行搏鬥的靈魂的輕微的顫栗。
    這,到底是誰的贈品?契訶夫立刻就明白了,完完全全地明白了:這是28歲的女作家阿維諾娃的禮物。
    契訶夫仔細地把禮物珍臧起來,他一聲也不響,既不回信,也不去看望。這是明明白白的,他們相愛幾年了,已經達到心心相印,靈犀互通的程度, 愛得熱烈而又深沉,純潔而又高尚……但他們又都明白,結合在一起,那是絕對辦不到的——阿維諾娃不僅有一個熱愛自己的丈夫,而且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如果她要交出自己的生命的話,那絕不是一個,不是,而是四個,連孩子們在內。
    安東·契訶夫代表作《萬尼亞舅舅》
    記得有一回.他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閒談。有人談到:因為選錯了丈大或妻子而不得不破壞夫婦生活,這樣做對不對?有的說,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麼對不對的問題,既在教堂裡證過婚,就不能變動;有的舉出了種種理由來激烈地反對。契訶夫聽著,一語不發,但突然向阿維諾娃小聲問道:“您的看法呢?”阿維諾娃不假思索地說:“先得斷定這樣做值不值得。”“我不明白,怎樣叫值不值得?“值不值得為了新的感情而有所犧牲。……要知道,犧牲是不可避免的,首先是孩子們。應該想到犧牲,而不是想到自己。這樣一來,值不值得就很清楚了。”
    這就很清楚了,他還不能作任何答复,但又必須有所答复。……一年後,他們意外地相會了。在一個作家舉辦的假面舞會上,阿維諾娃化了裝,她戴著假面,嘴裡含著一枚黑桃,改變了自己原有的嗓音,徑直走到契訶夫的面前,站住了。
    “看見了你,我真高興!”她說。
    “你不認識我,假面人。”契訶夫仔細地瞧著她,回答道。
    真的不認識嗎?不,契訶夫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契訶夫挽住她的胳膊,帶到一個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你知道,我的戲不久就要上演了。”
    “我知道, 《海鷗》。”
    “那就很仔細地看吧。我要在戲裡答复你。可是務必要仔細聽,別忘了。”
    “你要回答我的什麼問題呢?”
    “回答許多問題,務必細心聽戲,都記住。”
    阿維諾娃等待著契訶夫的這個許諾,她不安地等待著這一天……三“看來這就是回答,
    他從舞台上回答我了:121頁,11和12行……”阿維諾娃在心裡默誦著這幾個數字,“但這個數字跟我刻在錶鍊墜子上的完全不同。
    到底是怎樣的回答呢?”她焦灼不安地想。
    回到家裡,她找到契訶夫的集子,用顫抖的手,翻到121頁,找到那兩行:
    “……可是你為什麼那麼入神地瞧著我?你喜歡我嗎?”
    不可理解。什麼意思呢?這不是開玩笑嗎?她躺到了床上,忽然又爬了起來。閃電似的,腦子裡升起了一個念頭:“對我的回答,為什麼不會在我的書裡選出兩行呢?”她急忙找到了自己的小說集《幸福的人》,按頁碼翻到那兩行,念道:
    “年輕的姑娘們不應該去參加假面舞會。”
    對了,這才是真正的回答。它確實回答了許多問題:是誰送那錶鍊墜子的,是誰戴著假面的,是誰那樣深深地愛著他……一切,所有的一切,他全都知道。
    她的雙眼,噙滿了痛苦而又幸福的淚水。
    在愛情上,他們沒有再前進一步。契訶夫與阿維諾娃很少見面,但一直保持著真摯、親密的友誼,書信不斷。契訶夫在信裡指導女作家的寫作,坦率地、懇切地指出作品中的缺點與不足,給予溫和的、中肯而有益的忠告。這種書信聯繫,一直保持到契訶夫逝世。

    安東·契訶夫-各國對契訶夫的關注與研究

    俄羅斯本土,從上世紀初到80年代末,契訶夫在人們心目中,一直是一位偉大的經典的現實主義作家。這不僅因為他的作品客觀而真實地反映了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的俄羅斯社會歷史風貌和各階層民眾的生活,而且還由於契訶夫發表過許多有關文學創作要真實、不要虛假的言論,因此人們普遍認為契訶夫是最正統的現實主義作家,他的最優秀的作品都是用現實主義的美學觀念和方法創作出來的。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前蘇聯學術界為了維護現實主義傳統的純潔性和權威性,往往拒絕承認俄國經典作家與西歐作家之間存在著精神上、思想上和創作方法上的聯繫。最典型的例子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由於被西方現代派奉為精神領袖,而長期進不了正統的俄國文學史。事實上,俄羅斯的很多現實主義作家在創作思想和創作方法上都有非現實主義的一面,他們同西歐作家也存在著種種理不清、割不斷的聯繫。契訶夫就是這樣的作家。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俄羅斯的那種略帶封閉的研究格局有了明顯改觀。由高爾基世界文學研究所主編的一套“契訶夫學”系列叢書,正式由莫斯科科學出版社出版。其中有一本就是《契訶夫與法國》 1992 ,接著莫斯科大學出版社又出版了一本《契訶夫與德國》 1996 。這兩本書都是以俄國學者與法、德兩國學者合作的形式,探討契訶夫與兩國作家如莫泊桑、霍夫特曼、弗洛伊德等、兩國文學相互影響的淵源關係,從而打開了一條契訶夫與西方文學的通道,讓更多讀者看到契訶夫的創作不僅有現實主義的一面,而且還有非現實主義的一面。這是契訶夫研究史上至關重要的突破。
    安東·契訶夫安東·契訶夫碑文
    除了 ​​俄羅斯本土外,西方國家主要是西歐和美國對契訶夫的關注與研究由來已久,英、美、法、德等國都有許多造詣很深的契訶夫研究專家,如符拉基米爾•納博科夫、弗吉尼亞•伍爾夫、亨利•特洛亞、J.L.斯泰恩、J.C.奧茨等等。西方學者對契訶夫戲劇的評論多於小說評論,普遍認為契訶夫是歐美現代戲劇的一位傑出先驅。如美國作家、戲劇評論家奧茨曾說過:“在掌握題材時所根據的哲學觀點以及他所運用的許多戲劇技巧方面,契訶夫是當代荒誕戲劇的先聲。”西方“契訶夫學”的另一個主要觀點就是認為契訶夫是一位典型的自然主義作家。這裡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契訶夫發表過不少強調文學創作要客觀真實、反對主觀介入、盡量減少作品中主觀成分的見解。在西方學者看來,契訶夫的這些文學觀點非常接近於左拉的“只描寫事物,不對事物作出任何評判”的自然主義文學觀。另一方面,契訶夫作為一個醫生,在文學創作中十分強調科學精神和科學態度,他往往用自然科學的方法來解剖人物,描繪日常的社會生活,雖然不如福樓拜、左拉那樣精細入微,但作品中滲透的嚴格和嚴謹的科學性是顯而易見的,這也使西方學者看到了契訶夫與左拉自然主義的某種吻合之處。另外,在戲劇創作上,契訶夫主張把最平凡最瑣碎的生活搬上舞台,他說:“在生活里人們並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開槍自殺、懸樑自盡、談情說愛。他們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說聰明話。他們做得更多的倒是吃、喝、勾引女人、說蠢話,必須把這些表現在舞台上才對。必須寫出這樣的劇本來,在那裡人們來來去去,吃飯,談天氣、打牌。”正因為契訶夫把最平凡的日常生活搬上了舞台,創立了“非戲劇化”的戲劇,西方某些評論家把契訶夫稱之為“自然主義劇作家中最自然的劇作家”。

    中國,人們對契訶夫的認識和接受,也經歷了一個文學觀念和研究方法不斷變化的過程。回顧中國讀者對契訶夫的接受,大體經歷了三個時期。第一時期是“五四”和三、四十年代。從1907年吳檮從日文譯介第一篇契訶夫小說《黑衣教士》算起,至今已有近百年的歷史。第一時期的最大成就是出版了一系列契訶夫作品的中譯本。這一時期關於契訶夫的評論專著和論文較少,但中國著名作家瞿秋白、魯迅、茅盾、郭沫若、巴金等對契訶夫均有精闢的論述。

    安東·契訶夫-名言

    “在舞台上得讓一切事情像生活裡那樣複雜,同時又那樣簡單。人們吃飯,僅僅吃飯,可是在這時候他們的幸福形成了,或者他們的生活毀掉了。”
    —— 契訶夫

    安東·契訶夫-參考資料

    1、葉爾米洛夫:《契訶夫傳》,北京,1960。
    2、http://www.soobb.com/Destination_Wiki_34102_2.html#.E7.9F.AD.E7.AF.87.E5.B0.8F.E8.AF.B4
    3、http://www.soobb.com/Destination_Wiki_34102.html
    4、http://www.nongli.com/today/todayxx.asp?256.htm
    5、http://book.jqcq.com/extend/3/245280.html

    巴金談契訶夫

    這本書印刷品質"惡劣"。附文中抓一大堆人來充篇幅。


    簡潔與天才孿生(巴金談契訶夫)/名人談名人


    * 作者:巴金
    * 出版社:東方

    內容大鋼
    契訶夫這位農奴之子看似遙遠得如夜空中的一顆星;而當仰望蒼穹想到那些曾感動過他的永恆而義動人的問題併為之而感動的時候,契訶夫與我們貼得很近。他生活在19世紀,但他的思想屬於一切時代。他生於小商販家,中學時他就靠碼文字勤工儉學,「用小小的短篇小說進行著巨大的事業。」癇逝於德國時才44歲。
    簡潔、精悍是他的文風,他的創作是「業餘的」,一生從未放棄行醫,以醫生的敏銳透視生活,作品被稱為「生活的切片」,在「幾乎無事」的普通生活中發現了巨大的歷史脈絡和深刻的生活感受,以一生的創作,把短篇小說提升為經典。
    他用筆解剖俄羅斯的苦難,直搗人性的骯髒、齷齪、懶散、愚蠢,代之以堅強、勇敢和美好的憧憬。俄羅斯作家列斯科夫讀了《第六病房》後感嘆:「這就是俄羅斯!」而青年列寧的讀後感是:「自己也彷彿被關在這第六病房了!」

    作者介紹
    巴金

    目錄 序安東·契訶夫
    前記
    我們還需要契訶夫
    向契訶夫學習
    印象·感想·回憶
    談契訶夫
    契訶夫的生平
    附錄
    一克妮碧爾談契訶夫
    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談契訶夫
    三列賓談契訶夫
    四布寧談契訶夫
    後記簡潔是天才的姐妹




    轉載的一篇巴金談契訶夫

     -  [ 轉為繁體網頁 三個時期,到了知天命的年歲才寫下了這些談契訶夫的文章,雖然總篇幅不長,而且作者還自謙... 


    科学の台湾...《科學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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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日前博物館建築落成啟用99年慶生會活動,也有日語版的介紹內容耶!!!這樣,以日語為主要語言的朋友們也可以瞭解當天博物館慶生會的活動狀況囉!
    小編貼心提醒,將滑鼠移至照片上會顯示說明文字,按耳機圖案就可以收聽中央廣播電臺節目的內容囉!有關活動內容收聽與介紹,請參考中央廣播電臺網站(http://japanese.rti.org.tw/whatsOn/?recordId=5593),歡迎大家收聽和分享!
    感謝中央廣播電臺前來採訪,並提供報導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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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の台湾』 5巻1-5号

    台湾博物館協会

    博物館


    以典藏、展示、教育、研究各種文物為目的的公共機構。最初將museum譯為「博物館」者為明治時期日本思...


    ^『科学の台湾』台覧品の解説、台湾博物館協会、1937年、23頁。

    *****

    http://www.nsc.gov.tw/sd/
    本會《科學發展》月刊創刊於民國62年元月,隨著我國社會的發展與環境的變遷,本刊的性質亦 有所調整。在民國62年至72年間,主要是刊登中文學術論文、研究專題簡介、研究獎助費專題名稱、與出席國際會議報導,以促進學者專家間之相互溝通為目 的;自民國73年起,則以登載本會重要專題研究計畫之規劃或成果、科技政策、科技發展動態、出席國際會議報導、與會務為主,具有機關政策刊物的性質,藉以 增進學術界對本會各項重要措施與成果的了解。多年來,本刊的按期出版,已對我國的科技發展產生了相當的輔助作用。
    時序進入21世紀之後,人類知識更加蓬勃發展,以知識 促進科技發展,進而帶動經濟成長的趨勢益發明顯,而全民知識水準的持續提升,尤為關鍵之所在。本會職司推動全國科學技術的發展工作,對提升全國民眾的科技 知識自然責無旁貸。因此,本刊自91年元月起轉型為綜合性科普雜誌,以「科技普及化」為目標,建構良好的社會環境,引導科技知識自學術機構、大學、專業領 域普及於一般社會大眾,使全民都可以吸收科學技術的知識,因應知識經濟時代的需要。
    目前本刊分為6個專欄,計有「專題報導」、「一般報 導」、「科技新知」、「科學、技術與社會」、「突破的故事」及「台灣新發現」,報導的範圍包括自然科學、生物科學、工程科學、人文及社會科學、與科學教育 等各領域,內容兼具本土性與國際性,以生活化、大眾化、和趣味化為原則,並輔以精緻之圖片。藉由豐富的、最新的、正確的、與圖文並茂的報導,使專家學者與 一般大眾均能了解國外科技發展情況與國內的科技成就,期能達到科際間相互交流、科技與人文整合及增進大眾科學知識的目的。
    基於普及全民科技知識的理想,本刊的發行對象亦擴及國中以上各級學校、學術研究機構、公私立圖書館及各社教機構。而且除紙本外,也同時發行電子版,以因應網路時代不同人士的閱讀需要與習慣,希能裨益科教,並獲淑世勵俗之效。
    知識就是力量,全民科技知識的提升,不但可以改善生活 的品質、豐富生命的內涵,也將增強國家的競爭力。惟科技知識的普及化並不是一蹴可及的,我們殷切盼望透過長期的努力與累積,使學術走入民間,不再是高深莫 測,而是與我們日常生活息息相關,人人可得分享的。更希望透過本刊的轉型,與坊間的科普刊物相輔相成,對我國科技知識的平民化,建立一個優質的知識社會, 貢獻一份心力,使我們更有信心、更富創意地迎接未來的挑戰。

    "Beyond Good and Evil"《情遇尼采》《尼采的使命》Nietzsche - alive and well in the age of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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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edrich Nietzsche died in Weimar, Saxony, German Empire on this day in 1900 (aged 55).
    "'Where the tree of knowledge stands, there is always paradise': thus speak the oldest and the youngest serpents."
    — from "Beyond Good and Evil"
    Friedrich Nietzsche died in Weimar, Saxony, German Empire on this day in 1900 (aged 55).  "'Where the tree of knowledge stands, there is always paradise': thus speak the oldest and the youngest serpents." — from "Beyond Good and Evil"

    Photo of Nietzsche circa 1885

    DIGITAL LIFE

    Nietzsche - alive and well in the age of Twitter

    One of the latest Twitter phenomena is publishing posthumous tweets from famous personalities beyond the grave. So far, so good. But why exactly is the philosopher Friedrich Nietzsche proving such a hit?
    Google "Friedrich Nietzsche" and you might just end up at his Twitter account. Or one of them, anyway.
    Nietzsche has around 100 active Twitter feeds - an impressive feat for a man who's been dead for 130 years. It's even more impressive when you consider the company he's in: William Shakespeare has a similar Twitter presence; Jesus Christ comes in just a bit higher than Fritz and the Bard combined.
    Yet unlike his companions, Nietzsche's words are not the stuff of high-school curriculums or Sunday sermons. Most, if they have heard of the philosopher, did so in college or thereafter.
    Perhaps dead German philosophers are in vogue? Immanuel Kant, the father of German enlightenment thought, whose "categorical imperative" is still discussed not only in 700-level philosophy courses at Cambridge, has 15 phantom accounts. Hegel, the brain behind the master-slave dialectic and the author of one of the densest texts in the history of philosophy, the Phenomenology of Spirit, has a paltry single account.
    What, then, explains Nietzsche's Twitter magnetism?
    Brevity is wit
    In addition to being one of the most powerful minds in the history of thought, Nietzsche is known in scholarly circles today as a father of the aphorism - or philosopher speak for a tweet - a thought or saying packaged in a concise manner, oftentimes in a sentence or two.
    "Without music, life would be a mistake."
    "There are no moral phenomena at all, but only moral interpretations of phenomena."
    "Talking much about oneself can also be a means to conceal oneself."
    Arthur Schopenhauer - young Nietzsche's educator
    These are three examples of classic Nietzsche "tweets," just three of thousands of aphorisms that filled Nietzsche's books throughout his career. Quite often, Nietzsche's books consisted of nothing else.
    "Nietzsche writes in an engaging way, whereas Kant, for example, writes in dense philosophical prose," said Kirk Wetters, Associate Professor of Germ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t Yale University. "He's widely perceived as a philosopher of radical (or even macho) individualism. It's ironic, perhaps, that a purportedly individualistic philosophy should end up producing 100 impersonators."
    Arthur Schopenhauer, meanwhile, has just 10 phantom Twitter accounts. It was the directness of Schopenhauer's language and thought that impressed the young Nietzsche, something the latter thinker was unashamed to acknowledge.
    He called Schopenhauer outright his educator, and he attempted to emulate the immediate and straightforward way in which Schopenhauer wrote.
    "Whoever knows he is deep, strives for clarity."
    "It is my ambition to say in ten sentences what other men say in whole books - what other men do not say in whole books."
    Another two Tweets. And indeed, what Nietzsche didn't take from the long line of German philosophers that preceded him was their wordiness, their long-windedness, their veritable logorrhoea, their - well, let's let Hegel speak for himself ...
    A case of 'tl;dr'
    "The moral consciousness, qua simple knowledge and willing of pure duty, is brought, by the process of acting, into relation with an object opposed to that abstract simplicity, into relation with the manifold actuality which various cases present, and thereby assumes a moral attitude varied and manifold in character."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 the philosopher's name alone is almost too much for Twitter
    Come again? Such sentences - Nietzsche said it back in his day - are nothing other than a stumbling block on the path of knowledge. A discombubulated array of thoughts that few - philosophy PhD candidates included - could ever hope to comprehend.
    And, they wouldn't even have a chance on Twitter. Hegel's sentence there clocks in at 259 characters, including spaces. Tweetable? Forget it - nearly double the 140 allowed. Little surprise, then, that Hegel's stuck at one phantom account.
    But does this mean that thinkers today have changed the way they write across the board? Do thinkers have to be tweetable?
    According to comments across the web, yes. Comments columns are peppered with the collection of letters and numbers known as "tl;dr." They stand for "Too long; didn't read."
    While Kant and Hegel seem to have that problem, Nietzsche's Tweetable aphorisms don't. And in fact, his writing should remain free of "tl;dr" comments for quite some time.
    The great philosopher claimed his work would only be understood 200 years after his death - giving us 70 more years to enjoy him.

    尼采的使命

    作  者: (美)朗佩特 著,李致远李小均 译
    出 版 社: 华夏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09-1-1
    • 字  数: 350000
    • 版  次: 1
    • 页  数: 385
    • 印刷时间: 2009-1-1
    • 开  本: 大32开

    编辑推荐

    尼采当时的使命是什么?就是哲学的使命:获得一个全面的、堪称正确的视角,以观察世界和人对世界的安排。……尼采的两部主要著作《拉图斯特拉是说》和《善 恶的彼岸》表明,他已经获得了全面的视角;随之而来的是,另一项使命落在了尼采头上,即政治哲学的使命:在人类文化的生活世界中,为这种全面视角挣得一席 之地;或在人对万物的安排中,公正地对待万物。然而,鉴于非理性视角的淫威,要想在非理性视角的包围中为更理性的视角挣得一席之地,就必须具备巧妙的战略 手腕;对一位既了解读者、又知道如何勾引读者的高明作家来说,这是一项使命。
             ——郎佩特 

     内容简介

    研究尼采当以尼采发表的著作为主,重要的是研读尼采或充满激情或深具匠心地写下并发表的文字。尽管尼采的书显得好看,实在不容易读(首先是不容易译),编译尼采著作,不仅当以尼采的著作为主,得同时注重注释和解读。

     目录

    中译本说明
    缩写表
    引子:尼采的使命
    序言:一项为了好欧洲人的使命
    第一章 论哲学家们的偏见
    第二章 自由精神
    第三章 宗教性的本质
    第四章 警句与插曲
    第五章 论道德的自然史
    第六章 我们学者们
    第七章 我们的美德
    第八章 民族与祖国
    第九章 何为高贵?
    来自高山之巅:终曲
    尼采的未来
    参考文献
    索引

    情遇尼采


    情遇尼采

    作者: 露·莎乐美
    译者: 王书祥 / 杨祖群
    ISBN: 9787801496034
    页数: 239
    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定价: 17.0
    装帧:平装
    出版年: 2002-2-1
    本书是尼采曾经的恋人露·莎乐美对尼采的精彩回忆录,阅读本书对解读尼采及尼采的思想有着重要意义。

    前 言 1882年4月,作為保羅·瑞的朋友,露·馮·莎樂美在羅馬認識了年長她17歲的弗裏德里希·尼采,當時她21歲。瑞比尼采年青5歲。而當她33歲時,作 為露·安德烈亞斯—莎樂美夫人,作為自由女作家即將第一次赴巴黎旅行之前在柏林寫下了這本名為《情遇尼采》的書。 《情遇尼采》這一書名清楚表明,人們不應將這本書僅僅看成是對其著作的詮釋,而是表明瞭作者同尼采的私人關係和在各種不同類型文件中以及尼采給她和給保 羅·瑞的書信中的個別段落中表示出來的同樣的構想:要將仿佛隱藏在作品中的尼采的思想認識發展過程更準確地表達出來。 這種說法使人難以想像,構成本書前提的是尼采與露,馮·莎樂美的相遇只能被理解為是兩種生活道路和思想道路在一個完全固定的時間的相交,——並且,這本書 的原稿也只有在露·安德烈亞斯—莎樂美生命中的一段固定的時間內才有強調:“在奧爾塔,我當時就已計劃,將您逐步引向我的哲學觀點——我認為您是第一個能 做到這點的人。”——“在這期間我們曾共同建造了我們的臨時宿營地,比如,在上義大利湖邊的奧爾塔,旁邊的蒙特薩卡羅似乎曾很吸引我們:由於我母親突然得 了一場病,為了等她,尼采和我在蒙特薩卡羅停留很長時間,而這些引起了照顧她的保羅·瑞的特別反感。”(《生活回顧》——根據露·馮·莎樂美在陶滕堡寫的 日記。)而尼采在《回顧我們在義大利的時光》中溫情地寫道:當我們“沿著狹窄的山徑向上走時”,“蒙特薩卡羅,是我生命中最令人喜悅的夢想,我感謝你”。 關於“在盧塞恩的日子”:1882年5月,尼采同露·馮·莎樂美“在盧塞恩的獅子花園邊”進行了一次“私密的”傾談,“因為,保羅·瑞向她轉達求婚的意思 顯得不夠明確”,“但是,尼采同時也請求三人一起合影,儘管保羅·瑞表示極不情願,這種不情願使他的面部終生挂著一種病態的厭惡”(《生活回顧》)。從盧 塞恩出發,尼采與露·馮·莎樂美一起到了特利普森,“在這裡他曾同瓦格納度過了令人難忘的時光……”。(見116頁及以下幾頁。) 陶滕堡(門)這個名字代表著尼采與露·馮·莎樂美之間思想觀點交流的高潮和交點,可這個詞並未出現在給保羅·瑞的信中,露·馮·莎樂艾在她的日記中寫到瑞 叫,則通過下面的話表達了同尼采關係的終結:“我們的共同之處是我們有相同的天生的宗教信仰,而恰恰因此在我們中間爆發出如此強烈的不同,因為,從某種特 殊的意義上講,我們都是自由意志者。” 9月中旬,尼采從萊比錫寫信給弗蘭茨·奧韋爾貝克:“我同露的談話是這個夏天我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我們的理性和品味都發生了最深刻的轉變——另一方面,我 們彼此之間如此之多的矛盾都成了觀察研究對方最有效的人口。我還從未認識過這種懂得從他人的實踐經驗中獲取如此多的主觀觀點的人,從未認識過這種懂得從一 切有豐富實踐纖驗者那裏吸取如此多經驗的人。”“陶滕堡給了露一個目標。” 讀了這封信,還是難以猜想尼采當時還有一些看起來要修正的東西。更何況在偶然的、有意的和無意的事情上,對尼采不要有太多的指望,沒有什麼東西會驅使他一 再做出反應,直到無法忍受為止。 12月25日,也就是露·馮·莎樂美給保羅·瑞寫上述所引用的信前幾天,尼采就曾寫信給奧韋爾貝克:“昨天我也中斷了與我母親的書信往來,這在過去是無法 忍受的,也許這樣更好,我大概很早就不能冉忍受這些了。” “我與露的關係一直存在於最痛苦思緒之中:至少我今天相信是這樣,未來的,——如果有未來的話——,我也想對此說一個字,同情,我親愛的朋友,這是一種苦 難的深淵——這也就是叔本華的信徒們所喜歡說的。” ……

     本書目錄 

    前言
    第一章 他的本質
    第二章 他的轉變
    第三章 尼采體系

    羅文森的7本回憶錄: 《戀戀九號宿舍》《當機會被我遇見》《難以忘懷的大學生活》(暫)《神州行》(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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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文森學長取得博士學位之後,投身企業界。退休之後,寫了7本的回憶錄。第2本《當機會被我遇見》(台北:健行,2009),榮獲中山學術文化基金會文藝創作獎。我有幸事先拜讀他的數本"後傳" (即將出版)。關於東海的回憶 ,讀了之後,讓我感覺又活了一次;此書年底前出版:羅文森著《令人懷念的東海歲月與良師益友》台北:至潔出版社,2014。他寫的是1962-66在東海的一些故事,書中記三位歐洲耶穌會神父來台的教育功績,可以感受是很了不起的貢獻。

    還有些很奇特的巧合,羅學長服務過的美國公司,竟然是建築的勝地之一:A Corporate Paean to Frank Lloyd Wright /S.C.Johnson(庄臣)公司守護建築大師賴特傑作/A Corporate Paean to Frank Lloyd Wright /S.C.Johns


     2014.6.11
     以前游常山先生說,羅文森博士的演講絕無冷場。
    約10年前我們見面時,也許是初識,他沒有表現的機會。
    今天第2次見面,方桌會議有10人,也有美人在席。羅學長秉持 《當機會被我遇見》精神,表演他的語言才華,來台語歌和夜市場叫賣詞等,都很到位,更不用說用京戲台詞來贊美美人之姿。
    他重視基礎語言,可以用他說的一則故事來說明。他大三時,是全班二十多人中唯一沒選"量子化學":因為他選了大三英文 ......後來的博士論文再處理量子化學的課題.......
    我這次有機會讀些《當機會被我遇見》,可以了解為什麼它會榮膺中山文藝獎。不只是勵志,描述他與夫人的共同生活中的"互相拆台"等,也很老實.....

    午餐聚會,基督徒梁先生多次問羅博士天主教的儀式和要求等.....。羅家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羅博士說他們臺灣天主教面臨的一大危機是,由於當神父不能結婚等的規定,臺灣人當神父的,比較少,許多來自韓國,而他們對當地的人和文的了解比較有限。




    "Some day it may be we shall see a new order of Jesuits, vowed not to the service of the Pope, but to the service of mankind."----Outline of History : H. G. Wells
    (我們讀羅文森《令人懷念的東海歲月與良師益友》台北:至潔出版社,2014。寫1962-66的故事)中,三位歐洲耶穌會神父來台之教育功績,可以感受他們很了不起。)






    《戀戀九號宿舍》


    作者:羅文森
    社別:九歌
    出版日期:2007-09-26
    作 者的父親為了工作賺錢,帶著一家大小從北京來到台灣,在高雄的九號宿舍住下來。九號宿舍聚集在高雄港務局工作的人們,這個宿舍自成一體,如同眷村一般。作 者以幽默平實的筆調書寫,當時發生在九號宿舍中的大小事情,從小朋友當時玩的遊戲尪仔標、打彈珠,學台語的種種趣事,到種香蕉、養雞,甚至是鄰居備受公婆 欺負的陳家小媳婦……,反映族群融合過程中的辛酸與荒謬。




    自序:在外來與本土之間/羅文森


    我們搬進九號宿舍的時候,我剛上小學一年級,民國五十一年到台中上東海大學,我離開了九號宿舍。這十二個年頭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我很早就想把這段成長的過程寫下來,由於唸書與工作佔去了我全部的時間,一直無法如願。如今我...(詳全文)


    推薦序:珍惜自己的成長經驗 —因「九號宿舍」而想起 黑幼龍◎文


    看完了老朋友羅文森的《戀戀九號宿舍》,真的是百感交集,也讓我想到了很多事。 九號宿舍是文森的一段成長經驗,是他的心路歷程。我們每個人也都有。但九號宿舍的特色是: 它是那麼的實在—我也是在眷區長大的。書裏的人物、場...(詳全文)


























    《當機會被我遇見》


    作者:羅文森
    社別:健行
    出版日期:2009-






    請分享拚搏的經驗和心得

    1. 離開臺北,展翅高飛  007

    2. 我在歐柏林大學開了竅  017

    3. 冷酷的老師居然會笑   025

    4. 英文演講為我帶來友誼與希望  039

    5. 天空飄下了第一片雪花,像她的微笑  043

    6. 課業成績獲得肯定  049

    7. 不眠不休的研究歲月  059

    蓄志

    8. 帶著嬌妻奔向模糊未來  069

    9. 新婚生活只剩十美金  077

    10. 兩個人一起努力,脫離窮困生活  087

    11. 取得碩士學位,邁向博士之路  105

    12. 到紐約繼續深造  115

    13. 天大的好消息  127

    起飛

    14. 攀向高峰的起點  139

    15. 開始我的職業生涯  151

    16. 終享天倫樂,卻如此短暫  161

    17. 進入國際部門,拓展視野,延伸觸角  171

    18. 前進中國,完成心中的願望  183

    19. 沒有人願意去荒涼的紐西蘭,我去!  191

    20. 晉升亞洲地區的技術總監  199

    21. 從研發部門竄起,成為台灣莊臣公司總經理  211

    榮耀

    22. 走馬上任 穩定軍心  219

    23. 創造台灣銷售的奇蹟  235



    自序:請分享拚搏的經驗和心得/羅文森


    當 年我離開校園準備一展抱負時,卻值石油危機,全球經濟蕭條,我寄出了一百封求職信,連一個回音都沒有。最近發生的國際金融海嘯與當時環境相似,年輕人,甚 至管理人開始面臨失業的問題,將我們從「享受生活」拉回到「現實生活」之中。每個時代都有它艱難的背景,境遇如何發展,就決定在面對時看見的是「命運」還 是「機會」,選擇的是「畏怯」還是「拚搏」!

    民 國五十七年,我口袋裏帶著借來的壹百美元,提著簡單的行囊,奔向了完全陌生的新大陸,在異地求學,娶妻,生子,就業。使我更能了解,當初父母在臺灣成家立 業的艱難與困苦。我也曾在學校的大餐廳裏掃地、端盤子,在廚房後面洗大鍋,為的是賺幾塊錢給孩子買牛奶。所不同的是,我的父母在萬分無奈的情況之下,離開 大陸,而我是滿懷希望的奔向新大陸。我的父母為了求生存來到異地,而我是為了追求更好的前途而遠渡重洋。在美國的十幾年裏,我與內人互相依靠,互相扶持, 共同奮鬥,完成了學業,建立了家庭,也打下了事業的基礎。民國六十九年底,我們回到寶島臺灣,以所學貢獻家鄉父老,也可以說是倦鳥知返吧!民國七十一年, 我晉升為美商臺灣莊臣公司的總經理,著手重建一個跨國企業。

    我 不敢說我在職場上無往不利,我只能說,當機會被我遇見時,我不那麼輕易的就放手。也有很多機會是自己創造的,當年莊臣公司找人到紐西蘭去,沒有人願意去, 我自告奮勇的攜家帶眷搬去南半球工作。紐西蘭給了我一個拓廣研究領域的機會,為我打下了很好的基礎,也造就了很多其他的機會。

    民 國九十二年,我退休了,在多個國際公司擔任顧問,以我的經驗為他們解決疑難、提升盈收。現在我把在海外的求學,成家,立業與漂泊的過程,一點一滴的寫下 來,衷心的希望,有跟我類似經驗的人,看了以後,可以會心的一笑。也把我在職場上一路拚搏的過程寫下來,希望正在走這條路的人,可以由我的經驗裏學到一點 東西,少走一點冤枉路,在機會來臨時,知道如何毫不猶疑地抓住它。我很慶幸這一段路沒有白走,還有一些值得回憶的東西,就請您與我一起分享吧!

    羅文森 民國九十八年三月










    羅文森


    東 海大學化學系畢業後,赴美取得歐柏林大學碩士、紐約州立大學物理化學博士。後進入跨國企業莊臣公司研發部門,晉升為亞洲地區技術總監、台灣莊臣公司總經 理,創造驚人的營業額。曾任派德大藥廠臺灣分公司總經理,美商華納蘭茂集團公司台灣公司總裁,美國華生製藥公司亞洲地區總裁等。成立羅氏顧問公司,以其專 業及成功實戰經驗為企業作管理諮詢,並為機關團體作深入演講,成果斐然。著有《戀戀九號宿舍》。羅博士還有「人生行旅」的文學回憶書稿﹐厚厚五本書稿的質量﹐期待各界有慧眼的出版家來探詢出版意願。





    2014.4.23 讀5天前來羅學長mailed 的電子檔;羅文森《懷念大學歲月 與我的良師益友》2012

    不知道該說什麼,喜的是它補足了東海的一些迷底----我接觸的教徒,都是新教的,而羅先生的這本回憶錄的主導力,則是天主教-耶穌會的善牧堂的三位神父;羅先生也提到許多師友,不過大半不像神父們的刻畫之深入、感人.......

    能夠將大學生活寫成書的,可不多見,而作者記的,卻是很獨特的。





    2014.5.28

    锺同学:谢谢你的来信,也很感谢您给我的批评与建议。其实我已经写好了五本书:
    大学四年
    神州行 (写我在大陆建立美国Watson Pharmaceuticals的十年经验)
    我们身边的蓝海(分成大陆篇,台湾篇,国际篇,企业成功的例证)
    令人怀念的公司(庄臣公司的管理与待人的方法)
    生活化学(日常生活的基本化学知识,以过去几年台湾与大陆发生的化学问题如毒品油,毒奶粉,毒淀粉,等等为基础)










    我們的父親來東海大學.......(60年代與70年代)

    (我們每人都有類似的故事。 "我們對於作者父親帶她上東海入學,到了文學院,研究佈告欄上的東西,來了解中文學系等的描寫,都印象深刻。"讀《長歌行過美麗島:寫給年輕的你 》(唐香燕) :我聽見了,我看見了。我寫下來了。)/


    (《戀戀九號宿舍》的折頁廣告是九歌同年出版的《飄著細雪的下午》(作者:趙民德,台北:九歌,2007)也是作者跟父親的故事......飄著細雪的下午: quod erat faciendum)

    朋友,今天羅文森 (1942~ ;1964級東海化學)學長來訪。他在九歌出版2本:《戀戀九號宿舍》2007、《當機會被我遇見》 (2009,中山文藝獎,獎金25萬)。

    羅學長很了不起,我稍微聽過他服務於企業的30年工作史和故事,有些也很感人的,這些以後再談;我說的了不起,指他退休之後,為自己訂一生活目標清單,譬如說,每年學多少齣京戲;高爾夫球要達80桿;.....這由他說才精彩。

    當然他最大目標之一是將生活的經驗和專業知識寫出來。他的手頭上還有5-6本書稿已完成,包括將自己的書翻譯成英文,給自己的子女看......

    我有幸讀他的《大學四年》,真是 先睹為快。我提出許多增補與修改之建議。今天我跟他說,對身為東海學弟的我而言,非常感謝他的《大學四年》,因為書中的主角,三位耶穌會神父的故事,根本 就是我們的大學生活經驗之外----。

    我在1971-75,經常散步到中港路旁的小小天主教堂,因為都是weekdays,完全沒見過書中的許多故事。所以 說,《大學四年》在這方面,讓我再活一次---我跟羅學長說,我的一位同學陳浩斌,也跟耶穌會和新竹的語文教學中心密切相關.....2009年我出書,有篇記中港路故事,再去東海附近巡禮一番,只有兩處變化較小:第7宿舍以及天主教堂---它最讓我感動。.....不過羅學長說,近年稍有擴建。

    我要談他父親與我父親。很巧,他們分別在我們大一時,到東海找兒子的故事。


    我父親來自一個天主教家庭,......後來他覺得自己的個性不太適合於當神父,就去念河北工學院了。

    羅學長今天送我一本《戀戀九號宿舍》(25坪,一家9口。最感動人的是,羅學長會準備濕毛巾,迎接坐交通車回家的父親......),我只看後面的近10 頁,讓我最衝擊的是,他父親在57歲時就過世,不過他這一輩子的行事,經常會想到他父親會怎麼想,他經常知道父親在天之靈一定同意他的做事或決策,經常容 光煥發。

    《戀戀九號宿舍》有羅學長沒考上成大,父親的不平與安慰他東海是好學校,學費雖然比公立大學貴3-4倍,籌錢是身為父母的事.....

    Dr. Collins上第一堂課的時候,就告訴我們,我們需要買一本化學詞典,我們所學的化學方面的詞彙都在那本詞典裡,我們會一生受用無窮。當天晚上寫家信回家的時候,我就告訴我爸爸,老師要我們買這本化學辭典,大度山上又沒有書店,我只有等有機會到台中去買了。

    “爸爸,我只是隨便說一說,您怎麼就把書給我買來了哪?”爸爸接著說:

    “由你信上的口氣,聽起來這本書很重要。我也可以想像開始念英文原文,沒有一個詞典,很多意思是看不明白的。我念電機工程的時候,也經過這個階段。其實我昨天 在高雄找了好幾個書局,才找到這本化學辭典。今天早上坐第一班北上的火車到台中來,由於昨天辦公室裏事情很多,開了一整天的會,一上車我就睡着了,睜開眼 一看,台中已經過了,我就在新竹下了車,又買了一張到台中的票,等南下的列車。上了車,我又睡着了,睜開眼一看,已經到了斗南。我乾脆下火車,出了火車 站,找到公路局車站,買了一張直達台中的車票,到了台中,坐上到東海的公路局汽車,所以才這麼晚到。”



    我家住台中,所以故事沒有上述的戲劇性(有點O. Henry的小說味道)。父親在1971年冬天,為我買件冬衣,帶來大肚山的第7宿舍給我。我當時有點不好意思,還怪他多此一舉......。







    補記:

    我對父親跑來東海,睡在兒子的宿舍之現象,很有興趣。因為這種父子之間的交情,一定不錯。2013年11月,我有一則記錄:

    1971年秋、冬,我見過室友鍾寶衡的父母、徐海偉的父親等來訪。我爸爸也送來寒衣。四十來年之後,一位大二轉學清華的系友說,那年他爸爸喜歡從宜蘭到山上玩,就住在第七棟樓下某室……。


    這次讀羅文森學長的《戀戀九號宿舍》,更妙:


    「我念了四年大學,爸爸最少來了二十趟。到了學校,他睡床,我睡地上。他跟我的室友們,天南地北地暢談,猶如知己。當初我並不覺得什麼,後來我跟我孩子的朋友們,頂多只是寒暄而已.......」(頁208)。

    同頁其實有上文作者爸爸第一次 造訪東海的說法,採取直敘方式,不像上文的對話戲劇法。關於那本辭典,作者說「結果我是我們班上唯一擁有這本化學詞典的人。」







    補記:

    我對父親跑來東海,睡在兒子的宿舍之現象,很有興趣。因為這種父子之間的交情,一定不錯。2013年11月,我有一則記錄:


    1971年秋、冬,我見過室友鍾寶衡的父母、徐海偉的父親等來訪。我爸爸也送來寒衣。四十來年之後,一位大二轉學清華的系友說,那年他爸爸喜歡從宜蘭到山上玩,就住在第七棟樓下某室……。


    這次讀羅文森學長的《戀戀九號宿舍》,更妙:

    「我念了四年大學,爸爸最少來了二十趟。到了學校,他睡床,我睡地上。他跟我的室友們,天南地北地暢談,猶如知己。當初我並不覺得什麼,後來我跟我孩子的朋友們,頂多只是寒暄而已.......」(頁208)。

    同頁,有上文作者爸爸第一次 造訪東海的說法。採取直敘方式,不像上文的對話戲劇法。關於那本辭典,作者說「結果我是我們班上唯一擁有這本化學詞典的人。」


    今天讀校友總會安排訪院士的消息,化學系的最多,可能有3個校友。此系是東海最有才華的。鄧學長那兒有該系50周年的專集,下次當借閱。

    Daniel Barenboim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Uniting Arabs, Israelis /音樂的極境:薩依德音樂評論集 Music at the Limits By Edward W.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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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bbc.com/culture/story/20140822-music-uniting-arabs-and-israelis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Uniting Arabs, Israelis

    Clemency Burton-Hill





    Daniel Barenboim conducts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Reuters)
    Legendary conductor Daniel Barenboim leads an orchestra that brings together people from groups in conflict in the Middle East. Clemency Burton-Hill reports.On the last night of the year in 2008, I received an email I’ll never forget.

    A few weeks prior – following an impromptu audition backstage at the Metropolitan Opera in New York – I had been invited by the conductor Daniel Barenboim to join the members of his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as an embedded journalist and ‘honorary violinist’ on their 10th anniversary tour.

    Barenboim is an Argentine-born Israeli, who now also holds a Palestinian passport. In 1999, he founded the West-Eastern Divan – the title is based on a set of poems by Goethe – with the late Palestinian literary critic Edward Said. In inviting me to go on tour with the Divan, as it is known by its members, he was offering me a completely unique opportunity to witness the workings of the orchestra – which is made up of over one hundred Israeli and Arab musicians from the very heart of the orchestra, inside the ranks of the first violins.
    We were to go to Qatar, Egypt, Russia, Germany, Austria and Italy in early January. We were to play music by Beethoven, Verdi, Wagner, Mozart and Schönberg. And we would perform in some of the world’s greatest halls including Vienna’s Musikverein and Milan’s La Scala.

    And then, on 27 December, war broke out in Gaza. I wondered what this would mean for the West-Eastern Divan. Would any orchestral members boycott the tour? Would it all go ahead as planned? When the chips were down, how truly committed were this group of young musicians from opposite sides of the divide to engaging with each other? On New Year’s Eve, I clicked open my inbox. The tour dates in Doha and Cairo had been cancelled for security reasons; Maestro Barenboim would understand and support any member of the orchestra who felt they could not join the tour in “such difficult circumstances for everyone involved”; but it was times like these that made the existence of the Divan all the more vital. Attached to the email was an editorial Barenboim had written about the war in Gaza, which also laid out his three wishes for the New Year.

    In the end, not a single Arab or Israeli member of the Divan boycotted that tour: from Israel, from the Palestinian territories, from Syria, Lebanon, Jordan and Egypt, they came together for a tough, but triumphant, two weeks.

    And it was a fortnight that changed my life. The West-Eastern Divan is not an ‘orchestra for peace’, as it is so often dubbed, but an ‘orchestra against ignorance’ – mine, too. It is a singular space in which human beings who are otherwise forcibly kept apart can come together to exchange ideas and views, learn about each other and, above all, listen to each other in a world that would otherwise keep them silent.

    No barriers

    I have thought often about that New Year email and Barenboim’s three wishes for Gaza since the latest war in the region began in July. Here we are, over five years later, and the situation in the Middle East is somehow – unimaginably – worse.

    And yet the members of the West-Eastern Divan meet on, play on and through their courage in the face of increasing hostility at home – not a single government represented by the orchestra’s members gives them its blessing – they are the living, breathing proof of a model in which Arabs and Israelis do come together. It isn’t perfect: there is plenty of disagreement within its ranks; but nor is it the product of some kind of utopian idealistic vision. Since the orchestra’s almost accidental inception fifteen years ago, hundreds of Arabs and Israelis have participated, and their daily discussions and debates about the conflict and the situation in the Middle East are as fundamental to their programme as the music rehearsals and concerts.

    Engaged on their annual summer tour, which this year includes their own 10-day festival in Buenos Aires as well as major music festivals in Lucerne, Salzburg and Berlin, Barenboim and the West-Eastern Divan arrived in London the week of 18 August. Against a backdrop of broken ceasefire announcements and unbroken strife between their peoples back home, the orchestra gave a BBC Proms performance 20 August that ended in no fewer than five encores from the rapturous audience at the Royal Albert Hall. Wherever you are in the world, you can listen to the concert here via the BBC Radio 3 website.



    Hundreds of Arabs and Israelis have participated in the orchestra since its inception fifteen years ago (Corbis)



    With a programme that included Ravel’s beautiful Pavane for a Dead Princess and special commissions by two Middle Eastern composers, the Israeli Ayal Adler and the Syrian Kareem Roustom, it is hard to think of a more moving concert. As in 2009, no members of the orchestra have boycotted this tour, and backstage the sense of communal pride that even in this year of all years they were doing this was palpable. No question: Israeli, Palestinian, Syrian, Jewish, Muslim, Christian – they were in this together.

    Out of many, one

    “The only way out of this tragedy, the only way to avoid more tragedy and horror, is to take advantage of the hopelessness of the situation and force everybody to talk to one another,” Barenboim commented in the Guardian on the situation in Gaza a few weeks ago, speaking of a “need for a mutual feeling of empathy, or compassion”. He went on: “in my opinion, compassion is not merely a sentiment that results from a psychological understanding of a person’s need, but it is a moral obligation. Only through trying to understand the other side’s plight can we take a step towards each other.”

    Notwithstanding those Arab and Israeli commentators who view Barenboim and his orchestra as ‘traitors’ to their people for what they view as normalising relations with the enemy, many otherwise sympathetic people might view the idea of taking steps towards each other through music with outright cynicism. “But what difference can music make?” is a refrain I have heard over and over again when discussing the Divan. “Isn’t all this just spectacularly naïve?”

    Over the years, I have interviewed Barenboim on many occasions and I can say with certainty that he is the least naïve person I have encountered. His polymathic intellect is not only razor-sharp but highly analytical. Of course, he is under no delusion that music might directly create the conditions for peace in the region. But, as he said on the BBC’s Newsnight programme: in these times “we cannot afford the luxury of pessimism”.

    The model of the West-Eastern Divan is utterly unique. On a musical level, it can proudly take its place along with the myriad great orchestras that grace the Proms – it contains within its ranks many leading musicians including a former Concertmaster of the Berlin Philharmonic. But that person, an Israeli, Guy Braunstein, shares a desk with a 17-year-old Palestinian named Yamen Saadi.

    The Divan not only encourages, but dares us to imagine what might – still, somehow – be possible one day.
    大都會不缺錢,也不缺人才,為什麼這麼多人到這家美國首息歌劇院的時候,接受這麼低的標準?謎底是,大都會對正典採取博物館式的態度,而不是採取前衛的立場,因此一再辜負它所照顧的傑克,而不是仔細、用心製造它們
    Edward W. Said 《音樂的極境‧特洛依人》台北:太陽社2010,頁257

     

     

    音樂的極境:薩依德音樂評論集 Music at the Limits

    《音樂的極境》是薩依德論樂橫跨三個十年的第一本文集,他討論許多作曲家、音樂家、演奏家,在過程中抽繹音樂的社會、政治、文化脈絡,連帶發揮他古典鋼琴家的素養,對古典音樂和歌劇提供豐富而且不時出人意表的評價。
    全書以清新的角度賞析經典作品,也以他人不及的眼光品題為人冷落的當代作曲家作品。薩依德批評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過於保守,也惋惜帕華洛帝有超級巨星之 譽,卻「將歌劇演出的智慧貶到最低,把要價過高的噪音推到最大」。此外,他思考以色列禁演華格納的問題,音樂節愈來愈浮濫的令人憂心趨勢,以及以馬爾孔X 生平為主題的歌劇,音樂與女性主義的關係,鋼琴家顧爾德,及莫札特、巴哈、理查史特勞斯等名家的作品。
    薩依德以內行人的造詣,權威的身 分,書寫精闢犀利的批判。他在音樂裡看出文學與歷史理念的反映,並密切觀察其構成和創造的潛力。《音樂的極境》情文並茂,處處發人深省,呈現薩依德思想事 業的一個重要層面,進一步證明,作為廿世紀最具影響力、最勇於突破的學者之一,他實至名歸。
    薩依德除了著名的後殖民論述,並精通文化研 究與音樂,本身具有鋼琴演奏家的水準,終身對西方古典音樂擁有激情,《音樂的極境》收集1983-2003年間的音樂評論,他以專業樂評家的角色討論作為 文化場域的古典音樂,清晰深入。本書的出版呈現薩依德更全面和多方位的專長與論述,可彌補過去中文翻譯與評介的不足。
    薩依德在《音樂的 極境》談論音樂以鋼琴和歌劇為主,本精選輯亦選取這兩類作品,包括顧爾德彈奏的巴哈G大調第五號鋼琴組曲、哈絲改編的巴哈聖詠曲鋼琴版〈耶穌,世人渴望的 喜悅〉、土耳其國寶級女鋼琴家Idil Biret詮釋的蕭邦,以及被稱為「擁有近數十年來最強卡司陣容」的《費黛里奧》歌劇選曲等。
    作者簡介
    薩依德 Edward W. Said
    1935年生於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接受過英式教育,取得哈佛大學博士學位,哥倫比亞大學英文系與比較文學教授,擔任《The Nation》雜誌樂評,著作等身,包括《鄉關何處》、《文化與帝國主義》、《東方主義》。他由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出版的著作包括《康拉德與自傳小說》、 《人文主義與民主的批評》、《開始:意圖與方法》、《音樂的闡釋》,及《並行與弔詭》。2003年逝於紐約。
    譯者簡介
    彭淮棟
    1953年生。譯有《後殖民理論》(Bart Moore-Gilbert)、《意義》(博藍尼)、《俄國思想家》(以撒.柏林)、《自由主義之後》(華勒斯坦)、《西方政治思想史》(麥克里蘭)、 《鄉關何處》(薩依德)、《現實意義》(以撒.柏林)、《貝多芬:阿多諾的音樂哲學》(阿多諾)、《美的歷史》和《醜的歷史》(艾可)等書。

    Music at the Limits

    Edward W. Said

    Paper, 344 pages,
    ISBN: 978-0-231-13937-3
    $22.50
    November, 2007
    Cloth, 344 pages,
    ISBN: 978-0-231-13936-6
    $29.95

    Music at the Limits is the first book to bring together three decades of Edward W. Said's essays and articles on music. Addressing the work of a variety of composers, musicians, and performers, Said carefully draws out music's social, political, and cultural contexts and, as a classically trained pianist, provides rich and often surprising assessments of classical music and opera.

    Music at the Limits offers both a fresh perspective on canonical pieces and a celebration of neglected works by contemporary composers. Said faults the Metropolitan Opera in New York for being too conservative and laments the way in which opera superstars like Pavarotti have "reduced opera performance to a minimum of intelligence and a maximum of overproduced noise." He also reflects on the censorship of Wagner in Israel; the worrisome trend of proliferating music festivals; an opera based on the life of Malcolm X;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usic and feminism; the pianist Glenn Gould; and the works of Mozart, Bach, Richard Strauss, and others.

    Said wrote his incisive critiques as both an insider and an authority. He saw music as a reflection of his ideas on literature and history and paid close attention to its composition and creative possibilities. Eloquent and surprising, Music at the Limits preserves an important dimension of Said's brilliant intellectual work and cements his reputation as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and groundbreaking scholar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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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ries


    About the Author

    Edward W. Said (1935-2003) was University Professor of English and Comparative Literature at Columbia University. He was the music critic for the Nation and the author of numerous books, including Out of Place, Culture and Imperialism, and Orientalism. His books with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include Joseph Conrad and the Fiction of Autobiography, Humanism and Democratic Criticism, Beginnings: Intention and Method, and Musical Elaborations.



    音樂的極境(CD版)-ARROW002
    I S B N:9868538831
    I S B N 13:9789868538832
    原始書名:MUSIC AT THE LIMITS
    作 者:薩依德
    精平裝/頁數: 平裝本 / 420頁
    出版社:太陽社娛樂事業有限公司
    出版日: 98/12/08

    中文世界第一本薩依德音樂評論集!超過20年的音樂評論專欄,結合驚人的廣度和具有感染力的熱情
    中研院歐美所單德興教授推薦
    《音樂的極境》是薩依德論樂橫跨三個十年的第一本文集,他討論許多作曲家、音樂家、演奏家,在過程中抽繹音樂的社會、政治、文化脈絡,連帶發揮他古典鋼琴家的素養,對古典音樂和歌劇提供豐富而且不時出人意表的評價。
    全 書以清新的角度賞析經典作品,也以他人不及的眼光品題為人冷落的當代作曲家作品。薩依德批評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過於保守,也惋惜帕華洛帝有超級巨星之譽,卻 「將歌劇演出的智慧貶到最低,把要價過高的噪音推到最大」。此外,他思考以色列禁演華格納的問題,音樂節愈來愈浮濫的令人憂心趨勢,以及以馬爾孔X生平為 主題的歌劇,音樂與女性主義的關係,鋼琴家顧爾德,及莫札特、巴哈、理查史特勞斯等名家的作品。
    薩依德以內行人的造詣,權威的身分,書寫精闢犀 利 的批判。他在音樂裡看出文學與歷史理念的反映,並密切觀察其構成和創造的潛力。《音樂的極境》情文並茂,處處發人深省,呈現薩依德思想事業的一個重要層 面,進一步證明,作為廿世紀最具影響力、最勇於突破的學者之一,他實至名歸。
    薩依德除了著名的後殖民論述,並精通文化研究與音樂,本身具有鋼琴演 奏家的水準,終身對西方古典音樂擁有激情,《音樂的極境》收集1983-2003年間的音樂評論,他以專業樂評家的角色討論作為文化場域的古典音樂,清晰 深入。本書的出版呈現薩依德更全面和多方位的專長與論述,可彌補過去中文翻譯與評介的不足。

    作者介紹

    薩依德 Edward W. Said
    1935 年生於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接受過英式教育,取得哈佛大學博士學位,哥倫比亞大學英文系與比較文學教授,擔任《The Nation》雜誌樂評,著作等身,包括《鄉關何處》、《文化與帝國主義》、《東方主義》。他由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出版的著作包括《康拉德與自傳小說》、 《人文主義與民主的批評》、《開始:意圖與方法》、《音樂的闡釋》,及《並行與弔詭》。2003年逝於紐約。
    關於譯者
    彭淮棟
    1953 年生。譯有《後殖民理論》(Bart Moore-Gilbert)、《意義》(博藍尼)、《俄國思想家》(以撒.柏林)、《自由主義之後》(華勒斯坦)、《西方政治思想史》(麥克里蘭)、 《鄉關何處:薩依德回憶錄》、《現實意義》(以撒.柏林)、《貝多芬:阿多諾的音樂哲學》(阿多諾)、《美的歷史》和《醜的歷史》(艾可)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 他是為他的民族爭取權利的鬥士、無與倫比的知識分子,兼為最深層意義上的音樂家:他以他的音樂體驗與知識,作為他政治、道德、思想上的信念的根據。他關 於音樂和音樂演出的論述,既賞心,復益智,只是聯想之際多遐想,而行文至為典雅,佳處精采照人,富於獨創,充滿出人意表,只有他能揭露的啟示。
    ──國際名指揮家兼鋼琴家巴倫波音
    ★此書讓我們深入了解薩依德作為樂評家的心路歷程。他淵博的音樂知識,以及他深厚的音樂與政治信念,在全書流露無餘。薩依德筆鋒充滿挑戰性,機趣洋溢,飽學睿智,為我們這時代的音樂和音樂家提供既令人手不釋卷,又充滿批判性的寫照。
    ──哥倫比亞大學哲學系教授、音樂學者Lydia Goher
    ★薩依德冷眼熱心,運用他多才多藝的學養討論他擁有深厚理解的音樂。他以此為主軸,優遊社會、歷史、文學、哲學、政治思考之間,穿針引線,創構一個宏大、統一、充滿慧見的整體。薩依德文筆清晰、熱情,斯人已杳,但全書字裡行間迴響的氣勢和活力,使我們如聞其聲,如見其人。
    ──鋼琴家魯普,葛萊美獎得主
    ★在這本精采層出的文集裡,薩依德貫注他的才智與精純的音樂感性,探討林林總總的專題,構成這位入世、熱情批評家境界深廣的音樂沉思。拜讀薩依德的辭采和雄辯,再度令人想起我們痛失一位如此傑出的樂評家。
    ──索羅門,茱莉亞音樂學院
    ★ 這本書裡,一位造詣精熟的音樂家兼文化理論家與巴哈到貝多芬、華格納到布列茲、布倫德爾到巴倫波因、莫札特到理查史特勞斯的所有大師互動,放出令人眼亮的 交會光芒。鋼琴家顧爾德的身影也籠罩全書許多篇幅。薩依德懷著精博的音樂知識和修養,以開放的心靈、開放的眼睛、開放的耳朵探觸音樂所有層面,無論是現 場、錄音、談話或著述,並搭起橋樑,將音樂連接於其他藝術,以及人生的政治和倫理層次。
    ──琳達赫岑,多倫多大學
    ★這本書裡的文章,其洗煉有勁、敏銳洞察,以及思想力量,令讀者想起蕭伯納的樂評。全書含蓋薩依德二十年人生,體現他對音樂演出與音樂史連貫、逼人深思的觀點。
    ──林登柏格,史丹福大學
    ★富有深思的書籍,闡釋音樂對於社會被低估的影響力……在此合集中,薩依德表現了更多非正式的個人風格,寫作特點是巨大的熱情,以及深度與廣度兼具的洞見,這不論在撰寫任何主題的作家中都是極少見的。
    ──《經濟學人》
    ★薩依德是許多人心目中理想的樂評家,在《The Nation》超過20年的音樂評論專欄,結合了驚人的廣度和具有感染力的熱情。
    ──《每日電訊報》
    ★強烈推薦這部由二十世紀後半葉最敏銳的音樂評論家所寫的文集。
    ──《圖書館期刊》


    序/書摘

    巴倫波因
    薩 依德是興趣淹博的學者。他精研音樂、文學、哲學,以及深明政治,而且,在各有差別,看來遙不相屬的學門之間尋求並找到關連的人十分難得,他是其中一位。他 對人類精神和人的出色了解,可能來自他發人深省的卓見:彼此平行的理念、主題、文化可能有個弔詭的性質,也就是既相互矛盾,又互相豐富。我想,這是薩依德 之所以是一位極重要人物的原因之一。他做他今生今世之旅的時候,正值音樂在社會上的價值開始式微。音樂的人性、靜觀與思想價值,以及聲音所表達的理念的超 越性,在現代世界都江河日下。音樂已從其他生活領域孤立出來,不再被視為知性發展的必要層面。一如醫學,音樂的世界已經演變成一個由知識愈來愈少的專家構 成的社會。
    他極力反對專門化,因此非常強烈批評──我認為他的批評非常公允──音樂教育不但在美國日益貧乏,美國畢竟是從舊歐洲進口音 樂,但產生 過音樂上最偉大人物的歐洲也是如此。據薩依德所見,產生貝多芬、布拉姆斯、華格納、舒曼等等許多名家的音樂搖籃德國,以及德布西和拉威爾的故鄉法國,都任 令音樂教育的品質和機會惡化。此外,他察覺一個令他至為不安的趨勢(他這項觀察導致我們兩人迅速結合):音樂教育愈來愈專門化,範圍愈來愈小,即使在很方 便獲得這教育之地也是如此。最好的情況裡,這樣的音樂教育產生相當勝任的器樂家,他們擁有的理論知識和音樂學知識很少,而有職業音樂家必備的高度技巧。但 薩依德看出他們欠缺探掘、悟解並表達音樂本質的根本能力。畢竟,音樂之為物,其內容捨聲音則無從表達,但今天的音樂教育愈來愈遠離這項基本真理的深刻、複 雜奧秘,愈來愈集中於以身體上的熟練靈敏在樂器上產生聲音,以及在結構與和聲上解剖音樂,而沒有任何主動參與或體驗音樂的力量。薩依德為音樂界這樣的發展 扼腕,他的樂評也處處流露這股反感。
    沒有誰比薩依德為這顯微鏡式的聚焦提供更完全的相反例證。這並不是說他對細節不感興趣。他完全明白音 樂天才或 音樂才具必須非常留心細節。天才將細節視為最重要的事情來注意,同時又不昧於整體大局;其實,留意細節,反而有助顯現他的大局眼光。音樂裡,一如在思想 上,大圖像必定是小小細節彼此精準協調的結果。薩依德觀賞音樂會或一場演出時,專心注意這些細節,其中有些細節,許多職業音樂家也忽略。批評方面,他許多 方面在批評家之間出類拔萃,他們有的缺乏以足夠判斷力來討論其題材的知識,有的欠缺不帶成見來聆聽的能力。第二類批評家明顯為自己鑄造一個定見,認定某件 作品如何詮釋才「正確」,因此,他們的能耐僅限於拿眼前的演出和他們所服事的一己之見,做有利或不利的比較。薩依德則不如是,他帶著開放的耳朵和深厚的音 樂知識聆聽,因而聽到並嘗試理解演出者的用意,和他處理音樂的取徑。例如,評論柴利比達克和慕尼黑愛樂的一場音樂會,他徜徉哲學領域,探討公開演奏的本 質,觀察並比較哪些演出者具備想像力來質疑音樂會一定要兩小時的傳統。關於柴利比達克出名的慢速度,和樂章之間充滿戲劇性的停頓,他的評語來自靜觀,富於 洞識,而且公允;他的評語,代表的不是一種個人對偏離規範的做法的反應,而是嘗試進入演出者的心靈,了解其動機。
    薩依德對作曲和管絃樂法 的藝術有 精純的知識。例如,他知道,在《崔士坦與伊索德》(Tristan und Isolde)第二幕某一時刻,法國號退到舞台後面。數小節後,法國號吹奏的同一音符在樂池裡的豎笛部重新浮現。我有幸曾和許多知名歌者合作這部作品,他 們懵然不覺這個細節,老是回頭看那聲音是哪兒發出來的!他們不曉得那個音符已經不來自舞台後方,而是來自樂池。他關心這些事情;這是他對細節那種不厭其詳 的興趣的一環,他對整體的了解有一種宏大的氣象,無此興趣,這氣象是難以思議的。以他對世界的理解,薩依德不可能只見一目瞭然之事、只知字面意義、只取一 索即知之理:在他的著述、在他的生活中,他持續不斷發現並提出世界一切事物本質上彼此關連的證據,而他這個概念,最可能的來源是音樂。音樂裡沒有獨立的元 素。誰不願意相信人在個人、社會或政治領域裡能獨立行動而無後果,然而我們時時刻刻碰到相反的證據。舉個例子:分析巴哈作品的演出時,薩依德自然而然援引 濟慈詩句,討論華格納作品在以色列演出的問題,他也自然而然拿當代非洲人對康拉德小說《黑暗之心》(Heart of Darkness)的解讀來比擬。在薩依德眼中,只要是人類的事,就沒有哪兩個層面是彼此無關的。
    身為音樂家,他和我一樣知道並且相信邏輯 與直 覺、理性思維與情感是密不可分的。我們經常忍不住盡拋邏輯,以便滿足某種情緒性的需求或狂想。在音樂裡,這事不可能,因為音樂不能只用理性,也不能單用情 緒。事實上,兩者分開,剩下的不是音樂,而是一堆聲音。薩依德相信包容而非排斥,這個信念也導源於他的音樂理解。在音樂裡,強調一個聲部而排除其他聲部, 是違反對位法原理的,同理,薩依德相信,不將有關各造都拉來討論一個情況,不可能解決衝突,無論是政治上的還是其他領域的衝突。統合的原則也是如此,從管 絃樂團的聲音平衡,到中東的和平會談,皆屬此理。這些精采、乍看不可能的關連,促成薩依德偉大思想者之譽。他是為他的民族爭取權利的鬥士、無與倫比的知識 分子,兼為最深層意義上的音樂家:他以他的音樂體驗與知識,作為他政治、道德、思想上的信念的根據。他關於音樂和音樂演出的論述,既賞心,復益智,只是聯 想之際多遐想,而行文至為典雅,佳處精采照人,富於獨創,充滿出人意表,只有他能揭露的啟示。
    (本文作者為國際名指揮家兼鋼琴家)


    目次

    前言:巴倫波因
    序:瑪麗安.薩依德
    致謝
    第一部:1980年代
    1. 顧爾德的對位法慧見
    2. 追憶鋼琴家的台風和藝術
    3. 威風凜凜(論音樂節)
    4. 理查史特勞斯
    5. 女武神、阿依達、X
    6. 音樂與女性主義
    7. 萬人迷大師:了解托斯卡尼尼
    8. 演奏家:人到中年
    9. 維也納愛樂:全套貝多芬交響曲和協奏曲
    10. 塞維爾的理髮師、唐喬萬尼
    11. 顧爾德在大都會
    12. 朱利亞凱撒
    13. 藍鬍子的城堡、期待
    14. 柴利比達克
    15. 彼得塞拉斯的莫札特
    16. 席夫在卡內基
    第二部:1990年代
    17. 理查史特勞斯
    18. 華格納和大都會的《指環》
    19. 歌劇的製作(玫瑰騎士、死屋、浮士德博士)
    20. 風格與無風格(伊蕾克特拉、塞米拉米德、卡佳卡芭諾娃)
    21. 布倫德爾:樂語(評布倫德爾新著《音樂的探尋:文章、演說、訪談、追想》
    22. 死城、費黛里奧、克林霍夫之死
    23. 風格的不確定性(凡爾賽的幽靈、士兵)
    24. 音樂的回顧
    25. 巴德音樂節
    26. 對華格納不忠實之必要
    27. 音樂和指揮的姿勢
    28. 《特洛伊人》
    29. 兒戲(評索羅門《莫札特傳》)
    30. 《顧爾德的三十二個極短篇》
    31. 巴哈的天才,舒曼的怪癖,蕭邦的無情,羅森的天資(評羅森的《浪漫主義世代》)
    32. 為什麼要聽布列茲?
    33. 亨德密特與莫札特
    34. 評麥可.坦納新著《華格納》
    35. 那張椅子裡的顧爾德( 評歐斯華《顧爾德和天才的悲劇》)
    36. 談《費黛里奧》
    37. 音樂與場面(《灰姑娘》、《浪子的歷程》)
    38. 評戈特菲德華格納的《不與狼同嗥的人:華格納的遺澤──一本自傳》
    39. 給大眾的巴哈
    第三部:2000年以後
    40. 巴倫波因(跨文化連結)
    41. 顧爾德,作為知識分子的炫技家
    42. 抗懷宇宙(評沃爾夫《巴哈:博學的音樂家》)
    43. 巴倫波因和華格納禁忌
    44. 不合時宜的沉思(評索羅門的《晚期貝多芬》)
    附錄:巴哈/貝多芬



    對談錄艾德華‧薩伊德(Edward W.Said)、丹尼爾‧巴倫波因(Daniel Barenboim) 作吳家恆譯,台北:麥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6


    艾德華‧薩伊德(Edward W.Said)、丹尼爾‧巴倫波因(Daniel Barenboim) 作{並行與弔詭:薩依德與巴倫波因對談錄} (Parallels and Paradoxes)吳家恆譯,台北:麥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6


    Barenboim conducting the orchestra  Copyright: Monika Rittershaus/Staatsoper Berlin Bild geliefert von Victoria Dietrich, Pressebüro STAATSOPER IM SCHILLER THEATER, Berlin für DW/Conny Paul.

    Music

    Conductor Barenboim turns 70

    Argentine-Israeli conductor and pianist Daniel Barenboim aims to create more tolerance in the Middle East conflict with the power of music. We take a closer look at this unusual artist as he turns 70 on November 15.
    Daniel Barenboim has repeatedly and impressively shown how music can bring people together. As a musical prodigy, he left Argentina for Israel and Europe at a young age. In the decades since, he has enjoyed wide acclaim as a pianist and conductor. The multi-lingual citizen of the world has demonstrated the courage of his convictions as he creates projects that assemble people to play music together, while simultaneously dispelling prejudices and bridging gaps between groups of people. However, he has no ambitions to become a statesman, preferring instead to remain the artist he is. The human aspect, and not politics, is what interests him, he says.
    Barenboim playing the piano  Copyright: Monika Rittershaus/Staatsoper Berlin Bild geliefert von Victoria Dietrich, Pressebüro STAATSOPER IM SCHILLER THEATER, Berlin für DW/Conny Paul.Barenboim - the pianist
    Born in Buenos Aires in 1942, Barenboim's grandparents - as Russian Jews - fled to South America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 to escape the pogroms of the Russian Empire. In Argentina, Barenboim learned to play the piano at the age of five, and gave his first performance as a seven-year-old. En route to Israel, where his family emigrated in 1952, they stopped in Salzburg, where Barenboim performed a Bach recital as a young pianist. Two years later, legendary conductor Wilhelm Furtwängler called him a "phenomenon." Soon after, the nomadic life typical of an artist commenced for Barenboim as he gave his first performances in Vienna, Rome, Paris, London and New York. He also began recording albums.

    A picture-book career

    Following his conducting debut with the London Philharmonia Orchestra in 1967, he was soon conducting the world's top orchestras. He became principal conductor of the Orchestre de Paris, conducted at the Bayreuth Festival beginning in 1981, took up the post as Music Director of the Chicago Symphony Orchestra and became General Music Director of the Berlin State Opera Unter den Linden in 1992. In addition, he became Music Director of Milan's La Scala in 2011, having worked closely with the opera house in previous years.
    Barenboim has not only concentrated on the works of Wagner, Beethoven, Schumann and Mahler, but also on contemporary music. At the Berlin State Opera, the conductor has led works by Pierre Boulez, Wolfgang Rihm, Isabelle Mundry, York Höller and the sole opera by American composer Elliott Carter, who recently passed away at the age of 103. Barenboim likewise regularly shifts from the conductor's podium to the piano - such as in a recent concert series at La Scala in honor of his 70th birthday, during which he performed with his famous Italian colleague Claudio Abbado and others.
    Argentinian-Israeli conductor Daniel Barenboim acknowledges the audience after performing with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at the Maestranza Theater in Seville, Spain, 18 July 2012. Copyright: picture-alliance/dpa Argentinian-Israeli conductor Daniel Barenboim with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Provoking fellow Israelis

    Holding Argentine, Israeli and Palestinian citizenships, Barenboim experiences the Middle East conflict first-hand without taking a one-sided view. The musician created a scandal in 2004 when he was awarded Israel's Wolf Prize. During his acceptance speech before the Knesset, he sharply criticized Israel's course of action again Palestinians, and quoted from the 1948 Israeli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n Israeli President Moshe Katsav chastised Barenboim for offending Holocaust survivors by performing works by the anti-Semitic composer Richard Wagner.
    Yet Barenboim is convinced that music can break down the barriers of hate. In 1999 - along with now deceased Palestinian intellectual Edward Said - he brought together young Israeli and Arab musicians for the first time for a workshop in Weimar, Germany. Taking its name from a collection of poetry by German Wolfgang Johann von Goethe, the "West-Eastern Divan" arose out of that, becoming a multi-national, Middle East orchestra that has gone on tour every summer since.
    Barenboim conducting  Copyright: Monika Rittershaus/Staatsoper Berlin Bild geliefert von Victoria Dietrich, Pressebüro STAATSOPER IM SCHILLER THEATER, Berlin für DW/Conny Paul.An exceptional artist
    Members of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come from Israel, the Palestinian territories, Jordan, Syria, Lebanon and Egypt. The musicians don't just rehearse and perform together: they also discuss controversial topics, such as current political development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that people enter into a dialogue with one another," Barenboim reflects in the documentary film 'Knowledge is the Beginning,' directed by Paul Smaczny and profiling the orchestra. "That doesn't mean one has to adopt the other person's stance. But in such a forum, the musicians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grow more tolerant."
    Overcoming boundaries

    One of the highpoints in the existence of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was a much-celebrated concert the musicians gave in Ramallah, in the West Bank, in 2005. With massive security measures in place, the orchestra was only able to enter the territory with Spanish diplomatic passports. Israeli musicians came to the Palestinian Territories for the first time, and their Arab colleagues had never before traveled in Israel. It became evident to everyone during that adventurous trip just how greatly the seemingly insurmountable borders had prevented people from learning about those on the "other side." As Barenboim explains,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will have achieved its true dimensions once it has performed in all of the native countries of its members.


    Music has the power to break down borders, Barenboim believes - here, he's shown conducting Copyright: MOHAMED OMAR/EPAMusic has the power to break down borders, Barenboim believes
    In 'Knowledge is the Beginning,' an Israeli reporter asks Barenboim if musical education could stop a Palestinian child from throwing stones at Israelis. He said he didn't think so, but with music, he could give these young people something they would never want to live without. "And when kids go to violin or cello lessons three or four times a week, they don't have time to ponder radical ideas."

    Involved in society

    The Berlin-based Daniel Barenboim Foundation not only supports the 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 but also numerous music and educational projects in the Middle East. Together with the Barenboim-Said Musical Center in Ramallah, it supports young musicians of various ages in Israel and in the West Bank. The Edward W. Said Music Kindergarden opened its doors in Ramallah in 2004.
    Barenboim also founded a music kindergarten in Berlin in 2005, where members of his Staatskapelle - the orchestra of the Berlin State Opera - regularly stop by with their instruments. Barenboim's vision of education by way of music, which can promote cooperation within society, evidently has a wide appeal: on his 70th birthday on November 15, he will perform with the Staatskapelle Berlin under the baton of his long-time friend Zubin Mehta in a benefit concert for his Berlin Music Kindergarden.



    平家物語 (鄭清茂/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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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家物語(上)(下)


    內容簡介

      《平家物語》是一部戰爭題材的歷史小說,塑造了許多廣被傳頌的武士典型。在日本文學史上與《源氏物語》並列為二大物語經典,一文一武,菊花與劍,影響極為深遠。書中敘述平安朝末期,平家與源氏逐鹿天下,享盡榮華之際,泰極否生,一門大小先後被殲滅的淒惋過程。揭示諸行無常,盛者必衰之理;業因果報,人情義理,盡在其中。而凝練雅致的文體布局下,人物之特出,情節之殊勝,貴族的風華行止,武士的貞亮死節,以及可歌可泣的女性軼事等,莫不感人肺腑。

      本書由深耕漢和文學六十年的鄭清茂教授,依據經典「覺一本」,歷時多年完成漢譯,並詳加注釋。譯本附有珍貴彩色繪卷及年表、系譜、地圖等,是洪範又一製作嚴謹的文學名著。

      NHK電視年度紅白歌唱對抗,乃源自平家赤幟,源氏白旗;「料理東西軍」則襲自源氏東軍,平家西軍。《平家物語》的人物、事蹟,每在各種戲劇、謠曲、電影、電視中,衍繹不斷。大導演黑澤明、溝口健二、小林正樹等,皆據以拍成名片。日本有一珍貴蘭花名敦盛草,即紀念十七歲陣亡的平敦盛。他自敵陣脫困躍入海中即可上船,因敵將一句「武士豈可背對敵人」,竟返身上岸應戰,慘遭殺害。身上一枝名笛,乃天皇賜其祖父而傳下者。臨戰前夕才吹了一優雅之曲,感動許多敵軍。三百多年後,幸若舞《敦盛》是戰國強人織田信長的最愛。本能寺之變,重兵圍困下,傳說信長引火揮刀高唱《敦盛》,自裁於烈焰中。類似淒絕動人故事甚多,流傳不斷,歷久彌新,都是日本文化、生活的一部分。
     

    作者介紹

    譯者簡介

    鄭清茂


      臺灣嘉義人,1933年生,國立臺灣大學中文系學士、碩士,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東亞學博士,其間曾赴日研究。前後任教於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麻州大學,國立臺灣大學日文系及國立東華大學中文系,為專精漢、和文學之知名學者。著有《中國文學在日本》,譯有吉川幸次郎《元雜劇研究》、《宋詩概要》、《元明詩概說》及松尾芭蕉《奧之細道》等多種。林文月教授說鄭清茂的筆致傾向枯淡清遠,是她所識同儕中書寫古雅「候文」(日本文言文),能與前一輩日本文人「平起平坐」唯一的人。
     

    目錄

     譯者序
     關於《平家物語》
     例言

    卷第一
     一、祇園精舍
     二、宮中謀害
     三、鱸魚
     四、禿童
     五、吾身榮華
     六、祇王
     七、二代皇后
     八、立匾爭議
     九、火燒清水寺
     十、立東宮
     十一、爭路
     十二、鹿谷
     十三、鵜川之役
     十四、許願
     十五、神輿
     十六、大內火災

    卷第二
     一、座主流放
     二、一行阿闍梨
     三、西光被斬
     四、勸說
     五、求情
     六、諫諍
     七、烽火
     八、大納言流刑
     九、阿古屋之松
     十、大納言之死
     十一、德大寺
     十二、山門滅亡
     十三、善光寺失火
     十四、康賴祝文
     十五、卒都婆傳書
     十六、蘇武

    卷第三
     一、赦書
     二、頓足
     三、皇子誕生
     四、公卿會
     五、整修大塔
     六、賴豪
     七、少將還京
     八、有王
     九、僧都之死
     十、旋風
     十一、醫師問答
     十二、無文佩刀
     十三、燈籠
     十四、捐獻黃金
     十五、法印問答
     十六、大臣流罪
     十七、行隆
     十八、幽禁法皇
     十九、城南離宮

    卷第四
     一、臨幸嚴島
     二、回鑾
     三、源氏名錄
     四、黃鼠狼
     五、信連
     六、競
     七、牒狀往來
     八、評議會
     九、大眾會合
     十、橋頭之戰
     十一、高倉宮之死
     十二、王子出家
     十三、通乘
     十四、鵼
     十五、三井寺被焚

    卷第五
     一、遷都
     二、賞月
     三、怪物
     四、快馬
     五、朝敵名單
     六、咸陽宮
     七、文覺苦修
     八、募化狀
     九、文覺被流
     十、福原院宣
     十一、富士川
     十二、五節會
     十三、還都
     十四、奈良火災

    卷第六
     一、高倉上皇駕崩
     二、紅葉
     三、葵姬
     四、小督
     五、傳檄
     六、飛腳傳書
     七、入道死去
     八、築島
     九、慈心房
     十、祇園女御
     十一、嘶啞聲
     十二、橫田河原之戰
    卷第七
     一、清水冠者
     二、北伐
     三、竹生島
     四、火打城之戰
     五、禱文
     六、俱利迦羅谷
     七、篠原會戰
     八、實盛
     九、玄肪
     十、木曾通牒
     十一、回牒
     十二、平家連署
     十三、聖上出奔
     十四、維盛出奔
     十五、忠度出奔
     十六、經正出奔
     十七、青山來歷
     十八、一門出奔
     十九、放棄福原

    卷第八
     一、臨幸山門
     二、名虎
     三、麻線圈
     四、撤退大宰府
     五、征夷大將軍
     六、貓間
     七、水島之戰
     八、瀨尾之死
     九、室山
     十、鼓判官
     十一、法住寺之戰

    卷第九
     一、生食與拓墨
     二、宇治川爭魁
     三、河原會戰
     四、木曾之死
     五、樋口受斬
     六、六度交戰
     七、三草點將
     八、三草會戰
     九、老馬
     十、一二之爭
     十一、二入敵陣
     十二、馳馬懸崖
     十三、越中前司之死
     十四、忠度之死
     十五、重衡被擒
     十六、敦盛之死
     十七、知章之死
     十八、東逃西竄
     十九、小宰相跳海

    卷第十
     一、驗收首級
     二、宮中女官
     三、屋島院宣
     四、覆文
     五、受戒
     六、東海道上
     七、千手姬
     八、橫笛
     九、高野山
     十、維盛出家
     十一、參拜熊野
     十二、維盛投水
     十三、三日平氏
     十四、藤戶
     十五、大嘗會

    卷第十一
     一、逆櫓
     二、勝浦大坂越
     三、嗣信之死
     四、那須與一
     五、海上撈弓
     六、志度之戰
     七、壇浦會戰
     八、遠箭
     九、安德帝投海
     十、能登殿之死
     十一、神鏡返京
     十二、寶劍
     十三、遊街示眾
     十四、神鏡故事
     十五、文件箱
     十六、副將被斬
     十七、腰越
     十八、大臣宗盛被斬
     十九、重衡被斬

    卷第十二
     一、大地震
     二、印染師
     三、平大納言被流
     四、土佐房被斬
     五、判官出奔
     六、吉田大納言
     七、六代公子
     八、泊瀨六代
     九、六代被斬

    灌頂卷
     一、女院出家
     二、遷居大原
     三、行幸大原
     四、六道
     五、女院逝世

    附錄
     《平家物語》年表
     重要官職位階表
     地圖:
      平安時代國名地圖
      平安京條坊圖
      平安京大內裡圖
      平安京內裡圖
      京都周圍地圖
      比叡山周圍地圖
      重要戰役地圖
      瀨戶內海周圍地圖
      壇浦周圍地圖
     世系圖:
      皇家系圖
      平家系圖
      源氏系圖
    主要參考書目

    導讀

    關於《平家物語》(節錄)


      《平家物語》是一部「軍記物語」,即以戰爭為主要題材的歷史小說。其在日本文學史上的地位,僅次於《源氏物語》,並列為日本二大物語經典之作。《源氏物語》成書於平安時代中期,約當西元十一世紀初頭,一般公認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寫實小說。現在已有林文月教授、豐子愷先生等人的不同漢譯本,對世界各地的漢語讀者並不陌生。至於《平家物語》,雖有周作人先生〔未完,申非補譯〕、王新禧等人的譯本;網路上也偶有零星的翻譯或介紹,但與《源氏物語》相比,在漢語圈內知之者並不太多。

      《平家物語》的歷史背景是平安時代末期,即十二世紀後半,大約與中國南宋孝宗(一一六二-一一八九)與光宗(一一八九-一一九四)在位時重疊。但其成書則在數十年之後,才出現簡單的雛形。據常被引用的吉田兼好《徒然草》(一三三一前後)第二二六段載有一種說法:後鳥羽天皇讓位而為上皇時(一一九八-一二二一),比叡山天臺座主慈鎮和尚(原名慈圓,一一五五-一二二五)招致有一藝之長的人於門下。其中有退隱修佛的信濃國(一說下野國)前司藤原行長,頗能通曉典章制度與掌故。

      此行長入道作平家之物語,授之與盲者生佛,使講唱之。其敘山門(比叡山)之事極為詳盡。於九郎判官(源義經)之事,似亦耳熟能詳而據實成說。至於蒲冠者(源範賴)之事則所知有限,故多有遺漏而未克記錄者。有關武士與弓馬之事,因生佛為東國之人,故可問之於武士而使書之。彼生佛天賦之聲調,仍為今日琵琶法師學習之典範也。

      如果此說可信,則在十二、三世紀之交,平家故事經由琵琶法師的講唱,已開始在日本各地傳播開來,而且可以想像相當受到歡迎。值得注意的是在《平家物語》的形成過程中,無論在詞章的撰寫或講唱的腔法上,從一開始就與佛教徒發生了密切的關係。

      有人認為《平家物語》是「鎮魂」的文學。因為自保元(一一五六)、平治(一一五九)之亂以來,尤其在源平兩家逐鹿天下期間,枉死者不可勝數;又因為陸續發生了饑饉、地震等天災,世人總以為怨靈作祟所致,於是公家與民間時有安魂的儀式或法會。佛教界大慈大悲,以為責無旁貸,捨我其誰,便由盲人琵琶法師結合講史與聲明唱導的方式,彈唱源平兩家盛衰的故事,順便宣導「欣求淨土」的往生思想。一則濟度亡魂,祈其往生淨土;一則寓教於樂,以娛聽眾為生。所謂「平家琵琶」或「平曲」於焉產生。

      然而,有如《三國志演義》或《水滸傳》的成書過程,其後平曲也經過了漫長的口授心傳的階段。不一定全有文字記錄。只不過在此期間,不斷吸收了俗間的傳說,又參考了當時陸續出現的相關日記、筆記等公私文字記錄,加以講唱者有意無意的改動或修飾,內容肯定越改越豐富,越講越引人。以後經過了鎌倉時代(一一九二-一三三三),到了室町時代初期,有「沙門覺一」者,在《平家物語》後題跋云:

      維時應安四年辛亥三月十五日,《平家物語》一部十二卷(附〈灌頂〉)。當流之師說、傳受之秘訣,一字不闕,令以口筆書寫之,讓與定一檢校訖。抑且愚質餘命既過七十,浮生後事難期。而大去之後,諸弟子中若有廢忘之輩,雖僅一句,其將引起爭論無疑。是以令書而留之,以備今後查證。(原文為擬漢文體,即和化漢文,略加改動)。

      應安四年(一三七一)距上舉「行長入道作平家之物語」,已過了一百五十多年。覺一在平曲的發展史上,不但帶頭整理了《平家物語》的詞章文本,成為後來通行最廣的所謂「覺一本」原形,而且組織散漫的盲人琵琶法師為一同業團體,依各人的師承年資,分為檢校、別當、勾當、座頭四級,奠定了平曲以後長達兩百年盛況的基礎。有名的五山禪僧中嚴圓月(一三〇〇-一三七五)有漢詩〈與覺一〉云:「殷鑑昏昏不拂塵,衰周列國併成秦。白旗赤幟相攘敓,一曲琵琶愁殺人。」(《東海一漚集》)可知覺一等人彈唱的平曲在五山禪僧間也頗受歡迎。(按:白旗赤幟分別代表源氏與平家)。

      其實在生佛之後,不久平曲就分為八坂流與一方流兩大派系。覺一屬於一方流,勢力較大,流傳最久。不過到了十五世紀中葉,覺一的徒孫輩也開始分道揚鑣,各立派系,互相競爭,自然導致了彈唱文本的差異。況且還有八坂流等平曲流派。此外更有專供閱讀用的許多所謂「讀本」系本子。因此,《平家物語》所傳異本之多,在日本的古典文學中前所未見。而學者之間,對於參與編寫的歷代作者〔群〕像,以及不同傳本在各階段演變的具體情形,雖然各有說法,似乎也言之成理,但多半止於猜測,迄無定論。不像《三國志演義》之有羅貫中,《水滸傳》之有施耐庵,蓋有文獻可徵也。

      現在通行的《平家物語》系屬覺一本,共十二卷,附加〈灌頂卷〉,敘述平安時代末期,平家在與源氏逐鹿過程中由盛而衰而亡的故事。全書大致可以分成前後兩大半:第一卷到第六卷為前半,敘述平家興盛至極而漸露衰像;第七卷到第十二卷為後半,敘述平家屢遭慘敗而終至滅亡。敘述方法兼用編年體與紀傳體。凡是有關重要事件的呈現,則使用編年之法,即依年月日之先後,往往跨越章節以敘其來龍去脈。對重要角色或特殊人物的描寫,則採用紀傳之體,多以單一章節結束,而且時時利用倒敘之筆。《平家物語》所用文體合稱「和漢混淆體」,即兼採當代和文、和化漢文、漢文訓讀體、候文等,因時因地因人之宜而用之。各體競秀,文趣盎然。

      物語所涉及的歷史時間,雖然始自長承元年(一三三二)平忠盛敕許初登「殿上之間」,終於建久十年(一一九九)源賴朝死去,長達約七十年之久,然而其敘述重心則從治承元年(一一七七)的「鹿谷密謀」(卷第一〈鹿谷〉)開始,經過治承四年源氏舉兵後之一連串戰役,到元曆二年(一一八五)平家一門亡於壇浦會戰為止,前後不到十年,卻佔了全書約九成的篇幅。因為源平兩家爭霸的幾次大小會戰,都發生在治承年間(一一七七-一一八四),所以早期又有《治承物語》之稱。

      《平家物語》第一卷開宗明義〈祇園精舍〉章,就提出「諸行無常、盛者必衰」之理;並舉「六波羅入道前太政大臣平朝臣清盛公」為「驕奢者不得永恆,跋扈者終遭夷滅」的例證之一。平清盛(一一一八-一一八一)便是《平家物語》的主要人物。至少在前半部,卷第六〈入道死去〉章之前,專權跋扈,為所欲為;一門榮華無與倫比。然而泰極否生。自從平清盛嫡子重盛贖罪而死之後,死神就緊纏著平家不放。於是,有罹熱病而悶死者、有在會戰中陣亡者、有投水自盡者、有被捕而後梟首者。死法千變萬狀。到了平維盛的公子六代被斬之後,「平家的子孫便永遠斷絕了。」(卷第十二〈六代被斬〉)。使用一連串死亡的意象來誇飾平家的絕滅,也是《平家物語》書寫策略之一。

      人生無常。有生必有死,誰能無死?是以死亦人生無常之常。但是對生而為人者,無論好人壞人,不管強者弱者,死總是被認為最大的不幸。誰能甘心一死了之?於是佛教唱導者出現了。尤其是淨土宗的說法,即使生前惡貫滿盈、苦海無邊,只須在死前之剎那具無上虔誠心,念佛一遍或十遍,就有阿彌陀佛與眾菩薩前來迎接,往生極樂淨土,而獲得贖罪而擺脫無常之悲。由此觀之,在全書最後的〈灌頂卷〉中,那位經過大風大浪,嘗盡人生一切哀樂榮辱的建禮門院,在寂寞的寂光院中,悟出六道輪迴之旨而向後白河法皇縷縷傾吐其一生之原委,終於在紫雲飄緲中,安安靜靜地被迎往極樂世界。此時,寂光院的鐘聲似乎遙遙呼應著祇園精舍的鐘聲:「諸行無常之響」。

      無常是《平家物語》的中心主題。然而一部偉大的作品,經過多數作家的參與與長期的演變,在不偏離中心主題的原則之下,有心或無意之間,難免會衍生或附加新的旨趣、面貌或視野。最常被提到的是:時代的反映。平安時代是貴族治國的時代。但是到了末葉,約當十二世紀,地方武士階級崛起。貴族權勢旁落之後,先是源平兩家在朝廷分庭抗禮,平起平坐。但不旋踵間平家架空皇室,排除異己,獨攬國政;胡作非為,大失人心。最後源氏反敗為勝,取而代之,建立了幕府體制,在日本歷史上開始了長達六百多年的武家政治。《平家物語》所反映的正是此一大變革的大時代。在如此重大的政治與社會變革過程中,平清盛的所作所為儘管受人詬病,但其歷史意義並不下於建立幕府的源賴朝。

      其次,值得一提的是所謂戰爭的意涵。覺一本《平家物語》所寫的戰爭,從個人的對打、氏族間的爭鬥、地方的暴動,以至全國性的內亂,不一而足。但與其他前此或同代的戰爭書寫相較,卻有明顯的不同之處。仔細觀察書中的戰爭場面,自第四卷以後,逐卷數而增多。不過每臨大小戰役固然講究戰術的運用,至於戰爭場面的描述卻能簡則簡,而偏重不同人物的臨場表現與反應,藉以塑造人物的個別形象。因此,是勇者或懦夫,是君子或小人,是遠謀或短視,往往於此表露無遺。還有一個有趣的特色。戰鬥廝殺不免流血,但是覺一本《平家物語》的戰場卻見不到任何血跡。戰爭的過程有時被公式化或抽象化成:互射鳴鏑,吶喊開戰,經過廝殺後,勝方摘取敗者首級,然後遊街示眾,梟首獄門。彷彿例行公事。不霑一滴血。將血肉橫飛的場面交給讀者或聽者自己去想像。

      或有人認為《平家物語》是剛、硬的文學,與《源氏物語》的柔、軟恰成對照,強調二者迥然不同。其實並不盡然。的確,兩個物語的主要舞台與人物:一是活躍於京都宮廷的封閉空間、不少為情所困的貴冑男女;一是奔馳於東西各國的廣大地區、無數赴湯蹈火的武士與僧兵。然而,站在日本文學發展史的觀點,兩大物語前後相隔二百多年,文學與時推移,其間自然不可能沒有鴻溝。只是一有鴻溝就有架橋者,讓傳統繼續走下去,所以即使在此剛硬的軍記物語中,也留下了不少平安時代宮廷式的精神風貌與風流韻事,而且明顯有跡可尋。市古貞次教授指出:

      《平家物語》是平家的輓歌,是催人哀傷的死亡的文學。…是描寫無數人們含著眼淚而行動的「哀」的物語。平安時代的文學精神是「哀」。而一般認為《源氏物語》的基調便是「物之哀」,因此本書也可視為繼承了「哀」之傳統的作品。固然「哀」的內涵隨時在變,但也不能因而就忽視平安時代以來物語一脈相承的流風遺韻。(《平家物語‧解說》)

      所謂「物之哀(物のあはれ)」是日本傳統的美學概念。直截了當地說,就是人情的本質。人類外則感於四季八節之推移,而內則困於七情六欲之搖蕩,自然而然產生一種人生的興味。此種興味本來應該是中立的,代表著和諧、平衡、優美、哀而不傷的境界,不過人「情主於傷痛」(劉勰《文心雕龍‧哀悼》),因而「物之哀」的概念,一開始就先天地內含著偏重於「哀」的傾向。在《平家物語》之中,死亡的故事連篇累牘,在感歎諸事無常之餘,在流不盡的閃閃淚光下,「哀」儼然變成了全書的主調了。

      《平家物語》雖是一群男人所創的男性的軍記物語,但在書中卻置入了許多可歌可泣的女人軼事,處處還看得到平安女流文學的遺跡。例如祇王、葵姬、小督、小宰相、千手姬、橫笛、建禮門院等,都是各有專章的人物。或善和歌,或操管絃。形象特出,各具個性,為全書帶來了點點鮮豔的異彩。然而正如某評家所言,《平家物語》在描寫男女愛情時,往往陷於單純化或類型化,對於苦惱背後的無奈與空虛,無暇也未能深入體會觀照,自然難與《源氏物語》的纖細緻密相比(高木市之助等《平家物語‧解說》)。或許可以說,《平家物語》的重點不在談「情」。就承襲平安王朝貴族文化而言,平家武士其實也不甘落後。文化只有演進、變容,不可能截然而斷。平家既然擁有天下,豈能永遠當鄉巴佬?於是也仰慕貴族的文化生活,而且在一門滅亡之前早已出現了不少文采風流的武士。和歌、琵琶、笛子等皆有名手,可見其在日本文化史上承前啟後的角色。

    鄭清茂


    孫康宜《孫康宜自選集:古典文學的現代觀》上海譯文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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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康宜《孫康宜自選集:古典文學的現代觀》上海譯文出版社,2013


    孫康宜Kang-Sun Chang 生在北京,後隨父母遷台,1968年移民美國。曾任普林斯頓大學葛思德東亞圖書館館長,現為耶魯大學首任MaIcolm G.Chace'56東亞語言文學講座教授。著有英文學術專著多種。已出版的中文著作有《文學經典的挑戰》、《詞與文類》(李奭學譯)、《抒情與描寫:六朝詩歌概論》(鍾振振譯)、《陳子龍柳如是詩詞情緣》(李爽學譯) 、《我看美國精神》、《親歷耶魯》、《走出白色恐怖》、《曲人鴻爪》(張充和口述)、《古色今香:張充和題字選集》(編註)等。
    執教於美國耶魯大學的孫康宜教授多年來一直兼顧中國古典文學的教學與研究,在該領域的中英文文本之間遊弋已久。她與蘇源熙(Haun Saussy)率先主編中國古代女作家詩詞及相關評論的大部頭英譯選集,又與宇文所安(Stephen Owen)領銜主編出版了巨著《劍橋中國文學史》。本書所收的十多篇學術論文涉及孫教授在編譯選集、撰述新史過程中個人的心得洞見、邊緣論題和最新探索的生荒領域,其中對文學史的分期問題、明清文學中一向被忽視的作家和作品以及中國古代女性作者的地位問題等,均做了饒有趣味的探討。另外,本書還收入專題演講一篇以及訪談錄數篇,其耐人咀嚼之處,別開戶牖之境。

    孫康宜自選集:古典文學的現代觀


    內容簡介

    所收的十三篇學術論文,即孫教授編譯選集, 撰述新史過程中個人的心得洞見、邊緣論題和最新探索的生荒領域,對文學史的分期問題,明清文學中一向被忽視的作家和作品,特別是明清才女,均作出饒有興味的探討。

    另外十三篇源於美國課堂教學的短文特別論及古典名著的英譯文本及相關的讀者反應,這些用英文向美國學生講解英譯中國古典文學的一席談,如今又譯成中文呈獻給中國讀者,翻來覆去中蹭出的意味自有其耐人咀嚼之處,別開戶牖之境。

    目錄

    自序 補白的工作 2010
    第一輯 當前歐美漢學的發展趨勢及其影響
    (1)漢學研究與全球化
    (2)《劍橋中國文學史》簡介——以下卷(1375—2008)為例
    (3)從比較的角度看性別研究與全球化
    (4)耶魯學生談孫子、老子與庄子對今日金融危機的啟示

    第二輯 舊領域中的新開拓
    (5)傳統女性道德力量的反思
    (6)重寫明初文學:從高壓到盛世
    (7)台閣體、復古派和蘇州文學的關系與比較
    (8)中晚明之交文學新探
    (9)文章憎命達:再議瞿佑及其《剪燈新話》的遭遇
    (10)走向邊緣的「通變」:楊慎的文學思想初探
    (11)錢謙益及其歷史定位
    (12)介紹一部有關袁枚的漢學巨作:J·D·施米特,《隨園:袁枚的生平、文學思想與詩歌創作》
    (13)寫作的焦慮:龔自珍艷情詩中的自注

    第三輯 在傳統向現代的轉折點上
    (14)金天翮與蘇州的詩史傳統
    (15)台灣「第一才子」呂赫若的中國文化政治情懷
    (16)1949年以來的海外昆曲——從著名曲家張充和說起

    第四輯 專題演講與談話錄
    (17)談談我的學思歷程:專題演講 (增訂)
    (18)重寫中國文學史
    (19)有關《金瓶梅》與《紅樓夢》的七個問題
    (20)美國漢學研究中的性別研究
    (21)跨越中西文學的邊界

    附錄 兼談歷史
    (22)試論1333—1341年元史闡釋的諸問題
    (23)介紹一位新一代的歷史學者

    Franz Kafka - The Blue Octavo Notebooks (1917-19)『審判』Der Process (Der Prozeß)は「訴訟」;林聰賢「灰色的靈魂─被害‧法律‧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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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anz Kafka - The Blue Octavo Notebooks (1917-19)


    1. Franz Kafka - The Blue Octavo Notebooks (1917-19 ...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gD981HZ190BUJF...9gw/edit?...
      AN EVERYDAY OCCURRENCE: the way he endures an everyday confusion. A has an important business deal to conclude with B, who lives in H. He goes to H ...
    1. Franz Kafka - The Blue Octavo Notebooks (1917-19 ...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gD981HZ190BUJF...9gw/edit?...
      AN EVERYDAY OCCURRENCE: the way he endures an everyday confusion. A has an important business deal to conclude with B, who lives in H. He goes to H ...

    The Trial
    TrialKafka.jpg
    First edition dustjacket
    AuthorFranz Kafka
    Original titleDer Process[1]
    LanguageGerman
    審判』(しんぱん、Der Process)は、フランツ・カフカの長編小説。1914年-1915年執筆。理由の分からないまま裁判を起こされた男ヨーゼフ・Kが、様々な立ち回りもむなしく無残に処刑されるまでを描いている。生前は発表されず、死後1927年マックス・ブロートによって編集・公刊された(ただし作中の一挿話のみ、生前に「掟の門前」のタイトルで独立して発表されている)。結末部分が書かれているものの、途中の章は断片に留まっており全体としては未完の作品である。
    原題のDer Process (Der Prozeß)は「訴訟」「経緯」の意。

    日本語訳


    Selected publication history


    評論

    《審判》整部小說在一種不變的無情的令人不安的氣氛中進行,直到悲慘的結尾。小說表面上的主題是關於政治的—對法院的無能腐敗的抨擊。但小說主要用力在對這種環境對K的影響。它展示了人類的困境,K的努力沒有方向,也沒有結果。
    嘗試分析一下《審判》——有必要指出小說的結局是卡夫卡最先寫出來的部分。所以K的審判和被處死是必然的,在小說中多處都有暗示。K從來都沒告知他 被起訴的罪名,並且他從頭到尾一直認為自己是清白的。而K被起訴的罪名恰恰是他的清白——做人就是有罪的。承認他的罪是做人,可能K就能從案子中解脫出 來。或者說,K的審判是因為他不承認他是有罪的,即他不承認他是人。
    另外種說法是薩特在他的《關於猶太人問題的思考》(Réflexions sur la question juive) 一書中提出的。顧名思義,猶太人生來就是在一個充滿反猶主義的世界裡,似乎就像是K經歷的那樣,而卡夫卡本人也經歷過。薩特說:「《審判》可能是關於猶太 人的。就像小說的主人公K,猶太人陷入了一場漫長的審判。他不認識自己的法官,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認識自己的律師。他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麼,但他是 被認為有罪的。審訊在被不斷的拖延,他利用這段拖延不斷地找人說情幫忙,但每一步都把他推向罪的深淵。他的外表雖然依然正常,但出生一刻起他就陷入了審 判。終於有一天他被告知被捕了,最後被處死。」


     The Trial (original German title: Der Process,[1] later Der Prozess, Der Proceß and Der Prozeß) is a novel written by Franz Kafka in 1914 and 1915 but not published until 1925. One of Kafka's best-known works, it tells the story of a man arrested and prosecuted by a remote, inaccessible authority, with the nature of his crime revealed to neither him nor the reader.



    Legality metaphors

    In a study based on Kafka's office writings,[2]Reza Banakar points out that many of Kafka’s descriptions of law and legality are often treated as metaphors for things other than law, but also are worthy of examination as a particular concept of law and legality which operates paradoxically as an integral part of the human condition under modernity.[3] Josef K. and his inexplicable experience of the law in The Trial were, for example, influenced by an actual legal case in which Kafka was involve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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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審判》迷霧的籠罩下——林聰賢X郭強生對談
    2013年6月10日 14:13⋯⋯繼續閱讀




     Charles Wang林 聰賢老師過去發表於《中原財經法學》的「灰色的靈魂─被害‧法律‧救贖」是一篇影響我個人重新看待法律很深的一篇文章(它從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的理論深刻的 檢討了法律世界中「被害」與「加害」的意涵。其觸動之深,至今仍難以忘懷)。「法律與文學」在20世紀中葉後的國外就已經逐步形成一門特殊的領域。國內較 少有這方面的文章(若有,絕大部分的論述方式是偏向於探討歷史文本上的公案(Law in Literature)。我記得張麗卿老師就曾開過這方面的課)。

    來回於法律與文學(社會事實的藝術性詮釋)之間,真的可以構築出一個非常深邃且富有人味的法律世界。看到老師貼這篇,很有感悟。

    在此,抒一己之發爾以,望諸君莫見笑。

    PS:灰色的靈魂其實出自一部法國的小說,也有翻拍成電影(但小說比較好看)。

    附上該文章,轉貼自網路:
    http://cycu.lawbank.com.tw/Download/17/01310003.pdf

    歌德談話錄 (周學普/朱光潜/楊武能/洪天富/.....) Conversations Of Goe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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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erman literary giant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was born‪#‎onthisday‬ in 1749 http://ow.ly/ANtMg
    German literary giant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was born #onthisday in 1749 http://ow.ly/ANtMg

     highlights
    Bronze medal of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by Johann Gottfried Schadow















    Bronze medal of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by Johann Gottfried Schadow

    Berlin / Weimar, Germany, AD 1816
    Portrait of a scholar
    Johann Goethe (1749-1832), the famous poet, novelist, playwright and philosopher, was extremely wide-ranging in his scholarly and literary pursuits. He had a large collection of drawings, ceramics, bronzes and medals, of ancient and Renaissance craftsmanship. Johann Gottfried Schadow (1764-1850), a neo-classical sculptor, was asked to make a portrait medal by Goethe's son on a visit to Weimar in 1816, where Goethe offered Schadow advice on a monument to Field Marshal von Blücher, a hero of the Battle of Waterloo (18 June 1815)
    The medal is very large, with a portrait bust of the writer on one side and an image of Pegasus on the reverse. The size and design are inspired by Italian Renaissance medals, which were of particular interest to Goethe. Pegasus, surrounded by an inscription in Greek meaning 'Go on thou wing of Pegasus, dear to me', is used on a sixteenth-century medal of Pietro Bembo by an anonymous Paduan medallist, which is the direct model for this piece. Goethe and Schadow must have taken some pleasure from the work, as the sculptor later produced an uncommissioned marble portrait of the author (1822-23, Berlin Alte Nationalgalerie). For his 80th birthday celebrations in 1829, copies of the portrait side were given away to guests invited to the party. By showing him in the same way as a Renaissance figure, the medal encapsulates Goethe's taste for and sympathy with the art and literature of the period.
    E. Gans, Goethes Italian medals (San Diego, California, Malter-Westerfield Publishing Company, 1969)
    G. Förschner, Goethe in der Medaillenkunst (Historiches Museum, Frankfurt-am-Main, 1982)
    N. Boyle, Goethe, the poet and the age:, vol. 1 (Oxford, 1991)





    歌德談話錄
    http://www.hxa.name/books/ecog/Eckermann-ConversationsOfGoethe-1827.html
    1827.1.31 談到中國小說中之文明人/詩人之心的普世/以希臘人/作品為榜樣/莎士比亞筆下的羅馬人是否英國化--- Alan Bloom等人的書中不同意哥德的說法....

    在限制中,大師方顯示自己。」(哥德:In der Beschrankung zeigt sich erst der Meister.
    --- 「比較文學之道:艾田博文論選集」北京:三聯,2006pp.108-09

     漢文中歌德哥德並用  對話談話並用    真慘


    2012年7月16日我選1929年4月10日的談話 對照
    1850年的英譯本: http://www.hxa.name/books/ecog/Eckermann-ConversationsOfGoethe-1829.html
    以及周學普和朱光潜/先生的選譯本和洪天富的

    尼采說過《哥德談話錄》是德文之第一書

    漢譯先有德文教授周學普先生的選譯本  《哥德對話錄》商務1936臺灣商務1963,上海教育2001........相當好: 內文上頭有小字摘要 又有索引(含注解)   詳下文
     朱光潜的最任意/錯誤  其他的版本是注解等待加強


    在1978年有朱光潛先生的選本《哥德談話錄》(台北有蒲公英出版社將此書轉為繁體字的書 1983  歌德對話集  可惜錯字連篇 )我們讀它的譯注可以知道朱先生參考過英文法文和俄文本是可能比較可靠的翻譯本  不過選文和翻譯個別地方和字眼還有些問題 
    譬如說將GLANT 翻成絕情側面雕象翻譯成象徵外是選擇的問題許多不取的日常小事其他也可透露出不少的作者或哥德的性情如憂鬱症等討論在者朱先生的譯著的意識形態很強…….


    2008年楊武能有北京光明日報的選譯本  德談話錄》我未過目......

    艾克曼的著作,最少還要補一本 全譯本:

    德談話錄(洪天富全译本)(精)/南京译林   2002
    參考過朱譯的全譯本文采當然不及朱譯本不過更信實美中不足的是它缺()朱本中的一日……..
    這本書其實前後的序文和索引和摘要等等都沒翻譯

    沒譯原書的題詞:" as wine and oil are imported to us from abroad, so might ripe understanding , and many civil virtuals be imported into our minds for foreign wrightings; ...we shall else miscarry still, and come short in the attemp of any great enterprise. 取自 Book III, The history of Britain: that part especially now called England, ... - Google 圖書結果John Milton,Edward Phillips - 1818 - Great Britain - 400 頁
    For Britain, to speak a truth not often " spoken, as it is a land fruitful ... ripens wits as well as (t fruits ; and,

    ----

    歌德對話集

    周學普譯序

    愛克爾曼所著的《哥德對話錄》三卷是自從發表以來被視為研究哥德的珍貴的名著,與哥德的自傳《詩與真實》(Dichtung und Wahrheit)同為研究哥德者必讀之書。著者愛克爾曼是一八二三年以後哥德的親信的隨從者,哥德是具有強盛的創作慾和活動力的偉人,而愛克爾曼是敏感溫閒精細的文士。所以愛克爾曼所記的哥德晚年的談話,不是學者或文藝批評家所寫的客觀的評論,而是仰慕師長的門人謙虛誠敬地記述的言行錄;但他在這書中並不是和中國的許多理學家的語錄那樣專述師長的論仁義王道格物致知等等的迂闊枯燥的理論,而是以優美輕清的文字描述哥德的日常的生活的動靜神態,以及應事接物,隨意發揮的談話的。所以此書除了作為哥德的內面的和外面的生活的寫照有特殊的意義以外,也是一種極富有情趣風韻的德國的優美的散文。愛克爾曼的這種不朽的浩瀚的傑作,世界的各文明國都有譯本,我以為我們無論從什麼立場上批評哥德,這書的翻譯,對於我國的讀書界總之是必要的罷。我不揣簡陋,於譯成了哥德的《浮士德》和《鐵手騎士葛茲》之後,因興味上的關聯,在前一個寒假的一個月內完成了這種翻譯。

    現在作為簡單的介紹,將著者的生涯,本書的成立和內容略述如下:

    約翰·彼得·愛克爾曼(Johann Peter Eckermann)在本書的緒言裡載有詳細的自傳。他於一七九二年生於漢堡東南的留納堡(Lueneburg)的小邑文森(Winsen)。父親是貧窮的小販,母親是個織工。他小時為人牧牛,連受小學教育的機會都沒有。十四歲時為鄉里的有力者所賞識,得與上流社會的子弟同習法文,拉丁文,音樂等;十六歲受堅信禮後,做某司法官的書記生,其後四年間輾轉服務於兩三個官廳;一八一三年做志願兵而參加自由戰爭,翌年歸鄉。從軍中得欣賞荷蘭的名畫的機會,打算做個畫家,而為才能和境遇所不許;乃入漢諾威邦的陸軍部任事,生活得以安定。但好學心切,二十五歲進漢諾威高級中學,學習古語;又得二三保護者的援助,一八二○年進格丁根大學,學法律。

    他以前從軍中讀了愛國詩人德沃陀爾·克爾納爾(Theodor Koerner)的詩集《琴與劍》,被喚起了作詩的興味,因更博覽德國種種的文學的傑作,尤耽讀哥德的作品。在格丁根求學數年之後,對於法律的研究漸漸生厭,乃決心以文筆立身。一八二二年三十歲時離開格丁根,僑居漢諾威郊外,著《文學論,尤其是關於哥德》。他以前曾經以處女詩集贈與他素所欽敬的哥德;此次為了這種新著的出版,希望由哥德介紹於有名的出版家科達(Cotta​​印行,因此於一八二三年五月末冒暑徒步到魏瑪爾訪問哥德。哥德非常歡迎他,留他住在魏瑪爾。他以後就成為哥德的門人和秘書,直至一八三二年哥德逝世為止,幾乎常在哥德的身邊。
    哥德曾經說過:“他是個溫雅,敏感,明達的人。”又說:“精神極其純潔正直的他,天天在增廣知識和眼界,對於我的事情都很感興味而鼓勵我,無論何時,我總覺得是個難得的人。”老耄的哥德能夠完成了《詩和真實》以及《浮士德》,也多賴愛克爾曼贊助鼓勵的。

    愛克爾曼,如同前面已經說過,不是富於創作力的怎麼偉大的天才,而是較為被動的謙虛溫和的文士。他勤勉好學,而有玩弓箭和養小鳥等等多方面的嗜好。我們在《與哥德的談話》裡可以看出:他有瞭如何善於領會體味別人的無論什麼高深的言論的特異的才能。

    他在哥德死後,還在魏瑪爾住了二十餘年,一八五四年逝世,享年六十二。

    如同他自己在兩篇序文裡說明,他把和哥德親近的九年之間的哥德的言行隨時精細地記述,雖然其中--尤其是第三卷,有些是依不甚確實的記憶而補充,或把好幾次聽過的話湊合而成的,但無不是虛心忠實的敘述。哥德自己也閱讀了一部分的稿子,說是“很好”,並且囑他於他死後發表此書。

    又他的序文裡也有說明:第三卷之中有一部分是用以後的一位大公爵卡爾·亞歷山大的師傅桫萊的記錄補充的。

    一八三六年由萊比錫的勃洛克蒿斯(Blockhaus)書店刊行《一八二三至一八三二年之間與哥德的談話》上下兩卷,一八四三年出了補遺一卷。

    愛克爾曼說:“我想,這種對話之中不但有關於人生,藝術和科學的許多說明和許多貴重的教訓,而且這樣的日常生活的素描對於人們已經從哥德的種種作品而想像著的面容的調整上會特別有所貢獻罷。”

    “又在另一方面,我並不以為內面的哥德就此被充分地表現著。有人把這個偉人比做隨不同的方向而放不同的色彩的多方面的金剛石,是極妥當的。所以如同他因處境的不同和相對的人的不同而顯得不同那樣,我在我的場合,不妨極謙遜地說這是我的哥德罷……”

    這些話裡流露著著者的寫作的主意和純情。

    哥德是莎士比亞般多方面的活動的偉人,他精敏地觀察,深刻地思想,剛毅地行動,黽勉地進取,將修養所得的非常豐富的經驗雄渾地表現為具有完美高雅的形式的詩文;因此他的作品,彷彿大自然一般宏遠深廣繁複,讀者與之相接,只驚歎其如萬彙在其中生息爭競而演行著無窮的變化那樣光華絢爛,而不能窺測其被如何運心締造而成的經歷。此書以圓熟期的晚年的哥德的閒適的日常生活為背景,敘述他的過去和現在的動靜,思想,感情,應事接物的態度,關於人生,科學,藝術,政治,宗教等的見解,以及許多作品的成立和內容,使吾人明白他的時代的情形,他從各方面受瞭如何的影響,形成了怎樣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他的思想如何演變,他如何始終不懈地刻苦進取,他有瞭如何的優點或缺點,精神上有瞭如何的矛盾和煩悶,他的作品是由如何的快樂和辛酸的經驗而寫成的。因此此書不僅使讀者由哥德受到知識和思想上的教益。而且彷彿和哥德晤談,直接與其感情相接觸,而察知其內面的生活。所以此書在內容和形式上都有引人入勝的魔力。

    但原書是數十萬言的巨著,其中含有現今已被忘卻的人物,書籍的批評,色彩學等的過於詳細的說明,或太偏於專門的乏味的冗長的談話等等,對於一般的讀者,不免過於煩累;一九一二年柏林的弗利茲·海特爾(Fritz Heidel)書店的《書友叢書》之第三種格爾哈爾特·梅列安(Gergardt Merian)氏所編成的選本,簡單而扼要,本譯文便是依據這種選本譯成的。
                                      譯者識
                                           一九三六年三月五日於青島。





    2012年元月台北捷運新莊線通車免費試乘一月終點為輔仁大學
    台灣輔仁大學的創設為主教會聖言會耶穌會
    讀《哥德談話錄》智慧老人哥德向年輕的艾克曼說
    要珍惜每一刻每一分鐘它們都是永恆的代表
    哥德強調他的晚年生活只是行事曆/年表式的不是生活

    1824123(但丁像;勸愛克曼專心研究英國文學)
    「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累積取之不盡的資本…….你現在應該在像英國文學那樣卓越的文學中抓住一個牢靠的據點。此外,我們德國文學就是從英國文學來的!我們從那裏得到了我們的小說和悲劇,還不是從哥爾斯密、菲爾丁和莎士比亞那些英國作家得來的?就目前來說,德國那裏去找出三個文學泰斗可以和拜侖、穆爾和瓦爾特‧司各特並駕齊驅呢?…….

    朱光潛注
    哥爾斯密(Goldsmith 1730-1774)英國作家。他的小說《威克菲爾牧師傳》早已介紹到我國,他的《荒村》寫工業革命時代英國農村衰敗情況,在當時傳誦很廣。
    穆爾(T. Moore 1779-1852),愛爾蘭優秀詩人。

    hc讀後感想
    我們讀瓦爾特‧司各特給哥德的回信,可以知道哥德讀不懂以英文書寫花體字的原信,必須請人謄寫。換句話說,字母雖然相同可是「書法」有別
    穆爾(T. Moore 1779-1852) 現在竟然沒什名氣了
    哥爾斯密(Goldsmith 1730-1774)的《荒村》原題為The deserted Village,原詩共430行,其實在談英國圈地之後的懷舊景象
    《英國詩選》An Anthology of English Verse 王佐良主編金立群注釋,上海譯文1993
    此書選約《荒村》的三分之一。不過注解有錯而且比不上下一本文選)的齊全(《荒村》全文都選。
    Poetry in English : An Anthology, M. L. Rosenthal (General Editor), OxfordUniversity, 1987
    aught“everything at all”
    terms and tides the four quarter days on which rents, interest, wages and the like were due, and the ecclessiastical feast days or seasons, which changed every year
    House of Stuart(史都亞特王室)兩國王的誤解
    twelve good rules :James I (在位1603-25)制定的行為準則,旅店等常貼在牆上
    twelve good rules those appearing beneath a woodcut of Charles I (在位1625-49) ececution, and including “Pick no quarrells” and “Maintain no ill opinions”
    royal game of goose 從前的一種遊戲,根據所擲的骰子的點數移動位置
    goose a game played on board, the aim of which was to reach the sixty-third and final space by advancing through the throw of dice. Landing on the goose depicted in different spaces doubled the number on the dice.

    Gespräche mit Goethe (Translation: Conversations with Goethe, Conversations with Eckermann) is a book by Johann Peter Eckermann recording his conversations with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during the last nine years of the latter's life, while Eckermann served as Goethe's personal secretary. It was first released in 1836 and substantially augmented in 1848.
    Margaret Fuller translated (and abridged) the first volume into English in 1838 to great acclaim. Subsequent translators, however, have taken great liberty with Eckermann's work, greatly reducing the autobiographical material and substantially altering his prose, rather than offering faithful renderings in English. Some editions go so far as to publish the book as Conversations with Eckermann, with Goethe listed as the author. This practice mistakenly implies Eckermann played a role of editor rather than author; on the contrary, the book is very frank about its point of view. Eckermann includes much autobiographical material and clearly states that his "conversations" are not word-for-word transcriptions, but reconstructions based on memory.
    Eckermann published the book at a time when Goethe's popularity was diminishing in Germany, and the book initially sold poorly there. It rapidly became very popular among international readers and subsequently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reviving interest in and appreciation of Goethe's work both in Germany and around the world.
    Nietzsche called it "the best German book there is [dem besten deutschen Buche, das es gibt]." It is frequently compared to Boswell's Life of Johnson.

    External links


    Conversations Of Goethe - Google 圖書結果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 2005 - Biography Autobiography - 612 頁


    ***

    wanting, handy

    composition[com・po・si・tion]此字朱光潜譯為"寫作"全譯本為"布局"

    • レベル:大学入試程度
    • 発音記号[kɑ`mpəzíʃən | kɔ`m-]
    [名]
    1 [U]組み立て, 合成, 構成;合成[構成]された状態.
    2 [U][C]組織, 構造
    The town is mainly middle-class in composition.
    その町の住民は中流階級が中心だ.
    3
    (1) [U]作曲(法);(写真・絵画の)構成法, 構図;(文法・修辞法に従った)文章構成法;(文学作品の)創作(法);((古風))(学校の教科の)作文(法).
    (2) [C](音楽・美術・詩などの)作品;(一つの)曲, 詩
    a musical composition
    音楽作品.
    4 [U]《印刷》植字, 組み版;まとめ組み.
    5 [U]気質;性質, 性分
    There was a streak of stubbornness in his composition.
    彼の気質にはどこかがんこなところがあった.
    6混合物, 合成品, 構成物, 合金.
    7《文法》(語の)合成:airとcraftを結合してaircraftをつくるなど.
    8妥協, 和解, 和議;一部返済, 一部支払い, 示談金, 内済金
    come to a composition with ...
    …と妥協[和解]する
    make a composition with one's creditors
    (一部返金して)債権者たちと示談にする
    a composition by creditors
    債権者による和議.
    com・po・si・tion・al
    [形]
    want(LACK)Show phonetics
    noun[U]
    a lack of something:
    For want of anything better to do I watched television for a while.
    If we fail it won't be for want of trying(= We have tried even if we fail).

    wantingShow phonetics
    adjectiveFORMAL
    lacking:
    I think she's perhaps a little wanting in charm.handy(SKILFUL)Show phonetics
    adjective[after verb]
    able to use something skilfully:
    Jonathan's good at wallpapering but he's not so handy with a paintbrush.
    Susannah's very handy (= good at doing things which need skilled use of the hands)about the house.


    Deming 轉引 浮士德

    2006前幾天重讀『轉危為安』(台北:天下文化, 1997),被第十四章 兩則個案( Two Reports to Management)中,轉引的哥德 (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的話:When an idea is wanting, a word can always be found to take its place.弄得迷糊。

    書上說 我十幾年前是這樣翻譯的:「缺乏好理念之處,總是不乏空言之瓜代者。」(頁461 )

    我 想 這 idea會不會是古希臘文的 "理想 "……is wanting又是什麼意思,後來再查日本辭典,才放心我沒譯錯 (: want・ing ━━ a., prep. 欠けている, 足りない ((in)); 達しない; 〔婉曲〕 頭が弱い ; …のない.)

    上網發現這句話經常被英文界引用,另外一翻譯版本為: When ideas fail, words come in very handy ...

    我知道瑞麟兄有比較完整的引言辭典,就請教他。他說:「 所引 quotation(s)未能從手上三本 Dictionary of Quotations中查得。…… 」

    我 不死心,一定可以地毯式搜索 …… 不過 我我因讀某本文化史之作,其中提到 (德) 艾克曼[Johann Peter Eckermann] 辑录的『歌德谈话录』,我發現它是大陸的中學指定課外書,所以大陸有近十本的翻譯,不過我有一全譯本,卻是著名的朱先生翻譯的大異其趣……
    ---


    再怎樣差的全譯本一定有優點,我從一首引 Faust的詩中發現它在談語言,可能相關 …..所以我去找綠原翻譯的『浮士德』(北京:人民文學版),發現

    「因為正是在沒有意義的地方,塞進一個詞兒總來得及。」( p.57)
    好像有希望…… 。
    再找 周學普翻譯的 "浮士德"(台北:志文),得啦!

    因為就在概念缺乏的地方,在適當的時機也會有言語出來。」(1995-96 行,頁132)。

    綠原翻譯的『浮士德』有注解"哥德對於語言是否信任"之問題,不過他翻譯得比較怪。周學普的翻譯無注,似乎比較正確。


    pr 看法
    "哥德這句是負面的意思吧?
    思之不足, 言以代之..."


    我為什麼這樣大費周章作此番考古?
    因為 Deming 著作的每章章首之引言都有深意。所以他認為
    W. A. Shewhart在1938 年的著作或「統計的品管」(SQC),
    就是所謂的 Total Quality Control,日本人不必再引入新名詞 ……(約1962 )....


    歌德谈话录(增订版)


    作  者:(德)爱克曼辑录,朱光潜
    出 版 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时间:1978-9-1
    导读


    1823年
     1823年6月10日(初次会见)
     1823年6月19日(给爱克曼写介绍信到耶拿)
     1823年9月18日(对青年诗人的忠告)
     1823年10月29日(论艺术难关在掌握个别具体事物及其特征)
     1823年11月3日(关于歌德的游记;论题材对文艺的重要性)
     1823年11月14日(论席勒醉心于抽象哲学的理念使他的诗受到损害)
     1823年11月15日(《华伦斯坦》上演)
    1824年
     1824年1月2日(莎士比亚的伟大;《维特》与时代无关)
     1824年1月27日(谈自传续编)
     1824年2月4日(歌德的宗教观点和政治观点)
     1824年2月22日(谈摹仿普尚的近代画)


    1823年
      1823年9月18日(对青年诗人的忠告)


    昨天在歌德回到魏玛之前,我很幸运又和他晤谈了一个钟头。这次他说的话非常重要,对我简直是无价之宝,使我终生受益不尽。凡是德国青年诗人都应该知道这番对他们也会有益的忠告。
    歌德一开始就问我今年夏天写过诗没有。我回答说,写了一些,但是总的说来,我对做诗还缺乏兴致或乐趣。歌德就劝我说,“你得当心,不要写大部头作品。许多 既有才智而又认真努力的作家正是在贪图写大部头作品上吃亏受苦,我在这一点上也吃过苦头,认识到它对我有多大害处。我扔到流水里去的做诗计划不知有多少 哩!如果我把可写的都写了,写上一百卷也写不完。
    “现实生活应该有表现的权利。诗人由日常现实生活触动起来的思想情感都要求表现,而且也应该得到表现。可是如果你脑子里老在想着写一部大部头的作品,此外 一切都得靠边站,一切思虑都得推开,这样就要丧失掉生活本身的乐趣。为着把各部分安排成为融贯完美的巨大整体,就得使用和消耗巨大精力:为着把作品表达于 妥当的流利语言,又要费大力而且还要有安静的生活环境。倘若你在整体上安排不妥当,你的精力就白费了。还不仅此,倘若你在处理那样庞大的题材时没有完全掌 握住细节,整体也就会有瑕疵,会受到指责。这样,作者尽管付出了辛勤的劳力和牺牲,结果所获得的也不过是困倦和精力的瘫痪。反之,如果作者每天都抓住现实 生活,经常以新鲜的心情来处理眼前事物,他就总可以写出一点好作品,即使偶尔不成功,也不会有多大损失。
    “姑且举柯尼斯堡的奥古斯特·哈根为例。他本是一位很有才能的作家,你读过他的《奥尔弗里特和李辛娜》那部诗没有?那里有些片段是写得很出色的,例如波罗 的海风光以及当地的一些具体细节。但这都是些漂亮的片段,作为整体来看,这部诗却不能使任何人满意。可是他费了多大气力,简直弄得精疲力竭了。现在他还在 写一部悲剧哩!”





    ****
    《譯文名著文庫138:哥德對話錄》是一部世所公認的名著,它不是學者或批評家所寫的研究著作,而是哥德的秘書愛克爾曼輯錄的關于哥德的言論和活動的集 子。書中作者以優美清新的文字,向我們描述了哥德日常生活的動靜狀态,以及應事接物、随意發揮的談話。它不僅提供了哥德晚年生活的第一手材料,而且也是德 語文學的一部傑作。《譯文名著文庫138:哥德對話錄》雖有幾個譯本(都譯作《歌德談話錄》),所涉及到的内容都很豐富,從自然科學到社會科學,但周學普 先生編選的這個譯本注重人文學科,主要涉及文學、藝術、戲劇、美學、哲學、宗教、政治、社會等領域,向讀者呈現的是平民化了的哥德,使人們在閱讀時仿佛有 和哥德晤談,直接與其感情世界接觸,察知其内在生活之感覺。


    2001-10-31 15:25:19 来源:易文网
     

















    按:爱克尔曼的《哥德对话录》(现多译为《歌德谈话录》)是一部世所公认的名著,这部书不是学者或批评家所写的研究著作,而是以优美轻清的文字,向我们描述了哥德日常生活的动静神态,以及应事接物、随意发挥的谈话。此书不仅提供了哥德晚年生活的第一手材料,而且也是德语文学的一部杰作。

    这 部书长达四十万字,国内至今尚无全译本,目前大陆通行的译本是朱光潜先生选译的《歌德谈话录》,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七八年八月出版。据朱先生的“译后记” 所言,他当时“选的标准是内容比较健康,易为我国一般读者所理解,足资参考与借鉴。原书有许多关于应酬、游览和个人恋爱之类家常琐事,也有些涉及连译者自 己也不甚了然的专门知识,例如关于颜色、植物变形、地质、气象之类自然科学方面的争论以及一般人不常读的歌德自己作品和旁人作品的评论。凡此种种,都只略 选少数样品,其余就只得割爱了。译者个人的知识和见解在选择中也起了作用,所以涉及哲学、美学、文艺创作实践和文艺理论及至当时欧洲一般文化动态的就选得 比较多些。”因此,朱译本是作为“外国文艺理论丛书”之一种刊布的。



    早在一九三七年,周学普先生就翻译出版了《哥德对话录》 一书,这是根据一九一二年德国柏林的弗列兹·海特尔(Fritz Heidel)书店的“书友丛书”之第三种格哈尔特·梅列安 (Gerhardt Merian)氏所编选熬译出,这个选本注重呈现日常生活化了的哥德,使读者仿佛和哥德晤谈,直接与其感情思想接触,察知其内在的生 活。周译本很好地保留了这一特色,因而显示出别样的趣味与眼光。读者在阅读时不妨将之与朱光潜先生所译的《歌德谈话录》参证比照,以窥全书之貌。该书出版 后,由于接踵而来的战争,当时的影响就不大,今天更是难以再见。为了方便广大读者,上海教育出版社决定重新出版此书。为保持原书风格,书中的语言表达与译 名一仍其旧,书后保留原文对照索引,“哥德年表”则采用了现在通行的译名,并附有原文,有心的读者可以参照。


    本书译者周学普先生一九○○ 年出生于浙江省嵊县,日本京都大学外文系毕业,先后任教于浙江大学、山东大学、台湾大学。译作以哥德作品为主,译有《铁手骑士葛兹》、《浮士德》、《赫尔 曼与陀罗特亚》、《少年维特的烦恼》等十余种。周学普先生对哥德的文学世界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他是因为“兴味上的关联”才来翻译这本对话录的,他在翻译 的过程中更愿意强调“哥德是莎士比亚般多方面的活动的伟人”。



    ****

    歌德談話錄

    《歌德談話錄》極富思想意義和學術價值,更加顯示出歌德關于文藝、美學、哲學、自然科學等方面的思想。其中闡述了許多有關宇宙人生、文學藝術的重大問題,深入 淺出,緊密結合實際。例如談文學,歌德常以自己以及莎上比亞、莫里哀、席勒、拜倫、雨果等大家為例︰談繪畫和雕塑,他喜歡拿魯本斯和大衛等的作品進行分 析;談戲劇,他結合自己和席勒的戲劇創作,深入總結。值得注意的是,《歌德談話錄》所體現出的關于美學和文藝理論方面的重要概念︰浪漫與古典、藝術與自 然、世界文學等等,是歌德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對自己創作經驗的總結和對古典文藝作品更深入的思考,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在這里,我們見到的是一個在日常生活中 平易近人,平凡又偉大,風趣又可愛的歌德。

    《歌德談話錄》共分三部分,第一和第二部分于1836年出版,第一部分于1848年出版。書中涉及到的內容非常豐富,比如他的宗教觀點和政治觀點、談關于 藝術鑒賞和自己創作經驗等。這時值得注意的是談話錄所示的時間,差不多與《浮士德》第二部的創作重合,所以,研究《歌德談話錄》還有助于我們更好的理解 《浮士德》。

    詳細資料



    目錄


    1823年
    1824年
    1825年
    1826年
    1827年
    1828年
    1829年
    1830年
    1831年
    1832年


    1823年6月10日,大詩人歌德在自己魏瑪的家中,像無數次地接待他的仰慕者一樣,接待了一位來自北方的青年。此人給了他一個好學、樸實、誠懇的印象,已屆高齡、正好在物色幫他編輯遺作的助手的歌德,便將年輕人留了下來。這個年輕人就是愛克曼。

    在隨後與歌德日夕相處的9年多時間里,愛克曼不但出色地完成了老詩人的囑托,還捧出來一件副產品——而今已成為世界文學經典的《歌德談話錄》。這部連尼采 也認為是“空前優秀的德語作品”,因為它給了世界一尊栩栩如生的歌德“全身塑像”。誠如愛克曼在談話錄的出版前言中所說︰“我認為歌德這些有關人生、藝術 和科學的談話、不僅僅包含詹不少的啟示,不少無比珍貴的教益,而且作為對他這個人的直接寫生,尤其有助于使我們心目中從他豐富多彩的作品里得來的歌德形 象,變得更加豐滿完整。”

    學者們大都強調這是一部智者之書,因為它凝聚著大詩人和大思想家歌德的思想和精神。的確,在這里可以听見歌德以高度凝練、概括和富萑個性的語言,有聲有色 地談論宇宙 自然、社會、人生、文學、藝術、Ξ學、政治、軍事乃至為人處事、劇院經營管理等等,也就是如先前的譯家朱光潛先生和洪天富先生都著重指出的,這部書相當全 面 具體地反映丁宇宙觀、世界觀、人生觀以及政治思想和文藝思想。因此號愛克曼的《哥德談話錄》不但給予廣大讀者以智慧的營養和思想的啟迪,也為研究大思想家 和大文豪歌德的學者,提供了可稱第一手的、權威的依據c歌德首先是一位文學家,談論文學 藝術和美學的時候自然特別多,許多重要終觀點已為我們熟悉和接受。他也經常有機會分析自己的一些作品,特別璁當時正在寫作的《浮士德》第二部,為其中一些 難解的問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因此有學者說《歌德談話錄》是一座“歌德思想和智慧的寶庫”,是“打開歌德創作之門的一把鑰匙”,盡管都略微有些夸張卻基本 土符合實際。

    愚以為《歌德談話錄》的思想意義和學術價值,先賢們強調得夠多了,而且可以講自朱光潛先生的選本在1978年問世以來,已經相當地深入人心。這當然不是說 無須繼續對此書進行思想和學術研究;寶庫中待發掘的珠玉珍玩確實還相當不少,可堪玩味的慧語雋言、哲理智慧還比比皆是。這里只是想提醒一下,此書其實也極 富可讀性,其實也好看得很。

    是的,富有思想意義和學術價值的《歌德談話錄》的確非常好讀、耐讀,非常好看、耐看!它雖說講了許多有關宇宙人生、文學藝術的重大問題,但卻深入淺出,因 為都緊密地結合了實際。例如談文學問題,歌德就常常舉他自己以及莎士比亞、莫里哀、席勒、拜倫、雨果等等世界級的作家為例子。談繪畫和雕塑,就喜歡拿魯本 斯和大衛等的作品來一點一點進行分析。談戲劇問題,就結合自己和席勒的戲劇創作,以及他長期管理劇院的經驗。在這中間,有趣的軼聞趣事真是不少。在這里我 們見到的,是一個與自己信賴的助手和忘年之交促膝談心的歌德,一個走下了神壇的有血有肉、談笑風生、親切和藹的歌德,一個既有人的優秀品質又有人的毛病, 既理性、睿智又怪僻、迷信的歌德。總而言之,在歌德的這部“自傳”或者更準確地講“自述”中,我們會發現一些他身上常常被忽略了的品質,會看見一個在日常 生活中平易近人,既平凡又偉大,既風趣又可愛的歌德。因為名為《歌德談話錄》,實則所記並非純粹是對話,也有老年歌德生活狀況和情態的不少描寫。

    這里僅舉凡個讓我們對歌德刮目相看的例子︰

    在人們的心目中,歌德這樣的大詩人和大思想家一般都不擅長行政和經濟事務,其實不然。不說他做過魏瑪管轄甚多的大臣,就講他長期擔任魏瑪劇院的總監,就顯 示出了豐富的經驗和非凡的經濟頭腦。1825年3月至5月以劇院為話題的很多,不少都對我們極有啟發意義。例如他講︰一個劇院要站住腳,必須要排練出一套 反復上演、常演常新的保留劇目;劇院絕不能為省錢而讓二三流演員挑大梁;劇院要想成功,光有好的演員班子不夠,還必須致力于提高觀眾的修養,擁有一批屬于 自己的高水平觀眾;特別是強調必須重視票房收入,認為票房了壞也反映演出的質量。




    -----



    鍾肇政譯,《歌德自傳》〈傳記〉,志文出版社,197512月。沒找到鍾肇政編的《關於人生:歌德》,純文學出版社,1988年。
    歌德人生箴言》ISBN:9575570944│大展1991│沈永嘉編譯

    Emanuel Pastreich (貝一明) “跨海求真: 哈佛博士論中美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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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海求真: 哈佛博士論中美未來” (全文)

    跨海求真

    哈佛博士中美未


    貝一明(Emanuel Pastreich)著
    首爾:亞洲研究所出版社



    哈佛博士的成長軌跡
    耶魯中文學習記
    耶魯歲月中的師生情
    寶島之旅
    中國交流的恩師

    我們應該送給子女什麼禮物?
    解密美國大學教育
    二十一世紀人文教育的重要性
    每一位國際關係從業者都應主修文學
    教育的危機

    論價值
    歷史和新聞的區別
    民主和參與

    面向世界的中國夢
    亞洲公敵:氣候變化
    氣候變化的語言
    生態貨幣

    中美關係:弗蘭肯斯坦聯姻
    中國是新冷戰的主角嗎?
    美國,若只管自己的事,仍然是一個威脅嗎?
    朝鮮問題

    論中日關係
    論島嶼爭端問題
    跨世紀的福島核電站事故對策:中國的角色

    一觸即發的數據危機:我們是否需要一部信息憲法?
    Facebook 究竟是什麼?
    Facebook 與全球治理的未來
    世界真的在變小麼?
    世界究竟是如何運轉的?

    孔子說的“正名”是關於體制轉變的警言
    性與消費
    貪婪、資本主義和熱力學第二定律
    消費的崛起和因果法則的終結
    階級分化的複蘇
    李天一與階級的再現

    多元歷史成就未來中國
    21世紀中國文化的意義
    中國的科舉與考試制度



    Kang-i Sun Chang 新增了 2 張相片。
    Proud of my former student Emanuel Pastreich for publishing this amazing book; 跨海求真! (Also, Emanuel Pastreich, for mentioning me in your book, pp. 49-52. It brings back so many fond memories! Ah, but more than 30 years have passed! )
    Kang-i Sun Chang 的相片。
    Kang-i Sun Chang 的相片。

    《舒蕪晚年隨想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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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蕪晚年隨想錄》北京:人民文學,2013 (這是舒蕪2個blogs 的文章摘要)

    上海《文匯報》筆會主編劉緒源與舒蕪交往甚密,他認為在學術上舒蕪至少在三方面成績卓著。首先,解放後研究興趣主要在古典文學方面,人民文學出版社最早出版的一批古籍就是由舒蕪參與整理出版;其次,退休後更多的研究興趣轉向了對“五四”、魯迅以及周作人的研究;最後,作為一個書評家,舒蕪先生把一些評論和理論艱澀的文章寫得文筆優美,可以作為隨筆和散文來讀,他與老一輩學人季羨林金克木等使得自五四以來開創的文體得到延續,形成了一種優美的文風,這在年輕一代中非常少見。

    舒蕪(原名方管,1922年7月2日-2009年8月18日),安徽桐城人,作家
    1945年1月,胡風創辦的《希望》雜誌創刊號發表了舒蕪的《論主觀》,在左翼文學陣營裏掀起了軒然大波。舒蕪的《論主觀》從哲學的觀點系統闡釋了胡風集團的核心理念——「主觀戰鬥精神」。這些觀點引起何其芳喬冠華等人的批判。[1]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廣西省文聯研究部部長,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編審,《中國社會科學》雜誌編審。因在1955年胡風事件中被指「主動告密」而廣受爭議。
    2009年8月18日晚11點10分在北京復興醫院因心臟功能衰竭逝世,享年87歲[2]

    著作[編輯]

    雜文集《掛劍集》、專著《說夢錄》、《周作人概觀》等。
    《舒蕪集》(河北人民出版社)八卷。

    3主要著作編輯

    掛劍集(雜文集)1947,海燕
    說夢錄(雜文集)1982,古籍
    傾蓋集(舊體詩詞集)與王以鑄等9人合集了,1984,福建人民
    掛劍新集(雜文集)1985,花城
    毋忘草(雜文集)1986,湖南人民
    周作人概觀(論文)1986,湖南人民
    空白(散文集)1986,北岳
    書與現實(書評、序跋、讀書隨筆合集)1986,三聯
    從秋水兼葭到春蠶蠟炬(論文集)1987,人文
    李白詩選編選,1954,人文
    康有為詩文選主編,1958,人文
    《紅樓夢》問題討論集主編,1959,人文
    中國近代文論選主編,1959,人文
    中國中古文學史·論文雜記劉師培著,校點,1959,人文
    論文偶記·初月樓古文緒論·春覺劉大櫆吳德旋林紓著,校點,1959,人文
    飲冰室詩話梁啟超著,校點,1959,人文
    舒蕪集(共八卷),2001,河北人民
    舒蕪口述自傳,許福蘆筆錄,2002,中國社會科學

    Pierre Ryckmans, 78, Dies; Exposed Mao’s Hard Line. Chinese Shadows by Simon 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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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約30年前讀過Simon的書很了不起的中國透視力和筆力......

    Pierre Ryckmans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n.wikipedia.org/wiki/Pierre_Ryckmans
    Pierre Ryckmans (born 28 September 1935, in Brussels, Belgium), who also uses the pen-name Simon Leys, is a writer, sinologist, essayist and literary critic.

    Simon Leys | New York Review Books

    www.nybooks.com/books/authors/simon-leys/
    Simon Leys is the pen name of Pierre Ryckmans, who was born in Belgium and settled in Australia in 1970. He taught Chinese literature at the Australian ...


    Chinese Shadows [Hardcover]Simon Leys
    (Author)

    • Hardcover: 220 pages
    • Publisher: Viking Adult; 1st U.S. edition (September 15, 1977)
    • Language: English
    (Opera Omnia is a project to record the complete works (in Latin: opera omnia))
    這是一本了解文革和現代中國的傑作 ( 我用Penguin 1978版)
    看他在書末對 韓素英 、 C. P. Snow和費正清的一語道破其弱點,就可知其功力 (書中說,
    魯迅先生的《阿Q正傳》說明革命的不可能, 以及一些當時法文刊物對中國的幽默)......


    In response to:
    Chinese Shadows from the May 26, 1977 issue
    To the Editors:
    I am shocked by your recent articles on Vietnam and China, the likes of which one might expect to appear in Commentary or the Readers Digest. Apparently it is intellectually chic again to be anti-communist, especially in regard to third world countries.
    The authors of both pieces had profound personal biases against their subjects. One of your readers has already pointed this out in reference to the Vietnamese piece (NYR, May 12). I shall therefore focus on Simon Leys’s China pieces (NYR, May 26 and June 9).
    There is a proclivity among European intellectuals going as far back at least as Hegel to see China in terms of oriental despotism. It does not matter whether it is contemporary or historical China—it is all the same, there is always that terrible oriental despotism that the Chinese cannot escape. The most articulate of the twentieth-century European exponents of this point of view was Etienne Balazs. In a brilliant series of essays he argued that the Chinese had chances to escape oriental despotism through the Sung dynasty (end 1368). After that it has been all down hill. The weight of the past is such that contemporary China can in no way escape it—any revolution is a false one. Usually this view is derivative, as it was in Balazs’s case, of his own disillusionment with European politics and the left in particular. At bottom the Oriental Despotism view of China is Europe-centered. The genuine social and political revolution must come first in the West. Since it has not happened in the West, it is preposterous to talk of genuine revolution in such a place as China.
    I shall be specific on three points.
    1) Walls, the walls that Leys mourns so bitterly. Is it not just possible that city walls symbolize the oppression of the past to most Chinese? Both Chiang Kai-shek and the Japanese hid behind these walls for decades—used as bulwarks against the guerrillas in the countryside. It was their custom also to put the ordinary inmates of these marvelously walled cities up against these walls and shoot them for some crime real or imagined. The heads of dissenters were displayed on these wonderful walls. And then there was the squatter housing squashed up against Mr. Leys’s walls.
    2) Wang Shi-wei, the dissident who was shot in Yenan in 1947. True enough Wang was shot in Yenan in 1947 and Mao afterwards talked about it. What Leys fails to say is that Mao considered the execution a serious error which should not be repeated. In China, as elsewhere (even Europe), dissidents are persecuted, but they are rarely executed. In the 1950s we executed the Rosenbergs and today we publicly regret it. Eisenhower advocated executing American communists and we are embarrassed. Does this mean that Stalinist purges are the rule in either China or the US?
    Perhaps your readers would be interested in Mao’s full statement in 1962 about Wang Shi-wei’s execution:
    There was another man called Wang Shi-wei who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Kuomintang. When he was in Yenan, he wrote a book called The Wild Lily, in which he attacked the revolution and slandered the Communist Party. Afterwards he was arrested and executed. That incident happened at the time when the army was on the march, and the security organs themselves made the decision to execute him; the decision did not come from the Center. We have often made criticisms on this very matter; we thought that he shouldn’t have been executed. If he was a secret agent and wrote articles to attack us and refused to reform till death, why not leave him there or let him go and do labor? It isn’t good to kill people. We should arrest and execute as few people as possible. If we arrest people and execute people at the drop of the hat, the end result would be that everybody would fear for themselves and nobody would dare to speak. In such an atmosphere there wouldn’t be much democracy. [from “On Democratic Centralism” in Stuart Schram, ed., Chairman Mao Talks to the People (Pantheon, 1974), pp. 184-185]
    3) It is well known that the diplomatic community in China lives an isolated existence and receives formal and bureaucratic treatment from the Chinese. The ordinary visitor is received in a much more friendly, relaxed manner—and often sees much more than the cloistered diplomat like Leys did. There are other foreigners living in China as well. Teachers, students, “experts,” and writers have a much less isolated existence and often a rather integrated life among the Chinese people. Has Mr. Leys ever met Sid Engst, Jim Veneris, Israel Epstein, and others like them in China? Their perspective on the foreigner in China is rather different than Mr. Leys’s, although not without problems and barriers (see for example the excellent book by David and Nancy Milton, The Wind Will Not Subside [1976], which revolves around the foreign community in Beijing).
    No doubt Mr. Leys knows all this and that is what angers. His rigid preconceptions about the nature of past and present Chinese society and politics force a level of dishonesty which is unworthy of The New York Review….
    Stephen R. MacKinnon
    Tempe, Arizona
    Simon Leys replies:
    Mr. MacKinnon’s criticism bears on four questions. Let us discuss them in succession:
    —Concerning Balazs: Etienne Balazs was a great scholar and an admirable man. That Mr. MacKinnon in reading my modest little essays should be induced to compare me with him fills me with a mixture of confusion and pride. (I doubt however if Mr. MacKinnon did understand Balazs’s writings any better than mine.)
    —Concerning city walls: In underlining the fact that walls can symbolize oppression and that it was therefore right to pull them down, Mr. MacKinnon raises a very interesting point. Come to think of it—is it not a shame that, in a revolutionary capital such as Peking, quite a number of other (far worse) symbols of oppression are still allowed to stand: the Imperial Palace, the Summer Palace, etc.? Actually, in this respect, too many countries are still badly in need of a big clean-up: the London Tower, the Louvre, the Escorial, the Vatican, the pyramids of Egypt, etc., etc., are all awaiting the revolutionary intervention of Mr. MacKinnon’s pickaxe. If he intends to devote his energy to such a worthy cause, he has, without doubt, a most busy career ahead of him.
    —Mao’s quotation concerning Wang Shih-wei: three points
    1. Mao deplored the execution of Wang Shih-wei.” Nixon too deplored his “plumbers” initiatives at Watergate. Great leaders are so often done a disservice by clumsy underlings!
    2. Mao opposes random killings.” This in fact was the only point on which Mao significantly departed from Stalin’s doctrine. Mao always agreed with the principle of Stalinist purges; only, to his more sophisticated taste, their methods appeared rather crude, messy, and wasteful. Mao eventually developed his own theory of the efficient way of disposing of opponents—which is expressed quite clearly in the fifth volume of his Selected Works recently published in Peking: executions should not be too few (otherwise people do not realize that you really mean business); they should not be too many (not to create waste and chaos). Actually before the launching of some mass-movements, quotas were issued by the Maoist authorities, indicating how many executions would be required in the cities, how many in the countryside, etc. This ensured a smooth, rational, orderly development of the purges. Some people see in this method a great improvement by comparison with Stalin’s ways. I suppose it might be so—at least from Big Brother’s point of view.
    3. Mao said that Wang Shih-wei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Kuomintang.” And Stalin said that Trotsky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Nazis. Later on it was also said that Liu Shao-ch’i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Americans. And that Lin Piao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Soviet Union. And now we have just learned that Madame Mao had been working for Chiang Kai-shek. Why not? After all there are always people ready to believe these things—Mr. MacKinnon, for instance.
    —Other foreigners living in China: I do have a wide circle of acquaintances who have been, or are still, working in China in various capacities. I do also keep in close touch with a number of Chinese friends, former citizen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who know Chinese realities from the inside, a thousand times better than either Mr. MacKinnon or myself will ever do. If it had not been for the advice and encouragement I received from those persons who kept telling me that I was right on target, I would never have felt confident enough to publish these subjective impressions of China. On one point, however, I agree with Mr. MacKinnon: I too think it most unlikely that a person living in Peking, and being employed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ould ever express publicly his agreement with my views (though I know some who do so in private).



    訃告

    揭露「文化大革命」本質的漢學家去世

    皮埃爾·李克曼曾使用筆名西蒙·萊斯,1955年上學時首次到中國旅行。了解到「文化大革命」的情況後,他對中國的浪漫化觀點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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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爾·李克曼曾使用筆名西蒙·萊斯,1955年上學時首次到中國旅行。了解到「文化大革命」的情況後,他對中國的浪漫化觀點消散了。
    比利時出生的中國學學者皮埃爾·李克曼(Pierre Ryckmans)曾質疑西方在20世紀60年代將毛澤東浪漫化的觀點,並率先將毛髮起的「文化大革命」描述為混亂和破壞的景象。周一(8月11日——譯註)他於澳大利亞悉尼家中逝世,享年78歲。
    他的女兒詹尼·李克曼(Jeanne Ryckmans)宣布死因是癌症。
    • 檢視大圖1966年6月,穿紅衛兵服裝的年輕學生揮舞着毛澤東語錄「紅寶書」,在北京遊行,慶祝「文化大革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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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6年6月,穿紅衛兵服裝的年輕學生揮舞着毛澤東語錄「紅寶書」,在北京遊行,慶祝「文化大革命」的開始。
    李克曼以其筆名西蒙·萊斯(Simon Leys)更加廣為人知。1955年,19歲的他與比利時的同學們一起到中國旅遊,從此便愛上了這個國家。期間更是受到周恩來總理的接見。毛澤東發起「大躍進」所導致的饑荒人禍,乃至始於1966年,止於1976年毛澤東去世的「文化大革命」都還是後話。在當時,新中國有很多值得讚美之處。
    但是對於一個西方人來說,留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學習中國藝術、文化和文學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去了台灣,在那裡遇到了未來的妻子張涵芳(音譯)。後來他也曾在新加坡和香港定居。
    20世紀60年代末,香港仍然是英國的殖民地,在那裡,李克曼開始關注越過香港邊境的混亂,閱讀中國官方媒體關於「文化大革命」的報道,和逃離中國大陸的人交談,他們原來都曾是毛澤東的支持者。
    許多西方知識分子對毛澤東懷有浪漫主義觀點,認為他雖然有缺點,但卻是進步的,是人民大眾的捍衛者,李克曼漸漸發現,這些浪漫的觀點和「文化大革命」的殘酷性完全是互相抵觸的。「文化大革命」力圖抹殺中國文化傳統與西方資本主義的影響,代之以正統的毛主義。這個運動導致了大清洗,強制的國內流放與不同政治派別的互相打擊。這促使李克曼開始涉足政治評論領域。
    「1966年之前,中國政治根本沒有引起我的關注,我對中國的一切都有好感,我充滿信心地把這種好感也延伸到了毛主義政權上面,並沒特別多想,」李克曼在他以筆名出版的《中國的陰影》(Chinese Shadows)中寫道,該書於1974年以法語首次出版。「但是我從香港這個有利的位置從始至終地觀察了』文化大革命』,這迫使我從舒服的無知中脫離出來。」
    他的第一本書《主席的新裝》(The Chairman』s New Clothes)也是用法文出版,那是1971年,一年後,他定居澳大利亞,因為著名中國文學學者柳存仁將在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教書。李克曼以筆名西蒙·萊斯出版了這本書,掩蓋真實身份是為了防止被中國拒之門外。
    1972年,他為比利時大使館擔任文化隨員工作,回到中國呆了六個月。看到這座城市的古建築遺產遭到破壞,他大為震驚。
    在《中國的陰影》中,他寫到自己瘋狂地尋找這座城市最宏偉的巨大城門,他覺得它們本應被保留,儘管他知道這座城市的城牆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就已經在進行拆除了。城門不見了。「確切地說,北京城門的拆除是一種褻瀆;充滿戲劇性的不是官方拆除了它們,而是始終不解他們究竟為什麼要拆除它們,」他寫道。
    他發現,「文化大革命」破壞了中國文化與文明之美,卻沒有摧毀文化中應當被去除的東西——暴虐與專制。
    前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Kevin Rudd)曾是李克曼的學生,在一次電話採訪中,他說李克曼是「20世紀六七十年代第一個揭露』文化大革命』中文化褻瀆真相的西方漢學家,他剝除了其上的政治虛飾,暴露出它的真正本質:由毛澤東領導的一場中共內部醜陋而暴力的政治鬥爭」。
    陸克文還說:「當時的漢學家們大都迷戀『文化大革命』早期的浪漫色彩,因此嚴厲地指責他。」
    諷刺的是,陸克文說,毛澤東死後,中國領導人開始否定「文化大革命」。許多老北京令人欣喜的東西又回來了,比如食品小攤和夏日街頭的舞蹈,人們開始欣賞古典藝術、文學,乃至曾遭受毛主義者中傷的古典學者孔子。李克曼曾把孔子的語錄《論語》譯成英文。
    但李克曼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改變。「讓皮埃爾接受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這些真實的、可持續和積極的變化是很困難的,」陸克文說。
    李克曼的連襟、同樣也是漢學家的任格瑞(Richard Rigby)說,李克曼不僅是漢學家,也是令人敬畏的歐洲學者,他曾在比利時獲得法學與藝術的博士學位。他說,李克曼的演講博採東西方之長。
    「他可以將一幅中國國畫,或奧威爾(Orwell)寫的什麼東西以及蒙田(Montaigne)的散文結合起來,成為一個連貫的整體,」任格瑞說。
    李克曼還寫過長篇小說《拿破崙之死》(The Death of Napoleon),書中想像了這位被罷黜的君王從聖海倫島流放地逃回法國的經歷。1986年在法國首版,1992年出版了英文版,小說家佩尼洛普·菲茨傑拉德(Penelope Fitzgerald)曾為《紐約時報》書評版撰文,稱之為「一本非同尋常的書」,2002年,它被改編為電影,由伊恩·霍爾姆(Ian Holm)和休·博內威利(Hugh Bonneville)主演。
    李克曼經常為《紐約書評》(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世界報》(Le Monde)和其他期刊撰稿,並獲得多項文學獎。
    他於1935年9月28日出生於布魯塞爾,除了女兒,他在世的親人還包括妻子與兒子馬克(Marc)、艾蒂安(Etienne)和路易(Louis),以及兩個孫輩。
    他曾在悉尼大學教書,晚年在寫作和玩帆船中度過。他的文集《無用堂文存》(The Hall of Uselessness)於2011年出版,探討從堂·吉訶德到孔子在內的各種話題。
    在《中國的陰影》一書中,李克曼寫道,儘管毛和他的扈從們終將離場,權威統治會出現一個不可避免的放鬆時期,但共產主義統治的基本特點不會改變。
    「在不同時期對共產主義中國的各種描述中,人們可以發現區別,」他寫道。「如果這些描述都是發自良心,有洞察力的,它們呈現出來的東西要比短暫的新聞真實更多,各種改良都是量變,而不是質變——它們只是角度上的變化調整,而不是基本方向的改變。」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4年8月15日。
    傅才德(Michael Forsythe)是《紐約時報》記者。
    翻譯:董楠

    Pierre Ryckmans, 78, Dies; Exposed Mao’s Hard Line

    Pierre Ryckmans, who used the pen name Simon Leys, first traveled to China as a student in 1955. His once romantic view of China dissipated when he learned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Pierre Ryckmans, a Belgian-born scholar of China who challenged a romanticized Western view of Mao Zedong in the 1960s with his early portrayal of Mao’s Cultural Revolution as chaotic and destructive, died on Monday at his home in Sydney, Australia. He was 78.
    His daughter, Jeanne Ryckmans, said the cause was cancer.
    • 檢視大圖Young students in the Red Guard waved copies of the “Little Red Book,” a collection of quotations by Mao, at a parade in Beijing in June 1966 to celebrate the star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Jean Vincent/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Young students in the Red Guard waved copies of the “Little Red Book,” a collection of quotations by Mao, at a parade in Beijing in June 1966 to celebrate the star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Mr. Ryckmans, who was better known by his pen name, Simon Leys, fell in love with China at the age of 19 while touring the country with fellow Belgian students in 1955. One highlight was an audience with Prime Minister Zhou Enlai. The man-made famine of Mao’s Great Leap Forward and his Cultural Revolution, which began in 1966 and ended about the time of Mao’s death, in 1976, were still in the future. There was much to be admired in the new China.
    Yet pursuing his studies of Chinese art, culture and literature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itself was not an option for a Westerner, so he settled in Taiwan, where he met his future wife, Han-fang Chang. He also lived in Singapore and Hong Kong.
    It was in Hong Kong during the late 1960s, when it was still a British colony, that Mr. Ryckmans (pronounced RICK-mans) began to follow the turmoil just across the frontier, reading accounts in the official Chinese press about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nd talking to former Mao supporters who had escaped it.
    He began to find that the romantic view of Mao harbored by many Western intellectuals — as a progressive if flawed champion of the masses — was completely at odds with the crueltie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hich sought to eradicate Chinese cultural traditions and Western capitalist influences and replace it with a Maoist orthodoxy. The movement led to purges, forced internal exiles and whipsaw shifts in the political winds, and it compelled Mr. Ryckmans to step into the arena of political commentary.
    “Until 1966 Chinese politics did not loom large in my preoccupations, and I confidently extended to the Maoist regime the same sympathy I felt for all things Chinese, without giving it more specific thought,” Mr. Ryckmans wrote under his pseudonym in “Chinese Shadows,” which was first published in French in 1974. “But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hich I observed from beginning to end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Hong Kong, forced me out of this comfortable ignorance.”
    His first account, “The Chairman’s New Clothes,” was also published in French, in 1971, a year after he had settled in Australia, lured by an eminent Chinese literary scholar, Liu Cunren, to teach at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Mr. Ryckmans wrote the book under the name Simon Leys to disguise his identity so that he would not be banned from China.
    He returned to China in 1972 on a six-month assignment as a cultural attaché for the Belgian Embassy in Beijing. The wanton destruction of the city’s ancient architectural heritage shocked him.
    In “Chinese Shadows,” he wrote of his frantic search for some of the most magnificent of the city’s huge gates, which he assumed had been preserved, even though he knew that the city walls had been taken apart starting in the 1950s. The gates were gone. “The destruction of the gates of Peking is, properly speaking, a sacrilege; and what makes it dramatic is not that the authorities had them pulled down but that they remain unable to understand why they pulled them down,” he wrot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found, had destroyed the beauty of Chinese culture and civilization without destroying what needed to be exorcised: the tyranny of arbitrary rule.
    In a telephone interview, Kevin Rudd, a former prime minister of Australia and a former student of Mr. Ryckmans, called him “the first of the Western Sinologists of the ’60s and ’70s to expose the truth of the cultural desecration that occurred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ripping away the political veneer from it all and exposing it for what it was: an ugly, violent, internal political struggle withi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led by Mao.”
    Mr. Rudd added, “He was excoriated at the time by Sinologists who had been captured by the romance which many felt for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the early days.”
    The irony, Mr. Rudd said, is that the Chinese leadership moved to repudiat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fter Mao’s death. Many of the delights of old Beijing — the food stalls, the street dancing on a summer’s evening — did indeed return, as did an appreciation for classical art, literature and, finally, the classical scholar Confucius, who had been vilified by the Maoists. Mr. Ryckmans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the “Analects,” the collection of sayings attributed to Confucius.
    Yet he did not change with the times. “It was difficult to get Pierre to accept that real, sustainable and positive changes had occurred in the China of the period of ‘reform and opening,’ ” Mr. Rudd said.
    More than a Sinologist, Mr. Ryckmans was also a formidable European man of letters, earning doctorates in law and art in Belgium, said Richard Rigby, a China scholar and Mr. Ryckmans’s brother-in-law. His lectures, he added, brought the best of both worlds together.
    “He could look at a Chinese painting or maybe something by Orwell and essays by Montaigne and put them all together into a coherent whole,” Mr. Rigby said.
    Mr. Ryckmans also wrote a novel, “The Death of Napoleon,” which imagines the deposed emperor escaping from exile on St. Helena and making his way back to France. First published in France in 1986 and then in English in 1992, it was hailed as “an extraordinary book” by the novelist Penelope Fitzgerald, writing in 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and adapted into a film, with Ian Holm and Hugh Bonneville, in 2002.
    Mr. Ryckmans was a frequent contributor to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Le Monde and other periodicals and the recipient of several literary prizes.
    He was born on Sept. 28, 1935, in Brussels. Besides his daughter, he is survived by his wife; his sons Marc, Etienne and Louis; and two grandchildren.
    He also taught at the University of Sydney and spent his later years writing and sailing. A collection of his essays, “The Hall of Uselessness,” discussing topics as far-ranging as “Don Quixote” and Confucius, was published in 2011.
    In “Chinese Shadows,” Mr. Ryckmans wrote that even though Mao and his acolytes would leave the scene, and there would be an inevitable relaxation of authoritarian rule, the fundamental characteristics of Communist rule would not change.
    “Among various descriptions of Communist China made at different times, one may note differences,” he wrote, “yet if these descriptions have been made conscientiously and perceptively, they will show more than ephemeral journalistic truths, for modifications will be in quantity, never in quality — variations in amplitude, not changes in basic orientation.”

    岩波書店、六法全書の刊行終了《追求出版理想國:我在岩波書店的40年》《図書》--岩波書店發行的雜誌之一/「岩波ブックレット」30年 時代を映して9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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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韓、日
    最近Google公司決定繼英國、以色列,到韓國設Google Campus,支援該國的創新科技。你在想想新聞說,張顯耀採用韓國的Line加密的通信,台灣的情治單位望之(害蟲)興嘆。也許2年前,台灣也有學生說某部分的產品遠比Line好,願免費供應.....這不過是一聲嘆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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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塚信一《追求出版理想國:我在岩波書店的40年》(理想の出版を求めて一編集者の回想),  1963-2003,馬健全楊晶譯,台北:聯經出版社,2012。
    《我與岩波書店:一個編輯的回憶》,北京:三聯,2014

    去年讀此書,百感交集。大塚信一剛入岩波書店時,台灣的文星叢刊的"出版緣起" (蕭孟能),即提到歐美、日本的範例---當時蕭先生對岩波書店的了解,肯定還是很粗淺的。最重要的是,岩波書店可以在2013年慶百年,而文星則如隕星消失。
    出版行業之蓬勃、興茂與否,多少反映了國家和時代的氣質。清末梁啟超即發現,日本多學者,所以,他們可以成就活潑、多元的思想供應。

















    sample:
    小林一青木美智男著日本経済新聞
    俳人小林一を生んだ文化文政時代は、現代の日本文化の雛形(ひながた)となる文化芸術が花開いた時代だった。俳諧も面目を一新した。詩としての表現領域を飛躍的に ...

    岩波書店、六法全書の刊行終了 ネット検索広まり需要減


    岩波書店東京都千代田区)が、80年以上にわたり続けてきた六法全書の刊行を、「平成25年版」を最後に終了したことが22日、わかった。インターネットを使った条文や判例の検索が一般化し、需要が年々減少していることが理由という。
     同社によると、岩波版六法の刊行は1930(昭和5)年。近年は裁判員裁判で一般の市民が利用しやすいよう、携帯に便利な「基本六法」「判例セレクト六法」など小型の3種類を毎年刊行し、昨年版は計9万部。「時代に応じた六法を作ってきたが、望む結果が出なかった」という。
     法律関係の書籍発行で大手の「有斐閣」(東京都千代田区)は、今後も六法の発行を続けるという。


     

     







    「岩波ブックレット」30年 時代を映して900点
    写真:草創期の岩波ブックレット拡大草創期の岩波ブックレット
    写真:デザインもポップに。6月の岩波ブックレット拡大デザインもポップに。6月の岩波ブックレット
     岩波書店の小冊子シリーズ「岩波ブックレット」が創刊30年を迎えた。「はじめの一歩 はじめの一冊」とうたい、刊行点数は900近くになる。
     1982年4月、岩波ブックレットは「紙つぶて」をつくる、として始まった。表紙はどれも岩波書店のマーク「種まく人」。背表紙にタイトル表記はなく「岩波ブックレット1」とあるだけだ。書店で棚に並べてもらうことまで想定していなかったようだ。
     初期に刊行され長く読み継がれているものに中沢啓治著『はだしのゲンはピカドンを忘れない』、『荒れ野の40年 ヴァイツゼッカー大統領ドイツ終戦40周年記念演説』、山田洋次著『寅さんの教育論』などがある。「反核・平和」や「教育」は今も柱にしているテーマだ。
     95年に『オウム真理教の軌跡』、2001年には『小泉純一郎の思想』と時代を映す鏡でもあった。86年の高木仁三郎著『原発事故 日本では?』、02年の『検証 東電原発トラブル隠し』(表紙は福島第一原発の写真)は今、改めて注目されている。
     企画から刊行まで1~2カ月。「雑誌と新書のあいだ」との位置づけだ。「その時々の問題をテーマにわかりやすく発信するという役割は、創刊時も今も変わらない」と岡本厚編集局部長は言う。
     1号は『反核―私たちは読み訴える』だった。井上ひさし、大江健三郎ら作家が集まり、メッセージを寄せる。核戦争の危機を訴える声明は「決して断念することなく、いっそう力をこめて」と訴えていた。
     30年後、824号の鎌田慧編『さようなら原発』は震災半年後の6万人集会の模様を収めた。作家の落合恵子はこう呼びかける。「原発と核が消える私たち のゴールに向かって、歩きましょう」「諦めません、慣れません、忘れません。歩き続けます」。日本は何も変わっていない。タイムリーかつロングセラーな ブックレットが、教えてくれる。(中村真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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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境と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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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号]2011年5月号 第747号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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