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ntcast
Channel: 人和書 ( Men and Books)
Viewing all 6854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李清照全集 /李清照資料彙編

$
0
0
唐白居易書《楞嚴經》一百幅,三百九十七行,唐箋楷書,系第九卷後半卷。趙明誠跋云:「淄川邢□氏之村,丘地平彌,水林晶淯,牆麓磽確布錯,疑有隱君子居焉。問之,茲一村皆邢姓,而邢君有嘉,故潭長,好禮,遂造其廬。院中繁花正發。

主人出接,不厭余為茲州守,而重余有素心之馨也。夏首後相經過,遂出樂天所書《楞嚴經》相示。因上馬疾驅歸,與細君共賞。時已二鼓下矣。

酒渴甚,烹小龍團,相對展玩,狂喜不支,兩見燭跋,猶不欲寐,便下筆為之記。趙明誠。」前後有紹興璽,末幅止角上半印,存「禦府」二字。後有「寶慶改元花朝後三日重裝于寶易樓,遜志題」。

李清照資料彙編- 44 / 經典文庫

李清照資料彙編 - 44 / 53



攤破浣溪沙
病起蕭蕭兩鬢華,臥看殘月上窗紗,豆蔻連梢煎熟水。莫分茶,枕上詩書閑處好,門前風景雨來佳,終日向人多醞藉,木犀花.

李清照全集

www.yasue.cc/lee_ching_chiu.htmlTranslate this page
武陵春.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多麗. 小樓寒,夜長簾幕低垂,



鍾玲詩選/ 霧在登山

$
0
0

霧在登山

霧在登山

鍾玲的詩呈現三種風貌:第一種描繪感情的動盪和內心的深層;第二種進入古代女子的內心和情境;第三種對了不起的人與崇高的大自然,表達敬意。鍾玲的詩由字裡行間透露情感,文字遊走鮮明的意象與思維層次之間,一首詩在結尾處常有意想不到的轉折,帶來驚喜。
作者簡介
鍾玲
  台灣東海大學學士,美國威士康辛大學比較文學系博士,曾任教紐約州立大學、香港大學、高雄國立中山大學,現任香港浸會大學文學院院長;著有詩集 《芬芳的海》;小說集《生死冤家》、《大輪迴》;評論《現代中國繆司:台灣女詩人作品析論》、《美國詩與中國夢﹕美國現代詩裡的中國文化模式》、《中國禪 與美國文學》等。
*****

方瑜提起鍾玲老師出題:『試擬一篇最短的情書』。她交卷:
『霧:你使我迷惑了。相思林』
---- 鍾玲《赤足在草地上》(台北:志文,1970  p.11) 


翻譯課這班是大三,每年有二十多個人,最早的學生有鍾玲、孫康宜、郭志超等。 鍾玲曾寫一首詩《聽雨》送我。----
齊邦媛《巨流河》 台北:天下文化出版社 ,2009, 頁370



東海大學外文系在當年是比今日風光、受重視多了,因為他們做了許多開風氣之先的事情,加上學校的建築、規劃具有前瞻性,校長也是當時具有社會地位的人士,所以頗受矚目。----齊邦媛《巨流河》 台北:天下文化出版社, 2009, 頁369
 -----

http://www.shigeku.org/xlib/xd/sgdq/zhongling.htm
鍾玲詩選

鍾玲,廣州市人。台灣東海大學外文系學士。國立台灣大學外文研究所肄業。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地生校區比較文學系碩士及博士。曾任教紐約州立大學比較文學系及任中文部主任,並任教香港大學中文系翻譯組。自1989年起在高雄國立中山大學外文系任教授,曾任系主任及研究所所長。現任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以《現代中國繆司∶台灣女詩人作品析論》(聯經)一書獲國家文藝獎(文學理論類)。學術專書《美國詩與中國夢∶美國現代詩中的中國文化模式》,與美國名詩人KennethRexroth合作出詩歌翻譯Orchid Boat∶Woman Poets of China,LiCh'ing-chao,Complete Poems。另有研究論文∶《寒山在東方和西方文學界地位》、《簡樸而誠摯∶美國現代詩歌中展現的漢詩風格》、《試探女性文體與文化傳統之關係∶兼論台灣與美國詩人作品之特徵》、《詩的荒野地帶》及《女巫和先知∶美國女詩人的自我定位》等。文學創作有《赤足在草地上》、《山客集》、《群山呼喚我》、《輪迴》、《美麗的錯誤》、《鍾玲極短篇》、《愛玉的人》、《生死冤家》 。

嫦娥之墮

  我們到棲霞山摘束雲
  我們到靈河畔採蒹葭罷! 不要說了,玉兔 別用你的須 彈我袖上灰燼。 地界漫漫的煙塵 查封了我的清居 塵封我孤寂的心鏡 嫦娥已無家。 天眼是神隻的悲劇 預下未來即是無奈。 明天,他們來接收我的領域 全身閃爍驕傲的金屬。 明天,四千年的大審 將判下我無期徒刑。 你不見千萬紳怨女幽魂 乘鬱金色的雲車 趕赴銀河畔的別筵? 當年的奔月也是盛事啊! 天庭的群星嘩然以耀目照我飛升。 明天,我將向黑暗降落 如翅膀碎了的白瓷鳥 永恆地 墮向子夜。 附記∶一九六九年美國發射的亞波羅十一號登陸月球,在電視上看到登陸情景,    因而生神話之幻滅感。




























念秋

由一個雪國飛渡
到另一個雪國來
那邊白得冰封千里
這邊白得直逼青天
總懷念孕雪的季節
我們穿過疏林踏過深秋
落葉柔軟的床墊
手擎燃燒的紅葉枝子
燃燒一如我們雙眼 後記∶一九六九年冬,由威士康辛飛赴科羅拉多州丹佛城開現代語言學會;兩處    皆冰天雪地。


長城謠

你這條巨蟒
曾以雄性的擁抱
緊纏中國二十多個世紀! 起伏的漠野上 唯獨你 守住代代人的安全 守住代代人的心悸—— 烽火熏黑天幕 殺聲衝破塞門 婦女號啕胡馬上 她男人的頭顱 懸在胡兒鞍旁滴血。 春閨夢裡的柔情 解不開戍人的鬱結 化不開役夫的憔悴。 北風糾纏她的長發 穿越漫天的黃沙 她火熱的眸子搜查 每一個枯枝般的役夫 每一個枯枝般的役夫 直到絕望磚一般 砌在她黧裡的臉上。 長城啊,她朝你跪下 哭訴三天三夜 鮮血自她雙眼 野花般湧現。 大慈大悲的長城啊 你終於顯靈了 崩倒在她眼前 揭發暴君的罪行 還她一個良人 碎磚下一具不爛的屍身。 而今是太空世紀了 去了勢的長城啊, 你仍要憂心忡忡 戍守北方騰騰的殺氣。 這次你為什麼顯靈? 一隻北美飛來的鷹 那勾鼻的白人頭目 立在城堞上 在報章的頭條裡探頭探腦 向我咧嘴微笑。 後記∶一九七二年歲暮美國總統尼克森訪大陸,他立在長城上的照片,令海外的    中國人心中很不平靜。











































蘇小小

  “我乘油壁車,郎乘青驄馬。
  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 
        ——蘇小小歌 我的眼角起霧了 因思念你而朦朧 推開青綠的石門 翩然立在松樹下 幽蘭眼望穿驛道 等你跨青驄馬歸來 你終究會趕到的 一下馬,就偎你懷中 看,湖上垂著層層薄紗 讓我們隱身湖心 你是風,我是煙 你我在白紗帳裡繾綣 我清歌一囀 癡狂了多少吳楚名士 我的纖纖舞腰 風靡了錢塘嘉興 可是唯有你眼中的瀲 令千鍾不醉的我沉醉 你的低語如轆轤 汲起我心井深處的真情 苔封的石門緊閉 驛道寂寂、不聞馬嘶 只聽見雨腳踏著輕塵 水波如佩叩著堤岸 隔壁的蚯蚓翻土鋪床 我剪下牆上新垂的樹根 再編一個同心結給你 箋注∶一、“吳地記”中說蘇小小是晉時妓,“樂府廣題”說她是錢塘名娼,      南齊人。因此如果蘇小小真有其人,不知是東晉時人(三一七~四      二○)或南齊時人(四八○~五三○)。也許有兩個蘇小小。“古      樂府”有“蘇小小歌”。    二、“吳地記”中說,蘇小小的墓在嘉興縣前。另有一說她的墓在西湖      畔。    三、歷代歌詠蘇小小的詩很多,白居易、李商隱、溫庭筠都為她寫過詩      。李賀的詩“蘇小小墓”如下∶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      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油壁車,夕相待。      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










































西施

夫差,自從你困在姑蘇山頭
我登姑蘇台望了三天三夜
山下我王勾踐的旌旗
浩浩蕩盪如潮水
夫差,二十年的自恃一旦崩潰
你只餘下沒頂的羞愧
我奉勾踐的密旨
迷惑你的心智
煽動你的狂妄
那年你臣服了魯和衛
我嬌轉於你鐵胃般的胸懷
“王啊,你降服了衛君和魯君
也降服了浣紗的美人。” 
“浣紗的小美人已名滿天下
所以我也要稱霸諸侯啊!” 
我緊貼你遼闊的胸膛
聆聽動地的戰鼓
當你揮劍進軍中原
勾踐壓兵吳境如暗雲
誰知道我心痛的原因?
你對我十年痴迷
夜深的呼喚纏繞我的精魂
我的心也系在你身上
那意氣風發的你
我再創的你啊!
怎麼捨得你步向滅亡?
我捧心的原因無人知悉 看,越軍洶湧上山頭 你命定的時辰到了 傲骨如你,不屑卑顏事人 夫差啊,今夜你將終結自己 啊,姑蘇台下一片火光 是何方兵馬攻陷大門? 我命定的時辰也到瞭 如果越軍先至 苧蘿山點一山花燈迎接我 如果吳國散兵登台 他們會斬我成碎塊 咬牙切齒咒我禍水 夫差啊,只有你不怨我 你在我眼中豐收過戀慕 你成就江南空前的霸業 我成就千秋萬世的艷名 今夜一樣的燦爛 姑蘇台和姑蘇山 後記∶春秋時代的西施,是典型的紅顏禍水,歷代的傳說中,吳王夫差的滅亡,    都歸罪於西施。我試由另一個角度來寫西施。她與吳王相處多年,吳王也   是雄霸一方的男子漢,唯獨鍾情於西施,西施對他能不生情嗎?她再精於    媚術,再忠心於越國,也是個女人。 箋注∶一、一般的傳說是西方與范蠡相戀,吳亡後,西施與范蠡同泛五湖而去。      此事見“吳地說”(“見學津討”叢書,頁八)。“吳地記”曰此條      引自“越絕書”(漢—袁康作),但“越絕書”中並無此條(見四部      備要本),“吳地記”又曰∶ “勾踐令范蠡取西施以獻夫差,西施於      路與范蠡潛通,三年始達於吳,遂生一子,至此亭其子一歲能言,因      名語兒亭。”此條可能附會“越絕書”上載勾踐夫人路上產女之事∶      “女陽亭者,勾踐入官於吳,夫人從道產女此亭,養於李鄉,勾踐勝      吳更名女陽,更就李為語兒鄉。”(四部備要本,卷八)況“吳地記      ”乃唐朝陸廣微作,去西施的時代已超過一千年。西施與范蠡相戀之      事,可能是杜撰的。    二、“史記”,卷三十一,“二十三年十一月丁卯(夫差二十三年,即西      曆四七三年)越敗吳。”    三、“史記”,卷四十一,“吳師敗,越遂復棲吳王於姑甦之山……勾踐      憐之,乃使人謂吳王曰∶'吾置王甬東,君百家。'吳王謝曰∶'吾      老矣,不能事君王。'遂自殺。”    四、“吳越春秋”,漢,趙曄作,見四部備要本,卷九∶“吳王(夫差)      ……起姑甦之台,三年聚材,五年乃成,高見二百里。”    五、“史記”,卷三十一,“十三年(西曆四八三年)吳召魯、衛之君會      於橐皋。”    六、“吳越春秋” ,卷九,“十二年(勾踐十二年,即西曆四八五年)…      …使相者國中,得苧蘿山下鬻薪之女日西施鄭旦,飾以羅谷,教以容      步,習於土城,臨於都巷,三年學服而獻於吳。”



















































王昭君

 “時呼韓邪來朝,帝敕以宮女五人賜之。昭君入宮數歲,不得見
 禦,積悲怨,乃請掖庭令求行。呼韓邪臨辭大會,帝召五女以示
 之。召君豐容靚飾,光明漢宮,顧景裴回,竦動左右,帝見大驚
 ……” 
             ——後書,卷七十九,南匈奴傳 承明殿的喧嘩霎時沉寂 幾百雙眼睛遙望殿外。 我們環佩琅琅, 登上白玉石階。 陛下,你就要見到王嬙了! 我就是你尋求的絕色。 殿前鏗然一響, 我的容光炫惑了禁衛, 他把不穩手中的長戈。 我曾是江城一首醉人的歌, 蓮步踏過多少失落的魂魄。 曳地的深衣裙裾, 託我升殿如綠雲。 落日剪出我的風柳腰, 直映入龍座上你的雙眸。 陛下,空等了你三年! 你只見過畫裡的王嬙, 他的畫筆化神奇為腐朽, 勾出空等十年的憔悴。 風華豈能用錢幣衡量? 我的傲骨觸犯他的權限; 因此花容在寂寂深院開放, 夜夜覆蓋清冷的月光, 遙想高台上的笙簫, 以及承露盤中的晶盈雨。 陛下,我不甘心老死宮中, 唯有離開你,遠離長安, 我們才有緣相見。 “寧胡君王嬙見駕, 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的冕冠倏地一動, 白玉珠旒亂晃, 掩不住你眼中的驚愕—— 晚風掠開碎冰, 盪一池春波。 我裊裊俯身下拜; 呼韓邪拍案驚起, 風霜的臉滿佈歡喜。 以後的蠻荒歲月, 都交付 ​​黃沙、廬帳、 刺痛肌膚的毛氈、 以及異族男子拉弓的臂彎。 陛下、你的深情也刺痛我, 縱使你愛我,以無盡溫柔, 你的寵眷能多久? 倒不如你魂牽塞外, 因為得不到的, 屬於永恆。 後記∶當我讀後漢書,“南匈奴傳”,說到王昭君在宮中幾年都見不到皇帝,“    乃請掖庭令求行”,我忽然悟到她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子。原來她是自動要    求嫁到塞外異族去的。這種決定平常人作不出來,對中原的漢族女人而言    ,塞外生活不但落後、習俗野蠻,而且嫁出去是否能得匈奴王的寵愛仍是    個未定之數。王昭君不僅只是果敢,對自己的美貌與機智,更是充滿了自    信心。 箋注∶一、承明殿是漢代宮殿名,在長安未央宮內。    二、漢白玉,美石的一種,質潤膩近玉,產河北。宮殿建築常用來砌階。      即大理石的一種。   三、《漢書》卷九,元帝紀∶“竟寧元年(公元前三十三年)春正月,匈      奴呼韓邪單于來朝……賜單于待詔掖庭王檣(《漢書》卷六十四下,      又作王牆,《後漢書》作王嬙)作閼作。”是年元帝四十三歲,單于      亦當在四十歲以上,因為他於公元前五十八年立為單于,到竟寧元年      已立二十五年。    四、江城是指湖北秭歸,王昭君的故鄉,漢代屬南郡。秭歸在長江北岸,      近西陵峽。    五、深衣是由春秋到漢流行的服裝,上下連身的長袍,通身緊窄,特別能      顯腰身,長可曳地,下擺呈喇叭狀,並以帶系腰。    六、《西京雜記》,卷二(四部叢刊本)∶“元帝后宮既多,不得常見,      乃使畫工圖形,案圖召幸之。諸宮人皆賂畫工,多者十萬,少者亦不      減五萬。獨王嬙不肯,遂不得見。”(這個畫工後世傳為毛延壽。)    七、漢代帝王所鑄之承露盤,高達十多丈,承接天上甘露,以求長生不老      。有關承露盤見曹植的承露盤銘。又,雨露也可指恩幸。    八、“君”字是封號。非皇族的異姓婦女,以恩澤封者,曰君,地位與長      公主(即皇帝之姊妹)同,見蔡邕,《獨斷》,卷上(抱經堂校本)      。但昭君不是封號,據《漢書》卷六十四下,昭君是她的字。王昭君      的封號是“寧胡閼氏”(閼氏即匈奴人的皇后),見漢書卷六十四下      。臨辭大會上,昭君尚未成婚,所以姑用“寧胡君”的封號。    九、皇帝冕冠用十二旒,串白玉珠,見《獨斷》,卷下。

風風風風風風風風風風風風吹沙

我去過南方的風吹沙
那裡不但狂風吹沙啊
還鞭策藍色的群馬
揚銀色的鬃踢透明的蹄
你推我擠沒命地投奔
永遠登不上的灘頭
狂風啊不但鞭馬
還抽打覓風的人
抽她蒼白的臉
扯她瘋瘋癲癲的亂發
把針一般的細沙
撒入她綻裂的傷口
唉,那不曾撫平的舊創 她搖搖晃晃地立著 任飛沙雕鑿她的玲瓏 雙臂左右張開 是要擁抱風的精靈罷 忽地素白長裙倒翻 網住她的十字身形 像一隻巨大的紙鳶 她升向昏蒙的高空 我匍匐在移走的地面 仰望的雙眼流出濁淚 唉,狂風又盪紙鳶的鞦韆了 沙的漩渦中央一條細絲上騰 這頭牽繫我掌上的生命線 那頭通向她的心結 那條細線啊,臍帶般的細線 仍然緊緊握在我的手中 後記∶秋偕範我存、蓉子、姚宜瑛、張橋橋、鄧佩瑜、徐君鶴同遊寶島南端,於    風吹沙海灘遇狂風,人吹得直不起身,浪吹得爭赴沙岸,我存(余光中夫    人)說∶“海,像不象藍色的馬群?”


大度山寫意

大度山的風
在平舖的斜坡潑墨
我穿越化開的濃黑
棲落在鐘塔頂上。
斜欹的相思樹,一排排
狂草般亂舞
軀幹折磨得削瘦
脖子抽得細長
承受多少場初戀的風暴呢?
飛霧渲染得一樣青濕
但陽台上吟風的女孩呢?
重樓的空曠,那留白呢?
引路的流螢以及夢谷呢?
再不能瀏覽野色的橫軸了。
城市的怪爪橫掃上山
伸出灰暗的鋼條
四面框住這片淨土。
只有長天高曠如故
紫色的夜雲揮灑而過
就是這高曠,這空靈
浸潤今日的你啊
昨日的我。 後記∶丙寅冬訪母校東海大學,偕光中先生夫人宿賓館,風撼長窗,一夜難寐。    後赴台北與摯友瑜論大度山今昔異同,因有是作。


著魔的時刻
  ——題王慶華攝墾丁石陣圖

當流光著了魔
紫色的蛟金色的龍
在波濤間穿梭。
水花在虛和實之間徬徨
不知道該扮演浪濤
還是化身迷霧。
回不了家的水手哭泣
在遙遠的水域。
夕陽捨不得歸去
震顫的手指攀住山頭。
風浪中打過滾的群石
頃刻列成陣勢
靜悄悄
等候夜神飛越小島
等候她月牙白的赤足
裹在烏紗裙裡的赤足
踏上他們裸露的胸膛
叮咚起舞。

鳳凰花

五月天,我的眼睛亮了
全城燃燒起來
鳳凰花,灼灼的鳳凰花
到處放火。
氣溫直線上升
我緊閉的窗門
一扇扇為你敞開。
烈焰一團團
點燃冷清清的院落
映紅了灰暗的水波
由山腳一路燒上坡
連我心中那口幽深的古井
都濺到火星。
我,也燃燒起來。
你用白熱的焰心
炙烤我寒涼的情懷
用橙紅的雲彩
把我每一寸都包裹
煉我成一隻再生的
火鳳凰。

歲月沉沙三部曲:薊運河畔、蒼茫雲海、風雨歸舟 (羅蘭)

$
0
0
蒼茫雲海內有1948-70年代的台灣社會抽樣


歲月沉沙三部曲(一套三冊)
印刷:黑白
裝訂:平裝
開數:25開直排
EAN:9789570818789
出版社:聯經

羅蘭女士繼她享譽海內外的羅蘭小語、飄雪的春天、綠色
小屋、詩人之國等名著之後,寫下這部大時代的三部曲─
─「歲月沉沙」。作者從她父、祖的時代,古老中國的新
舊交接處寫起,穿越抗戰、播遷來台、兩岸恢復交流,中
國現、當代史的三個重要階段。她不從歷史重大事件談起
,以她所經歷過的生活、親身的感受與透視,來反映大時
代的變遷。配上作者如歌行板般的散文筆調,言近旨遠,
可讀性極高。

全書共分三部:薊運河畔、蒼茫雲海、風雨歸舟
 薊運河畔敘述出生到抗戰。她出生於近代中國工業的發源地--天津附近的大家族,家道中落,父親進入塘沽久大精鹽公司--中國式現代化的成功典範, 她就讀於該公司附設的員工子弟小學,是一所充滿現代精神,容納了嶄新教育方法的實驗小學。從這所小學畢業後,她選擇就讀河北女師,這所學校溫厚而又開明, 樸實而又自由,培養她不慕榮利,獨立自主的人格,和喜愛音樂的天性,後因七七事變爆發,作者全家不得不留守,在淪淊區教了八年音樂。  蒼 茫雲海則從抗戰勝利後說起。當時她陷入感情、學業、事業、家庭「四大皆空」階段,一個人隻身來台。在人地生疏的情況下,憑著樂觀進取的心,找到自已合適的 工作;隨後結婚,成立了家庭。關於這一階段作者特別發揮了「從小故事反映大格局」的筆法,從對台灣風土人情的適應,寫到美國商業文化的走入生活,以至移民 問題等等,來反映這樣的一個時代。
  風雨歸舟從民國七十六年政府開放大陸探親談起。從四十年隔絕置之度外的「歸人」到發現「回到故鄉仍是客」的惆帳,找不回自己多年以來所塑造的中國夢,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必須如此,始能雄立世界的中國。


整部書是一個歷經戰亂,滿心國仇家恨,農業社會出身的
中國人的親身感受;不單單只是一部作者個人的回憶錄,
更是一部大時代變遷的留影。

作者/譯者/繪者簡介
作者:羅蘭
羅蘭,河北省寧河縣人,本名靳佩芬,民國八年生。河北省立女子師範學院師範部畢業,兼修音樂,曾任音
樂教員、廣播電台編輯、節目製作主持人、專欄作家,已
出版作品二十餘種,包括《羅蘭小語、散文》、《飄雪的
春天》、《綠色小屋》、《西風古道斜陽》、《詩人之國
》等,讀者遍及海內外。

《文訊》

$
0
0




 http://wenhsun.com.tw/
發布日期2011-07-26 《文訊》創社緣起
1983年7月1日,《文訊》由國民黨中央文化工作會創辦。 初期的目的在為文藝作家服務,蒐集、整理文學史料,為文學歷史奠基,幾年內就做出了一些成績,頗受文藝界、學界的稱讚。但《文訊》不以此為滿足,每期藉專 題企畫的方式,探討不同階段的文學發展,將各個階段的作家作品、學術思想記錄下來,肯定前輩作家的文學表現,也重視文壇新秀的努力創新。
《文訊》 不僅致力於文學史料的蒐集、整理及研究,並試圖呈現完整的藝文與出版資訊,報導作家創作與活動。既重視城市文學的繁華典雅,亦從不忽略地方文學的純樸動 人。發行二十多年來,重點始終放在現當代台灣文學整理及研究上,成績粲然可觀,誠為研究當代台灣文學必讀之文學刊物。由於長期的用心經營,我們獲得文藝界 及學界普遍的肯定,已經成為台灣現代文學的資料庫,可說是台灣文學發展的檢驗指標。

雜誌內容
◎在「人文關懷」中,邀請著名學者、文化評論家探討當前文化與社會現象。
◎「人物春秋」可以看到資深作家的智慧風華、中生代作家馳騁文壇的心路軌跡、年輕作家的初試啼聲,以及學者致力研究的學思歷程。
◎每期以「專題企畫」方式探討不同階段的文學發展與趨向,不少議題已觸發許多台灣當代文學工作者繼續鑽研及深化。
◎每期製作「各地藝文採風」,更逐月地記載當月的「文學記事」,企圖為台灣文學留下史料;並把觸角延伸至世界華文文學,製作「全球華文文學通訊」。
◎「文學新書」每月介紹50~80本當月文學新書,清楚記載新書資料及內容提要;另有書評5~7篇介紹國內外好書。
發展方向
「快速報導文藝資訊、準確評析文學表現、深層探索文化問題、生動描繪文人風貌」,是《文訊》不 變的編輯方針及努力方向。原以史料性、學術性口碑著稱的《文訊》,幾經改版後更突出資訊報導、深度發掘文化議題,並追蹤記錄對社會文化影響日趨深遠的出版 活動。邊緣/弱勢的文壇活動,則是《文訊》長期關懷的報導場景。
除了編輯刊物外,《文訊》更發揮長期資料累積的能量,承接政府文化單位委託的專案。藉著雜誌的定期出版,及專案研究的成果累積,提供文學、文化研究者,以及文學愛好者,掌握發展文化脈動最方便、最有效的管道。
現況及期待
帶著理想及使命感的《文訊》,在商業市場導向的社會,一路走來,充滿了艱辛與坎坷。2003 年1月,國民黨宣布停止對《文訊》的經營,當停刊的消息經由媒體披露出來,從四面八方湧進了許多的回應與關懷,一篇篇支持鼓勵的報導與專論,不僅鼓舞了同 仁的士氣,也讓《文訊》有了新的轉機。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關係著《文訊》存續的「財團法人台灣文學發展基金會」終於成立,踏出再出發的腳步之後,《文訊》仍然必須尋找一切可能的資源與合作,面對市場的嚴格考驗,努力儲備永續經營的能量。


****
《文訊》拍賣會 總金額超過1300萬


文訊作家珍藏書畫募款展覽暨拍賣會,由台灣畫廊協會資深顧問暨拍賣官陸潔民主持。 (記者陳奕全攝)
記者趙靜瑜/台北報導
文 壇捐贈用以支持「文訊藝文資料中心」的真情,持續延燒,由《文訊》主辦的作家珍藏書畫募款展覽暨拍賣會第二場日前舉行,成績意外亮麗,最高價為作家楊小雲 捐贈的梁實秋行草,以101萬拍出;楚戈彩墨「石林璧」、王文興捐贈的于右任行草皆以100萬拍出,總金額超過1300萬,164件全數拍出。
登 場第一件拍品為丁貞婉捐贈的朱銘銅雕「太極」,拍出高價37萬;隨後朱銘木雕「牛首」以69萬拍出。著名收藏家「天公」黃天才捐贈的「晚清 掐絲琺瑯麻姑獻壽銅雕」以40萬拍出。臺靜農題贈詩人瘂弦的楷書七言聯以50萬成交,開拍前一天送來的齊邦媛教授珍藏吳魯芹書法及齊邦媛親筆簽名藏書,分 別以30萬及10萬拍出,作家珍藏多年割愛,挹注《文訊》,也讓人感動。
拍賣會上作家雲集,包括亮軒、張默、黃天才、辛牧、楊濟賢以及荻宜等都到場支持。文訊雜誌社社長封德屏表示,謝謝大家的支持,這次拍賣因為拍賣官陸潔民的專業和參與者對文學的熱誠,才能有這麼好的成績,「《文訊》十分感激,未來也會踏實的繼續往前,為台灣文學繼續努力。」
拍賣會過程中在第一輪競標完畢後,立刻以荷蘭式喊價重新拍賣第一輪流標作品,競價由高到低依次遞減,直到第一個競買人應價。全場一件不留,164件全數拍出。
在 網路拍賣部分,日前進行第一梯次拍賣,68件作品僅3件流標,饒昌慜、龔書綿等7位女作家合繪的松竹澗鹿圖2000元起標,拍出本梯次最高價5萬500 元,眾所矚目的王貞治手稿亦以4萬5千元拍出。網拍第二梯次65件品將陸續登場,包括蕭白彩墨、尉任之的版畫等,歡迎民眾上網參與http://auction.wenhsun.com.tw/

Chinese Shadows by Simon Leys

$
0
0


我約30年前讀過Simon的書很了不起的中國透視力和筆力......

Pierre Ryckmans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n.wikipedia.org/wiki/Pierre_Ryckmans
Pierre Ryckmans (born 28 September 1935, in Brussels, Belgium), who also uses the pen-name Simon Leys, is a writer, sinologist, essayist and literary critic.

Simon Leys | New York Review Books

www.nybooks.com/books/authors/simon-leys/
Simon Leys is the pen name of Pierre Ryckmans, who was born in Belgium and settled in Australia in 1970. He taught Chinese literature at the Australian ...


Chinese Shadows [Hardcover]Simon Leys
(Author)

  • Hardcover: 220 pages
  • Publisher: Viking Adult; 1st U.S. edition (September 15, 1977)
  • Language: English

這是一本了解文革和現代中國的傑作 ( 我用Penguin 1978版)
看他在書末對 韓素英 C. P. Snow
(Opera Omnia is a project to record the complete works (in Latin: opera omnia))




和費正清的一語道破其弱點就可知其功力 (書中說
魯迅先生的《阿Q正傳》說明革命的不可能 以及當時法文刊物的一些對中國的幽默)......


In response to:
Chinese Shadows from the May 26, 1977 issue
To the Editors:
I am shocked by your recent articles on Vietnam and China, the likes of which one might expect to appear in Commentary or the Readers Digest. Apparently it is intellectually chic again to be anti-communist, especially in regard to third world countries.
The authors of both pieces had profound personal biases against their subjects. One of your readers has already pointed this out in reference to the Vietnamese piece (NYR, May 12). I shall therefore focus on Simon Leys’s China pieces (NYR, May 26 and June 9).
There is a proclivity among European intellectuals going as far back at least as Hegel to see China in terms of oriental despotism. It does not matter whether it is contemporary or historical China—it is all the same, there is always that terrible oriental despotism that the Chinese cannot escape. The most articulate of the twentieth-century European exponents of this point of view was Etienne Balazs. In a brilliant series of essays he argued that the Chinese had chances to escape oriental despotism through the Sung dynasty (end 1368). After that it has been all down hill. The weight of the past is such that contemporary China can in no way escape it—any revolution is a false one. Usually this view is derivative, as it was in Balazs’s case, of his own disillusionment with European politics and the left in particular. At bottom the Oriental Despotism view of China is Europe-centered. The genuine social and political revolution must come first in the West. Since it has not happened in the West, it is preposterous to talk of genuine revolution in such a place as China.
I shall be specific on three points.
1) Walls, the walls that Leys mourns so bitterly. Is it not just possible that city walls symbolize the oppression of the past to most Chinese? Both Chiang Kai-shek and the Japanese hid behind these walls for decades—used as bulwarks against the guerrillas in the countryside. It was their custom also to put the ordinary inmates of these marvelously walled cities up against these walls and shoot them for some crime real or imagined. The heads of dissenters were displayed on these wonderful walls. And then there was the squatter housing squashed up against Mr. Leys’s walls.
2) Wang Shi-wei, the dissident who was shot in Yenan in 1947. True enough Wang was shot in Yenan in 1947 and Mao afterwards talked about it. What Leys fails to say is that Mao considered the execution a serious error which should not be repeated. In China, as elsewhere (even Europe), dissidents are persecuted, but they are rarely executed. In the 1950s we executed the Rosenbergs and today we publicly regret it. Eisenhower advocated executing American communists and we are embarrassed. Does this mean that Stalinist purges are the rule in either China or the US?
Perhaps your readers would be interested in Mao’s full statement in 1962 about Wang Shi-wei’s execution:
There was another man called Wang Shi-wei who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Kuomintang. When he was in Yenan, he wrote a book called The Wild Lily, in which he attacked the revolution and slandered the Communist Party. Afterwards he was arrested and executed. That incident happened at the time when the army was on the march, and the security organs themselves made the decision to execute him; the decision did not come from the Center. We have often made criticisms on this very matter; we thought that he shouldn’t have been executed. If he was a secret agent and wrote articles to attack us and refused to reform till death, why not leave him there or let him go and do labor? It isn’t good to kill people. We should arrest and execute as few people as possible. If we arrest people and execute people at the drop of the hat, the end result would be that everybody would fear for themselves and nobody would dare to speak. In such an atmosphere there wouldn’t be much democracy. [from “On Democratic Centralism” in Stuart Schram, ed., Chairman Mao Talks to the People (Pantheon, 1974), pp. 184-185]
3) It is well known that the diplomatic community in China lives an isolated existence and receives formal and bureaucratic treatment from the Chinese. The ordinary visitor is received in a much more friendly, relaxed manner—and often sees much more than the cloistered diplomat like Leys did. There are other foreigners living in China as well. Teachers, students, “experts,” and writers have a much less isolated existence and often a rather integrated life among the Chinese people. Has Mr. Leys ever met Sid Engst, Jim Veneris, Israel Epstein, and others like them in China? Their perspective on the foreigner in China is rather different than Mr. Leys’s, although not without problems and barriers (see for example the excellent book by David and Nancy Milton, The Wind Will Not Subside [1976], which revolves around the foreign community in Beijing).
No doubt Mr. Leys knows all this and that is what angers. His rigid preconceptions about the nature of past and present Chinese society and politics force a level of dishonesty which is unworthy of The New York Review….
Stephen R. MacKinnon
Tempe, Arizona
Simon Leys replies:
Mr. MacKinnon’s criticism bears on four questions. Let us discuss them in succession:
—Concerning Balazs: Etienne Balazs was a great scholar and an admirable man. That Mr. MacKinnon in reading my modest little essays should be induced to compare me with him fills me with a mixture of confusion and pride. (I doubt however if Mr. MacKinnon did understand Balazs’s writings any better than mine.)
—Concerning city walls: In underlining the fact that walls can symbolize oppression and that it was therefore right to pull them down, Mr. MacKinnon raises a very interesting point. Come to think of it—is it not a shame that, in a revolutionary capital such as Peking, quite a number of other (far worse) symbols of oppression are still allowed to stand: the Imperial Palace, the Summer Palace, etc.? Actually, in this respect, too many countries are still badly in need of a big clean-up: the London Tower, the Louvre, the Escorial, the Vatican, the pyramids of Egypt, etc., etc., are all awaiting the revolutionary intervention of Mr. MacKinnon’s pickaxe. If he intends to devote his energy to such a worthy cause, he has, without doubt, a most busy career ahead of him.
—Mao’s quotation concerning Wang Shih-wei: three points
  1. Mao deplored the execution of Wang Shih-wei.” Nixon too deplored his “plumbers” initiatives at Watergate. Great leaders are so often done a disservice by clumsy underlings!
  2. Mao opposes random killings.” This in fact was the only point on which Mao significantly departed from Stalin’s doctrine. Mao always agreed with the principle of Stalinist purges; only, to his more sophisticated taste, their methods appeared rather crude, messy, and wasteful. Mao eventually developed his own theory of the efficient way of disposing of opponents—which is expressed quite clearly in the fifth volume of his Selected Works recently published in Peking: executions should not be too few (otherwise people do not realize that you really mean business); they should not be too many (not to create waste and chaos). Actually before the launching of some mass-movements, quotas were issued by the Maoist authorities, indicating how many executions would be required in the cities, how many in the countryside, etc. This ensured a smooth, rational, orderly development of the purges. Some people see in this method a great improvement by comparison with Stalin’s ways. I suppose it might be so—at least from Big Brother’s point of view.
  3. Mao said that Wang Shih-wei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Kuomintang.” And Stalin said that Trotsky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Nazis. Later on it was also said that Liu Shao-ch’i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Americans. And that Lin Piao was a secret agent working for the Soviet Union. And now we have just learned that Madame Mao had been working for Chiang Kai-shek. Why not? After all there are always people ready to believe these things—Mr. MacKinnon, for instance.
—Other foreigners living in China: I do have a wide circle of acquaintances who have been, or are still, working in China in various capacities. I do also keep in close touch with a number of Chinese friends, former citizen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who know Chinese realities from the inside, a thousand times better than either Mr. MacKinnon or myself will ever do. If it had not been for the advice and encouragement I received from those persons who kept telling me that I was right on target, I would never have felt confident enough to publish these subjective impressions of China. On one point, however, I agree with Mr. MacKinnon: I too think it most unlikely that a person living in Peking, and being employed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ould ever express publicly his agreement with my views (though I know some who do so in private).

WSJ's picks for 2013's top guides to life after 50 The Year's Best Books for the Road Ahead

$
0
0

The Year's Best Books for the Road Ahead

Our picks for 2013's top guides to life after 50


Dec. 8, 2013 4:32 p.m. ET
Serge Bloch
There's no better season than the present to read books that bring good tidings, tested strategies and sound advice about how to live healthier, happier lives in the year—and years—ahead.
Here are our recommendations for the year's best books for staying fit in all ways as you explore the territory ahead.
Belly Laughs
"Still Foolin''Em: Where I've Been, Where I'm Going, and Where the Hell Are My Keys?" is comedian Billy Crystal's autobiographical musings on aging, decade by decade, and the perfect antidote for milestone birthday blues. Having trouble deciphering text and Facebook abbreviations? Invent your own, says Mr. Crystal, starting with GNIB ("Good news, it's benign"), OMG ("Oh, my gout") and WAI ("Where am I?"). He also has a full chapter on "The Five Stages of Forgetting Things"—a blank page.
Be prepared for some coarse language and a few rants too many, as well as a bit too much about his starring roles in films you may have missed. But his theme is on target: Whatever decade of life you're in, humor is the best strategy for keeping your own foibles—and everyone else's—in perspective.
Rewind to the Future
In her informative and witty "Counterclockwise: My Year of Hypnosis, Hormones, Dark Chocolate and Other Adventures in the World of Anti-Aging," journalist Lauren Kessler sets out to find "the best research and the worst scams" in the wannabe-fountain-of-youth marketplace.
"What exactly is possible in this brave new (scientific, medical and commercial) world full of tantalizing research, bold promises, controversial therapies, and perhaps a bit too much wishful thinking?" she asks.
She consults with plastic surgeons, seeks out medical tests that may (or may not) shed light on how her cells are aging, grows grumpy on a calorie-restriction diet, and investigates unsubstantiated claims of a multiplicity of vitamins and herbal supplements. Her conclusion: Ultimately, nothing beats "the sweaty truth" of exercise.
Mental Gymnastics
And don't forget to exercise your mind. "Our brain's health may be the most powerful indicator of how long you will live," begins "Your Best Brain Ever: A Complete Guide and Workout" by Michael S. Sweeney with Cynthia R. Green. It's a research-filled yet highly approachable guide to the scientific why and the practical how of keeping your brain in top shape whatever your age. The authors'"fitness regimen" for maintaining neural health through the decades can be summarized as: use your brain matter, or risk losing it. But they also provide numerous practical strategies for maintaining neuroplasticity—essentially, the ability to keep on learning and adapting—primarily through continued social, intellectual and physical engagement, but also via numerous "brain booster" exercises.
A Glass Half-Full
In "Up: How Positive Outlook Can Transform Our Health and Aging," physician and medical researcher Hilary Tindle promotes pragmatic optimism as a powerful tool for improving not just how we look at life, but how we age through life. No, it isn't about being a Pollyanna. It's about being "up"—cultivating an outlook and attitude that favors possibilities. Beyond the behavioral impact, Dr. Tindle presents an impressive array of research to show how the psychology of outlook affects the biochemistry of aging, down to the cellular level. Finally, she provides a practical seven-step plan for helping the glass look less empty, more full. Think of it not as a workout, she suggests, but as working "up."
A Guide For Guys…
At more than 500 pages, "A Man's Guide to Healthy Aging: Stay Smart, Strong and Active" by Edward H. Thompson Jr. and Lenard W. Kaye covers almost everything you need to know, but might be afraid to ask, about keeping fit mentally, physically, socially, intellectually and sexually through the decades. The authors directly address the necessity of a book focused solely on men: Because many men equate seeking medical help with weakness, they are about 50% less likely to seek out health services than women are.
Chapters give equal weight to mind and body, openly discuss issues of intimacy and aging, explore the stresses and costs of masculine stereotypes and present the latest medical and psychological advice for navigating a healthy course.
And One For Gals
"French Women Don't Get Facelifts: The Secret of Aging With Style and Attitude" is best-selling author Mireille Guiliano's latest follow-up to the series that began with "French Women Don't Get Fat." Her style is chic, her attitude is self-declared French. (And there are recipes!) Some of the advice is familiar (stay active, seek out new interests, most of all be comfortable in your own skin, even if it has a few more wrinkles). But her grooming and fashion tips on keeping hair, makeup and wardrobe both agelessly attractive and age-appropriate are choice and delivered with charm.
"This book isn't about actual face-lifts—or about not having them," she writes. "It is about face-lifts in the sense of aging with attitude and the decisions one makes through the decades." Sit down with the book as if with a girlfriend over coffee or a glass of (French) wine.

「柳宗悦 Yanagi Muneyoshi」之'民藝" /民藝五書 Kingdom of Beauty: Mingei and the Politics of Folk Art in Imperial Japan

$
0
0

這是本文化史而非日本民藝運動的先驅者之傳記...

Kingdom of Beauty:

Mingei and the Politics of Folk Art in Imperial Japan
Front Cover
Duke University Press, Jul 20, 2007 - Art - 306 pages
DIVA Study of the Weatherhead East Asian Institute, Columbia University

Kingdom of Beauty
shows that the discovery of mingei (folk art) by Japanese intellectuals in the 1920s and 1930s was central to the complex process by which Japan became both a modern nation and an imperial world power. Kim Brandt’s account of the mingei movement locates its origins in colonial Korea, where middle-class Japanese artists and collectors discovered that imperialism offered them special opportunities to amass art objects and gain social, cultural, and even political influence. Later, mingei enthusiasts worked with (and against) other groups—such as state officials, fascist ideologues, rival folk art organizations, local artisans, newspaper and magazine editors, and department store managers—to promote their own vision of beautiful prosperity for Japan, Asia, and indeed the world. In tracing the history of mingei activism, Brandt considers not only Yanagi Muneyoshi, Hamada Shōji, Kawai Kanjirō, and other well-known leaders of the folk art movement but also the often overlooked networks of provincial intellectuals, craftspeople, marketers, and shoppers who were just as important to its success. The result of their collective efforts, she makes clear, was the transformation of a once-obscure category of pre-industrial rural artifacts into an icon of modern national style.

似乎除"誌謝"和"導論"之外都可讀到

Contents
III
7

IV
38

V
83

VI
124

VII
173

VIII
223

IX
229

X
277

XI
293

Copyright


Selected pages

建築中の日本民藝館 1936年

沿革

日本民藝館は、「民藝」という新しい美の概念の普及と「美の生活化」を目指す民藝運動の本拠として、1926年に思想家の柳宗悦(1889~1961) らにより企画され、実業家で社会事業家の大原孫三郎をはじめとする多くの賛同者の援助を得て、1936年に開設された。現在の経営母体は公益財団法人で、 登録博物館として運営。「民藝品の蒐集や保管」「民藝に関する調査研究」「民藝思想の普及」「展覧会」を主たる仕事として活動している。初代館長には柳宗 悦が就任し、二代目は陶芸家の濱田庄司(1894-1978)、三代目は宗悦の長男でプロダクトデザイナーの柳宗理(1915-2011)、四代目は実業 家の小林陽太郎、そして現在はプロダクトデザイナーの深澤直人が館長職を継いでいる。当館には柳の審美眼により集められた、陶磁器・染織品・木漆工品・絵 画・金工品・石工品・編組品など、日本をはじめ諸外国の新古工芸品約17000点が収蔵されており、その特色ある蒐集品は国の内外で高い評価を受けてい る。

日本民藝美術館設立趣意書 1926年

美術館設立の夢

1925年、民衆の用いる日常品の美に着目した柳宗悦は、濱田庄司や河井寛次郎らとともに無名の職人達が作った民衆的工芸品を「民藝」と名付け た。そして、1926年には陶芸家の富本憲吉の賛同を得て、四人の連名で「日本民藝美術館設立趣意書」を発表。民藝品の公開・展示のみならず、調査・蒐集 や保存・管理するための美術館施設の設立計画を始動させていった。もっとも、柳の美術館設立の夢はそれ以前からすでに育まれていた。早くは1917年に発 表された白樺美術館建設計画であり、柳は『白樺』同人としてこの活動の中心メンバーとなり活動。施設の完成までには及ばなかったが、私設美術館の先駆けと なった。1924年には「朝鮮民族美術館」(現ソウル)を朝鮮王朝の王宮であった景福宮内に開設している。これは主として朝鮮時代に作られた無名の職人の 手になる民衆の日常品の美を紹介するための小規模な美術館で、日本民藝館の原点ともいえる存在である。

博覧会出品『民藝館』1928年

民藝館設立に向けて

朝鮮民族美術館の実現を契機として、民藝館設立に向けての運動が本格化していった。まず、1928年に上野公園で開催された御大礼記念国産振興博 覧会に、民藝運動の同人と諮(はか)り「民藝館」を出品した。これは都市に住む中産階級に新しいライフスタイルを提示するためのモデルルームで、その什器 には同人作家の品や日本各地で作られた民藝品が選ばれた。博覧会終了後は、民藝運動の支援者であった実業家の山本為三郎がこの建物や什器を買い上げ、大 阪・三国の山本邸内に移築して「三国荘」とした。また、この頃柳は再建中の東京帝室博物館に対して、蒐集した民藝品の寄贈と展示室の設置を申し入れてい る。しかし、この提案はあえなく断られて、これを機に、官に頼らない美術館設立の決心を固めることとなった。なお、1929年に訪れたスウェーデンの北方 民族博物館やスカンセン(野外博物館)も、柳の美術館構想 に大きな影響を与えていった。

日本民藝館旧大広間「琉球織物古作品大展観」にて 1939年

日本民藝館の開設

1931年、浜松に日本民藝美術館を開設する。二年余りの活動であったが、民藝館設立のための大切な準備となった。民藝思想の普及や地方の手仕事 の振興などに力を注いだ柳は、民藝運動の活動母体となる日本民藝協会を1934年に発足させる。そして、いよいよ機が熟し、1936年に「日本民藝館」が 東京・駒場の地に開設されると、柳は初代館長に就任して、ここを活動の拠点として様々な展覧会や調査研究を展開していった。民藝館設立以後の柳の主な活動 としては、日本各地への工芸調査や蒐集の旅、沖縄への工芸調査と言語政策(方言)をめぐる論争、アイヌや台湾先住民の工芸文化の紹介、茶道改革への提言な どがあげられよう。また、民藝運動に参加したバーナード・リーチ、濱田庄司、河井寛次郎、芹沢銈介、棟方志功、黒田辰秋などの工芸作家は、実用を離れた当 時の工芸の在り方に一石を投じるなど、日本の近代工芸界に大きな流れを作っていった。

柳宗悦(1889-1961) 1954 年頃

柳宗悦と日本民藝館

日本を代表する思想家・柳宗悦(やなぎ むねよし)は、1889年に現在の東京都港区で生まれる。1910年、学習院高等科卒業の頃に文芸雑誌『白樺』の創刊に参加。宗教哲学や西洋近代美術など に深い関心を持っていた柳は、1913年に東京帝国大学哲学科を卒業する。その後、朝鮮陶磁器の美しさに魅了された柳は、朝鮮の人々に敬愛の心を寄せる一 方、無名の職人が作る民衆の日常品の美に眼を開かれた。そして、日本各地の手仕事を調査・蒐集する中で、1925年に民衆的工芸品の美を称揚するために 「民藝」の新語を作り、民藝運動を本格的に始動させていく。1936年、日本民藝館が開設されると初代館長に就任。以後1961年に72年の生涯を閉じる まで、ここを拠点に、数々の展覧会や各地への工芸調査や蒐集の旅、旺盛な執筆活動などを展開していった。晩年には、仏教の他力本願の思想に基づく独創的な 仏教美学を提唱し、1957年には文化功労者に選ばれた。

雑誌『白樺』 李朝陶磁特集号 1922 年

『白樺』時代の柳宗悦

柳宗悦は、1889年に柳楢悦と母勝子の三男として東京に生まれる。父楢悦は海軍少将で、和算家としても知られていた。また、母勝子は嘉納治五郎 (教育家で講道館柔道の創始者)の姉である。1910年、志賀直哉・武者小路実篤ら学習院の仲間達と文芸雑誌『白樺』の創刊に参加する。人道主義・理想主 事・個性尊重などを唱え、大正文化の中心的担い手となった『白樺』。柳は持ち前の語学力や美的感性を生かして、同誌の中心的メンバーとして活躍した。英国 人バーナード・リーチともこの頃に知り合う。心霊現象、キリスト教神学などに関心を深め、西欧近代美術の紹介にもつとめた柳は、1913年に東京帝国大学 哲学科を卒業。この頃より、神秘的宗教詩人で画家でもあったウィリアム・ブレイクに傾倒する。みずからの「直観」を重視するブレイクの思想は、芸術と宗教 に立脚する独自な柳思想の基礎ともなった。そして、これを契機にして、柳の関心はしだいに宗教的真理と根を同じくする「美」の世界へも向けられていった。

朝鮮民族美術館展示室 1924 年撮影

柳宗悦と朝鮮

1914年、声楽家中島兼子と結婚して千葉県我孫子へ転居。生涯の友となる濱田庄司との交友もこの地で結ばれる。同年、韓国で小学校教師をしてい た浅川伯教が朝鮮陶磁器を手土産に柳を訪ねた。その美しさに魅了された柳は、1916年以降たびたび朝鮮半島へ渡り、朝鮮工芸に親しむようになった。そし て、民族固有の造形美に目を開かれた柳は、それを生み出した朝鮮の人々に敬愛の心を寄せ、当時植民地だった朝鮮に対する日本政府の施策を批判した。 1921年、日本で最初の「朝鮮民族美術展覧会」を開催。1924年にはソウルに「朝鮮民族美術館」を開設していった。関東大震災を機に、柳は京都へ転居 した。盟友・河井寛次郎との親交もこの頃に始まった。そして、民間で用いられる日常品への関心は、1924年から始まった木喰仏調査の旅や、濱田が英国よ り持ち帰ったスリップウェア、また京都の朝市を中心に開始された下手物の蒐集などを契機として、「民藝」の思想へと結実していったのである。

雑誌『工藝』第1 ~ 3 号と、1 年分を納める帙 芹沢銈介装丁

民藝の発見

下手物(げてもの)とは、ごく当たり前の安物の品を指していう言葉として、朝市に立つ商人たちが使っていたものであった。この下手物という言葉に 替え、「民藝」という言葉を柳をはじめ濱田や河井たちが使い始めたのは、1925年の暮れである。「民」は「民衆や民間」の「民」、そして「藝」は「工 藝」の「藝」を指す。彼らは、それまで美の対象として顧みられることのなかった民藝品の中に、「健康な美」や「平常の美」といった大切な美の相が豊かに宿 ることを発見し、そこに最も正当な工芸の発達を見たのであった。 また、柳は独自の民藝美論を骨子とした初の本格的な工芸論『工藝の道』(1928年刊)を著し、工芸美の本道とは何かを説き、そして来るべき工芸のあり方 を示した。また、1931年には、雑誌『工藝』を創刊する。この雑誌は、「暮らしの美」を啓発する民藝運動の機関誌として重要な役割をはたしていった。

无有好醜(むうこうじゅ)書・装案 柳宗悦 1950 年代

民藝美論と直観

自然の恵みや伝統の力といった、他力をも味方につけた工人(職人)の虚心な手仕事によって生まれた民藝品がなぜ美しいのかを、柳は「民藝美論」と 呼ばれる独自の理論によって説いた。他力の力をも受け取ることによって、はじめて生まれ出るものであると説くこの独自の美論は、仏教の他力本願の思想にな ぞらえて、「美の他力道」という言い方もされる。なお、柳が生涯をかけて構築したこの仏教思想に基づく新しい美学は、柳自身の美的体験に深く根ざすもので あった。柳は美の本性に触れるには、何よりも「直観」の力が不可欠であると説いた。「直観」とは、人間が本来持っている美を感受する本能的な力であり、知 識や先入観によるのではなく、囚われのない自由な心と眼によって純に対象物を観ることである。この「直観」の重視は、初期の思索より一貫している柳の最も 特徴的な方法論で、生涯にわたる思索と行動の原理となった。



松本市美術館で柳宗悦展開催中
2013年4月20日(土)~6月9日(日)

柳 宗悦展 -暮らしへの眼差し-

好評巡回中の柳宗悦展、現在は松本市美術館へと巡回しています。会場では、柳宗悦の蒐集した陶磁器や染織品、木漆工品、絵画などの逸品を中心に、民藝運動 の同人作品、三代目館長柳宗理のプロダクト作品と蒐集品など約200点、宗悦自身の筆になる書軸や原稿、私家本や写真など関係資料約150点が展示されて います。
詳しくは松本市美術館ウェブサイトをご覧ください。

なお、この展覧会は滋賀県立近代美術館(10/12~11/24)へ巡回します。
松本市美術館で柳宗悦展開催中

〔予告〕つきしま かるかや
-素朴表現の絵巻と説話画
2013年6月11日(火)~8月18日(日)

日本の絵画史上、素朴美の極みに達したといえる室町時代の絵巻「つきしま(築島物語絵巻)」(当館蔵)と絵入本「かるかや」(サントリー美術館蔵)。この二つの絵画を軸に、素朴表現がなされた絵画を中心に、館蔵品を一堂に展観します。
詳細はPDFでご覧になれます。
〔予告〕つきしま かるかや<br>-素朴表現の絵巻と説話画

平成25年度
博物館実習生の受け入れについて
応募期間:2013年4月1日(月)~4月21日(日)

平成25年度博物館実習生の受け入れを行います。当館において実習を希望される方は、以下の募集要項を確認の上、必要書類を当館学芸部宛に郵送してください。
博物館実習生の受け入れについて(pdfファイル)


 柳宗悦『工藝文化』重新再版:此書原出版資料
柳宗悦『工藝文化』(1941, 原書名同)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1991
柳宗悦『工藝美學』(1941)台北:地景,1993

【柳宗悦】(やなぎ-むねよし)(1889-1961)
民芸研究家。東京生まれ。東大卒。学習院高等科在学中に、雑誌「
白樺」創刊に参画。東洋大教授として宗教学を講ずるかたわら、美術研究にも傾注、民芸運動を提唱。ソウルに朝鮮民族美術館を開設。また東京駒場に日本民芸館を設立。
參考網站:
Seigow's Book第四百二十七夜【0427】2001年11月26日
柳宗悦『民藝四十年』1958 宝文館・1984 岩波文庫 【hc:代表文選】
http://www.isis.ne.jp/mnn/senya/senya0427.html


1  2  3  4  5
ページの先頭へ
民藝四十年
handicraft, handcraft, handicraftsman本書英文拼音錯誤多





  •   《民藝四十年》一書是柳宗悅先生四十年民藝之路的滄海老拾珍。他最早提出“民藝”概念,創辦雜志,著書 立說,普及推廣“民藝”的理念;并身體力行,收集整理民間器具,將自己畢生收集貢獻于社會和民眾。四十余年中,柳宗悅先生及其同仁走過了一個無比漫長而艱 辛的歷程。沒有這些滲透在字里行間一點一滴對于民藝的尊重與珍惜,日本人今日的審美意識或許會有很大不同。本書收錄了17篇文章,內容涉及朝鮮光化門、日 本大津繪、工藝社團和日本民藝館的建立、“喜左衛門井戶”茶碗、著名茶人千利休等,是對那個時代的民藝發展別開生面的記錄。
  • 【作者簡介】
       柳宗悅(1889 1961),日本著名民藝理論家、美學家。1913年畢業于日本東京帝國大學文科部哲學科,在研究宗教哲學、文學的同時,對日本、朝鮮的民藝產生了深厚的 興趣,并開始對之收集、整理、研究:于大正十五年《1926)與富本憲吉(1886-1963)、河井寬次郎(1890-1966) 、浜田莊司(1894-1978)聯名發表《日本民藝美術館設立趣旨書》。1936年創辦日本民藝館并任首任館長,1943年任日本民藝協會首任會長。出 版有《柳宗悅全集》等著作。1957年獲日本政府授予的“文化功勞者”榮譽稱號。
  • 【本書目錄】
    叢書總序
    代序·田中豐太郎
    致朝鮮友人書
    不能失去的一座朝鮮建筑
    木喰上人發現之緣起
    雜器之美
    工藝之美
    關于建立工藝社團的提案
    大津繪之美及其性質
    《工藝》雜志之緣起
    民藝之旨趣
    日本民藝館的成立與工作
    琉球之富
    看“喜左衛門井戶”
    手工藝之國
    美之法門
    利休與我
    收藏之辯
    日本之眼
    后記
    關于“民藝”一詞
    四十年的回想
    校后記
    注釋


  • 工藝之道

    工艺之道作者:(日)柳宗悦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2011
    新版四本書 本處記兩本

    《工艺之道》阐述了何谓工艺之美、何谓正宗的5-艺、人们对工艺的误解以及工艺的未来发展,是柳宗悦先生最早的关于工艺性质的论文集。
       日本至今保留着鲜明的民族传统与手工技艺,柳宗悦先生功不可没。他提出“民艺”的概念,努力改变人们崇尚美术而轻视工艺的倾向,认为工艺蕴藏在民众之 间,民众的无心之美、自然的加护是美之源泉,而非个人艺术家的天才创造,工艺之荧必须与用相结合,必须具有服务意识。柳宗悦先生的阐述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读 起来,仍然不失其价值。透过他的视角,我们得以重新审视自己的日常生活。




    丛书总序
    新版序言
    序言
    绪言
    工艺之美
    正宗的工艺
    被误解的工艺
    走向未来的工艺
    [上]工艺的基础
    [中]工艺与个人作家
    [下]工艺与团体
    工艺美论的先驱者
    概要
    关于插图
    插图及其说明


    工藝の道 (講談社学術文庫)

    内容説明

    工芸の美を発見し、評価した記念碑的論文集民芸研究家柳宗悦が宗教学者から転じ、工芸の美を世に知らしめた最初の著述。それまで顧みられなかった工芸に作為のない健康の美、本物の美があることを論じる。

    内容(「BOOK」データベースより)

    伊賀の種壷、朝鮮の飯鉢、下手物にこそ美が存する。宗教学者から民藝研究家に転じた柳宗悦は、工藝美を提唱、全く新しい美の世界を切り拓き、衆目を驚かせ た。健康の美、無心の美、他力の美、恩寵の美。工藝は奉仕の道、工藝において衆生は救いの世界に入る。宗教的表現を鏤め、熱く明快に工藝美を語る本書は、 人々に深い感銘と強い衝撃を与えた柳美学出発の書である。

    柳宗悦工藝文化重新再版:此書原出版資料
    柳宗悦『工藝文化』(1941, 原書名同)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1991
    柳宗悦『工藝美學』(1941)台北:地景,1993

    柳宗悦(やなぎ-むねよし)(1889-1961)
    民芸研究家。東京生まれ。東大卒。学習院高等科在学中に、雑誌「
    白樺」創刊に参画。東洋大教授として宗教学を講ずるかたわら、美術研究にも傾注、民芸運動を提唱。ソウルに朝鮮民族美術館を開設。また東京駒場に日本民芸館を設立。

    參考網站:

    Seigow's Book第四百二十七夜【0427】2001年11月26日
    柳宗悦『民藝四十年』1958 宝文館・1984 岩波文庫 【hc:代表文選】
    http://www.isis.ne.jp/mnn/senya/senya0427.html


    画像をクリックすると拡大されます

    台湾先住民族の工芸

    織物や竹工品や磨製の土器や木工品、そして貝やガラスや瑪瑙(めのう)などの玉を組み合わせた装身具など約160点を収蔵。
     太平洋戦争最中の1943年、台湾に渡り工芸の調査蒐集を行った柳は、原始的な織り機で織られた台湾先住民の織物に魅せられ、その美しさを絶賛した。早 くに漢民族に溶け込んだ平地に住む平埔(へいほ)族による自生の欄の茎を織り込んだ上着、タイヤル族の首狩りの勇者が着たという貝珠を織りこんだ上着、大 陸渡りの赤や黄の毛布を解き糸にして織った縫い取り織りのパイワン族の袈裟衣などいずれも特色あるものである。
     そのほか太い竹を曲げて骨組とした家具や、細く割いて編んだ篭もある。
     自然との深い繋がりや精霊信仰から生まれた造形文化。それらは日本人や漢民族による強制的な同化政策にも関わらず、生活の道具の中にたくましく保持されてきたのである。

    名人,這一天(蔡漢勳)

    $
    0
    0



     

    名人,這一天

    內容簡介

    一年365日,
    每天都有世界級大人物加值
    名人的小故事大啟示
    陪伴你一同迎接今日!
    「進化論大師」達爾文、「電影鬼才導演」伍迪.艾倫、
      「白衣天使」南丁格爾、「經營之神」松下幸之助、「建築大師」高第、
      「小王子」作者聖修伯里、拳王阿里,看看他們如何度過這一天
      1/6   摩斯的電碼人生,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2/27  伊麗莎白.泰勒的藝界人生,今天有什麼特別意義?
      3/11  房龍的寫作人生,今天為人類歷史撰下哪則故事?
      4/6   拿破崙的霸者人生,今天有怎樣的轉變?
      5/17  莫內的印象主義人生,今天曾留下哪些蹤跡?
      6/6   兒玉源太郎的台灣歲月,今天刻下了哪塊里程碑?
      7/8   卡拉揚的交響人生,今日種下了何種的希望?
      8/7   泰戈爾的漂鳥人生,今日守住了哪樣的熱愛?
      9/3   王貞治的全壘打人生,今天締造了哪項紀錄?
      10/25 畢卡索的繪畫天才人生,今天曾畫上哪些色彩?
      11/6  史懷哲的悲憫人生,今天遺愛給了誰?
      12/14 克莉絲蒂的推理人生,今天留下了哪道謎團?
    作者簡介
    蔡漢勳/溫紳(Windson)
      新聞工作者,一位傑出的編輯與記者,博覽群籍、下筆千言,活動範圍廣泛,行動能力強,在今日新聞界、雜誌界皆占有一番天地。
      曾先後活躍於下列節目、刊物與角色:日本 NIKKEI、PANA、《英文台灣日報》(Taiwan News)特派員、《中國時報》主筆、《亞洲週刊》特派員、NEWS 98電台「呷茶看報紙」新聞節目,現主持 FM 97.3 綠色和平台灣文化電台「看破新聞」節目、兼任香港《信報》評論員,並主持《台灣時報》每日連載「鑑古知今」專欄。
      攝影作品散見於AP、TIME、Newsweek,另著有:《文化頑童.李敖》《保釣風雲實錄》《短評台灣的亂象》《生活日記》《無解的隱案》 《尹案備忘錄》《誰背叛了國家?》《誰出賣了台灣?》《誰動搖了國本?》《誰破得了尹案?》《誰遮掩了真相?》《尹案白皮書》《拉案情報誌》等書,平時也 常上「新聞面對面」( Face News )「國民大會」( TVBS )「關鍵時刻」等電視談話性節目。
     

    目錄

    目錄
    一月喬治.歐威爾
    海約翰
    卡斯楚
    黃興
    柯立芝
    薩繆爾.摩斯
    伽利略
    周恩來
    董顯光
    辛克萊.路易士
    洪秀全
    海爾曼.戈林
    史蒂芬.佛斯特
    秋瑾
    李時珍
    屋大維
    陳英士
    拳王阿里
    保羅.賽尚
    顏生
    列寧
    培根
    斯丹達爾
    羅勃特.波義耳
    金納
    曼絲菲爾
    菲希德
    安妮.法蘭克
    普希金
    廣田弘毅
    諾曼.梅勒
    二月王雲五
    喬伊斯
    孟德爾頌
    丁汝昌
    比利
    莫菲
    狄更斯
    維爾諾
    翁俊明
    艾克加雷
    聖保羅
    達爾文
    華格納
    聖華倫泰
    盧特
    班傑明.富蘭克林
    普契尼
    蔣渭水
    哥白尼
    安東尼.艾登
    斯賓諾沙
    亞瑟.叔本華
    梁啟超
    格林兄弟
    威廉.福克納
    維多.雨果
    伊麗莎白.泰勒
    巴金
    羅西尼
    三月洛克斐勒
    郁達夫
    羅福星
    凱撒
    貝登堡
    惠特曼
    白里安
    瑪麗.沃斯頓克洛芙
    尤里.加加林
    馬志尼
    房龍
    杜魯門
    梅特涅
    高爾基
    拉斯普丁
    詹姆士.麥迪遜
    戴笠
    康有為
    李文斯頓
    尹仲容
    孫中山
    袁世凱
    希特勒
    朗費羅
    吳稚暉
    林語堂
    吳新榮
    艾森豪
    岳飛
    梵谷
    笛卡兒
    四月俾斯麥
    傑佛遜
    亨利.魯斯
    馬丁路德.金恩
    麥克阿瑟
    拿破崙
    哈瑪紹
    甘地
    李將軍
    普立茲
    梅爾夫人
    羅斯福
    西鄉隆盛
    林肯
    亨利.詹姆士
    川端康成
    李鴻章
    愛因斯坦
    松下幸之助
    沙達特
    馬克吐溫
    康德
    莎士比亞
    凱德.李士爾
    克倫威爾
    丹尼爾.狄福
    愛默生
    吳佩孚
    鄭成功
    華盛頓
    五月莫里哀
    達文西
    馬基維利
    蔡元培
    齊克果
    梅特林
    柴可夫斯基
    福樓拜
    莫洛
    邱吉爾
    利瑪竇
    南丁格爾
    都德
    教宗保祿二世
    庇埃.居里
    張自忠
    克勞德.莫內
    羅素
    勞倫斯上校
    釋迦牟尼
    林白
    戈巴契夫
    易卜生
    維多利亞女王
    狄托
    蔣經國
    季辛吉
    張伯倫
    劉永福
    伏爾泰
    海頓
    六月瑪麗蓮.夢露
    約翰.杜威
    卡夫卡
    傑克.倫敦
    凱因斯
    兒玉源太郎
    高更
    舒曼
    史帝文生
    戴陽
    毛澤東
    甘地夫人
    葉慈
    斯托夫人
    屈原
    亨利.福特
    佐藤榮作
    威靈頓公爵
    蔣夢麟
    奧芬巴哈
    蘇卡諾
    顧炎武
    戴高樂
    史特拉汶斯基
    高第
    賽珍珠
    海倫凱勒
    盧梭
    威爾第
    教宗保祿六世
    七月華萊士
    海明威
    拉賓
    霍桑
    赫維希
    莫泊桑
    柯南.道爾
    卡拉揚
    吉列
    中曾根康弘
    鄭和
    亨利.大衛.梭羅 慈禧太后
    路易十六
    契訶夫
    聖女貞德
    亞當.史密斯
    珍.奧斯汀
    東條英機
    阿姆斯壯
    吳廷琰
    蘿絲.甘迺迪夫人
    赫爾
    芥川龍之介
    墨索里尼
    蕭伯納
    田中角榮
    巴哈
    黛安娜王妃
    古登堡
    安東尼.聖休伯里
    八月林森
    興登堡
    哥倫布
    安徒生
    司徒雷登
    弗萊明
    泰戈爾
    杜南
    李察.尼克森
    凱末爾
    卡內基
    湯瑪斯曼
    艾德諾
    約翰.高爾斯華綏
    裕仁天皇
    艾維斯.普里斯萊愛新覺羅.溥儀
    巴爾札克
    歐維爾.萊特
    廖仲凱
    托洛茨基
    向田邦子
    龐陀碧丹
    蘇特蘭夫人
    尼采
    黎謝特
    黑格爾
    歌德
    安格爾
    克麗奧佩特拉
    麥格塞塞
    九月張季鸞
    重光葵
    王貞治
    愛迪生
    胡文虎
    珍.亞當斯
    霍爾斯特德
    米斯特拉爾
    華德.迪斯奈
    譚嗣同
    歐.亨利
    曹雪芹
    田耕莘
    西奧圖.羅斯福
    奧鏗
    朱德
    宋美齡
    葛麗泰.嘉寶
    貝隆
    蘇菲亞.羅蘭
    鄭豐喜
    法拉第
    馬可仕
    張之洞
    魯迅
    艾略特
    胡適
    梅爾維爾
    布爾熱瓦
    張愛玲
    十月史達林
    盛宣懷
    奧西耶次基
    卻爾頓.希斯頓
    狄德羅
    嚴家淦
    愛倫.坡
    菲爾丁
    塞萬提斯
    納菲爾德
    莫里亞克
    羅素
    法郎士
    乃木希典
    奧斯卡.王爾德
    奧尼爾
    蕭邦
    柏格森
    史惠夫特
    吉田茂
    諾貝爾
    李斯特
    巴斯特納克
    安東尼.范.列文胡克畢卡索
    伊藤博文
    莫那魯道
    比爾.蓋茲
    濟慈
    佛朗哥
    楊振寧、李政道
    十一月孟姆森
    華倫.哈定
    朴正熙
    萊布尼茲
    威爾遜
    史懷哲
    卡繆
    蔡鍔
    屠格涅夫
    于右任
    杜思妥耶夫斯基
    賈桂琳.歐納西斯
    陳布雷
    尼赫魯
    毛姆
    克里蒙梭
    羅丹
    李西普
    舒伯特
    托爾斯泰
    紀德
    約翰.甘迺迪
    布蘭庭
    科羅狄
    三島由紀夫
    左宗棠
    小仲馬
    羅伯特.歐文
    奧爾科特
    汪精衛
    十二月伍迪.艾倫
    門羅總統
    巴納德
    卡維爾護士
    莫札特
    林絲緞
    西塞羅
    山本五十六
    約翰.藍儂
    安娜.羅斯福
    愛德華八世
    勃朗寧
    海涅
    阿嘉莎.克麗斯蒂
    李舜臣
    吉米.卡特
    玻利瓦爾
    韋伯
    艾蜜莉.布朗蒂
    傅斯年
    珍.芳達
    克洛格
    湯瑪士.馬爾薩斯
    霍華.休斯
    牛頓
    馬偕
    巴斯德
    史比德
    張學良
    羅曼.羅蘭
    安德洛波夫
     


    見學「這一天」
      《名人,這一天》(初版原書名:《今天的名人》)是筆者在《中國時報》連載全年的專欄累牘,對於這本作品的集結出書,除感謝報社惠撥固定篇幅長期發表外,同時也感謝出版社之厚愛,使此一勵志書籍得以付梓問世。
      回顧過去三十餘載的筆耕生涯中,整理歷史上的今天所發生過之點點滴滴記事,始終抱持無以言由的興致盎然,因此,以後也在電視、報紙、雜誌乃至於 網路上寫過類似專欄,並且樂此不疲,總認為朝此方向筆耕,非但可在思路上鑑往知著,甚且還可望臻於英國詩人勃朗寧所說的「要用今日點亮明日」(Light tomorrow with today)觸類旁通之境。
      其實,回顧古今中外所發生過的點點滴滴,特別是偉人在其有生之涯的一言一行,往往都會產生指標性的功能,激發人類與生俱有的「有為者亦若是」潛 能,從而造就個人生涯高峰,登峰造極者可能還因此創造歷史,因此,品味及師法歷史上偉人的行事風範和經驗告白,厥為擷取人類智慧結晶的終南捷徑之道。
      這本含括全年三百六十六天的每一日六百字上下之拙作,意在提醒庸碌生活作息中要好好把握「這一天」!甚且正視每天沙漏般消逝的八萬六千四百秒,企盼大家活在當下,是為序。
      (作者按)
      這本書的第一次付梓,是以當年在《中國時報》連載之專欄名稱「生活日記」為書名,首刷一萬本係送公益團體義賣;隨後隔了十餘載,承蒙出版社青睞 而得以修訂再度面世,除了內頁加上圖片及改成橫排外,並接受編輯建議改名成「今天的名人」,經過十年,非常感謝編輯部之厚愛,建議改回原先直排版本,並在 內容略作修刪,且在封面上「改頭換臉」,更以新書名「名人,這一天」,以嶄新書貌上市,這可真創下拙作紀錄!居然在二十餘年間,「跨世紀」得縱橫台灣出版 界。為了感念昔日栽培之先進,特將本書第一次問世時之「壓卷」的李嘉先生〈緬懷與展望〉也附於底頁。
    蔡漢勳

    童元方《一樣花開》《水流花靜》《為彼此的鄉愁》《選擇與創造》《閱讀陳之籓》《譯心與譯藝》:秋夜清光憶之藩

    $
    0
    0

    閱讀陳之藩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 作者:童元方  | 定價:300 元

    這是陳之藩先生的紅顏知己知音童元方寫的;十年夫妻,三千多個日子,終究是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想起你引的狄拉克說歐本海默:「科學的目標是把困難的事 情用簡單的方法來分析,而詩的目標呢?是把簡單的事情用不可思議的方法來說明。」你提的羅斯的話:「科學是心靈的微分,詩是心靈的積分,微分與積分分開時 各有各的美...

    選擇與創造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 作者:童元方  | 定價:390 元

    ...

    為彼此的鄉愁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 作者:童元方  | 定價:280 元 | 會員價:252 元 | VIP 價:221 元 | 加入購物車

    ...




    水流花靜:科學與詩的對話 《水流花靜》這本集子可以說是詩與科學的對話:有父女的對話,有夫婦的對話;有師生的對話,有朋友的對話。因為作者自己始終是學中國文學的,永遠站在詩 的一邊;而父親是北京大學學物理的,丈夫是劍橋大學學電機的,朋友有學科學的,有學文學的。涉及的地方,有香港、台北、英國的劍橋、美國的波士頓、法國的 南特等。談到的古人,是從李白、杜甫,而麥克士韋、愛因斯坦,而胡適之、錢鍾書,以及今人費孝通、楊振寧、韓南、宇文所安等。說到的話題是麥克士韋的詩, 不是方程式;是胡適之的愛戀,不是新文學;是愛因斯坦的少年狂飆,不是慈祥的藹然長者;是楊振寧、李政道,重修舊好的假想,不是沒完沒了的吵鬧。
    作者簡介
       童元方:台灣大學中國文學士、美國奧立岡大學藝術史碩士、東亞研究碩士、哈佛大學哲學博士。曾任教哈佛大學,現為香港中文大學翻譯系副教授。中文著作有 《一樣花開——哈佛十年散記》,譯作有《愛因斯坦的夢》、《情書:愛因斯坦與米列娃》與《風雨絃歌:黃麗松回憶錄》。英文著作有:Two Journeys to the North: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Poetic Journals of Wen T’ien-hsiang and Wu Mei-ts’un,(《文天祥與吳梅村——兩組北行詩的比較研究》)譯作有明代女子曹靜照,馬如玉以及清代女子吳規臣、梁德繩的詩,收在Women Writers of Traditional China(《中國古代女作家選集》)一書中。

    詳細資料

    • 叢書系列:風華館
    • 規格:特殊 / 296頁 / 21*15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目錄

    自序  卻顧所來徑
    • 初戀
    • 為什麼沒有莫札特
    • 旅途私語——過英法海峽
    • 劍水流觴
    • 艾曼紐.哈佛.清教徒
    • 舉頭望明月——愛因斯坦與米列娃的情書之中譯
    • 追探天才之源——有關愛因斯坦的情書之中譯本印行一年後
    • 小舟子之歌
    • 鐵達尼號上的真故事——韋德納圖書館與哈佛大學
    • 科學與詩的對話
    • 波光中的雲影
    • 麥克士韋的詩
    • 胡適與曹誠英間的傳書與信使——闊別重洋天樣遠 更隔蓬山一萬重
    • 在五月十日想起了六月十六
    • 隱藏的對稱——祝楊振寧教授八十壽
    • 辰梅雪爭春
    後記 與讀者談談

    ---

    胡適的韻事之「文化研究」
    張充和口述的《曲人鴻爪》,是一本很有意思的書,是中國20世紀文人的一重要紀錄。譬如說,徐櫻的《方桂與我五十五年》(增訂本)北京:商務,2010,其中也有許多台灣相關的資料,也多次提到他們夫婦的昆曲表演,不過還是沒有李先生提留的「筆尖『荷』露珠花瓣題詩詞」的故事般美妙。
    《曲人鴻爪》中最有意思的是,關於21世紀初各方對於胡適的一偽作書法之考証。參考:「胡適」張充和口述孫康宜撰寫《曲人鴻爪》編號21,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頁143-49
    故事可以簡單地說,因為胡適原是在張充和家(傅漢思與張充和)大力書寫三十多張《清江引》的詞,他倆被許多人誤認是胡適與曹誠英女士之間的紅娘。傅漢思與張充撰文「胡適手跡辨誤」,說明「胡適情詩手跡新發現」的手跡是偽作,可是這無法說服童元方等人放棄他們的推想:「即使該曲原為元人所作,但胡適在美國抄寫《清江引》給漢思充和夫婦,並不能證明他心中不以曹誠英為愛情對象。」童元方女士後來還將她的力作「胡適與曹誠英間的傳書與信使」收入她散文集《水流花靜》(台北:天下文化2003……
    ---

    為彼此的鄉愁

    為彼此的鄉愁

    • 作者:童元方
    • 出版社:牛津大學  2005年/黄山书社  2009 (批評張藝謀的所謂英雄的文章是否收入?)
      這 是 童 元 方 最 近 兩 三 年 寫 的 散 文 所 結 的 集 子 。 大 部 分 是 在 香 港 寫 的 , 也 偶 有 在 台 、 或 在 美 寫 的 。 要 起 一 個 與 內 容 多 少 相 關 的 書 名 , 總 是 朦 朧 地 想 起 一 個 英 文 字 「 Nostalgia」 。 相 應 的 中 文 呢 ? 是 鄉 愁 , 還 是 憶 昔 ? 或 是 鄉 愁 與 憶 昔 兼 而 有 之 ? 卻 因 此 想 起 兩 三 個 小 故 事 來 。

    本書分山與海時與事思與花開三部分, 內容包括:   
    山與海
    盆菜的滋味、有所思、歷史劇與藝術、遠而不見與略而不見、故鄉、相思樹下、松仔園的下午、荔枝窩與老虎笏

     時與事
    路與橋、喧嘩與快樂、朗費羅的路邊客棧、陽光陰影與花香、樸素與微薄--談美國總統的薪酬、萊特曼論現代病、鼓聲、精確與生動、父與子的對話
     思與花開
     崢嶸心事、哭笑無端、逆流而上、海市蜃樓、所見《英雄》、知魚樂、如酒如茶、人生何似、天人"合一亭"、看戲記、完美的風暴、網與魚、語言就如大都市的房子等.


    For Mutual Nostalgia 是愛因斯坦在一本《布拉格攝影集》的題簽,是去世前兩年(1953)送給約翰娜的生日禮物。......

    她在哈佛大學日文課朗讀《馬戲團》的日文詩 ,詩中Nostalgia 與 Circus 採外來語拼寫,......想到馬戲團巡迴賣藝, 流徙四方,又哪有固定的家可言?.......

    李白《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的英譯,她最欣賞翁顯良的,詩名譯成Nostalgia ,可謂神來之筆。

    這三個互不相干卻都含Nostalgia 這個字的小故事,如同水面上的浮葉,不時在我心湖上飄去飄來,我就用For Mutual Nostalgia. - 「 為 彼 此 的 鄉 愁 」 , 作 為 這 本 書 的 書 名 , 獻 給 那 些 正 在 懷 鄉 、 或 在 憶 舊 , 彼 此 的 、 或 共 同 的 , 滿 天 顫 抖 的 、 或 已 化 為 泥 土 的 萬 千 秋 葉 , 與 一 望 無 際 、 萬 古 銷 沉 的 蕭 瑟 秋 天 。


    一樣花開(哈佛十年散記) 童元方著(1996)《一樣花開》

    一樣花開(哈佛十年散記)

    洪業教授及其《史記三講》」等,才知道此書很耐讀,應多溫書。
    洪先生;視崔適如毒藥
    童元方著(1996)《一樣花開》台北爾雅叢書,1996


    秋夜清光憶之藩

    • 2012-11-12 01:32
    •  
    • 中國時報
    •  
    • 【童元方】
     圖/王幼嘉
     圖/王幼嘉

         陳之藩先生最喜歡聽我說話,於是出之於口,繼而筆之於書。是熱情的聆聽者催生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如今幽明相隔,只是暫別而已。就像從前或車站、或機場無數的別離與無窮的思念,不知盡頭的等待都等了過去,天殘地缺時終將相見!
         四年半前陳之藩先生中風後,在香港威爾斯親王醫院急救,從在生死線上掙扎的深切治療部,也就是台灣叫加護病房的,轉到仍需密切觀察的,再轉到普通病房,由此再到沙田醫院療養。從眼不能睜、口不能言,到終於睜開眼睛,可以開口說話了。陰霾的天色透出了曙光,我彷彿也聞到花香。這時香港的《明報月刊》希望我開一個談翻譯的專欄,開心之餘,就答應了。
         一月裡,新當選美國總統的歐巴馬正準備就職,有感於同學,尤其是中國大陸來的,還不怎麼認識他,我就選了一篇有關歐氏的傳記文字,作為學期的第一篇功課。原作的英文,看起來並不難,沒有想到最大的問題反而出在親屬關係的翻譯上。比如grandmother這個字,雖然簡單,但同學一見就條件反射似的譯成祖母,完全不顧文中所述歐巴馬與美國,或者說與他母親那一邊的關係,所以我的第一篇專欄就以此為題了。
         接著就是情人節。我告訴陳先生我想寫愛情,就從布什奈爾的《慾望城市》講起。有一天陳先生忽然問:「寫完了沒有?」我說:「要不要念給你聽啊!」念完了,探病的時間也到了。每晚臨離醫院的時候,我總是遲遲其行。好不容易提起腳來,他又叫住我:「可不可以改兩個字?」「什麼字?」「加上『古典』二字。」這樣,我的題目「二月說愛情」就成了「二月說古典愛情」了。為什麼要加上「古典」二字,難道陳先生也認為我所討論的愛情觀,在現代已近乎絕種,所以要標明?
         病中歲月相守
         陰曆年後,陳先生出院了,回到家裡。我也一月月地寫下去。談詩、談小說不啻賞心樂事,何況還加上文學翻譯這一層。比如《紅樓夢》中的一段經典敘事──櫳翠庵品茶,小說裡各人行止反映出各人的心事與性情,茶具竟是關鍵。既為中國所特有,大戶人家所用又分外講究,描寫的繁複正是乾隆品味的富贍華麗。翻譯要清楚明白,唯恐失之簡;要形神俱備,又恐失之亂。這難題,正是藝術上的挑戰。
         又如趙元任譯《阿麗思夢遊奇境記》中有一段阿麗思跟老鼠的對話。阿麗思問老鼠為什麼怕「C」and「D」。這「C」and「D」本是英文貓與狗的縮寫,趙元任用注音譯成「ㄇ」and「ㄍ」,真是神來之筆。可惜除了台灣,這一套語音符號幾乎無人認識了。
         這些專欄文字當中有兩篇是特別向譯者致敬的,一位是二○○九年在牛津逝世的霍克思,一位是二○一○年於香港仙逝的劉殿爵。霍氏終身致力於《紅樓夢》的翻譯,而劉氏在《論語》、《孟子》、《道德經》的西傳上厥功甚偉。
         此外,有兩篇與宗教有關。一篇涉及基督教「和合本」中文聖經翻譯的一些議題,是為我在香港中文大學的學生出書時所寫的序。還記得當時讀到嚴復以文言所譯的馬可福音部分章節時的興奮,簡直可以說是激動。原來譯《天演論》的嚴復也譯過聖經。在中國譯者身上,創造與演化的爭辯似乎從來就不是問題。也因為寫這篇文章,才知道賽珍珠的父親賽兆祥也曾譯經,更因獨力支付出版經費的困難,致使家人的生活陷於捉襟見肘的窘境。另一篇則是由利瑪竇來華四百年後梵蒂岡為他舉辦文物展所引起,而專寫利氏與徐光啟在翻譯《幾何原本》一書上的貢獻。這已經出了文學翻譯的範圍了,我是以文化的交流與文明的演進為視角的。
         沉痛轉為希望
         陳先生病前在看曾國藩與陳寅恪,病後我自然把書接過來,念給他聽,同時也繼續念我寫的文章,告訴他我想什麼,為什麼這樣想。他現在說話費勁,比從前更喜歡聽而不喜歡說,這新的遊戲使我們彼此更加親近,一些令人心動的片刻不時點綴著病中歲月。
         期間蘇正隆來港,看了幾篇我探討文學翻譯的文章,當即慨然邀稿出書。但陳先生的病情時時有變,我寫寫、停停,再寫、再停,也有兩年了。始終不曾成事,有負所託。
         今年二月底,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倏地一陣天旋地轉,陳先生過世了。正隆來電郵吊唁,並再次提起出書的事。此時此刻,才忽然悟出這是他要我保重的方式。往昔愛戀的甜蜜化成今日的心傷,但卻在沉痛中孕育了未來的希望。於是在天昏地暗中,我居然開始將寫過的有關文學翻譯的稿子,逐篇電郵至書林。
         四月初,我飛往台北參加陳先生的「不滅記憶」追思會,在桃園機場等國光號汽車進城。可能剛走了一班,等的時間長了些,傷痛的情緒竟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從四面八方來襲。我的眼淚驀地狂瀉而下,迎風灑在溫柔嫵媚的春光裡,幻化成一片霧氣。在國光號上,在旅館中辦入住手續時,我都止不住淚水,只是強逼自己不要哭出聲來。好像在香港憋住的,到了由此出身的母親之地,就再也憋不住了。我的失落豈止伯牙之悲,花好月圓之後,瞬間已在不同的時空。能轉世七次,世世再相遇嗎?
         在書林見到編排好的稿子,已是新書的清樣。日子真是往下過的,不計悲歡。半年來,返台多次,還曾赴美一趟,處理紛至沓來的物事,同時為新書,補些小注。這樣,竟然就到了中秋。
         一個人的中秋
         想起十年前陳先生第一次中風,其時新婚未久,我飛美去照顧他。那年的中秋節,就在雲海中的飛機上錯過了。至於這四年來的中秋,一次他尚未出院,一次烏雲蓋月;其餘兩次他在床上可以望月,我陪著他望,那不遠處高樓頂上的月亮,緩緩轉過樹梢,橫過天宇而逝。
         今年本來說會有颱風的,結果神清氣爽,中天一個大月亮。清光依依,仍是舊時月色,但終究是一人的中秋了。回到燈下,續完此文。
         陳先生最喜歡聽我說話,於是出之於口,繼而筆之於書。是熱情的聆聽者催生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沒有陳先生,就沒有現在的我,自然也沒有這本小書。如今幽明相隔,只是暫別而已。就像從前或車站、或機場無數的別離與無窮的思念,不知盡頭的等待都等了過去,天殘地缺時終將相見!
         (本文摘刊自書林新書《譯心與譯藝》的序文)

    *****

    歸來(上)

    文 / 童元方.台中

    瀏覽數 / 250+

    背著陳先生的骨灰,我回來了。落腳在東海大學綠樹參天的校園。
    是精心挑選的大理石罈,人稱漢白玉的。上刻:先夫陳之藩,河北霸縣。搬家公司的人,用泡泡膠一層層裹好了,端放在背囊中,在從前中文大學的學生與港龍航空的職員護送之下,從香港直飛台中。就這樣,我背著他通關,一起回來了。
    回來才一天,就跟著東海的治校團隊去金門,商討新學年的教學大計,在成排的燕尾與馬背優美的弧線下,在成堆的高粱酒與牛肉乾慷慨的情懷裏,我尋覓半世紀前父親的腳蹤。
    走上長長的坑道,是開放給遊客憑弔的,雖然我不是來觀光或來旅遊。坑道中仍然濕氣瀰漫,不敢想像隆隆炮聲中,炮兵指揮官的爸爸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光景中是如何度過每一天的。平生收到爸爸寫給我的第一封信,便是從金門寄出的。給媽媽的一封,給我的一封。信皮子上工整的毛筆字:「童元方先生」。那年我九歲。不明白為什麼是「先生」呢。
    抽出信來,八行書上寫著:「『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隔著海峽的水,給你寫這封信。你要體貼媽媽,照顧妹妹,學著給爸爸寫信。」我的第一首杜甫詩,是爸爸在炮火中教給我的。
    到台中後的第一個周末,跟小妹去屏東,參加排灣族佳平部落的豐年祭。我們在內埔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先到萬金,再從萬金到佳平。是多少年沒回過屏東了?又是多少年沒到過萬金了?炮戰結束後,爸爸從金門回來,論功之際,體檢發現了肺結核,是坑道中作戰時染上的嗎?如此病榻纏緜,八年的光陰輾轉而去,爸爸終埋骨在萬金的天主教墳場。我高中剛畢業,小妹還是小學生。
    想看爸爸,要先到潮州,再換公路局的車到萬金,跑一趟就是一天,回程時總要在萬巒吃一碗豬腳,才有力氣趕車。四十年後的今天,則是坐著小妹學生開的車子在平坦寬闊的公路上直奔萬金。
    屏東大得我不認識了。驀地,我們駛過了屏東醫院。當年在屏東女中讀初中,知道圍牆那邊是醫院,卻從來沒看過醫院的大門。開慢點,那是我的出生之地啊!因為圍牆已拆,一眼可以望見醫院的招牌。
    漸漸開出城去。熟悉的香蕉、木瓜、椰子、檳榔,一片連著一片。遠處大武山的幾座山峰在藍天下巍然而立,如一排五指的屏障,畫出了美麗的線條。我童年的歲月,又回來了嗎?
    小學時遠足去過三地門,好山好水,風景絕佳,但最難忘的,是吊橋。過橋時橋身搖晃,如鐘擺搖盪,可以從橋板的縫隙中看見谿澗,水聲潺潺,而橋板並不堅固,隨時可以掉下山谷去。我們扶著橋身的繩索發抖,回程時橋乾脆斷了。現在只記得那一片水綠與青蔥,是怎麼過的橋,又是怎麼回的家,全想不起來了。父親下葬那天,從八歲到十八歲的四個姊妹,披蔴戴孝,坐著靈車,從屏東天主堂到萬金墳場,送爸爸最後一程。我很怕想起那一幕,萱堂猶在,卻被人視為孤女,而媽媽是未亡之人,爸爸是無子以終。我要在看了孟克的「吶喊」之後才釋然,因為他畫出了天地泣血,宇宙蒼涼,畫出了叫不出來的夢魘。少年喪父那種痛,是一種隱痛,總在你不提防時,冷冷抽打你。那種痛,一生都未能平復。日後萬水千山的泥濘與坎坷當中,更未能以成年女兒的身分,再承庭訓,跟爸爸說話,聽爸爸教導。
    記憶中的萬金一切都小,但眼前的天主堂,堅實的構造,素樸的風格,原來是西班牙堡壘式建築。這次我才看清楚了,當年沈葆楨奏請同治帝而頒賜的「奉旨」,及「天主堂」的勒石就嵌在山形牆和正門的門楣上。這是天主教在台灣所建的第一座聖堂。從戰時安徽成為天主教徒的爸爸,曾經歇息在此南方邊陲由西班牙神父拓展的教區,是西洋中世紀進香歷程的變奏。來到中庭,看見另外兩座大樓,與天主堂鼎足而三,一定是後來加蓋的,不僅未減原來的壯麗,反而增添了磅礡的氣勢。
    不記得什麼理由了,爸爸須遷葬。當時我與小妹俱在國外,已定居台北的二妹與特別趕回國的三妹,僱了屏東的計程車,載了新揀的骨,將爸爸再葬三峽。但我們與萬金早已有了千絲萬縷的牽掛。尤其是小妹,她的田野工作就是環繞著萬金的地與人的。
    天主堂旁邊有一家小咖啡館,自然坐進去吃早餐,是蘿蔔糕加咖啡,這組合怪怪的。但小館子很舒適,陽光斜照進來,並不太熱。牆上的飾品又多又雜,一眼望去,件件小巧精緻,所以我就一樣一樣看過去,先是聖像,最多的是玫瑰聖母,耶穌聖心,還有許多小天使,那造型多是我小時候在屏東天主堂慣見的,應是道明會的西班牙神父、修女帶過來而成了傳統。有各種圖案的咖啡杯碟,有各種姿態的陶瓷小貓。有古董唱機,也有裝著巴西咖啡豆的大口袋。上面的葡文,紅綠對比,鮮明耀目。這小咖啡館奇在沒有統一的品味,卻仍然是好看的。那煥發著歐洲沉鬱的色澤與光采的,可以追溯早期萬金的傳教史;那飄蕩著狂野的南美風情與熱力的,也可以深思新近蓬勃的咖啡文化。而在通往佳平的路上,已經看到結子的咖啡樹了。
    上到佳平,又見一天主堂,而旁邊是部落頭目的家,二樓並列。歐洲小鎮一般以教堂為中心而發展,佳平村則是雙焦點,好像在說宗教的歸宗教,民情的歸民情,各有所司。豐年祭就在頭目家前的廣場舉行,獻上了碩大無朋的老玉米、白蘿蔔、竹筍,然後是成年禮,男女老少歡樂起舞,我也加入其中隨著音樂左擺右搖。未成年的少女,在排排凳子間殷勤送酒,空氣中瀰漫著小米酒的甜香。爸媽的家鄉遠在居庸關外,兩重長城間。兒時大米與麵粉都是主食,星期一、三、五吃飯,二、四蒸饅頭,星期六全家動手包包子。如果有小米粥,可就是故園的滋味了。而小米都是排灣族的婦女頂在頭上帶下山來的。小米銷融了父母的鄉愁,小米使我想起年輕美麗的爸媽。燕趙兒女是怎麼從太行山下、黃河岸邊來到這海角一隅,又養大了我們四個台灣人的?
        恍惚間,年輕人笑著、鬧著,請頭目以及其他部落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輪流坐在椅中,將其拋向空中,如此數回。大家興奮得又叫又嚷。突然他們簇擁著小妹,把這貴客也給拋上去。耳際聽見人說:「對童教授要慢慢地、輕輕地。」啊,她是小童教授哩!在時間飛奔而去的明暗與光影中,我看見她開懷而腼腆的笑顏,彷彿映照著八歲那年的迷茫與失落。
    中午用餐的空檔,小街上沒什麼人,心中一閒,在村子裏隨處亂逛。舉凡抬頭,總有百步蛇的圖騰以各種造型撲入眼簾。有大到在青年活動中心的牆上、亭子的柱間,蓄勢待發的身姿,飽滿而昂揚,涵養著生命的巨能;有小到排灣族婦女身上的刺繡,錯綵鏤金,精細而繁複。我追逐著那樣的美感,幾乎看花了眼。這麼華麗多變的三角形與菱形,是百步蛇神秘的靈氣,還是大武山絕美的峰巒?午餐後,有送情柴的禮節,看著一個個少年郎扛著一綑綑柴火,走下坡道,送去心儀的女孩家。日照朗朗,天地有情。
    在內埔的客家會館住了兩晚,小妹的學生帶我們去附近的昌黎祠看看。一千兩百多年前的韓愈貶到了潮陽,然而這全台惟一的昌黎祠位於客家而非潮汕人的聚落,而祠前的廣場已為一條大馬路所切割開來,不復再見。
    (原載2013年10月24日中時電子報)

    獨行者手記:盧奧/魯奧的藝術與生活, Sur l'art et sur la vie 7我ガ回想 = Souvenirs intimes

    $
    0
    0

    Henri Cartier-Bresson 1951
    FRANCE. Paris. 1944. French painter Georges ROUAULT at his...
    雖然是70年代的書 不過人的交往和思想是很難從畫作中讀出的
    所以本書有趣

    Georges Henri Rouault[p] (27 May 1871 – 13 February 1958) was a French Fauvist and Expressionist painter, and printmaker in lithographyand etching.

    獨行者手記:魯奧的藝術與生活 
    Georges Rouault, Sur l'art et sur la vie, Denöel, coll. « Médiations / Le métier de peindre », Paris, 1982 [1971]. Réédition : Gallimard, coll. « Folio essais », Paris, 2008 [1992].



    Raissa Maritain 昔日舊友

    Raissa Maritain 昔日舊友台北:輔仁大學出版社 1992  專節介紹 Rouault...

    ROUAULT, GEORGES. Souvenirs Intimes. Paris, 1927.

    Description

    ROUAULT, GEORGES
    Souvenirs intimes. Paris: Galerie des Peintres Graveurs, E. Frapier, 1927.

    4to, rebound in 3/4 leather over cloth-backed boards, gilt title to spine, renewed endpapers. One of 385 copies signed by Rouault and Frapier to the limitation page. With six original lithographs by Rouault. First edition. Minor wear to boards; very minor spotting to some lithographs; offsetting from frontispiece lithograph; otherwise fine.

    紙本資料1958
    750 8008 / FAN : ヂョルヂュ・ルォ{69257e}; 傅斯年圖書館; 紙本資料    
          我ガ回想 = Souvenirs intimes / ヂョルヂュ・ルォ{69257e}作 ; 武者小路實光譯 ヂョルヂュ・ルォ{69257e}; 在架上 

    独行者手记

    独行者手记
    作者: [法] 乔治·卢奥
    译者: 杨洁 / 王奕 / 曾珠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 2011-
       

    目录  · · · · · ·

    序(贝尔纳·多利瓦尔)
    絮语
    自我审视
    古人与今人
    绘画游戏
    思考与回忆
    “不要碰我”(塞尚)
    安格尔再生
    关于绘画职业
    黑帽子,红袍子
    刻骨铭心的记忆
    论绘画
    关于马蒂斯
    在各种流派的边上
    这个所谓的丑八怪
    绘画气候
    法国的面孔
    斯特拉· 维斯佩蒂纳
    关于神圣的艺术
    可怜的凡高
    信札
    致莱昂·布卢瓦
    致爱德华·舒雷
    致安德烈·苏亚雷斯
    致昂布鲁瓦兹·沃拉尔
    致母亲
    致乔治·夏博
    致代理人
    致女儿热内维叶夫
    致雅克·马里坦和拉伊萨·马利坦



     2013.6.10

    快樂幸福的人!
    能接受批評而不找藉口自辯也不難受;
    能善待揪正自己的人;
    受人身攻擊而不氣餒;
    對天氣和環境的改變所帶來的不便逆來順受;
    毫不抱怨;
    履行正義而遭受排斥的人是有福的!

    因為
    "是衪在我們的各種磨難中,常安慰我們,為使我們能以自己由天主所親受的安慰,去安慰那些在各種困難中的人。" (思高聖經 格林多後書 1:4)

    快樂幸福的人! 能接受批評而不找藉口自辯也不難受; 能善待揪正自己的人; 受人身攻擊而不氣餒; 對天氣和環境的改變所帶來的不便逆來順受; 毫不抱怨; 履行正義而遭受排斥的人是有福的!  因為 "是衪在我們的各種磨難中,常安慰我們,為使我們能以自己由天主所親受的安慰,去安慰那些在各種困難中的人。" (思高聖經 格林多後書 1:4)


    《何日君再來》、『「李香蘭」を生きて 私の履歴書』

    $
    0
    0

    2013.12.13日文下一小時NHK 可以說是《何日君再來》"何"日軍"/軍/君再來 "的文化史---還訪問李香蘭/山口淑子. (沒記下片名--擊鼓主角  憾事)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 (什麼意思?按照正式的词序应该是“带相思”吧。)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今宵.何日君再來 · 作詞:沈華作曲:劉雪庵
     《何日君再來》是中國近代史上受到歡迎的經典中文歌曲,最初是1937年電影三星伴月》的插曲,是上海中國化學工業社為宣傳國產的上海「三星牌牙膏」而資助拍攝,歌曲由剛剛成名的周璇主唱,並灌成唱片,由上海百代唱片發行。1939年香港製作的電影《孤島天堂》中,又由黎莉莉主唱作為插曲。1940年李香蘭滿洲國灌唱成唱片,由百樂唱片帝蓄唱片分別發行,結果比周璇原版更風行。李香蘭回日本後,在1952年又唱一次,由哥倫比亞唱片在日本發行。



    『「李香蘭」を生きて 私の履歴書』日本経済新聞社、2004.

    此書後來班長發現有漢譯:《此生名為李香蘭》上海文化,2012

      《此生名為李香蘭》一書,是李香蘭在《日本經濟新聞(早刊)》上連載的專欄文章結集,也是這位傳奇女性的自傳(非合著)首次在中國出版。我偶然間 被身披“戰爭時代”這件外衣的命運所操縱,人生中的每條道路都由不得自己選擇。待到察覺時,我已被夾在相互爭鬩的母國中國和祖國日本中間,拼鬥的火花濺滿 全身。…… 若將歷史視作個體人生的總和,那麼本書或許便可稱為我眼中的昭和歷史的一個側面。

    作者簡介:李 香蘭(1920 年2 月12 日-),本名山口淑子,生於中國奉天(今瀋陽)近郊的北煙台,祖籍日本佐賀縣,是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中國著名歌手和電影演員,代表作《夜來香》曾被傳唱大 江南北。1906 年其父遠渡重洋來到中國。1933 年被李際春收為義女,改名為李香蘭。日本戰敗後,李香蘭被控“漢奸罪”判死刑,因戶口簿證明其日本人身份,被無罪釋放,於次年四月回到日本。在日本繼續其 演藝事業,並於1950 年應邀前往好萊塢和紐約學習舞台演技,與卓別林成為朋友。1974 年參加參議院競選,此後一直活躍於政界,並多次訪華,為改善中日關係而奔走。《此生名為李香蘭》一書,是李香蘭在《日本經濟新聞(早刊)》上連載的專欄文 章結集,也是這位傳奇女性的自傳(非合著)首次在中國出版。

    圖書目錄:第一章“李香蘭”誕生
     加米拉
     最初的記憶
     柳芭
     初為歌手
     前往北京
     男裝公主
     女演員誕生
    第二章“五族協和”的女主角
     初見祖國
     大陸三部曲
     日劇七圈半事件
     還想保護你
     甘粕董事長和川喜多先生
     《萬世流芳》
     自豪與良心
     《我的夜鶯》
     夜來香幻想曲
     昭和二十年八月九日
    第三章再見,中國
     戰敗
     間諜嫌疑
     戶籍抄本
     獄中寫信
     命運
    第四章戰後、柳芭
     人人需要“李香蘭”
     田村上等兵
     未問世的影片——《黃河》
     好萊塢
     結婚
     離婚
     退出影壇
     重返母國
     投身政治
     啊!柳芭!
     後記
     川島芳子(金璧輝)審判記錄(選粹)
     李香蘭(山口淑子)
     電影作品年表(1938年-1958年)
     李香蘭(山口淑子)音樂唱片目錄
     李香蘭(山口淑子)簡略年譜
     編後記



    李香蘭(1920年2月12日),出生名山口淑子やまぐち よしこ),第二次結婚後戶籍名大鷹淑子おおたか よしこ)(舊姓:山口),日本人。生於中國奉天省撫順市(即今中國遼寧省撫順市),祖籍日本佐賀縣杵島郡北方村(現已併入武雄市),是從事電影的演員歌手,李香蘭是抒情女高音,而且受過正式的西洋聲樂教育,很擅長美聲唱法。後任日本參議院參議員

    紀行 世界図絵 柳沢, 健, 1889-1953. , 藤田, 嗣治, 1886-1968.

    $
    0
    0
    紀行 世界図絵/柳澤健文 藤田嗣治絵

    紀行 世界図絵

    柳澤健文 藤田嗣治絵
    昭11年/岡倉書房 初版 函

     杂志,文学,小说,诗,◇柳澤健『世界図絵』昭和11年初版、藤田嗣治装,挿絵.

     世界図絵』 柳沢健著 藤田嗣治挿絵 昭和11年日本刊 限定20部

    紀行世界図絵 /
    Kikō sekai zue

    作者:柳沢健著 ; 藤田嗣治画柳沢, 健, 藤田, 嗣治, ; ; Ken Yanagisawa; Tsuguharu Fujita
    出版商:岡倉書房, Tōkyō : Okakura Shobō, Shōwa 11 [1937?]    

    王鼎鈞《黑暗聖經 》史詩: 《 關山奪路 》《 怒目少年 》《 昨 天 的 雲 》《 碎琉璃 》《文學種籽》明滅 《度有涯日記》

    $
    0
    0

     度有涯日記:「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域外篇   內容是從1996年4月到1997年3月在紐約的生活。

    十幾年前讀王鼎鈞先生的"國共內戰"回憶錄 與一位朋友談這種不可思議的記憶 認為他一定有日記--讀此本日記才知道王鼎鈞就主題買了500本相關的書......

    • 作者:王鼎鈞
    • 出版社:爾雅
    • 出版日期:2012年
    •  
    •  
      《昨天的雲》、《怒目少年》、《關山奪路》、《文學江湖》四書,分別是王鼎鈞「少年時代」、「流亡學生時代」、「國共內戰」、「在台灣 三十年來的人性鍛 鍊」,東西南北四個人生面向。王鼎鈞從山東少年時代一路回憶,遙想自己的往昔歲月︱鼎公說:「現代中國,有個名詞叫流亡學生,它前後有三個梯次:
      第一梯次,九一八事變發生,東北青年入關。
      第二梯次,七七抗戰開始,沿海各省青年內遷。
      第三梯次,內戰期間,各地青年外逃。
      我是第二梯次,也就是抗戰時期的流亡學生。那時流亡是一種潮流,流亡的青年千萬百萬,流亡很苦,很孤獨,有時也壯烈,危險。
      我在一九四二年夏天離開家鄉……,那年是民國三十一年,我十七歲。」
      從十七到三十六歲,鼎公過的是「忘其身以及其親」的歲 月,這一階段他全寫在《怒目少年》和《關山奪路》兩書。三十七至五十一歲,鼎公寫了《文學江湖》;五十二歲離開台灣到了美國,至今已三十六年。三十六年 中,鼎公早期寫過《海水天涯中國人》和《看不透的城市》,卻在「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中未給「美國時期」一個位置,如今有了這部《度有涯日記》,「回憶錄 四部曲」有了餘唱,增加了整體性的結構,對讀者而言,讀後也有了更完整的感受。
      吾友覃雲生說:「日記是開啟記憶的鑰匙,打不開記憶,人必定還在夢裡」。
      從小到老,誰沒有寫過日記?買了日記本,可又有誰一年到頭,能天天寫下自己的日記?
      寫日記要有恆心。世間真有恆心之人不多,能年頭寫到年尾的人,更是稀少。
      但只要曾經寫過日記,都對留下的日記感到珍惜,重讀自己的日記,讓人享受回憶,回憶讓我們感覺彷彿多活了一次。
      人頗健忘,想記住自己的過去,就從今日起開始寫日記吧!
      在寫自己的日記前,更應該讀別人的日記。讀日記,讓我們的人生視野更加遼闊。
      為什麼要特別讀鼎公的日記?因為我們一路讀鼎公的書,從爾雅三十七年前的創業之作《開放的人生》,到他數月前出版的新書《桃花流水杳然去》,哪一本書,不讀得忘食忘睡,而這些又全都是有機書,讀後心靈獲得充實,精神也無形飽滿。
      何況,讀完《度有涯日記》,像一條龍,連接起來了「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
      魂魄來兮,中國人啊!
      度有涯日記
               
      「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域外篇隱  地
             ︱讀鼎公日記
      海角也有四月天   九
      一九九六年四月紐約日記
      當花信風吹過      四一
      一九九六年五月紐約日記
      向漩渦中心尋寧靜    六九
      一九九六年六月紐約日記
      往事如煙,煙已成風景   九九
      一九九六年七月紐約日記
      水流過,星月留下   一三一
      一九九六年八月紐約日記
      我非魚,子非我    一六一
      一九九六年九月紐約日記
      飛絮一樣的慾望一九一
      一九九六年十月紐約日記
      孔雀的百衲衣   二一九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紐約日記
      擊鼓傳花,快樂的恐懼二四九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紐約日記
      琴聲歇,蝸牛行過二七九
      一九九七年一月紐約日記
      理還亂,欲斷還連三一一
      一九九七年二月紐約日記
      尋金記:山中多白雲三四一
      一九九七年三月紐約日記
    •  
    •  
    度有涯日記 的出版,讓鼎公再次攀上高峰。可是到美國已三十六年的鼎公,在其回憶錄中卻沒有給「美國時期」一個位置,隱地說:「如今有了這部《度有涯日記》,『回憶錄 四部曲』有了餘唱,增加了整體性的結構,對讀者而言,讀後也有了更完整的感受……讀完《度有涯日記》,像一條龍,連接起來了『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

    「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分別是「昨天的雲」﹑「怒目少年」﹑「關山奪路」和「文學江湖」﹐記述了他「少年時代」﹑「流亡學生時代」﹑「國共內戰」和「在臺灣 三十年來的人生鍛煉」。
    但是人稱鼎公的王鼎鈞﹐從52歲離開臺灣到美國後﹐卻未給「美國時期」留下一個位置。而「度有涯日記」彌補了這一空窗。爾雅出版社的負責人表示﹐讀完「度有涯日記」後﹐像一條龍﹐連接起來了「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
    鼎公在紐約的生活頗不寂寞﹐在這一年多的日記中﹐記述的讀書﹑寫作﹑交遊﹑家庭和親情﹐也談論時事與言及宗教的種種心得和感受﹐即使是從所記述的一些細小事務中﹐也能發人深省﹐給人有溫馨的感覺和有所啟發。
    例如在讀「美國文化風俗」一書﹐發現幾條民間格言很有意思﹕「雞未孵出﹐莫數小雞」﹐使他想起候選人在競選時所說的「勿在開票前計算選票」。這不正好可用於目前的選情嗎。
    鼎公也甚重視環保﹐他不但身體力行﹐以用過的紙反面影印文件﹐而且還特地刻了一個「響應環保﹐一紙兩用」的圖章。


    【聯合報╱記者陳宛茜/台北─紐約越洋採訪】



    三年前,王鼎鈞完成回憶錄「文學江湖」後,讀者以為他退出「江湖」。沒想到他最近出版散文集「桃花流水沓然去」。圖為他二○○九年七月在紐約「文學江湖」簽書會上。圖片來源/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寫完回憶錄四部曲,我覺得蠶已吐盡了絲、結成了繭、變成了蛹;將來是一具殭屍,還是化成彩蛾,已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今年八十七歲的作家王鼎鈞,唯一決定的事是繼續寫下去,「只有寫,我才覺得我活著。」

    三年前,王鼎鈞完成最後一部回憶錄「文學江湖」,讀者以為他從此退出「江湖」。沒想到他不但繼續寫,還比以前寫更多。最新散文集「桃花流水沓然去」剛由爾雅出版社出版。

    「寫作如彈道,有升弧,降弧,有最高點、彈著點,四部回憶錄應該是我的最高點。」王鼎鈞說自己以後大概不能寫得「更好」,但必須寫得「可看」,「如何讓讀者『五嶽歸來』還願意『看山』,是老年作家的重大考驗」。

    「文學江湖」、「巨流河」與「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同年出版。王鼎鈞比較三書,有巧妙的比喻。他指出,如果把「海」字半邊看成兩隻聯結的「口」,這三本書的 書名都有「水」與「口」。「水」代表「逝者如斯」,「口」象徵「有話要說」。以風格而言,王鼎鈞形容「巨流河」是「欲說還休」,「文學江湖」是「欲休還 說」,「大江大海」則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文學的黃金年代已逝,曾經歷文學盛世的王鼎鈞,卻不在意寫作的稿酬版面。「想當年李白杜甫誰給他們版稅!」他舉例,李白喝酒寫詩,酒店老闆把詩貼在牆上,「這就是上網」;來喝酒的人看見抄了下來,「這就是下載」。網路讓文學流通如此便利,「李白杜甫作夢也想不到!」

    王鼎鈞自承「聽力衰退,老相衰頹」,不再出席公開活動。他的生活「餓了就吃,睏了就睡,夜裡睡不著就讀書作文。」讀書寫作之外的興趣是「看電視」,「為了看形形色色的人」。他認為,作家應該對「人」有興趣,對眾生相有興趣。

    看電視看林書豪打球嗎?王鼎鈞承認自己也是「林來瘋」迷。因為林書豪「打球的姿態像舞蹈、像書法」,而八大藝術出於一源,「看了他可以觸類旁通,改進我的文章。」
    【2012/02/24 聯合報】

    ****

    hc導言/ 系統與變異: 淵博知識與理想設計法 (2010): 
    推廣這「系統與變異」主題,與我們日常生活息息相關。所以這是本來面貌,只是我們要重新認識它們。譬如說,我們平常的說話,其實學問不小。僅就「快慢」而言,「如果每分鐘吐出一百八十個字,並不是非常平均的每秒三個字,而是可能前一秒吐出四個字,後一秒吐出兩個字。」[31]這時,我們稱這種每秒所吐字數之間有變異 (variations)
    [31]王鼎鈞《文學種籽》台北;爾雅,2003,第110頁。


    -----


    《 碎琉璃 》王鼎鈞 - 九歌 出版 1981/1989 - 246 頁

    第 頁
    他费了十五個月的時間寫他一系列自傳式的散文,在「九歌」的侬促下出版了這本「碎琉璃
    」。「碎琉璃」當名的涵義,作者在本書第四蔦「一方陽光」裡有間接的解說,它代表一個其
    麗旳業已破碎了的世界。作者從那個世界脫出, ...
    第 2 頁
    , ...
    第 247 頁
    璃琉碎元 12 幣港^元 70 幣台新價定 2 庫文取九出版者.郵政劃撥.著作者.發行人.
    發行所.印刷所-法律顧問.初版十八版,王鼎钧# I 〇五三七六號,王鼎钧,蔡文甫^

    -----*******

    我60歲2012 才讀王鼎鈞 1989寫的《 隨緣破密 》1997才出版 很暢銷 (1997-2007八刷印13500本出版社說他們覺得很對不起王鼎鈞 ......) 他在中說: "如果你買了這本書 別讓你的老闆知道"----2008年書名改為《黑暗聖經 》不知有無改了書市命運.
     本書是他的人生之道德體驗之結晶 很值得讀:
     我想可以寫一本書來討論《黑暗聖經 》譬如說 我對於(中國與台灣)火車誤點的部份 可以介紹自己的以及W. Edwards Deming 的論述.....

    又譬如說 首篇"四個國王的故事"中的一則 可能是他在中廣時   同事王大空先生拒絕讀"蔣公訓詞"時說的看法......



    書中第三個國王故事說.....奮鬥時"不茍一格" (出格) 成功之後再"入格" ....
    我想起《史記‧遊俠列傳》

    郭解人也,字翁伯;善相人者許負外孫也。父以任俠,孝文時誅死。為人短小精悍,不飲酒。少時陰賊,慨不快意,身所殺甚眾。以軀借交報仇,藏命作姦,剽攻不休,乃鑄錢掘冢,固不可勝數。適有天幸,窘急,常得脫若遇赦。  及年長,更折節為儉;以德報怨,厚施而薄望。然其自喜為俠益甚。既已振人之命,不矜其功。其陰賊著於心,卒發於睚如故云。而少年慕其行,亦輒為報仇,不使知也。......太史公曰:「吾視郭解,狀貌不及中人,言語不足采者。然天下無賢與不肖,知與不知,皆慕其聲;言俠者皆引以為名。諺曰:『人貌榮名,豈有既乎!』於戲惜哉!」

    ----
    "......現在是"日本人抱窩 國民黨吃喝 八路軍唱歌"我是一棵空心菜日子在煎熬...."

    王鼎鈞回憶錄:《昨天的雲》自費出版 頁 260-61
    王先生將昔日登在自立晚報的主編等都寫下 感謝
    ----

    關山奪路出版以後

     .王鼎鈞
    2005/8
    最 近 , 我 和 作 家 朋 友 有 一 次 對 話 。 他 說 : 咱 們 這 麼 大 年 紀 了 , 還 寫 個 甚 麼 勁 呢 ! 我 說 : 我 們 是 幹 甚 麼 的 , 我 們 不 是 要 為 社 會 為 讀 者 寫 東 西 嗎 ? 他 說 : 現 代 人 寫 回 憶 錄 時 興 別 人 替 你 執 筆 啊 ; 我 說 : 我 是 廚 子 , 我 請 客 當 然 親 手 做 菜 。 你 已 寫 過 很 多 了 ! 是 的 , 我 已 經 寫 過 不 少 , 可 是 我 總 是 覺 得 不 夠 好 , 總 希 望 寫 出 更 好 的 來 。 你 現 在 寫 的 夠 好 嗎 ? 我 不 知 道 , 我 聽 說 「 從 地 窖 裡 拿 出 來 的 酒 , 最 後 拿 出 來 的 是 最 好 的 」 。
    回 憶 錄 第 一 冊 《 昨 天 的 雲 》 , 寫 我 的 故 鄉 、 家 庭 和 抗 戰 初 期 的 遭 遇 。 第 二 冊 《 怒 目 少 年 》 , 寫 抗 戰 後 期 到 大 後 方 做 流 亡 學 生 的 鍛 鍊 。 第 三 冊 《 關 山 奪 路 》 , 寫 國 共 內 戰 時 期 奔 馳 六 千 七 百 公 里 的 坎 坷 。 以 後 我 還 要 寫 第 四 本 , 寫 我 在 臺 灣 看 到 甚 麼 , 學 到 甚 麼 , 付 出 甚 麼 。 我 要 用 這 四 本 書 顯 示 我 那 一 代 中 國 人 的 因 果 糾 結 , 生 死 流 轉 。
    今 天 拿 出 來 的 第 三 本 回 憶 錄 《 關 山 奪 路 》 , 寫 我 經 歷 的 國 共 內 戰 。 這 一 段 時 間 大 環 境 變 化 多 , 挑 戰 強 , 我 也 進 入 青 年 時 代 , 領 受 的 能 力 也 大 , 感 應 特 別 豐 富 。 初 稿 寫 了 三 十 多 萬 字 , 太 厚 了 , 刪 存 二 十 四 萬 字 , 仍 然 是 三 本 之 中 篇 幅 最 多 的 一 本 。
    國 共 內 戰 , 依 照 國 民 政 府 的 說 法 , 打 了 三 年 , 依 中 國 共 產 黨 的 說 法 , 打 了 四 年 , 內 戰 從 那 一 天 開 始 算 起 , 他 們 的 說 法 不 同 。 內 戰 有 三 個 最 重 要 的 戰 役 , 其 中 兩 個 -- 遼 沈 、 平 津 , 我 在 數 難 逃 。 最 後 南 京 不 守 , 上 海 撤 退 , 我 也 觸 及 靈 魂 。 戰 爭 給 作 家 一 種 豐 富 , 寫 作 的 材 料 像 一 座 山 坍 下 來 , 作 家 搬 石 頭 蓋 自 己 的 房 子 , 搬 不 完 , 用 不 完 。 內 戰 、 抗 戰 永 遠 有 人 寫 , 一 代 一 代 寫 不 完 , 也 永 遠 不 嫌 晚 。
    我 們 常 說 文 學 表 現 人 生 , 我 想 , 應 該 說 文 學 表 現 精 采 的 人 生 。 人 生 充 滿 了 枯 燥 、 沉 悶 、 單 調 , 令 人 厭 倦 , 不 能 做 文 學 作 品 的 素 材 。
    甚 麼 叫 「 精 采 的 人 生 」 ?
    第 一 是 「 對 照 」 。 比 方 說 國 共 內 戰 有 一 段 時 間 叫 拉 鋸 戰 , 國 軍 忽 然 來 了 , 又 走 了 ; 共 軍 忽 然 走 了 , 又 來 了 , 像 走 馬 燈 。 在 拉 鋸 的 地 區 , 一 個 村 子 有 兩 個 村 長 , 一 個 村 長 應 付 國 軍 , 一 個 村 長 接 待 共 軍 。 一 個 小 學 有 兩 套 教 材 , 國 軍 來 了 用 這 一 套 , 共 軍 來 了 用 那 一 套 。 一 個 鄉 公 所 辦 公 室 有 兩 張 照 片 , 一 張 蔣 先 生 , 一 張 毛 先 生 ; 國 軍 來 了 掛 這 一 張 , 共 軍 來 了 掛 那 一 張 。 有 些 鄉 鎮 拉 鋸 拉 得 太 快 , 拉 得 次 數 太 頻 繁 , 鄉 長 就 做 一 個 畫 框 , 正 反 兩 面 兩 幅 人 像 , 一 邊 毛 先 生 , 一 邊 蔣 先 生 , 掛 在 辦 公 室 裡 , 隨 時 可 以 翻 過 來 。 這 都 是 對 照 , 都 很 精 采 。
    第 二 是 「 危 機 」 。 比 方 說 , 解 放 軍 攻 天 津 的 時 候 , 我 在 天 津 。 我 是 國 軍 後 勤 單 位 的 一 個 下 級 軍 官 , 我 們 十 幾 個 人 住 在 一 家 大 樓 的 地 下 室 裡 。 一 九 四 九 年 一 月 十 五 日 早 晨 , 解 放 軍 占 領 了 天 津 市 , 我 們 躺 在 地 下 室 裡 , 不 敢 亂 說 亂 動 , 只 聽 見 地 下 室 入 口 處 有 人 喊 話 : 「 出 來 ! 出 來 ! 繳 槍 不 殺 ! 」 緊 接 著 , 咚 咚 咚 一 個 手 榴 彈 從 階 梯 上 滾 下 來 , 我 們 躺 在 地 板 上 睡 成 一 排 , 我 的 位 置 最 接 近 出 口 , 手 榴 彈 碰 到 我 的 大 腿 停 住 , 我 全 身 僵 硬 麻 木 , 不 能 思 想 。 我 一 手 握 住 手 榴 彈 , 感 覺 手 臂 像 燒 透 了 的 一 根 鐵 , 通 紅 , 手 榴 彈 有 點 軟 。 叼 天 之 幸 , 這 顆 手 榴 彈 冷 冷 的 停 在 那 兒 沒 有 任 何 變 化 。 那 時 共 軍 用 土 法 製 造 手 榴 彈 , 平 均 每 四 顆 中 有 一 顆 啞 火 , 我 們 有 百 分 之 二 十 五 的 機 會 , 大 概 我 們 中 間 有 個 人 福 大 命 大 , 我 們 都 沾 了 他 的 光 。 這 就 是 危 機 , 很 精 采 。 如 果 手 榴 彈 爆 炸 了 , 就 不 精 采 了 , 如 果 沒 有 這 顆 手 榴 彈 , 也 不 夠 精 采 , 叼 天 之 幸 , 有 手 榴 彈 , 沒 爆 炸 , 精 采 !
    第 三 是 「 衝 突 」 。 比 方 說 , 平 津 戰 役 結 束 , 我 在 解 放 區 穿 國 軍 軍 服 , 這 身 衣 服 跟 環 境 衝 突 , 當 然 處 處 不 方 便 , 今 天 想 起 來 很 精 采 。 後 來 由 於 一 次 精 采 的 遭 遇 , 我 又 穿 解 放 軍 的 衣 服 進 入 國 軍 的 地 盤 , 我 的 衣 服 又 跟 環 境 衝 突 , 又 發 生 了 一 些 精 采 的 事 情 。 衝 突 會 產 生 精 采 。
    在 《 關 山 奪 路 》 這 本 書 裡 , 對 照 、 危 機 、 衝 突 各 自 延 長 , 互 相 糾 纏 , 滾 動 前 進 。 楊 萬 里 有 一 首 詩 : 「 萬 山 不 許 一 溪 奔 , 」 結 果 是 , 「 堂 堂 溪 水 出 前 村 。 」 我 們 家 鄉 有 句 俗 話 : 「 水 要 走 路 , 山 擋 不 住 。 」 我 還 聽 到 過 一 首 歌 : 「 左 邊 一 座 山 , 右 邊 一 座 山 , 一 條 河 流 過 兩 座 山 中 間 。 左 邊 碰 壁 彎 一 彎 , 右 邊 碰 壁 彎 一 彎 , 不 到 黃 河 心 不 甘 。 」 國 共 好 比 兩 座 山 , 我 好 比 一 條 小 河 , 關 山 奪 路 、 曲 曲 折 折 走 出 來 , 這 就 是 精 采 的 人 生 。
    多 少 人 都 寫 自 傳 , 因 為 人 最 關 心 他 自 己 ; 可 是 大 部 分 讀 者 並 不 愛 看 別 人 的 自 傳 , 因 為 讀 者 最 關 心 的 也 是 他 自 己 , 所 以 這 年 代 , 人 了 解 別 人 很 困 難 。 我 寫 回 憶 錄 在 這 個 矛 盾 中 奮 鬥 , 我 不 是 寫 自 己 , 我 沒 有 那 麼 重 要 , 我 是 借 自 己 的 受 想 行 識 反 映 一 代 眾 生 的 存 在 。 我 希 望 讀 者 能 了 解 、 能 關 心 那 個 時 代 , 那 是 中 國 人 最 重 要 的 集 體 經 驗 。 所 以 我 這 四 本 書 不 叫 自 傳 , 叫 回 憶 錄 。 有 些 年 輕 朋 友 很 謙 虛 , 他 說 他 的 父 親 或 者 祖 父 那 一 代 到 底 發 生 了 甚 麼 事 , 他 知 道 得 太 少 , 所 以 對 父 親 祖 父 的 了 解 也 很 少 , 他 希 望 能 多 知 道 一 些 , 也 好 進 一 步 了 解 老 人 家 。 這 太 可 愛 了 !
    國 共 內 戰 造 成 中 國 五 千 年 未 有 之 變 局 。 我 希 望 讀 者 由 我 認 識 內 戰 , 由 內 戰 認 識 五 千 年 未 有 之 變 局 。 可 能 嗎 ? 我 本 來 學 習 寫 小 說 , 沒 有 學 會 。 小 說 家 有 一 項 專 長 : 「 由 有 限 中 見 無 限 。 」 他 們 的 這 一 手 我 學 到 了 , 我 的 四 本 回 憶 錄 都 要 秉 持 同 一 旨 趣 。
    當 初 我 在 臺 灣 學 習 寫 作 的 時 候 , 英 國 歷 史 家 湯 恩 比 的 學 說 介 紹 到 臺 灣 , 他 說 歷 史 事 件 太 多 , 歷 史 方 法 處 理 不 完 , 用 科 學 方 法 處 理 ; 科 學 的 方 法 仍 然 處 理 不 完 , 那 就 由 藝 術 家 處 理 。 他 說 藝 術 家 的 方 法 是 使 用 「 符 號 」 。 照 他 的 說 法 , 文 學 作 品 並 不 是 小 道 , 藝 術 作 品 也 不 是 雕 蟲 小 技 , 我 一 直 思 考 他 說 的 話 。 內 戰 四 年 , 發 生 多 少 事 情 , 每 一 天 都 可 以 寫 成 一 本 書 , 每 一 個 小 時 都 可 以 寫 成 一 本 書 , 我 用 符 號 來 處 理 , 四 年 遭 遇 只 寫 一 本 書 。
    我 發 現 , 凡 是 「 精 采 」 的 事 件 都 有 「 符 號 」 的 功 能 , 「 一 粒 砂 見 世 界 , 一 朵 花 見 天 國 」 , 那 粒 砂 是 精 采 的 砂 , 那 朵 花 是 精 采 的 花 。 我 本 來 不 相 信 這 句 話 , 詩 人 幫 助 我 , 一 位 詩 人 顛 覆 莊 子 的 話 作 了 一 首 詩 , 他 說 「 我 把 船 藏 在 山 洞 裡 , 把 地 球 藏 在 船 上 」 。 還 有 一 位 詩 人 寫 〈 下 午 茶 〉 , 他 說 下 午 在 茶 裡 。 牧 師 也 幫 助 我 , 「 一 粒 麥 子 , 落 在 地 裡 死 了 , 就 結 出 許 多 子 粒 來 。 」 法 師 也 幫 助 我 , 他 說 「 納 須 彌 於 芥 子 」 。
    中 國 人 看 國 共 內 戰 , 這 裡 那 裡 都 有 意 見 領 袖 , 這 本 書 那 本 書 都 有 不 同 的 說 法 。 我 寫 第 一 冊 回 憶 錄 《 昨 天 的 雲 》 儘 量 避 免 議 論 , 維 持 一 個 混 沌 未 鑿 的 少 年 。 寫 第 二 本 《 怒 目 少 年 》 , 我 忍 不 住 了 , 我 用 幾 十 年 後 的 眼 睛 分 析 四 十 多 年 以 前 的 世 界 。 現 在 這 本 《 關 山 奪 路 》 , 我 又 希 望 和 以 前 兩 本 不 同 , 我 的 興 趣 是 敘 述 事 實 , 由 讀 者 自 己 產 生 意 見 , 如 果 讀 者 們 見 仁 見 智 , 如 果 讀 者 們 橫 看 成 嶺 、 側 看 成 峰 , 我 也 很 高 興 。
    除 了 跟 自 己 不 同 , 我 也 希 望 跟 別 人 不 完 全 相 同 。 有 許 多 現 象 , 別 人 沒 寫 下 來 , 我 寫 ; 有 許 多 看 法 , 以 前 沒 人 提 示 過 , 我 提 ; 有 些 內 容 跟 大 家 都 差 不 多 , 我 有 我 的 表 達 方 式 。
    我 再 表 白 一 次 , 我 不 能 說 跟 別 人 完 全 一 樣 的 話 , 我 是 基 督 徒 , 我 曾 經 報 告 我 的 牧 師 , 請 他 包 容 我 , 一 個 作 家 , 他 說 話 如 果 跟 別 人 完 全 相 同 , 這 個 作 家 就 死 了 ! 做 好 作 家 和 做 好 基 督 徒 有 矛 盾 , 好 基 督 徒 要 說 跟 牧 師 一 樣 的 話 , 說 跟 教 友 一 樣 的 話 , 作 家 不 然 , 他 說 話 常 跟 蔣 先 生 不 一 樣 , 常 跟 毛 先 生 不 一 樣 , 我 的 同 行 因 此 付 出 多 少 代 價 , 大 家 衣 帶 漸 寬 終 不 悔 。 「 自 古 文 人 少 同 心 」 , 我 說 的 話 應 該 跟 你 不 一 樣 , 你 說 的 話 也 應 該 跟 我 不 一 樣 。 一 個 人 說 話 怎 麼 總 是 跟 別 人 不 一 樣 ? 這 樣 的 人 很 難 做 好 教 徒 , 能 不 能 做 好 雇 員 ? 好 朋 友 ? 好 黨 員 ? 可 憐 的 作 家 ! 他 只 有 一 條 路 , 就 是 做 好 作 家 , 他 是 一 個 浮 士 德 , 把 靈 魂 押 給 了 文 學 。
    以 前 有 人 問 我 , 他 想 看 一 本 關 於 國 共 內 戰 的 書 , 只 看 一 本 , 他 應 該 看 那 一 本 。 我 說 , 如 果 只 看 一 本 , 我 推 薦 張 正 隆 寫 的 《 雪 白 血 紅 》 , 他 從 中 國 大 陸 的 角 度 看 解 放 戰 爭 , 有 角 度 就 有 局 限 , 但 是 他 的 角 度 很 大 , 角 度 越 大 面 積 也 越 大 , 局 限 也 越 小 。 我 現 在 要 說 , 只 看 一 本 書 無 論 如 何 不 夠 , 因 為 我 們 的 角 度 再 大 , 也 不 能 超 過 一 百 八 十 度 , 還 得 再 加 上 一 本 , 加 上 我 的 一 百 八 十 度 。 我 從 國 軍 的 角 度 看 內 戰 , 角 度 也 極 大 , 也 跳 出 個 人 遭 遇 、 政 治 環 境 的 局 限 。 也 許 我 們 都 是 瞎 子 摸 象 , 但 是 、 我 們 都 確 實 摸 到 了 象 , 而 且 不 止 摸 到 一 條 腿 。
    說 到 這 裡 , 我 很 罣 念 《 雪 白 血 紅 》 的 作 者 張 正 隆 先 生 , 他 為 這 本 書 失 去 職 業 , 一 度 失 去 自 由 。 我 比 他 幸 運 , 可 是 在 中 文 的 世 界 裡 , 也 只 剩 下 臺 灣 能 出 我 這 本 書 了 ! 謝 天 謝 地 謝 爾 雅 , 趁 著 世 界 上 還 有 臺 灣 能 出 這 本 書 , 我 寫 出 來 了 。
    文 學 藝 術 標 榜 真 善 美 , 有 一 首 歌 叫 〈 真 善 美 〉 , 周 璇 唱 過 , 咱 們 別 因 為 它 是 流 行 歌 曲 就 看 輕 了 它 , 寫 歌 詞 的 人 還 真 是 個 行 家 :
    真 善 美 , 真 善 美 , 他 們 的 代 價 是 腦 髓 , 是 心 血 , 是 眼 淚 … … 是 瘋 狂 , 是 沉 醉 , 是 憔 悴 … … 多 少 因 循 , 多 少 苦 悶 , 多 少 徘 徊 , 換 幾 個 真 善 美 。 多 少 犧 牲 , 多 少 埋 沒 , 多 少 殘 毀 , 賸 幾 個 真 善 美 … … 真 善 美 , 欣 賞 的 有 誰 , 愛 好 的 有 誰 , 需 要 的 有 誰 … …
    這 首 歌 唱 的 簡 直 就 是 一 部 藝 術 史 ! 內 戰 四 年 , 千 萬 顆 人 頭 落 地 , 千 萬 個 家 庭 生 離 死 別 ; 我 個 人 千 思 萬 想 , 千 方 百 計 , 千 辛 萬 苦 , 千 山 萬 水 , 顧 不 了 學 業 , 顧 不 了 愛 情 , 顧 不 了 成 仁 取 義 、 禮 義 廉 恥 。 看 見 多 少 瘋 狂 , 多 少 憔 悴 , 多 少 犧 牲 , 多 少 殘 毀 。 我 有 千 言 萬 語 , 欲 休 還 說 。 我 是 後 死 者 , 我 是 耶 和 華 從 爐 灶 裡 抽 出 來 的 一 根 柴 , 這 根 柴 不 能 變 成 朽 木 , 雕 蟲 也 好 , 雕 龍 也 好 。 我 總 得 雕 出 一 個 玩 藝 兒 來 … … 我 也 不 知 道 欣 賞 的 有 誰 , 愛 好 的 有 誰 , 需 要 的 有 誰 。 一 本 書 出 版 以 後 有 它 自 己 的 命 運 , 自 己 的 因 緣 。
    新 書 出 版 以 前 , 照 例 先 在 刊 物 上 亮 相 , 把 樣 品 「 秀 」 給 大 家 看 , 希 望 引 起 大 家 的 興 趣 。 除 了 長 篇 小 說 也 不 能 全 都 登 出 來 , 總 得 留 下 一 部 分 買 了 書 才 看 得 見 , 這 樣 新 書 才 有 點 新 鮮 。 《 關 山 奪 路 》 共 計 卅 六 篇 , 出 書 以 前 發 表 了 二 十 篇 。 我 特 別 喜 歡 副 刊 , 文 章 先 投 給 副 刊 , 這 些 文 章 大 部 分 在 臺 北 各 大 報 的 副 刊 發 表 了 , 感 謝 那 些 主 編 , 他 們 不 遺 在 遠 。
    每 一 篇 文 章 都 有 許 多 反 應 , 有 些 反 應 從 中 國 大 陸 的 網 站 發 出 來 , 大 陸 的 網 站 轉 貼 了 這 些 文 章 , 網 頁 的 設 計 , 讀 者 可 以 在 文 章 後 面 「 跟 貼 」 , 把 讀 後 感 貼 上 去 。 他 們 有 他 們 的 角 度 , 有 他 們 的 語 言 風 格 , 給 我 很 多 啟 發 。
    表 演 事 業 需 要 鼓 勵 , 作 家 寫 作 也 是 一 種 表 演 , 他 和 演 員 、 音 樂 家 一 樣 需 要 掌 聲 , 大 家 熱 烈 鼓 掌 的 時 候 , 作 家 、 演 員 、 歌 手 都 是 小 孩 子 。 我 一 面 寫 、 一 面 得 到 讀 者 和 編 者 的 鼓 勵 , 鼓 勵 使 我 文 氣 奔 放 , 鼓 勵 使 我 胸 襟 開 闊 , 所 以 這 一 本 寫 得 比 前 兩 本 好 。 說 個 比 喻 , 明 珠 是 在 蚌 的 身 體 裡 頭 結 成 的 , 但 是 明 珠 並 不 是 蚌 的 私 人 收 藏 , 回 憶 錄 是 我 對 今 生 今 世 的 交 代 , 是 我 對 國 家 社 會 的 回 饋 , 我 來 了 , 我 看 見 了 , 我 也 說 出 來 了 !


     *****
     明滅 王鼎鈞
    忽然接到你的信,忽然看到你的名字,看到你的筆跡,我的眼睛忽然盲了。

    閉上眼睛,用淚把眼球灌溉了,洗滌了,再細看你的簽名筆劃是遒勁了,結體是莊嚴了,點撇鉤捺間有你三十九年來的風霜,但是並未完全褪盡當年的秀婉。

    就在這一明滅之間,我那切斷了的生命立時接合起來,我畢竟也有個人的歷史、自己的過去。

    據說我今年六十歲,可是,我常常覺得我只有三十九歲,兩世為人,三十九年以前的種種好像是我的前生。而前生是一塊擦得乾乾淨淨的黑板,三十九年,這塊黑板掛在那裡等著再被塗抹。

    三十九年以來,我最大的難題是,怎麼才真正像一塊黑板那樣忘情而無怨呢?怎麼看著粉筆化成飛灰而安之若素呢?我的天,我幾乎做到了,我把三十九年以前的種種知覺裝進瓶子,密封了,丟進蒼茫的大海深處,那正確的地點,即使是我自己,也無法再指給人家看。

    就這樣,往事逐漸模糊了,遺忘了,是真正遺忘,忘了我是誰,不要問我從哪裡來,這首歌就是證人。

    有時候,月白風清,人影在地,想想這樣的大空大破,不是也難能可貴嗎?這樣的無沾無礙,有幾人能夠做到呢?

    可是又常常作些奇怪的夢。有一次,夢見自己犯了死罪,在濃霧裡一腳高一腳低來到刑場,刀光一閃,劊子手把我斬成兩段,上身伏在地上,也顧不得下身怎樣了, 只是忙著用手指蘸著自己的血在地上寫字,這時涼風四起,天邊隱隱有雷聲,倒不覺得怎麼痛楚,只擔心天要下雨,雨水會把我寫的字沖掉。

    有一次去逛百貨公司,那花了大堆銀子精心裝潢過的大樓,挑逗著人的各種慾望,也是紅塵的一樁過眼繁華。在出售男子西褲的那個部門站著一排模特兒,橫隔膜以上的部分蹤影不見,老闆只需要它們穿上筆挺的褲子紮上柔軟的皮帶就夠了,再多一吋無非是分散顧客的注意力。

    我站在那裡看了許久,倒不是注意西褲,心裡想,這種盛裝肅立等人觀看任人議論的日子怪熟悉的。夜裡又作夢,夢見在公路兩旁的尤加利樹全換了,換成穿西褲的半體,橫隔膜平坦光滑,可以當高腳凳子使用。我在這長長的儀仗隊前跑了一段路,驀地發覺我正用下半身追趕上半身。

    真奇怪,上半身竟然沒有腿,居然會跑,下半身沒有嘴,居然能喊。

    我一路呼叫:喂,喂,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為什麼要分開?

    乍醒時,我能聽見滿屋子都是這種呼叫的回聲。然後,想起西褲店的模特兒只要腰和腿,首飾店的模特兒只要手和腕,眼鏡店的模特兒只要一顆頭顱。

    多麼困難啊,我仍然不能忘記我的完整。

    如今,看到信,看到從失去的地平線下在冉冉上升的你,剎那間,斷絕的又連接了,游離的又穩定了,模糊的又清晰了。你的信是我的還魂草。

    你一伸手,就打開了海底下的那隻瓶子,釋放了幽囚多年的靈魂。

    我的生命史頁,像沾了膠水,揉成紙團的史頁,你一伸手就一頁一頁的揭開。

    你把我失落了的二十一年又送回來,我不僅僅三十九歲,三十九年以前我早已活過,夢過,也死過,醒過。

    我曾經像蚌一樣被人掰開,幸而有你,替我即時藏起蚌肉裡的明珠。現在,我覺得你環珠來了,我又成為一個懷珠的蚌。

    正是種花的季節,為了你的第一封信,我要種一些鳳仙。故鄉的種子,異鄉的土壤。看著它發芽吐蕾,用異鄉的眼,故鄉的心。

    翻開土,把雙手插進土裡,醫治我的癢。

    從土裡翻出兩條蚯蚓來。不,不對,是我把一條蚯蚓切成了兩半。那小小的爬蟲並不逃走,一面回過頭來看它的另一半,一面扭身翻滾。

    我是無心的。我往那受傷的蚯蚓身上澆水。我是無心的,可是大錯已經鑄成了,我只能雙手捧起它,把它放在陰涼的地方,用潮濕土為它包紮。我是無心的,也許造物之於我們,切斷我們的生命,也是出於無心。在造物者眼中,我們不過是一條條蚯蚓。

    我默祝當鳳仙花開的時候,蚯蚓已經用它再生的力量長成完整,或者造物者也在這樣期待我們。

    你的第一封信很短,我的第一封信也不給妳太多的負擔。但是,以後,儘管你寫給我的信如一池春水,我要把大江流給你看。時代把我摺疊了很久,我掙扎著打開,讓你讀我。

    大江流日夜,往事總是在夜間歸寧。我們老年的夜被各種燈火弄得千瘡百孔,不像童年的夜那樣。我相信古夜的星光一直在尋找我們。我們天各一方,我在西半球看 到的星星和你在東半球的星星並不全同。我們都可以看見北斗。等北斗把盛滿的東西倒出來,我就乘機放進去我的故事,在那裡等你的眼神。

    我希望,我也能讀你,仔細讀你。



     作者簡介
    王鼎鈞,一九二五年四月四日生,山東臨沂縣人,抗戰時棄學從軍,三十八年來台後曾任中廣公司編審製作組長專門委員,中國電視公司編審組長《中國時報》主筆,《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主編。
    著有散文集《碎琉璃》〈著者自印,1989〉、《怒目少年》〈著者自印,1995〉、《開放的人生》〈台北:爾雅,1976〉等;小說集《單身漢的體溫》 〈台北:雅爾,1988〉等。隱地說他:「善用活潑的形式,淺近的語文,表達深遠的寄託,字裡行間既富理想色彩,也密切注意現實」。曾獲行政院新聞局圖書 著作金鼎獎,中國時報文學獎散文推薦獎,吳魯芹散文獎。

    Medieval Latin dictionary completed after 100 years/ Steven Patrick Morrissey on Pitching the Glamour of a Plain Life

    $
    0
    0

    Medieval Latin dictionary completed after 100 years

    Dr Richard Ashdowne, current editor of the Dictionary of Medieval Latin from British SourcesDr Richard Ashdowne is the dictionary's current editor

    Related Stories

    The final part of an epic dictionary of medieval Latin is to be published this week, bringing to a close a project initiated 100 years ago.
    The Dictionary of Medieval Latin from British Sources has more than 58,000 entries and currently spans 15 volumes, the first of which came out in 1975.
    The 16th and final volume is published by the British Academy on 11 December.
    Academy president Lord Stern called it "the most comprehensive study ever" of medieval Latin vocabulary.
    He said it had "enabled us to discover more about the English language and shown us that Britain has indeed been at the heart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 since the 6th Century".
    According to the British Academy, Latin was used by scientists, diplomats, philosophers and lawyers for more than 1,000 years after the end of the Roman empire.
    The dictionary details the Latin language used in Britain between 540 AD and the year 1600, drawing its contents from the Domesday Book, the Magna Carta and thousands of other documents.
    "During this project we were sometimes the first people to have read these documents for centuries," said Dr David Howlett, editor of the dictionary from 1979 to 2011.
    Final entries of the Dictionary of Medieval Latin from British SourcesThe final entries of the Dictionary of Medieval Latin from British Sources
    "For the last hundred years the project has been systematically scouring the surviving British Medieval Latin texts to find evidence for every word and all its meanings and usage," said current editor Dr Richard Ashdowne.
    "Much of this fundamental work was done in the early years of the project by a small army of volunteers, including historians, clergymen and even retired soldiers."
    Dr Howlett has previously compared the task to "eating a bowl of concrete", telling The Oxford Times: "The task was huge, and has got bigger as we have gone along."
    The last full entry of the dictionary, which the Academy has overseen since 1913, is for 'zythum', a form of beer.
    The work's completion is being marked by a conference and a display at the Bodleian Library in Oxford.

    More on This Story

    Related Stories

    Related Internet links





    *****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uery=Steven+Patrick+Morrissey&sm=12

    非凡歌手的平凡自傳

    書評2013年12月09日
    史蒂文·帕特里克·莫里西(Steven Patrick Morrissey)來自英國曼徹斯特,一個「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要冷漠無禮的地方」,這位「史密斯」(Smiths)的前任主唱從過去到未來一直都是受 誤解者們的英雄,是弱者與動物們的捍衛者,也是一位極具創意的推銷者。他在自己的新書《自傳》(Autobiography)中說,「史密斯」唱片封面的 概念是「使用那些毫無魅力可言的圖像,為它們注入心靈與慾望,使『平凡』亦能成為傳達力量的工具——如有可能,亦可成為展現魅力的工具」。

    「史密斯」最精彩的幾幅唱片封面確實做到了這一點,它們是略帶淡彩 的黑白照片,字體全用大寫。比如1984年的單曲《老天知道我現在很悲慘》(Heaven Knows I'm Miserable Now)的封面,用的是約克郡蛋糕廠工人維芙·尼克爾森(Viv Nicholson)獨自站在遍布車轍的街道上的照片,她是1961年足球彩票的大獎得主,以將獎金很快揮霍一空而聞名。照片上,她穿着駝毛外套,淡色頭 髮,髮型可笑,表情嚴肅。表面上,她置身荒涼的環境,顯得十分怪異,但卻煥發著力量。這張封面強調着她的重要性,也宣示着樂隊的重要性,它所煥發出的光彩 則更加強烈。
    Sonny Figueroa/The New York Times
    《自傳》在英格蘭由企鵝經典(Penguin Classics)出版了平裝版(美國出版時間未定),這本書既犀利又沉悶,既富於移情作用,同時又有毫無意義的殘忍。它的封面也同樣煥發著力量。書名設 計採用企鵝公司20世紀之前圖書的模版,黑底上襯着橘黃色的字。通過一系列言論,莫里西已經讓自己打入了一個由死人組成的特殊小圈子。他或許是英國的國寶 級藝人,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莫里西做事的基調就是,一邊不斷做非常引人注意的事,同時又暗示出 自己殘存的質樸一面。20世紀70年代,是誰同意他一邊就讀他口中全世界最嚴厲的天主教學校,一邊又挑染了一縷黃髮?「只有古典作曲家才能讓人們只用姓氏 稱呼,這很對我這挖泥工人的爆脾氣。」這句話他是怎麼想到的?這個從沒受過正統音樂教育的人在和「史密斯」一起錄音時,又怎麼能做到「像雄鷹翱翔一樣隨心 所欲地在畫布上塗抹」,在約翰尼·馬爾(Johnny Marr)的作曲基礎上創作出極具特色的人聲旋律?

    這本書於上周出版後不久,他很快發表了一份聲明,給那些讀完了全書 457頁卻還是對他的性取向感到迷惑不解的人們,「不幸的是,我不是同性戀,」他宣布,「從技術事實的角度而言,我是『人類戀』 (humasexual)。我迷戀人類。不過,當然……並不是很多人。」這樣的事,他又是怎麼辦到的?

    他了解自身的價值——他永遠是個男孩——他也了解超級歌迷的地位。書中最精彩的一部分是以十幾歲少年的視角,用令人興奮的現在時態寫成,來自對20世紀70年代末期音樂電影、電視,乃至英國風格的密切觀察。

    他邊看歐洲電視網的唱歌比賽,邊按「自己的評分系統」做筆記。他深 愛着早期的「洛克西音樂」(Roxy Music),關於「紐約妞兒」(New York Dolls)的第一張專輯,他寫了七頁紙——他們是美國人,但他們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這些內容呈現出高水平的正面評價,在確鑿的事實和狂野的隱喻之間來 回搖擺。諸如「在極小的規模上,『紐約妞兒』的歌是關於我們人生中遭遇的意外——從未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或只在我們身上發生的——他們如同特工一樣探尋自 身的煩惱,把一切都同自己聯繫起來。他們眼神漠然,他們已經拋棄了這個世界的規則。」

    他心目中的叛逆之神還包括伊基·波普(Iggy Pop)、大衛·鮑伊(David Bowie)、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以及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和A·E·霍斯曼(A. E. Housman)。但他也對流行文化中精美而遭人遺忘的作品深有興趣。書中你會讀到布魯·敏克(Blue Mink)的《坩堝》(Melting Pot)、桑迪·肖(Sandie Shaw)的《你一直沒變》(You've Not Changed)、「風流韻事」(Love Affair)的《彩虹谷》(Rainbow Valley)。你也可以看到電視劇《迷失太空》(Lost in Space),特別是關於飾演扎克里·史密斯博士(Dr. Zachary Smith)的演員喬納森·哈里斯(Jonathan Harris)。(「帶女人氣的男人都很詼諧,」當時他在筆記本上寫道,「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都悶得要死。」)
    在《自傳》中,莫里西描述了自己在「史密斯」之前,之中,之後的生活,圖為2012年他在廣播城音樂廳的演出。
    Richard Perry/The New York Times

    這是全書精彩的前1/3部分,其中的莫里西就像一件敏感的樂器。 1982年,「史密斯」建立,他從樂隊核心的角度嚴格而中肯地評判着他們的作品。他爭辯說,樂隊的風格其實是強硬的,不是溫柔的;他討厭第一張專輯中的音 色;他解釋若干首歌的創作原因和創作方法;他還宣布《我們走上奇異的道路》(Strangeways Here We Come)是樂隊的傑作。他對「史密斯」的廠牌「艱難行業」(Rough Trade)表示不滿,認為都是因為他們的經營和人員(「一大堆牛津劍橋抽大麻的異見分子,滿口都是承諾」),才使得樂隊沒能獲得應得的知名度。這一切都 有趣而令人信服,直到關於誤解和被低估的抱怨成了厚厚一本書的主旋律。
    離開「史密斯」後,1991年到1992年,他在美國做個人巡演,麥迪遜廣場花園演唱會的票子銷售一空,他承認,他覺得自己的崇拜者們都瘋了。他聽說伊麗莎白·泰勒也來看她的演唱會,「她是不是把我和別人弄混了?」歌迷包圍了他的車子。「他們覺得會發生什麼?」他想。
    在最極端的時候,他似乎半是美國人,半是英國人:懷舊情緒混雜着自省的謙遜,乃至本能的病態失望。

    他與其他人的關係都很複雜微妙,不管對方是不是名人。只要他開始稱 讚某人非常正直,你就可以肯定,這人不久後就要死了;這個名單包括他的少年好友喬恩·德雷(Jon Daley)與安吉·哈迪(Anji Hardy),他的經紀人尼格爾·托馬斯(Nigel Thomas)與曾經給鮑伊當過吉他手的米克·羅森(Mick Ronson)。他描寫自己和一個名叫傑克·歐文·沃爾特斯(Jake Owen Walters)的男人的關係,90年代中期一次宴會派對之後,此人來到莫里西家,「他走進來呆了兩年」,但後來就沒怎麼寫關於這人的事。

    莫里西是一個具有非凡寫作才華的流行歌星,但寫出來的卻是一本平凡 的流行歌星回憶錄:一開始很迷人,直到他獲得真正的權力,賺了足夠的錢,以至於想要保護自己的金錢地位,之後內容就開始變得枯燥,有時顯得有些卑劣小氣。 「史密斯」的鼓手邁克·喬伊斯(Mike Joyce)要求平等的版稅權利,二人冗長的法律爭訟佔了將近50頁(你能理解他的立場,但你也用不着看那麼多內容)。

    這本書跌跌撞撞來到了結尾,他經歷了一連串同媒體的鬥爭,意識到自 己受到其他音樂家的蔑視,也受到歌迷的愛戴,這讓他心情複雜。「你為什麼還要質疑愛?」2007年,他的鍵盤手米凱·法雷爾(Mikey Farrell)問過他。「我揮別了這個質疑,」莫里西寫道,「我的心在1970年一個冰冷的早晨停滯。我真是不可思議。」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3年月23日。
    翻譯:董楠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uery=Steven+Patrick+Morrissey&sm=12


    Morrissey on Pitching the Glamour of a Plain Life

    December 09, 2013
    Steven Patrick Morrissey of Manchester, England, a place “more brittle and less courteous than anywhere else on earth,” former singer for the Smiths, once and future hero for the misunderstood, and champion for powerless humans and animals, is also an inspired adman. The concept for the Smiths’ record covers, he explains in his new book, “Autobiography,” was “to take images that were the opposite of glamour and to pump enough heart and desire into them to show ordinariness as an instrument of power — or possibly, glamour.”
    The best of them, with tinted black-and-white photographs and all-caps type, did exactly that. The cover for the single “Heaven Knows I’m Miserable Now,” in 1984, shows Viv Nicholson, a Yorkshire cake-factory worker, a winner and famously fast spender of a lucrative football pool in 1961, fully owning the middle of a rutted street. She has what looks like a camel’s-hair coat, teased and bleached hair, a grim face. In her apparent knowledge that she is fantastic amid wreckage, she radiates power. But the cover itself, declaring her importance as well as the band’s, radiates even more.

    Sonny Figueroa/The New York Times
    “Autobiography,” as sharp as it is tedious, both empathetic and pointlessly cruel, has been published in England as a Penguin Classics paperback. (No American publication date has been announced.) And its cover also radiates power. It follows the design template of Penguin’s pre-20th-century titles, with orange lettering on a black panel. Morrissey has talked himself into a special clique of the dead. He may be a British national treasure etc., but how did he manage that?
    Morrissey’s operation is built on doing extraordinarily attention-getting things while intimating vestigial modesty. Who gave him permission to put a yellow streak in his hair while attending what he describes as pretty much the grimmest Catholic school of the global 1970s? Or to figure that “only classical composers were known by just their surnames, and this suited my mudlark temperament quite nicely”? Or to let himself, untutored in music, be “free as a hawk to paint the canvas as I wish” while recording with the Smiths, creating extravagantly mannered vocal melodies over Johnny Marr’s exact song constructions?
    Or, as he did after the release of the book last week, to issue a statement about his sexual orientation, for those still confused after reading his story for 457 pages? “Unfortunately, I am not homosexual,” he declared. “In technical fact, I am humasexual. I am attracted to humans. But, of course ... not many.”
    He understands his own value — boy does he ever — and he understands the position of the superfan. The best stretches in this book, written in the excited present tense of teenage perceptions, comes from extremely close attention to music, movies, television and attitudes in England up to the late 1970s.
    He watches the Eurovision Song Contest, taking notes for his own “private scoring system.” He lives for early Roxy Music, and his seven pages on the New York Dolls’s first record — they’re American, but they’ve got what he’s looking for — present a high level of celebratory criticism, the kind that shoots back and forth between researched fact and wild metaphor. Like this: “On an infinitesimal scale, Dolls songs are about life happening against us — never with or for us — and as agents of their own troubles they relate everything to themselves. Their eyes are indifferent. They have left the order of this world.”
    His outsider gods include Iggy Pop, David Bowie, Patti Smith; also, Oscar Wilde and A. E. Housman. But he’s also as interested in pop’s matte-finish forgotten ones. You’ll read of Blue Mink’s “Melting Pot,”Sandie Shaw’s “You’ve Not Changed,” the Love Affair’s “Rainbow Valley.” You’ll read all about the TV show “Lost in Space,” particularly about the actor Jonathan Harris as Dr. Zachary Smith. (“Effeminate men are very witty,” he wrote in his notepad at the time, “whereas macho men are duller than death.”)
    In “Autobiography,” Morrissey, who played Radio City Music Hall in 2012, describes his life before, during and after the Smiths.
    In “Autobiography,” Morrissey, who played Radio City Music Hall in 2012, describes his life before, during and after the Smiths.
    Richard Perry/The New York Times
    This is Morrissey as supersensitive instrument; it’s a great first third of his book. The Smiths form in 1982, and from his central position he judges their work critically and well. He argues for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band as tough, not soft; he hates the sound of the first album; he explains why and how various songs were written; he declares “Strangeways Here We Come” the group’s masterpiece. He feels perpetually let down by Rough Trade, the Smiths’ label, arguing that its management and staff — “an encouraging ragbag of Oxbridge ganja dissidents” — held them back from the popularity they merited. This is all believable and amusing, until being misunderstood and undervalued becomes the general tenor of a long book.
    During his post-Smiths solo tour of the United States in 1991 and 1992, when he sells out Madison Square Garden, he professes to think that his admirers have gone crazy. He learns that Elizabeth Taylor has come to his concert. “Has she confused me for someone else?” he writes. Fans circle his car. “What do they think is about to occur?” he wonders.
    In his extreme attitudes he seems exactly half-American, half-English: I-want-it-yesterday matched with self-conscious modesty and morbid, reflexive disappointment.
    His relationships with other humans, famous and not, are tricky. As soon as he describes someone as having integrity, you’re pretty sure that person is going to die soon; that list includes his teenage friends Jon Daley and Anji Hardy, his manager Nigel Thomas and the onetime Bowie guitarist Mick Ronson. He describes a relationship with a man named Jake Owen Walters, who comes to his house after a mid-’90s dinner party; “he steps inside and he stays for two years,” but there’s not much about him after that.
    Morrissey is a pop star of unusual writing talent, but he’s written a usual sort of pop-star memoir: fascinating until he achieves true power and earns enough money to want to protect it, at which point it turns dull and sometimes petty. His protracted legal battles with Mike Joyce, the Smiths’ drummer, over Mr. Joyce’s demands for an equal share of royalties, takes up nearly 50 pages. (You understand his position, but you don’t need nearly that much of it.)
    And the book staggers to a close in a series of battles with the press, perceived slights from other musicians and adoration from fans, which gives him mixed feelings. “Why do you still question the love?” his keyboardist Mikey Farrell asks him, around 2007. “I wave the question away,” Morrissey writes, “the heart stuck in an ice-cold morning of 1970. I am impossible.”

    Yang, C.N.《楊振寧談科學發展》(張美曼編譯),《寧拙毌巧---楊振寧訪談錄》

    $
    0
    0

    《寧拙毌巧---楊振寧訪談錄》台北:牛頓1988


    這大概是我1991/92年路過香港買的


    楊振寧談科學發展(四版)

    楊振寧談科學發展(三版1994)


    杨 振 宁 是 当 代 物 理 学 的 奠 基 者 之 一。他 的 工 作 推 动 了 粒 子 物 理 学、统 计 物 理 学 的 发 展,而 且 对 数 学 的 发 展 也 有 深 刻 影 响。此 书 收 录 了 杨 振 宁 教 授 对 本世 纪 科 学 发 展 所 作 的 总 结。论 文 深 入 浅 出,且 具 有 高 科 技 水 平。既 是 想 了 解 科 学 的 一 般 读 者 的 有 趣 味 读 物,又 是 科 学 史 的 专 业 研 究 的 宝 贵 资 料。 

     《楊振寧談科學發展‧基本粒子發展簡史》(張美曼編譯) ,紐哲西: 八方文化 , 1994, 頁39-96

     Yang, C.N. (1963) [1961]. Elementary Particles: A Short History of Some Discoveries in Atomic Physics.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ASIN B000E1CBGG.


    2013.12.14 陳忠信兄告訴我 楊振寧先生當年曾將此文草稿給太太先讀,看看外行人能否懂得這本淺說.......


    BEETHOVEN. By ROMAIN ROLLAND/ Beethoven - 7th Symphony

    $
    0
    0
    BEETHOVEN 



    LIBRARY OF MUSIC AND MUSICIANS

    EDITED BY

    A. EAGLEFIELD HULL, Mus. Doc. (Oxon).

    Crown 8vo. Occasionally Illustrated

    HANDEL. By ROMAIN ROLLAND.
    SCRIABIN. By the EDITOR.
    BEETHOVEN. By ROMAIN ROLLAND.
    BACH. By the EDITOR. (Shortly).

    http://archive.org/stream/rollbeethoven00rolluoft/rollbeethoven00rolluoft_djvu.txt
    ****
     Beethoven - 7th Symphon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MqrBauptrE

    Classical Music

    Beethoven's 7th symphony at 200

    Vienna was in raptures over the rhythmic energy they encountered at the premiere of Beethoven’s new symphony. Was the composer finally mad? Or had the audience just experienced a musical victory over Napoleon?
    The score to Beethoven's Seventh Symphony (C) picture-alliance/akg
    Wednesday, December 8, 1813: in the sumptuous "Redoutensaal" ballroom of Vienna's Hofburg Palace, Ludwig van Beethoven celebrated one of the greatest artistic triumphs of his career - the premiere of his Symphony No. 7, op. 92. With its sweeping melodies and dominating rhythms, it was the talk of the town in 19th century Vienna.
    Just two months earlier, on October 19, 1813, the allied troops of Russia, Austria, Prussia and Sweden had scored a major victory over the French army led by Napoleon Bonaparte and forced it into retreat at the Battle of Leipzig. Even in Vienna, it was clear that the despot's days were numbered.
    After years of French occupation, the mood in the Austrian capital was jubilant. The Viennese were out to celebrate the freedom of Europe from Napoleon’s tyranny with a large-scale gala concert in which Beethoven's 7th Symphony was included on the program. With proceeds from the ticket sales set to be donated to the wounded soldiers who fought in the Battle of Leipzig, it's no wonder the biggest names in the city stormed the box office. Even the orchestra was filled with prominent musicians such as Antonio Salieri, Louis Spohr and Giacomo Meyerbeer.
    A group reenacts the Battle of Lepizig (C) picture-alliance/DpaAnniversary re-enactment of the Battle of Leipzig
    The abyss of barbarism
    As with the premiere of any new Beethoven symphony, contemporary critics responded first with confusion. The rhythmic ferocity used in the first and last movements proved too taxing for even the most expert of writers.
    One critic from even questioned Beethoven's sanity, writing, "What has happened to this once great man recently? His latest symphony bears testament to the fact that he has fallen into some kind of madness. The whole work is a quodlibet of tragic, comic, serious and trivial ideas whose unnecessary bursts of noise which almost explode the listener's eardrums and send him into the abyss of barbarism."
    A funeral march as hit
    However, the response from the public was quite different. With the overwhelming power and exuberance of the symphony, Beethoven managed to tap into the zeitgeist of the time. The audience interpreted the work as a musical representation of the recent victory over Napoleon and saw it as mirroring their pleasure at having regained freedom and peace.
    If witnesses such as Beethoven's personal secretary Anton Schindler are to be believed, there were standing ovations before the performance had even finished. "The outbreaks of jubilation during the A major symphony exceeded anything I had ever seen in a concert hall before," Schindler said.
    A portrait of Beethoven (c) ullstein Bild - LombardBy 1813, Beethoven was almost deaf. Critics asked whether he was also slipping into madness
    The audience was particularly overwhelmed by the second movement, with its rhythms suggestive of a funeral march. It was interpreted as a lament for the soldiers who fell at the Battle of Leipzig. Even during the premiere, this part had to be repeated several times due to popular demand and became a cherished hit during the composer's lifetime.
    Symphony of liberation
    Beethoven's contemporaries aren't the only ones to derive a sense of liberation from his Seventh Symphony. Many experts today believe Beethoven, a revolutionary and committed humanist, expressed his own joy over the end of tyranny in the work. They say Beethoven also expressed his attitude to Napoleon in an earlier work; in 1805, Beethoven had intended to dedicate his 3rd Symphony, Eroica, to the French consul. But when the composer found out that the power-hungry Napoleon had crowned himself emperor, he angrily tore out the dedication page with the words, saying, "Now even he will crush human rights underfoot!"
    Once the French conquest was underway, Beethoven is reported to have said, "A pity I don't understand the art of war as I do the art of music: I would defeat him!"
    A portrait of Napoleon Bonaparte (c) picture-alliance/ImagnoThirst for power: Napoleon Bonaparte
    The music speaks for itself
    Beethoven himself always rejected requests to come up with a non-musical program to accompany performances of his 7th Symphony. What was important was the "character of the music" he said, adding that the work merely represented, "one of the happiest products of my weak faculties."
    Such programmatic additions were also rejected by many of his contemporaries. One critic in Leipzig had a tip, which still holds two centuries later. He said, "Simply listen to this latest work from the genius to appreciate all its beauties. Because the beauties of this splendid work, the spirit of the whole, can't be put into words."

    DW.DE

    鄭板橋

    $
    0
    0


     莫嫌今歲花開少,還看明春發滿盆。」(《鄭板橋‧詠蘭詩 》)。


     胡適選
     題畫竹石    鄭燮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申壽生君投書引此詩,我就記誦了。
                                               二三‧六‧十二



    王幻《鄭板橋評傳》台北:臺灣商務,1967
    板橋論畫》王其和點校,濟南:山東畫報社,2009




    鄭板橋道情十首
    之一:
    老漁翁,一釣竿, 靠山崖,傍水灣, 扁舟來往無牽絆。 沙鷗點點清波遠, 荻港蕭蕭白晝寒, 高歌一曲斜陽晚。 一霎時波搖金影, 驀抬頭月上東山。
    之二:
    老樵夫,自砍柴, 綑青松,夾綠槐, 茫茫野草秋山外; 豐碑是處成荒塚, 華表千尋臥壁苔, 墳前石馬磨刀壞; 倒不如閒錢沽酒, 醉醺醺山徑歸來。
    之三:
    老頭陀,古廟中, 自燒香,自打鐘, 兔葵燕麥閑齋供。 山門破落無關鎖, 斜日蒼黃有亂松, 秋星閃爍頹垣縫。 黑漆漆蒲團打坐, 夜燒茶爐火通紅。
    之四:
    水田衣,老道人, 背葫蘆,戴袱巾, 棕鞋布襪相廝稱。 修琴賣藥般般會, 捉鬼拿妖件件能, 白雲紅葉歸山徑。 聞說道懸岩結屋, 卻教人何處相尋。
    之五:
    老書生,白屋中, 說黃虞,道古風, 許多後輩高科中; 門前僕從雄如虎, 陌上旌旗去似龍, 一朝勢落成春夢; 倒不如窮門僻巷, 教幾個小小蒙童。
    之六:
    盡風流,小乞兒, 數蓮花,唱竹枝, 千門打鼓沿街市。 橋邊日出猶酣睡, 山外斜陽已早歸, 殘杯冷炙饒滋味。 醉倒在迴廊古廟, 一憑他雨打風吹。
    之七:
    掩柴扉,怕出頭, 剪西風,菊徑秋, 看看又是重陽後。 幾行衰草迷山郭, 一片殘陽下酒樓, 棲鴉點上蕭蕭柳。 撮幾句盲辭瞎話, 交還他鐵板歌喉。
    之八:
    邈唐虞,遠夏殷。 卷宗周,入暴秦。 爭雄七國相兼併。 文章兩漢空陳跡, 金粉南朝總廢塵, 李唐趙宋慌忙盡。 最可歎龍蟠虎踞, 盡銷磨燕子春燈。
    之九:
    弔龍逢,哭比干。 羨莊周,拜老聃, 未央宮裏王孫慘。 南來薏苡徒興謗, 七尺珊瑚只自殘。 孔明枉作那英雄漢, 早知道茅廬高臥, 省多少六齣祁山。
    之十:
    撥琵琶,續續彈, 喚庸愚,警懦頑, 四條弦上多哀怨。 黃沙白草無人跡, 古戍寒雲亂鳥還, 虞羅慣打孤飛雁。 收拾起漁樵事業, 任從他風雪關山。

    《榮町少年走天下──羅福全回憶錄》,《顧台灣 》(蔡同榮)

    $
    0
    0



     前駐日代表 羅福全出版回憶錄

    《榮町少年走天下──羅福全回憶錄》記錄一個40年回不了家的台灣人成為世界公僕的故事。(天下文化/提供)
    羅福全過去曾因黑名單無法回台灣。(天下文化/提供)
    記者趙靜瑜/台北報導
    一 種特別的緣分,一種被託付的使命,知名傳記作家陳柔縉訪談前駐日代表羅福全年餘,撰寫了《榮町少年走天下──羅福全回憶錄》,這位外界稱之為「海外獨派大 老」的經濟學家,因為黑名單無法返台,憑著經濟學博士的專業,在聯合國服務。從陳柔縉所書寫的回憶錄中,可以看見羅福全在台、美、日三種文化的搖籃裡所孕 育出的不凡視野,也看見另一種台灣人的姿態。
    羅福全生於嘉義,台南一中、台灣大學經濟系畢業,日本早稻田大學經濟碩士,美國賓州大學經濟學 博士。曾匿名投書到《自由中國》雜誌,反對蔣介石第三次連任總統。1960年曾與蔡同榮等異議份子在台南關仔嶺聚會批評時政。他後來赴日求學,加入台灣青 年會,在美攻讀博士,擔任美國「台灣獨立聯盟」機關報《台灣公論報》的發行人。
    政治之外,羅福全在經濟學方面的研究成績十分耀眼,受聘服務 於聯合國區域經濟發展中心及聯合國大學。任職期間,因職務關係奔走世界各國,協助解決各國經濟問題,並以聯合國經濟顧問頭銜,參與G7、亞太經濟會議等國 際重要經濟會議。聯合國退休後放棄美籍,出任駐日代表,促成李登輝總統赴日就醫。2004年,出任外交部亞東關係協會會長。2007年卸公職,目前定居台 北。
    陳柔縉說,第一次見到羅代表,知道他來自嘉義,台塑集團創辦人王永慶年輕時是他的鄰居,引起了興趣;「更讓我好奇的是,羅代表曾經長期 在聯合國組織工作,這太稀奇了;台灣進不了聯合國,他卻進去了。」羅福全全然的信任,讓陳柔縉放手去寫,「我以為羅代表是一座花園,結果完書之後,知道他 其實是一座山。」陳柔縉說,羅代表很有自信,心之沉穩,不會像樹梢的葉子、花間的蝴蝶,老在顫動、不安,「但是這座山很高,我必須奮力攀爬。」
    陳柔縉認為,羅福全不是台灣歷史框架可以了解的人,「如果拿歷來熟用的台灣顯微鏡來觀察羅福全,我們應該會發現,他有截然不同的特徵,難以歸類。」
    除 了經濟本業外,陳柔縉說,羅福全能詩、能書、能畫、能歌,甚至能煮,透過羅福全的故事,也讓讀者看見一個台灣人所經歷世界。書中除了有羅福全人生關鍵時刻 的記憶,他特殊的文人特質也著墨不少,他有著日本人點到為止的拘謹,有林語堂式的浪漫,也有瀟灑的洋派作風,書中點滴平實,卻總扣人心弦。


    ****

    78歲活龍蔡同榮中風 術後未脫險

    【林 修卉、黃揚明、邱俊吉、陳亮諭、盧麗蓮╱台北報導】民進黨前立委蔡同榮上午8時許在板橋住處疑似中風昏迷,緊急送往台大醫院,經過近4小時的手術治療後, 已在剛剛離開手術房,被送到神經加護病房持續觀察照顧,據其友人轉述,目前蔡的狀況仍不穩定,病情沒有明顯起色,尚未脫離險境。民進黨立委葉宜津聽聞消息 後非常驚訝,因為她印象中的蔡同榮非常健康、每天運動,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很難接受。

    蔡同榮雖已78歲,仍持續保持每天慢跑運動習慣,老當益壯的他曾在立院拉單槓,一口氣就拉13下,他也曾經和阿兵哥PK,輕鬆完成57下伏地挺身和仰臥起坐。

    同 黨立委許添財也已到台大探視蔡同榮,他表示,根據家屬轉述,蔡在家裡忽然暈倒,是幫傭發現後立刻打電話給司機,幫傭一直講 「help、help」,司機趕緊聯絡民視高層,民視高層了解後立刻打119趕到蔡家救人。許添財也說,根據醫療團隊說明,蔡是嚴重腦部中風,而他趕到蔡 的床邊時,蔡已插管,意識不清,僅四肢有反應,期盼手術會有好的結果。 根據台大院內消息,蔡同榮腦部出血範圍非常大,情況確實嚴峻,即使開刀,術後恢復情形也可能不會太理想,手術預計3小時結束,術後再轉神經加護病房持續觀 察。
    2010.12 經過出版半年多 一本第3刷的蔡同榮先生的顧台灣轉到我手
    我約略讀完全書 覺得很平實 很言之有物
    有緣的人應一下

    http://www.taiwanus.net/news/press/2010/201012190211221537.htm


    20100409新聞稿:顧台灣新書發表


    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總召蔡同榮今(9)日偕同作家李昂、前駐德大使謝志偉、流氓教授林建隆、名電視主持人鄭弘儀舉行顧台灣新書發表會,蔡同榮表示,這是他的第8本漢文著作,字字句句,包含標點符號都是親筆所寫的,這不只是一本蔡同榮傳記而已,顧台灣>>記錄了他對台灣這塊土地的深厚感情,寫下了從美國到台灣,為台灣事務所奔波的點點滴滴,更有著蔡同榮對台灣未來的期許與勉勵。
    蔡同榮說,顧台灣不只是史冊,是一部台灣與他長期互動的記事本,顧台灣>>記錄了憨厚、歡笑、焦慮、不安與悲愁,有鄉愁、親情、對國家土地的愛、也有伴隨奮鬥過程的血和淚。顧台灣>>的文學與歷史價值應留給後人去評論,但顧台灣>>卻有著深刻的「台灣價值」,這也是目前台灣社會最欠缺的。

    李昂則表示,很多人都以為蔡同榮是一個政治人物所以很無趣,她本來也抱持著差不多的印象,可是看了顧台灣之後,覺得蔡同榮實在有他非常特別的一面,他許多觀察細膩之處連身為作家的她都佩服。李昂說,顧台灣充分展現出蔡同榮的寬闊胸襟,不像她認識的很多從事民主運動的人,只會想把自己當主角、好像缺了自己就不行。蔡同榮無論在講述FAPA或台獨聯盟歷史時,都花了很多篇幅寫過去和他一起做民主運動的同志,讓讀者也能理解這些無法出版自傳的前輩做了什麼,李昂說,蔡同榮的顧台灣令她真心佩服。


    林建隆說,看完顧台灣非常震撼,章節內容不長但是令人欲罷不能,讓他整晚沒睡直到清晨六點半,連睡覺都感到心頭澎湃。林建隆更以文學的專業,從浪漫主義出發分析顧台灣的 寫作技巧與手法。他說,蔡同榮一生自青少年時期開始,一路不改其志,直到在美國當上正教授,蔡同榮也不以為滿足,僅把教授的身分當作是為台灣人募款、組織 動員影響民主政治的開始。林建隆更說,蔡同榮很「敢」,連他當年還是窮學生時,蔡同榮也曾經前往他就讀的大學舉行「台獨理念說明會」,並向他募款,可見蔡 同榮為台灣打拼的決心與毅力。他說,顧台灣>>不是一般政治人物的文宣,是蔡同榮一生包括親情、友情、愛情,以及為台灣這個國家奉獻的生死戀。
    前駐德大使謝志偉說,蔡同榮這本顧台灣不只是他個人在美國奮鬥的歷史,更是台灣人跟台灣這片土地奮鬥的歷史,有血淚、汗水、歡笑、哭泣,適合大人小孩一起看,也可以給全台灣人感念台灣這塊土地得來不易、發展不易,是兼具歷史與故事的一本書,他真誠的向大家推薦。


    電視主持人鄭弘儀表示,顧台灣這 本書是他最近看過最好看的書之一,看完之後非常感動且欽佩,感動在於發現這些當時在美國被列為黑名單、為台灣民主自由奮鬥的人士,歷經非常多鮮為人知的挑 戰和煎熬。欽佩則是因為這本書對於事實、人物等的考證都非常非常嚴謹,他說從沒看過這麼嚴謹的書,書中所有提到的人事時地物蔡同榮一定都回去重查過去的日 記、行事曆,交代得一清二楚,鄭弘儀說,蔡同榮為台灣奮鬥,創辦FAPA、推動公投、創辦民視等歷程都在書中有詳細交代,因此透過這本書可以看到近代台灣歷史艱辛的一面。

    作者:蔡同榮
    學歷:
    • 嘉義新塭國小畢業
    • 台南一中初中部畢業
    • 嘉義中學高中部畢業
    • 國立台灣大學法律系畢業
    • 美國田納西大學政治學碩士
    • 美國南加州大學政治學博士
    著作:
    • 我要回去(1990年,212頁)
    • 蔡同榮文集一(1992年,550頁)
    • 蔡同榮文集二(1995年,309頁)
    • 蔡同榮文集三(2001年,363頁)
    • 打拼在國會(1997年,442頁)
    • 民視與我(2003年,190頁)
    • 熱情為台灣(2007年,263頁)
    經歷:
    • 國立台灣大學代聯會主席
    • 台灣獨立聯盟第一屆主席
    • 台灣人公共事務會(FAPA)創會會長
    • 紐約市立大學政治學終身職正教授
    • 公民投票促進會創會會長
    • 民視董事長
    • 立法院台美國會議員聯誼會會長
    • 國際國會議員亞太區安全論壇會長
    現任:
    • 民進黨中常委
    • 民視創辦人
    • 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總召集人

    顧台灣

    目錄
    欲購買蔡同榮新書顧台灣
    請洽蔡同榮國會辦公室
    TEL02-23586541

    木刻 八萬大藏經的秘密

    $
    0
    0



    我 手頭有一份剪報,是1992年5月25日柳田聖山先生發表在《朝日新聞》上的一篇隨筆,名為《與自己相會》(自分と出会う)。當年柳田先生正好70嵗。文 中敘述他前一年初訪韓國伽耶山海印寺,面對那一排排《高麗藏》版片時的感受:「面對著留存至今的《高麗藏》的版片,就好像與長久以來一直存放在另一處的另 一半身軀,漸漸合為一體。版片是底片,而我的身體就是毫不走樣的正片。陰陽合體,收回生機。這部書在中國出現已有1000年,在高麗雕版已有750年。那 是我前生的遺體,必須竭力回歸。」最後「必須竭力回歸」的日文原文是“自分で引き取ねばならぬ”,正確的翻譯應該是「必須用自己回歸」。怎麼叫「用自己」 回歸?我想柳田先生在這裡是指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全部精力、乃至不惜一切地尋求這一回歸,所以翻譯時用了「竭力」一詞,但遠不能反映出柳田先生那一剎那心 靈的感受與決斷。 ......柳田聖山 /《與自己相會》(自分と出会う)




    木刻 八萬大藏經的秘密

    作者:(韓)樸相珍; 出版社:浙江大學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


      該書是木材組織學專家朴相珍教授的學術著作。很早以前,朴相珍教授就開始了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對木質文化遺產進行科學分析的工作。其中海印寺的八萬大藏經經板就是重要的研究物件之一。該書就是他數十年來對經板進行調查研究的學術成果。朴相珍教授通過實地考察、採取樣本、重現當時場景等方式對經板進行了周密的調查,並通過科學的分析和考證,破解了大藏經板的諸多秘密,糾正了許多誤傳。該書首先回顧了韓國的木板印刷歷史以及佛經書寫的歷史,其次對八萬大藏經經板的實際數量、規格大小、木材材質、製作過程、保存秘訣等進行了詳細說明。該書的研究物件是八萬大藏經經板,其中不可避免地會涉及到佛教的內容,但是僅僅限於陳述歷史事實或者列舉經書題目等。絕對不是一本研究八萬大藏經的佛學專著,而是對經板進行科學研究的木材組織學學術專著。
    作者簡介

      樸相珍,1963年畢業于韓國首爾大學林學系,在日本京都大學獲得博士學位。歷任山林科學院、全南大學、慶北大學教授。2006年離休,現任慶北大學名譽教授,韓國木材工學會會長。2002年獲得韓國科學文化獎,2007—2009年連任韓國文化財廳文化遺產委員。出版專著有:《文化歷史與木材的世界12》(金英社,2011)、《韓國文化遺產木材考察記》(王之書齋,2009)、《木刻八萬大藏經的秘密》(金英社,2008)、《木材,活著話說一千年》(中央randomhouse2004)、《宮殿中的木材》(訥窩出版社,2001)等。
      金宰民,中國復旦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研究所文學碩士、文學博士。現為韓國漢陽女子大學漢語系教授。翻譯作品有《朝鮮王朝儀軌》(共譯)、《扭曲了的英雄》等4部。著作包括《中國美人列傳》(共著)等3部。論文有《<金瓶梅>在韓國》等十餘篇。
    張琳,韓國成均館大學中語中文學科文學碩士、博士結業。現為龍仁大學教授。論文有《蕭紅小說悲劇意識研究》、《三十年代女性作家兒童視角小說研究》等。
    目錄

    前言
    第一章拉開木版印刷的序幕
    韓國木版印刷,始于海印寺
    八萬大藏經的昇華
    日本對大藏經的再三覬覦
    第二章樹木和釋迦牟尼的因緣
    守護釋迦牟尼誕生和死亡的樹木
    化為經板的樹木因緣
    木版大藏經的刻印
    第三章白樺木製作說是真是假
    經版,魔法的開始
    經板木材的條件
    找出經板木材細胞的秘密
    死去後以經板形式留存下來的木材
    八萬大藏經和白樺
    第四章重刻八萬大藏經
    刻制經板的始末
    八萬大藏經的名稱和內容
    使用的木材數量和參與的人員
    木材的採伐運送和經板製作
    大藏經版印刷的歷史和過程
    第五章經板誕生地之謎
    江華島刻經說的證據
    江華島刻經說的疑點
    什麼時候,什麼方法移送至海印寺的呢?
    移送過程之謎
    在經板上尋找移送的痕跡
    江華島以外刻經的可能性
    真正的刻經地點
    第六章經板歷經750年完好如初的秘密
    木材本來持久耐用
    高超的版殿建築技術
    第七章古人保管經板的秘訣
    經板架子
    經板的含水率
    灰塵
    墨痂
    經板保管過程中出現的問題
    經板的腐蝕
    經板的蟲蛀
    古人對經板的保管
    經板保管的問題
    第八章81258張生存記錄
    差點送給日本
    日本強搶經板的陰謀
    壬辰倭亂與大藏經
    日本強佔期的遷經陰謀
    韓朝戰爭中的八萬大藏經
    退庵和尚的失火記錄
    參考文獻



    高麗大藏經
    世界遺產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Korea-Haeinsa-Tripitaka Koreana-01.jpg
    高麗大藏經
    正式名稱
    英文名稱*Tripitaka Koreana
    法文名稱*Tripitaka Koreana
    基本資料
    國家韓國 韓國
    註冊類型文化遺產
    評定標準文化遺產iv, vi
    註冊歷史
    註冊年份1995年
    其他
    官方網頁UNESCO(英文)
    * 名稱依據世界遺產名錄註冊。
    ** 地區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所劃分為準。
    高麗大藏經
    諺文팔만 대장경
    고려 대장경
    朝鮮漢字八萬大藏經
    高麗大藏經

    文觀部式Palman Daejanggyeong
    Goryeo Daejanggyeong
    馬-賴式P'alman Taejanggyŏng
    Koryŏ Taejanggyŏng
    高麗大藏經,又稱八萬大藏經,是13世紀高麗王朝高宗用16年時間雕刻成的世界上最重要和最全面的大藏經之一。高麗大藏經內容全面,準確無誤,做工精美,為韓國第32號國寶。其保存地韓國海印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指定的世界遺產
    高麗大藏經共有1496章,6568卷,52382960漢字,雕刻於81340塊木板上。每塊木板長24厘米,寬60厘米,高2.6-4.0厘米,重量在3到4公斤。高麗大藏經涵括北宋契丹高麗的大藏經版本,並有高麗高僧所添加的內容,對了解古代中國和契丹的大藏經具有很高的歷史價值。[1]

    歷史

    高麗大藏經最早在1087年雕成,稱為初雕版。在1232年,因蒙古軍入侵高麗,初雕版被燒燬。高麗高宗為祈願降伏蒙古軍,於高宗23年(1236 年)再次雕造大藏經。於江都設立大藏都監,於晉州南海縣進行雕造,經16年,於高宗38年(1251年)完工。此版稱為再雕版高麗大藏經,即是現存的八萬 大藏經。
    高麗大藏經經板原先藏於江都大藏經板堂,在14世紀中葉,為躲避日本人入侵,移置於海印寺,流傳至今。

    組成

    高麗大藏經可分成三個部份,第一部份是高麗高宗時期所造本藏,共1513部6807卷。第二部份是清同治四年(1865年),海冥壯雄撰補遺目錄中,增列的15部236卷。第三部份,則是將近一萬塊的雜版。


    海印寺位於韓國慶尚南道伽倻山,與通度寺松廣寺合稱韓國佛教三寶寺。寺內藏有高麗八萬大藏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指定為世界遺產


    世界遺產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Korea-Haeinsa-07.jpg
    海印寺
    正式名稱
    英文名稱*Haeinsa
    法文名稱*Haeinsa Janggyeong Panjeon
    基本資料
    國家韓國 韓國
    註冊類型文化遺產
    評定標準文化遺產iv, vi
    註冊歷史
    註冊年份1995年
    其他
    官方網頁UNESCO(英文)

    The Essential Rumi,伊斯蘭蘇菲概論

    $
    0
    0


    Flip to back
    See all 2 images

    The Essential Rumi, New Expanded Edition Paperback

    by Jalal al-Din Rumi(Author),Coleman Barks(Translator),John Moyne(Translator)
    Paperback: 416 pages
    Publisher: HarperOne; New Expanded Edition edition (May 28, 2004)

     Rumi,在春天走進果園   梁永安譯  台北:立緒 1998

     ***** 這本全無西方字母.翻譯以音譯為主. 介紹Rumi 也以哲學/宗教為主

    伊斯蘭蘇菲概論




    艾布•卧法•伍奈米著
    潘世昌譯
    商務印書館出版


    Viewing all 6854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