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odern Chinese Poetry (with Ch'en Shih-Hsiang), Duckworth, 1936.
- The Peach Blossom Fan (with Ch'en Shih-Hsiang),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76.
- 作者: (美)陳世驤
-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 出版日期:2015/
《中國文學的抒情傳統:陳世驤古典文學論集》是陳世驤相關論著的翻譯和結集,首次完整地呈現了抒情傳統論的全貌,將為中國文學、藝術研究提供新的方向和動力。本書介紹了中國的文學傳統從整體而言是一個抒情傳統,有別於西方的史詩和戲劇傳統。陳世驤率先提出的「抒情傳統」論,成為中國文學最重要的研究范式之一。
目錄
2015.6.18 張充和女史昨天過世。
Kang-i Sun Chang 新增了 4 張新相片。
Ch'ung-ho Chang's 张充和 calligraphy (陆机 文賦). Ch'ung-ho did this for Prof. Shih-hsiang Chen 陈世骧 at Berkeley in 1952. That was the time when Prof. Shi-hsiang Chen was translating Lu Ji's 陆机 Wenfu into 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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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年青時於北京大學主修英國文學,1932年獲文學士學位。後於1936年起任北京大學和湖南大學講師。直至1941年遠赴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深造中西文學理論,並於1947年起長期執教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東方語文學系,專研中國古典文學和中西文學兩者比較及協助籌建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比較文學系。直至1971年5月23日心臟病發猝死於加州柏克萊。陳世驤逝世後,他的門生楊牧所編定的《陳世驤文存》於1972年7月由台灣志文出版社出版。
陳世驤文存
本書說明
序一(楊聯陞 )
序二(夏志清)
中國的抒情傳統
中國詩字之原始觀念試論
姿與GESTURE——中西文藝批評研究點滴
時間和律度在中國詩中之示意作用
中國詩歌中的自然
中國詩之分析與鑒賞示例——一九五八年六月七日在台大文學院第三次講演辭
關于傳統‧創作‧模仿——從《香港——一九五○》一詩說起
附︰《香港——一九五○》及後記(夏濟安)
法國唯在主義運動的哲學背景
“想爾”老子《道德經》敦煌殘卷論證
原興︰兼論中國文學特質
編輯報告(楊牧)
附錄︰中國詩學與禪學
《夏濟安選集》序
與金庸論武俠小說書(兩通)
序一(楊聯陞 )
序二(夏志清)
中國的抒情傳統
中國詩字之原始觀念試論
姿與GESTURE——中西文藝批評研究點滴
時間和律度在中國詩中之示意作用
中國詩歌中的自然
中國詩之分析與鑒賞示例——一九五八年六月七日在台大文學院第三次講演辭
關于傳統‧創作‧模仿——從《香港——一九五○》一詩說起
附︰《香港——一九五○》及後記(夏濟安)
法國唯在主義運動的哲學背景
“想爾”老子《道德經》敦煌殘卷論證
原興︰兼論中國文學特質
編輯報告(楊牧)
附錄︰中國詩學與禪學
《夏濟安選集》序
與金庸論武俠小說書(兩通)
今晚是七月廿三日的晚上,陳世驤兄患心髒病故世已兩足月,還沒有撰文追悼他,別人的文章也不多見,除了陳穎士登在《中央副刊》上的兩首挽聯並附記。一個月 來,我已戒了煙,因之文思暫時大為不暢,覺得寫文章是苦事,但先兄濟安和世驤兄多少年來一直抽煙斗,我自己香煙、煙斗並抽,有時還抽小雪茄,兩位兄長都猝 然故世了,我自己戒煙至少也表示一種警覺︰我想煙酒對身體都是不利的。世驤、濟安都比我愛喝酒,據說世驤去世前一月間,因為有些公事不好辦,關了書房門一 人喝悶酒喝得很凶。濟安給我的最後第二封信,為酒辯護,人類喝酒幾千年,害處總比新發明的鎮靜劑、催眠藥小。話很有道理,但濟安哥身體底子不堅,英年故 世,同煙酒總多少有些關系。
一個人患急病,當天去世,對自己來講,減少了不少無謂的痛苦和磨折,也算是一種福氣。但任何人未到衰老期而去世,帶給親友的痛苦特別大。紐門 (Cardinal Newman)說過,君子人不想帶給人任何痛苦的;為了這一點,我們也得活得長一點。世驤、濟安都是研究文學的人,讀了一肚子書,雖然發表了不少文章,但 這些文章和自己肚子里的學問見解相比起來,數量上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英國文人間,最福氣的一位可說是約翰生博士,他不僅著述等身,有一位朋友把他的談話 (正經的和幽默的)都紀錄了下來,至今保留了他的智慧和偏見。很少學人有鮑士威(Boswell)在旁邊;我們希望于我們所欽佩的學人是他們壽命長一些, 把他們的讀書意見、心得紀錄下來,傳于世人。五六十歲的中國人中間,不論在台灣、在大陸、在美國,有世驤兄這樣的舊學根底、古詩文修養的人實在已經不多 了。這些人中,研究西洋詩學、文藝理論如世驤之專者,涉獵古今西洋文學如世驤之廣者,更是鳳毛麟角。即以我們兄弟而論,我們年輕時專治西洋文學,對中國的 經史子集讀得遠不如世驤兄多,只可能在新舊小說方面,所作的研究功夫比他深一點。所以世驤不到六十歲即去世,親人、朋友當然感受莫大的痛苦,即是不太熟的 同行也一定喟嘆不止,因為他的學問見解傳世的實在太少了。在先兄《選集》的序上,世驤引了清初烈士夏完淳的一句詩“千古文章未盡才”。同我哥哥一樣,世驤 也未能盡才,而撒手長逝,這真是國家的損失。
世驤兄的家世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河北省灤縣人,一九一二年三月七日生,他那年大學畢業,那年到英國進修,我也沒有確實的報道,但他初抵美國那一年是一 九四一年,一九四六一四七年我在北大教書時,就听到他的名字,因為他那時已在柏克萊加州大學當助理教授,對我們那一班尚未留學的窮教員講,這是了不起的 事。據說胡適校長、文學院長湯用彤那時都希望他返北大執教,因為他是北大的優秀畢業生,當年也有詩人之名,可能比何其芳、卞之琳、李廣田這三位。漢園詩 人”低一班。(何其芳一九一一年生,比世驤大一歲。)濟安是卞之琳的好友,想在西南聯大教書時就心儀世驤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