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2日台灣有石川啄木逝世百周年的研討會
臺灣大學圖書館展出相關的數十本日文書卻沒有 周作人譯 石川啄木(Ishikawa Takuboku) 短歌 可惜
周作人譯 石川啄木(Ishikawa Takuboku) 短歌
1922/5/12 周作人的日紀:為適之譯啄木之歌十七首
這是為 『努力周報 』出版
石川啄木的"短歌" (沒考證翻譯史 這應該是中文譯界的大事 因為國人對這種日本31音節的詩之形式應該相當陌生的) 和詩
乃是周作人的文學翻譯的野心之一
所以他到60年代將其主要作品翻譯出來
據2005年的版本說 原稿已遺失和注解被大量刪減
很可惜
我們在2005/7/22對此詩有一些討論:
SU朋友們談石川啄木(Ishikawa Takuboku) 『一握沙集 』之清淚
比較前年之資料《苦雨齋譯叢》(共十四冊十二種,周作人譯,中國對外翻譯出版 公司,1999-2003年),與當今的《苦雨齋譯叢》(共十六冊十六種,周作人譯,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1999-2005 年),我們可知在2005年出版兩種:(日)國木田獨步,石川啄木等著『現代日本小說集:兩條血痕.』;『如夢記、石川啄木詩歌集』。
苦雨齋的譯書,注解都很可讀。他們前輩提日人之名,都會在漢字之後附其羅馬讀音。譬如說,石川啄木詩歌集「可悲的玩具」(為『一握沙集 』之續集),談其病中許多心境和想法,相當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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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歐巴桑在simon university留言版所提的石川啄木(Ishikawa Takuboku 1886-1912 請注意他27歲就過世) 之詩,
「最近處理到一位法國作家就有提到一句石川啄木的詩,石川寫著:
我們分手的時候
眼皮閃了閃
我的雙頰有點冰涼
光看這句
好像有點濫情耶?!
我們分手的時候
鼻子擤了擤
我的兩個鼻孔有點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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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hc)初讀之後,問道:不知道它是否為(周作人譯)『一握沙集 第三六三首』:
「臨別了,偶然一眨【原書用異體字「 」(目+夾)】眼,
無緣無故的,
覺得冰冷的東西沿著面頰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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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巴桑 留言:
我不知道。奴家採用的是法國作家所引用的版本。
不過我看了看周作人版本與歐巴桑版本似乎有出入。
校長可否找出日文原文對照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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わかれ来てふと瞬けば
ゆくりなく
つめたきものの頬をつたへり
(『一握沙集』原文:http://www.geocities.jp/jinysd02/itiaku.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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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巴桑留言:「(該詩)可否稍微解釋一下下? 」
HC: 幾小時之前,我也是查了幾個字才了解:你之由法文轉譯和周譯,都可以通啦(雖然他這首譯詩,用字(稍微解釋)特別多(或許\每首應限定10個漢字表示,不 過,這樣無法表達日文許\多複音形容…),意思也可以通達)。這種情形,同我昨天所說的某人翻譯B氏法文詩(OUP出版),只翻前半而已,後半維持法文 (無法譯)。日本的歌,多少也類似,它的主要特徵有音和情之表達。
已請(mailed)日本文學專家邱先生幫忙。
經一周,邱振瑞給鍾先生信:
譯家譯詩各有千秋,我覺得詩意最難傳達。
這首詩的意思,誠如法文專家所譯,只是白話了些。
拙譯如下,請勿見笑。
君道離別
我眼簾輕啟
不知已淚\溼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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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石川啄木,日本近代文學史將變成平板而緩慢的敘述吧!」——太田登(國際啄木學會第五代會長、天理大學名譽教授)
《日本文學》雜誌,最新一期介紹了林水福教授翻譯、有日本「國民詩人」之稱的石川啄木短歌集《一握之砂》。
也許,偶爾讀幾句詩,領會石川啄木「生命的一秒」那獨特的短歌觀點,能為生活帶來不一樣的全新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