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ia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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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edition dustjacket | |
Author | Franz Kafka |
Original title | Der Process[1] |
Language | German |
原題のDer Process (Der Prozeß)は「訴訟」「経緯」の意。
日本語訳
- 本野亨一訳 『審判』 角川文庫、初版1953年 改版多数
- 原田義人訳 『審判』 新潮社、初版1953年、新潮文庫旧版、河出書房新社ほか
- 辻ひかる訳 『審判』 岩波文庫、1966年
- 飯吉光夫訳 『審判』 ちくま文庫、1991年
- 中野孝次訳 『審判』 新潮文庫、1992年
- 頭木弘樹訳 『逮捕+終り―『訴訟』より』 創樹社、1999年 ※『訴訟』という題名を初めて使用。
- 池内紀訳 『カフカ小説全集2 審判』 白水社、2001年、白水Uブックス『カフカコレクション』 2006年
- 丘沢静也訳 『訴訟』 光文社古典新訳文庫、2009年10月 ※敢えて題名を変えている。
Selected publication history
- Oxford World's Classics, 4 October 2009, Translation: Mike Mitchell, ISBN 978-0-19-923829-3
- Dover Thrift Editions, 22 July 2009, Translation: David Wyllie, ISBN 978-0-486-47061-0
- Penguin Modern Classics, 29 June 2000, Translation: Idris Parry, ISBN 978-0-14-118290-2
- Schocken Books, 25 May 1999, Translation: Breon Mitchell, ISBN 978-0-8052-0999-0 Translator's preface is available online[7]
- Everyman's Library, 30 June 1992, Translation: Willa and Edwin Muir, ISBN 978-0-679-40994-6
Yale University Press 新增了 1 張相片。
評論
《審判》整部小說在一種不變的無情的令人不安的氣氛中進行,直到悲慘的結尾。小說表面上的主題是關於政治的—對法院的無能腐敗的抨擊。但小說主要用力在對這種環境對K的影響。它展示了人類的困境,K的努力沒有方向,也沒有結果。嘗試分析一下《審判》——有必要指出小說的結局是卡夫卡最先寫出來的部分。所以K的審判和被處死是必然的,在小說中多處都有暗示。K從來都沒告知他 被起訴的罪名,並且他從頭到尾一直認為自己是清白的。而K被起訴的罪名恰恰是他的清白——做人就是有罪的。承認他的罪是做人,可能K就能從案子中解脫出 來。或者說,K的審判是因為他不承認他是有罪的,即他不承認他是人。
另外種說法是薩特在他的《關於猶太人問題的思考》(Réflexions sur la question juive) 一書中提出的。顧名思義,猶太人生來就是在一個充滿反猶主義的世界裡,似乎就像是K經歷的那樣,而卡夫卡本人也經歷過。薩特說:「《審判》可能是關於猶太 人的。就像小說的主人公K,猶太人陷入了一場漫長的審判。他不認識自己的法官,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認識自己的律師。他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麼,但他是 被認為有罪的。審訊在被不斷的拖延,他利用這段拖延不斷地找人說情幫忙,但每一步都把他推向罪的深淵。他的外表雖然依然正常,但出生一刻起他就陷入了審 判。終於有一天他被告知被捕了,最後被處死。」
The Trial (original German title: Der Process,[1] later Der Prozess, Der Proceß and Der Prozeß) is a novel written by Franz Kafka in 1914 and 1915 but not published until 1925. One of Kafka's best-known works, it tells the story of a man arrested and prosecuted by a remote, inaccessible authority, with the nature of his crime revealed to neither him nor the reader.
Legality metaphors
In a study based on Kafka's office writings,[2]Reza Banakar points out that many of Kafka’s descriptions of law and legality are often treated as metaphors for things other than law, but also are worthy of examination as a particular concept of law and legality which operates paradoxically as an integral part of the human condition under modernity.[3] Josef K. and his inexplicable experience of the law in The Trial were, for example, influenced by an actual legal case in which Kafka was involved.[3]﹣﹣﹣﹣﹣﹣﹣﹣﹣﹣﹣﹣﹣
在《審判》迷霧的籠罩下——林聰賢X郭強生對談
2013年6月10日 14:13⋯⋯繼續閱讀
Charles Wang林 聰賢老師過去發表於《中原財經法學》的「灰色的靈魂─被害‧法律‧救贖」是一篇影響我個人重新看待法律很深的一篇文章(它從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的理論深刻的 檢討了法律世界中「被害」與「加害」的意涵。其觸動之深,至今仍難以忘懷)。「法律與文學」在20世紀中葉後的國外就已經逐步形成一門特殊的領域。國內較 少有這方面的文章(若有,絕大部分的論述方式是偏向於探討歷史文本上的公案(Law in Literature)。我記得張麗卿老師就曾開過這方面的課)。
來回於法律與文學(社會事實的藝術性詮釋)之間,真的可以構築出一個非常深邃且富有人味的法律世界。看到老師貼這篇,很有感悟。
在此,抒一己之發爾以,望諸君莫見笑。
PS:灰色的靈魂其實出自一部法國的小說,也有翻拍成電影(但小說比較好看)。
附上該文章,轉貼自網路:
http://cycu.lawbank.com.tw/Download/17/01310003.pdf
【我是一隻令人難以置信的鳥】
一一卡夫卡眼中的詩人
一九二一年五月,卡夫卡的小友,也就是「卡夫卡的故事」的作者古斯塔夫‧詹諾契(Gustav Janouch)寫了一首十四行詩刋登在「波希米亞報」的星期副刋上。卡夫卡看了之後對他說:
「你形容詩人是個偉大而神奇的人,兩腳著地,而頭腦隱失在雲霧裡。當然在中下階層的智力架構中,那是一個十分平常的印象,是願望受挫後的一種幻覺,和現實截然不同。事實上詩人一向比社會上一般人更渺小、更脆弱。因此人間生存的負擔,他覺得比別人更緊張,更強烈。於他個人而言,尖叫便是他的歌。他不是巨人,只不過是鳥籠裡一隻羽毛還算漂亮的鳥。」
「你也是一隻鳥囉?」詹諾契馬上反問。
「我是一隻令人難以置信的鳥。」卡夫卡回答說:「我是一隻穴鳥,一隻Kavka。靠近天恩(Tein)大教堂那個賣煤炭的人有一隻。」
「我見過,它在店舖那附近飛來飛去。」
「嗐!我的同類都比我好。當然,牠的羽翼被剪短了。我倒無這個必要,因為我的雙翼早就萎縮了。基於這個原因,於我而言是沒有所謂“高度”和“距離“的。我在同伴中混亂地跳動著,他們以極深重的懷疑看著我,而我確實是隻危險的鳥一一小偷,一隻穴鳥。但這只是一種錯覺罷了,事實上,我對任何發亮的東西己失去感覺,因此我甚至連光澤烏黑的羽毛都沒有。我混身灰暗,猶如一撮灰燼。我是一隻渴望隱藏在石縫間的穴鳥。不過這只是開玩笑而己,所以你不會注意到我今天的處境是多惡劣。」
按卡夫卡這個名字的原文Kafka,捷克文的正確拼法應是將第三個字母 f 改為 v,即Kavka,而此字即為捷克文的「穴鳥」之意,這種鳥頭特別大,還有一條美麗的尾巴。但有些版本把Kavka譯成「寒鴉」。當然卞夫卡把自己看成一隻「混身灰暗,猶如一撮灰燼,隱身在石縫間的穴鳥」是一種痛苦的自貶,也是一種絕不妄自尊大的自謙。首先他是出生於捷克的猶太人,由於中東歐地區反猶氣氛高張,他對人性的困惑,以及集體無預警的被廹害的置疑,造成他自幼即遭受心靈嚴重的衝擊。同時他與他巨人般的父親一直處於對立狀態、感到無助與焦慮,他也是一個極端反婚姻制度的人、他怕婚姻的枷鎖會影響她對抗這世界唯一的武噐「獨處」。
(本文取材自張伯權先生所譯《卡夫卡的故事》1983年自華書店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