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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蠶吐絲: 殷海光最後的話語》/《殷海光全集》(臺灣大學版)/演講「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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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子看到水牛出版《思想與方法》新版---50周年紀念版.
今天讀 溫紳先生的文章: 下句語義不清: 殷先生的主要著作生前多出版了--書信/社論等身後再出版合集.
 殷海光生前遺著《中國文化的展望》、《思想與方法》、《邏輯新引》、《怎樣判別是非》…乃至於《中國共產黨之觀察》等書中的警句,且摘錄片段於下:....
殷先生的著作   中共單位也很想出版.不過他們當然只能出版閹割之後的"全集".........

 

溫紳‎‏
台灣時空隧道中的「溫紳觀點」
「不世出」的殷海光抑鬱以終(1969年9月16日)

殷海光生前遺著《中國共產黨之觀察》等書中警句:

「互相尊重,正像互相寬容一樣,是政治民主之必要的條件」、
「唯有對民族、對國家、對當前的危局抱有嚴重的責任者,
才不辭犯險患難、據理直言、據事直陳」、
「中國目前底一切政治問題,根本上都幅輳到民主問題上。
不真正實行民主,則條條路都是死巷子」、
「在極權暴政之下,只要達到國家的目標,
把人民做任何犧牲都在所不惜」、
「人喜好什麼,但對於所喜好的東西卻並不了解時,
是最易受欺騙的時期」、「禁忌太多的社會,言論自由怎能不大打折扣?
沒有充分言論自由的社會,又怎能在實質上新生與進步?」
「台灣的社會活動,除了吃喝玩樂以外,一切都置於自上而下的強力控制之下,一切非來自控制者的活動都在懷疑和禁止之列」、
「我的身體,正像一切講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的人之身體一樣,
毫無掩蔽地暴露在一個沒有約束的權力之下」…

 

殷海光

 殷海光作品一二 2011.3.24

許久沒去殷海光故居
去年或前年去 是為了一償心願 我1965年就讀他被評為最好的著作的 邏輯新引
後來也看過他許多的文集 (其實 日本小引在我60年代也覺得可以)
我還引用過他的一篇"運作論" (operationalism)
不過他也不是位思想深入的人
他的遭遇比較令人同情

去年台大出版中心重印其文集很取巧

殷海光故居和其作品

uprooted

殷海光寫信給張灝 漢字中用了 uprooted
他是在臺大宿舍建自己的園的人
失根 (uprooted )的感受特強




陳鼓應 編【殷海光最後的話語】 台北: 環宇, 1971增訂/1976年出版
這本書當初倉促成書 ,除了影印一些信有點趣味之外 (當初資訊缺 此書或為滿足群眾的好奇心)


***
1974年,被殷先生細稱為「存在主義大 師」的孟祥森先生,他和 女友就 住在東海別墅上。她幫忙孟先生從口譯錄音帶中,辛苦地謄出稿來鬻文:他經常在校園上慢跑。

當時,他還沒寫出感人頗深的「殷海光的最後的夜晚」(逝世十七周年才補記):「從《春蠶吐絲》(陳鼓應)中可以看出,他死前這段時間處於整個思想甚至整個人生觀的轉型期。他開使從政治轉向對整個精神文化的關懷與體會了,他開始懂一些東方文化的空靈了,他開始開了,開始化了,他的範圍廣了,領域大了,他開始要成熟了,……。以他這樣聰慧、純真而用功的人……死在這個關鍵上,死在這個轉捩點上,怎不令人倍覺痛惜……我(殷)死後,希望在東海岸,面對太平洋,立一個碑,上寫:『自由思想者殷海光之 墓』……..我院子裏不需立碑。但我知道那塊碑放在那個位置。我在院子裡可以看到那塊碑,我看到那自由回蕩的空氣所形成的碑,那自由回蕩的空氣,就是無形的碑,而且處處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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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23日星期日


殷海光


「一方面,我跟反理性主義、蒙昧主義、偏狹思想、獨斷教條做毫無保留的奮戰。另方面,我肯定了理性、自由、民主、仁愛的積極價值,我堅信這是人類生存的永久價值。」

殷 海光的學術生涯開始得很早,十六歲那一年,他就已經在雜誌上發表哲學專文,十七歲就摸索著翻譯了一本理則學入門書《邏輯基本》。終其一生,殷海光致力於 學術,著述了八百餘萬字,討論哲學、邏輯、民主、自由主義、人生等諸多領域,在五、六Ο年代對台灣的學術、政治產生不容抹滅的影響。
他 是一位充滿道德感與使命感的使徒,有人說他憤世嫉俗,有人說他孤傲自賞,他常說:「在現實上他們能屈服我們,但在道德上我們永遠鄙視他們。他們能消滅我們 的身體,但卻消滅不了我說出去的真理。」和殷海光亦敵亦友的大儒徐復觀便曾說:「由他的硬骨頭、真熱情,發出的精光,照耀在許多軟體動物之上,曾逼得他們 聲息毫無,原形畢露。」
這樣一位學者,在五Ο年代由於投身由胡適、雷震等人所倡辦的《自由中國》雜誌,而成為歷史人物。《自由中國》從五Ο年代初期開始,便陸續發表檢討台灣內部問題的論述,到了一九五六年十月為蔣介石總統的七十大壽所出版的「祝壽專號」之後,言論尺度更是節節升高,由反攻大陸的虛妄性、言論自由,到反對黨問題,無所不談,終於震動了執政者,而在一九六Ο年遭到查封的命運,雷震也因而被捕入獄。

而《自由中國》在後期所發表的這些擲地有聲,但卻觸怒了政府高層的言論,有許多就是出自殷海光的手筆。《自由中國》的主張,在當時及往後近三十年間雖然未能實現,但卻影響了後數代的民主運動者,而在八Ο年代中期以後開花結果。
《自由中國》被禁聲之後,殷海光由於他在學術界的聲望,並未遭到牢獄之災,得以繼續在台灣大學任教,在台大哲學系十七年,他被譽為「台灣大學最賣座的教授」,影響當時哲學系的學風極深,許多學生以及青年學者視他為思想導師。
殷海光在生前曾經希望死後在墓碑上刻下「自由思想者殷海光之墓」,在思想不自由的年代裡,他矗立於主流價值之外,堅持他所認定的真理與價值,這也許正是他最貼切的寫照。

殷海光(1919年12月5日-1969年9月16日),湖北黃岡人,國立台灣大學教授,台灣自由主義的開山人物與啟蒙大師。
殷海光本名「殷福生」,「殷海光」是在抗戰結束後踏入出版界時採用的筆名,1919年12月5日誕生於湖北黃岡回龍山鎮的一個傳教士家庭。13歲那年,他由其伯父、辛亥革命志士殷子衡帶到武昌,入武昌中學念書。初中時代,殷海光不是獨佔鰲頭的好學生,桀驁不馴,讀書非常任性,有幾科功課不合格。伯父和父親認為他不堪造就,便強迫他在二年級中輟,送到食品店當學徒。他苦挨八個月後,受不了逃回家,復學讀書。
中學時期殷海光便迷上哲學,十六歲便於東方雜誌上發表文章;受到當時哲學大師金岳霖的影響,1938年,入讀西南聯合大學哲學系,畢業後於1942年考入清華大學哲學研究所。1945年殷海光投筆從戎,加入青年軍;但在八個月後因為不適應軍隊生活回到了重慶1946年殷海光獲聘為中央日報主筆,並擔任金陵大學講師,講授「哲學與邏輯」課程。1949年,殷海光赴台擔任台大講師,先後開設課程有:邏輯、邏輯經驗論、羅素哲學、理論語意學、科學的哲學、現代符號邏輯、歷史與科學等,並參加在胡適雷震傅斯年等創辦的《自由中國》雜誌,為編輯之一。
1954年,殷海光以訪問學者名義赴哈佛大學研究講學一年。一年後殷海光回到台灣,一面在台大任教,另一方面為《自由中國》和香港《祖國》週刊撰寫了大量的政論文章,他堅持以筆的力量來對抗言論思想禁制。殷海光以科學方法、個人主義、民主啟蒙精神為準繩,批判黨化教育、反攻大陸問題等時政,為臺灣第一代自由主義代表之一,在1960年中國民主黨組黨運動中曾提供理論分析,認為組黨乃時勢所趨。當時殷海光與經濟學家夏道平同為自由中國半月刊的兩支健筆,也因為常激越的批評時政而且政府發生衝突。其中社論《大江東流擋不住》是最為有名的。但是在雷震入獄與自由中國被查禁後,殷海光的大部分作品也成為禁書。
之後殷海光就不斷受到國民黨政府的壓力。1960年殷海光被《中國季刊》圍勦,指殷海光為「偽自由主義者」「文字賣國者」「知識詐欺­者」,甚至於指責他「從事煽動顛覆」,1964年政府停止殷海光在國家長期發展科學補助金每月六十美元的補助,這筆補助佔­他最低生活費用的一半;接着,又查禁他交由文星書店出版的著作《­中國文化的展望》,版稅收入因而中斷。1966年7月台大由於受到政府壓力,不再續聘殷海光;而且1967年哈佛大學邀其前往研究中國近代思想,政府也不允許其出境。不久,海耶克教授來台灣訪問,政府也禁止殷海光與之晤談。而且殷海光的生活起居也受到監視。殷海光不堪如此身心雙重折磨,1967年不幸罹患胃癌,病中嗜食芒果,兩年後病­逝,享年五十一歲。
殷海光深受羅素波普海耶克的影響,一生著述甚多,其中最具影響的是翻譯海耶克的《到奴役之路》以及德貝吾的《西方之未來》,著有《中國文化的展望》上下兩冊,《政治與社會》上下兩冊,《殷海光全集》十八冊等。  

[編輯]殷海光全集目錄

  • 《中國共產黨之觀察》殷海光
  • 《共產國際概觀》隆爾威多(Massimo Salvadori) 殷海光譯
  • 《西方之未來》德貝吾(J. G. De Beus) 殷海光譯
  • 《邏輯新引》殷海光
  • 《怎樣研究蘇俄》熱希達著 殷海光譯
  • 《到奴役之路》海耶克著 殷海光譯
  • 《中國文化的展望(上)》殷海光
  • 《中國文化的展望(下)》殷海光
  • 《雜憶與隨筆》殷海光
  • 《殷海光書信集》*殷海光
  • 《政治與社會(上)》殷海光
  • 《政治與社會(下)》殷海光
  • 《學術與思想(一)》殷海光
  • 《學術與思想(二)》殷海光
  • 《學術與思想(三)》殷海光
  • 《書評與書序(上)》殷海光
  • 《書評與書序(下)》殷海光


*根據王曉波的說法, "殷海光臨終時,一再希望出版其書信集,尤其是其病中最後兩年的話書信,是其最後思想的紀錄......"《殷海光全集》(臺灣大學版)似乎也只出版他和某學生的書信往返.



人生的層次──殷海光最後的話語
鄭安國∕文  (20060406)

本文為自由主義學者殷海光,最後一場公開的演講── 「人生的意義」的過往,作者係當時演講會的策劃者與主持人,因而撰寫此文回憶這段四十年前的塵封舊事。   ──編者

四十年前的四月八日星期五下午二時,當時的自由主義大師殷海光先生在台北市木柵國立政治大學六三○教室發表他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公開演講「人生的意義」。也許是殷海光先生也預知這是他的一次重要演說,所以他的演說就是鏗鏘有力的用「今天是一九六六年四月八日」做為開場白。 筆者當時是這次演講會的策劃者與主持人,四十年來,經常浮現腦際的不只是殷海光先生在演講中那種凜然的風骨;做為一個大二政治系學生,對殷海光的景仰以及籌辦這次在當年深具爭議性的演講會的周折,更是成為大學生活中最深刻的回憶。

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知道殷海光的人雖然不多,但由於殷海光是台灣走向自由民主道路上的一位思想巨人,這場演講會的周折,也反映了威權時代轉型中的面貌。

四十年前雖處於威權時代,但是大學生對自由民主的嚮往,仍甚熱切。當時我們一群以政治系、外交系、公共行政系為主的同學組成了西潮學社;有別於以辦活動為主的其他學生社團,西潮學社是讀書會形式,每週聚會,由一位同學報告讀書心得,所讀之書以社會科學及文史哲學課外書為主,偶爾舉辦對外演講座談。設社務委員,每兩月任輪值主席,負責這兩個月的活動。我是一九六六年三、四月的輪值主席。

殷海光的著作「思想與方法」、「海耶克和他的思想」,以及翻譯的「到奴役之路」,都是我們愛好的讀物。因此當時我就想邀請他來政大演講,也向西潮社的主要成員陸錦雯及其他同學們報告了這個構想,大家都很贊同。我當然知道當時台大教授殷海光開課都受到限制,且有好幾年不准公開演講。基於反抗威權的理念,還是決定一試。

當時電話並不普遍,所以我向台大經濟系的同學陳松打聽到殷海光先生的住址後,在三月底的某日晚上,直接前往殷海光在溫州街十八巷十六弄九號的寓所。那是一幢像是經過改造後的日式單門獨院的平房。那天下著微雨,沿門摸索了一陣才找到,按了門鈴,即聽見兩隻猛犬的吠聲。殷海光先生親自開門,雖見過他的照片,但仍訝異於四十七歲的他,竟是如此蒼老。雖然未有先約,但殷海光對我的來訪並沒有很意外,可能還是常有一些他不認識的慕名求教者吧!

殷海光先生領我進屋裡,那是一間陳設簡單的小客廳。我向殷海光說明來意,也向他報告西潮學社的性質,他對我們的心意有點嘉許,但對於邀請他演講,他卻很直率的說:「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他們已經幾年不讓我演講嗎?」我說:「知道。」他說:「他們怕我。」我表示,我們還是想試一試。連在台大開課都限制重重,要在相對保守的政大演講,看起來更是困難。也許殷海光也有突破限制的韌性,所以他終於同意我們一試。

談到演講的主題,他說:「就談『人生的意義』好了。」。對我這個學政治的學生來說,其實是希望他談些政治、思想方面的主題,對聽眾來說也比較有吸引力。不過他說「人生的意義很重要,現在就是太多人重視生物層面的東西,而忽略了更重要的價值。」我終於瞭解這個平凡題目中的深意。

敲定了題目、敲定了時間,回到學校向西潮學社報告,大家都很興奮,於是就向訓導處提出申請,也選定了當時政大最大的一間教室,可以容納一百餘人的六三○教室。申請書送出後,我們沒想到很順利的就獲得訓導處的批准。殷老師也沒想到他居然被解凍了。

我們立即製作了幾張海報,張貼在學校各個主要地點。不料在演講前三天,四月五日星期二,訓導處火速通知我,訓導長約我見面。訓導長葉尚志是政大第一期的學長,是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者,由內政部人事處長轉任。見面後,葉訓導長很客氣,但很明確的告訴我,有關方面對於殷海光演講有意見,希望能夠停辦。我聽後雖覺意外,但從籌劃之初即已預期可能會有一些干擾,所以並不訝異。我乃反問,現在全校同學都知道這個活動,若現在宣佈停辦,大家會怎麼想?對政府的形象是不是更加不好?葉訓導長說:「可是他們怕會出問題」。我想了一下表示,如果他們耽心殷海光講一些他們認為刺激性的話,我想我可以跟殷海光溝通一下。因為我實在不希望演講被取消,所以自作主張的作了一點妥協。葉訓導長同意我的看法。

當天晚上我就趕去殷海光家,告訴他這個狀況,殷老師聽後用他慣有厭惡威權的語氣說,「我就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想法,這些俗人,我才不會談政治。」翌日上午我告訴葉訓導長,殷海光在演講中不會談政治問題,只談人生哲學問題。葉訓導長說,好吧,我跟他們溝通一下。有關單位終於對這次演講放行。

四月八日那天二點不到,六三○教室已擠滿了人。這是政大學生社團辦演講難得一見的盛況。我略作介紹之後,殷海光即開始他這場重要的演講。我們依照殷海光先給我們的「人生的界域」手繪圖,繪於黑板上。

殷海光將人生分成四個層次,最低層是物理層,次低層是生物邏輯層,上一層生物文化層,最上層是真、善、美、理想、道德層。殷海光說,人應「擴展我們的界域,由單純的物理層,進為生物邏輯層,再由此發展到生物文化層,繼續發展。然後人類有真善美的意識,有理想、有道德,這就是價值層,這層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層級。」

殷海光也提出一個兩難式,就是如果我們要滿足衣食等生物邏輯,而勢必犧牲道德或理想,處此困境之下,我們怎麼作決定。他提出幾個原則:第一,我們萬不可在自己的生存並未受到威脅時,為了換取現實利益而犧牲道德原則。第二,在我們的生活勉強可過時,萬不可因要得到較佳報酬而犧牲他人。第三,當我們因生活困難而被迫不得不放棄若干作人的原則時,我們必須儘可能作「道德的抗戰」,把道德的領土放棄得愈少愈好,尚且要存心待機,「收復道德的失地」。復次,我們有我們的好惡。如果經濟貧困了,我們的好惡是否就要放棄,是否就不能講了。還有尊嚴問題,如果人的經濟價值不能滿足,尊嚴是否可以不顧?

這番話不只語重心長,而且邏輯嚴謹,可以說是殷海光面對橫逆考驗而凝鍊出來高貴而務實的人生智慧。

演講非常成功,但事後從訓導處一直傳出要對我嚴格處分的消息,我感受到一些壓力,唯自忖一切依規定來,如處分我,那麼如何處分核准這次演講的人。因此也就淡然處之了。我根據錄音帶,非常仔細的作了一個錄音記錄,於四月二十日送去請殷海光先生訂正,並於一九六六年五月發表在我所負責的議事規則研習會的「議事會刊」上。在此之後,殷海光並未再發表過公開演講,其所著「中國文化的展望」且於是年六月被禁。

一年後的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日,我去台大活動中心聽易君博老師的演講,殷海光也在座,我趨前問候,他緊握我手說:「真是恍如隔世」。我見他較一年前更形蒼老,乃問其身體狀況,他說:「一個多月前得了胃病,正所謂心腹之患。」沒想到二天後,因李敖之敦勸,去宏恩醫院檢查,發現竟是胃癌,而於四月二十五日住入台大醫院726病房。翌日,我與陸錦雯前往探視,他的病榻邊放著一本正在看的英文書「Life Against Death」,顯示他求生的意志。是日,當時任教政大的金耀基老師、王曉波也都來探視照顧。唯終於一九六九年五十歲的英年齎志以歿。所以這篇演講記錄陳鼓應稱之為「殷海光最後的話語」,一些大學並以這篇文章為教材。如今在網路上也可搜尋取閱。

現在,重讀這篇文章,一字一句,每個語調,均是殷海光的風格、心境。全文雖然未觸及政治,但是其期許反更高遠,四十年後,仍令人低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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