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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瑪斯.曼《浮士德博士》Doktor Faustus 彭淮棟譯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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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Love's Labour's Lost and Doctor Faustus

第2英文翻譯本NTU: PT2625.A44 D63 1999

    Doctor Faustus : the life of the German composer Adrian Leverkühn as told by a friend / Thomas Mann ; translated from the German by John E. Woods

    New York : Vintage International, 1999, c1997
  1. 托瑪斯.曼《浮士德博士:一位朋友敘述的德國作曲家阿德里安.雷維庫恩的生平(Doktor Faustus)彭淮棟譯,台北:漫步文化,2015

    蘇珊•桑塔格談到《浮士德博士》的論文,除了本書附錄的《朝聖――記托瑪斯.曼》之外,我認為還應該參考其論文西貝爾貝格的希特勒》,收入《在土星的標志下》,姚君偉譯,上海譯文出版社,2006,頁135-63

    參考英文版:
    Susan Sontag on Hitler
    https://youtu.be/w8sfBoid8_Y

    Video essay on HITLER: A FILM FROM GERMANY (1977, dir. Hans-Jurgen Syberberg). Text taken from Susan Sontag,"Syberberg's HITLER" (1979西貝爾貝格的希特勒). Film available on Facets DVD and on Hans-Jurgen Syberberg's website: www.syberberg.de. For more information visit alsolikelife.com/shooting



  2. Doctor Faustus
    Novel by Thomas Mann
  3. Doctor Faustus is a German novel written by Thomas Mann, begun in 1943 and published in 1947 as Doktor Faustus: Das Leben des deutschen Tonsetzers Adrian Leverkühn, erzählt von einem FreundeWikipedia
  4. Published1947
  5. GenreFiction

浮士德博士:一位朋友敘述的德國作曲家阿德里安.雷維庫恩的生平(德文直譯+導讀譯注本)

Doktor Faustus: Das Leben des deutschen Tonsetzers Adrian Leverkühn erzählt von einem Freunde.


內容簡介

藝術.啟蒙.黑暗.愛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托瑪斯.曼一生最鍾愛作品
遲到近七十年的經典,台灣首度翻譯出版!

  附蘇珊.桑塔格回憶十四歲拜見托瑪斯.曼之〈朝聖〉
  翻譯家彭淮棟「夢魘」之譯作,譯者導論兩萬字,譯注三萬五千字


  有人說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獲得兩次諾貝爾文學獎,此人便是托瑪斯.曼;第一次可以憑《魔山》得獎,第二次則可憑《浮士德博士》。

  「這本書於我十分珍貴。它是我一生的總結,是我所親歷的這個時代之總結,同時也是我有生以來所能給出的最為個人的東西,其坦率近乎瘋狂。」――托瑪斯.曼

  德國大文豪托瑪斯.曼最後一部偉大小說,首次發表於1947年,是德國浮士德傳說的現代版,即出賣靈魂與魔鬼交易的故事。本書為托瑪斯.曼晚年最令人揪心和震撼的鴻篇巨著,作者本人也對其異常重視,視其為「一生的懺悔」、「最大膽和最陰森的作品」。在生前最後一次接受採訪中,托瑪斯.曼非常明確地表示這本藝術家小說是他的最愛:「這部浮士德小說於我珍貴之極……它花費了我最多的心血……沒有哪一部作品像它那樣令我依戀。誰不喜歡它,我立刻就不喜歡誰。誰對它承受的精神高壓有所理解,誰就贏得我的由衷感謝。」

  小說主角為作曲家阿德里安,其原型為德國哲學家尼采。少年時即顯露出天資聰穎、才華橫溢、孤傲自賞、野心勃勃的姿態,是一位有音樂天賦,前程似錦的年輕人,但他不滿足於現狀並追求「真正偉大的成功」,因此與魔鬼交易,換取24年音樂靈感與創造力。他激進的新音樂,如同危險的遊戲,在不可能的邊緣地帶操弄。作為對24年無與倫比的音樂成就之回報,他交換他的靈魂與他愛人的能力,在此期間,他的靈魂歸魔鬼所有,而且不可以愛人。

  就在他的藝術不斷提升時,周圍環境卻不斷出現道德墮落的危機現象,他本人也開始違背不許愛人的禁令;他身邊開始不斷有人死亡,熟人自殺,他的同性戀男友被有夫之婦槍殺,阿德里安悲憤欲絕,猛然覺醒,他要對他的一生懺悔……

  本書不但是是托瑪斯.曼最深沉的藝術表達,阿德里安的生平也是個輝煌的寓言,暗喻納粹德國的崛起,以及德國人民摒棄人性、擁抱野心與虛無主義。這也是托瑪斯.曼對德國天才與真正偉大的藝術家,對他們可怕的責任最深刻的沉思。

本書特色

  1.    托瑪斯.曼晚年最重要作品,有書評認為他憑此書可以再得一次諾貝爾文學獎。

  2.    本書翻譯難度甚高,知識淵博、文筆優美、技巧高超,更勝托瑪斯.曼另一代表作《魔山》,但小說情節仍然具有吸引力與可讀性。

  3.    1947年出版以來,台灣從未有中文翻譯,翻譯家彭淮棟學養深厚,尤其熟悉古典音樂知識,卻仍需費時兩年半嘔心瀝血,翻譯過程稱之為「夢魘」。

  4.    隨書附導讀譯注本,收錄蘇珊.桑塔格回憶十四歲時與朋友拜訪托瑪斯.曼之散文〈朝聖〉,文長一萬五千字。

  5.    譯者導論兩萬字,翔實譯注三萬五千字,幫助讀者全盤理解本書。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托瑪斯.曼 Thomas Mann


  192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德國著名作家,1875年生於德國北部小鎮呂貝克,父親經商,家境小康,童年時光「幸福且受關注」。十六歲那年父親去世,一家人靠變賣父親的公司生活,他對學校課業毫無興趣,提早輟學進入火災保險公司上班,工作之餘從事寫作。後來進入慕尼黑應用技術大學選修歷史、文學等課程,當時的目標是成為記者,成年後繼承父親的遺產,成為一名自由作家。

  第一次大戰爆發後,托瑪斯.曼起初支持帝國主義發動戰爭,認為戰爭原則上是必要的;之後遭到希特勒迫害,1933年流亡瑞士,1940年移居美國加州,發表了「我所在之處,就是德國文化」的名言。逃亡中一再宣揚反戰思想,晚年致力於創作長篇小說《浮士德博士》,作為一生的懺悔。1952年托瑪斯.曼一家人回到瑞士,1955年因動脈硬化症在蘇黎世的醫院逝世,享年80歲。

  托瑪斯.曼26歲時出版第一部長篇小說《布頓柏魯克世家》,小說一經發行就在讀者和文學評論界引起積極的反響和共鳴,因為書中人物並非完全虛構而是真有其人其事。28年後,於1929年以此書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內容描述兩個家族橫跨四代人物的興衰,反映出資產階級的醜惡、壟斷與激烈競爭,有如德國當時的縮影。長篇重要著作包括《魔山》、《浮士德博士》,另有《魂斷威尼斯》、《馬里奧和魔術師》和《崔斯坦》等中篇小說。

譯者簡介

彭淮棟


  歷任出版公司編輯與報社編譯,譯品包括《西方政治思想史》、《鄉關何處》、《音樂的極境:薩依德音樂評論集》、《論晚期風格:反常合道的音樂與文學》、《貝多芬:阿多諾的音樂哲學》。

目錄

浮士德博士

附錄
朝聖――記托瑪斯.曼   蘇珊.桑塔格
譯者導論   彭淮棟
譯注



朝聖――記托瑪斯.曼(摘錄)


  他說話不用人提詞。我至今記得他的威重,他的口音,他言語的徐緩:我從沒聽過人說話那麼慢。

  我說我多麼喜愛《魔山》。

  他說那是一本非常歐洲的書,說那本書刻畫歐洲文明心靈裡的衝突。

  我說我懂。

  他正在寫什麼作品呢,梅里爾問。

  「我新近完成一部小說,部分以尼采生平為底,」他說,每個字之間留巨大令人不安的停頓。「不過,我的主角不是哲學家。他是個偉大的作曲家。」

  「我知道音樂對你多重要,」我斗膽進言,希望搧風點火把對談好好拉長一點。

  「德國靈魂的高峰與深淵都反映於其音樂之中,」他說。

  「華格納,」我說,一邊擔心這下要壞事了,因為我沒聽過華格納歌劇,雖然我讀過托瑪斯.曼談他的文章。

  「沒錯,」他說,拿起,掂一掂,闔上(一根大拇指在某處做個記號),復又擱下,這回攤開著,他工作桌上一本書。「你們看見了吧,此刻我正在參閱恩斯特.紐曼(Ernest Newman)卓越的華格納傳記。」我鶴長了脖子,讓書名的字眼和作者的姓名確實撞到我的眼珠。我在匹克維克見過紐曼此傳。

  「但是我這位作曲家的音樂不像華格納的音樂。和它有關連的是荀白克的十二音系統,或音列。」

  梅里爾說我們對荀白克都非常有興趣。他對此不事回應。我攔截到梅里爾臉上一抹困惑之色,於是大張眼睛以示鼓勵。

  「這部小說會很快出版嗎?」梅里爾問。

  「我那位忠實的譯者目前正在努力,」他說。

  「H.T.羅-波特(H.T. Lowe-Porter),」我小聲說道――那真是我第一次說這個令人著迷的名字,兩個字頭簡寫晦澀,而連接符號惹眼。

  「對這位譯者而言,這或許是我最難的一本書,」他說。「我想,羅-波特女士從來不曾面對這麼挑戰的工作。」

  「哦,」我說,我對H.T.L.-P本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想像,只是驚訝得知這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需要深刻的德文知識,和相當獨具匠心,因為我有些角色用方言對話。而且那個魔鬼――因為,沒錯,魔鬼本人是我書中一個角色――操十六世紀德語,」托瑪斯.曼說,慢而又慢。一絲似笑非笑。「我恐怕這對我的美國讀者沒什麼意義。」

  我渴望說些要他放心的話,但是不敢。

  他吐語這麼慢,我納悶,因為他就是這麼說話嗎?或者因為他認為他必須慢慢說來――假定(因為我們是美國人?因為我們是小孩子?)不這樣我們就無法了解他在說什麼?

  「我視此為我所寫過最大膽的書。」他對我們點點頭。「我最狂野的一本書。」

  「我們非常盼望讀到,」我說。我仍然希望他談《魔山》。

  「但這也是我老年的書,」他繼續。一陣長而又長的停頓。「我的《帕西法爾》,」他說。「而且,當然,是我的《浮士德》。」

  他似乎分心片刻,彷彿回想什麼。他又點一根菸,在椅子裡微轉身子。然後他將菸擱在菸灰缸裡,用食指摩挲他的髭;我還記得我心想他的髭(我沒認識過留髭的人)看起來像他嘴巴戴了帽子。我納悶那是不是表示談話結束了。

  結果,不是,他繼續說話。我記得「德國的命運」和「深淵」……及「浮士德與魔鬼訂約」。希特勒提了好幾次。(他有沒有提到華格納―希特勒問題?我想沒有。)我們盡力表現他的話沒有白耗在我們身上。

  起初我只看見他,敬畏於他的具體臨在使我盲然不覺房間的內容。現在我才開始另有所見。例如,相當擁擠的桌筆、墨水瓶、書、紙,以及一批銀框小照片,我看到的是框背。牆上許多照片之中,我只認得一幅簽名照,是羅斯福和一個人――我記得好像是個穿制服的男人――合影。還有書,書,書,在四壁之中兩壁從地板排列到天花板的架子裡。與托瑪斯.曼同在一室,悸動、巨重、驚心。但我也聽見我生平首見的私人圖書館有如金嗓海妖那樣對優里西士發出的魅歌。

蘇珊.桑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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