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聞證人讓我驚豔的地方
在於一種全新的書寫風格和閱讀經驗
二十世紀的作品
二十一世紀的先行者
敬禮!
在於一種全新的書寫風格和閱讀經驗
二十世紀的作品
二十一世紀的先行者
敬禮!
插畫家Dog-Thief很年輕,才二十五歲,內心卻住著老靈魂。一次聚餐中我正好有緣獲贈他的兩張插畫原稿。他不跟人解釋自己的畫,擺出「你自己看吧!」的這種姿態。
一只耳朵的這張讓我想起1981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德語系作家卡內提﹝Elias Canetti,1905-1994﹞,他的極短篇《耳聞證人》。我們都生活在被竊聽的狀態,我們是被竊聽者,同時也是竊聽者。做為一名耳聞證人,「一聽到什麼就永遠聽到,連上帝也無法改變」,所謂「耳聞為證、眼見為憑」,說穿了不過是人的執念。講監視監聽,如果與喬治‧歐威爾《一九八四》無所不在的老大哥相應,歐威爾精準掌握了未來世界的政治氛圍,卡內提訴說的是普遍的人性。當秘密解除,一旦沒有人竊聽,人會如此天真友善,實在叫人難以置信。這是《耳聞證人》的結語。
聽的動作,Dog-Thief的圖裡,一堆小小人物在耳朵裡施工,彷彿各種聲音雜陳,在「聆聽不同的聲音」才是王道的當下,每個人耳朵被釘得牢牢的,必須不斷豎耳傾聽,看起來也頗為諷刺。
照片中台灣版《耳聞證人》書影,由允晨文化出版,鄭樹森老師翻譯。
----
這本書很有意思
伊利亞斯‧卡內提/著,《耳聞證人》,鄭樹森/譯, 台北:允晨 2012
它是80年代的書 台北:遠流 諾貝爾文學獎全集
前幾年版權大概在台灣商務,現在似乎搶回來。
World Authors Series: Elias Canetti (Hardcover) ByThomas H Falk (Author)
Synopsis
A study of Nobel laureate Canetti's (b.1905) life and works, setting forth the author's contribution to 20th-century thought and literature. The author of just one novel, Auto-da-FT , and several plays, Canetti is prized most for his nonfiction writings: three volumes of autobiography, several collections of essays and aphorisms, and above all the遠景在1981年12月就搶先出版 耳聞證人
耳聞證人/Canetti ELIAS ; 鄭樹森譯. -- , -- 遠景, 80年代末出版 迷惘記 (詳後)
80年代台灣的諾貝爾文學獎之戰, 為台灣添兩本:
被拯救的舌頭 (遠景 1982 宋碧雲)
著述的良心等 (環華百科 簡大森)
90年代末起,台灣商務出版他的回憶錄三部曲: 被拯救的舌頭等
卡拉揚訪談錄中也會提到卡內提Elias Canetti (1905-1994) 關於「指揮與權力」---其實,我相信《群眾與權力》*是「power諸面向」的筆記,所以可以抽讀這篇。可 惜翻譯本無索引,否則可以很容易找到它有無關於Max Weber 提的charisma ( as a "gift of grace" that allowed people to captivate others.) 不過,《群眾與權力》 類似「綜合科學」的研究。所以,一般人認為「卡內提的power觀念,一般人(我為其中之一)不容易懂;然而,馬拉喀什之聲、天籟……或許可及。」** 有些道理,不過,我們真正懂得多少概念與現象。
*《群眾與權力》(Masse und Macht, 1960)黃漢青 陳衛平譯,臺北:成均,1982(大陸似乎前年才有翻譯本?)
2011 年讀生還者中猶太人的戰爭中的故事 真是不寒而慄
**《聆聽馬拉喀什:摩洛哥古都漫遊》林維傑譯,臺北:馬可波羅,2004
DIE STIMMEN VON MARRAKESCH, 1968 - The Voices of Marrakesh - Marrakesin ääniä
《聆聽馬拉喀什:摩洛哥古都漫遊》林維杰譯,台北:馬可波羅,2004
Marrakesh, Morocco
DIE STIMMEN VON MARRAKESCH, 1968 - The Voices of Marrakesh -
《聆聽馬拉喀什:摩洛哥古都漫遊》林維杰譯,台北:馬可波羅,
卡內提Elias Canetti (1905-1994)
現在才知道這本二手書是今年出的。
聲音、諸聲、百音,那些圖片,比不上國家地理,不過,
這些整天迴蕩的「阿(拉)--阿(拉)--阿(拉)…….」
卡內提的power觀念,一般人(我為其中之一)不容易懂;
卡拉揚訪談錄中也會提到卡內提Elias Canetti (1905-1994) 關於「指揮與權力」---其實,我相信《群眾與權力》*是「
*《群眾與權力》(Masse und Macht, 1960)黃漢青 陳衛平譯,臺北:成均,1982(大陸似乎前年才有翻譯本?)
**《聆聽馬拉喀什:摩洛哥古都漫遊》林維傑譯,臺北:
-----
土布卡堡飯店(Kasbah du Toubkal)
◎年代:西元1940年建成
◎地點:摩洛哥高亞特拉斯山的馬拉喀什,海拔1800公尺
◎每晚雙人房價:4,000-8,000元台幣
◎聯絡電話:212-44-48-56-11
Marrakesh, Morocco
卡內提Elias Canetti (1905-1994)
現在才知道這本二手書是今年出的。原有者從某家廉價書店七折買讀,畫一畫一些文句,把他的另外一道聲音,留給以五折買舊書的人。
聲音、諸聲、百音,那些圖片,比不上國家地理,不過,想想這是一位奇人的遊記,語言不同凡響(從德文翻譯而來,無法判斷優劣。不過,如果像上海譯文翻譯的《終究悲哀的外國語》,可以知道翻譯者的文筆很差,儘管也許忠實。)
這些整天迴蕩的「阿(拉)--阿(拉)--阿(拉)…….」是從彩光城牆反射的天聲人語……那些駱駝(肉)、恩怨愛情……那麼遙遠,肯定一輩子是遠在天邊的一夢幻。
卡內提的power觀念,一般人(我為其中之一)不容易懂;然而,馬拉喀什之聲、天籟……或許可及。
迷惘記:Elias Canetti's Auto-da-Fe
--送小讀者:我們每天多在參加「神『先』」讀書會
讀2004年8月號的《文景》,原想看篇譯評,不過這是談上月一篇,我沒讀過,索然無味。不過,張隆溪的《"非我"的神話—東西方跨文化理解的問題》(pp.8-25)倒是篇很認真的文章—雖然我對「東西方跨文化理解的問題」等大題目沒興趣。
張隆溪在這篇正式定稿中,提出嚴厲控訴北京大學出版社 出版的史景遷《文化類同與文化利用》,1990年,附錄非法收入他著的《非我的神話》— 由於史景遷 的東西都值得一讀,所以取出翻閱。
史景遷《文化類同與文化利用》(Culture Equivalence and Culture Use),北京大學出版社,1990年 --- 這回發現史景遷演講中讚不絕口的書,很驚訝:
卡內提Elias Canetti (1905-1994) 在1935年就寫不朽的
Die Blendung・Roman
「這是一部非同尋常的小說,值得我們一遍又一遍去讀。」 (史景遷《文化類同與文化利用》(Culture Equivalence and Culture Use),北京大學出版社,1990年,p.156)
英文(著名)翻譯
Auto-da-Fe
by Elias Canetti, D. V. Wedgewood (Translator) Pan Books公司的Picador
Auto- da-Fe:葡萄牙文/西班牙文 :異端判(焚)死刑、《焚 書》(1. Public announcement of the sentences imposed by the Inquisition. 2. The public execution of those sentences by secular authorities, especially by burning at the stake. ETYMOLOGY: Portuguese auto da fé : auto, act + da, of the + fé, faith.)
(開始主角 Peter Kien就談 2250年前的孟子—聰明小朋友說中國有四萬)字母
法文《巴貝爾塔》/中譯至少兩版本《迷惘》/日文《眩暈》
此小說分三部:
A head without a world;Headless Word;THE WORLD IN THE HEAD
http://www.amazon.com/gp/reader/0374518793/ref=sib_dp_pt/104-8765438-1148768#reader-page
這本小說的出版翻譯史,日本網路有專文
已有專書討論。
Auto-da-Fe by Elias Canetti, D. V. Wedgewood (Translator)
The End of Modernism
Elias Canetti's Auto-da-Fe by William Collins Donahu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01
《迷惘記》李舒 章譯,台北:遠景,1989
此書的翻譯當然可改進
舉一例
Day by day her angers rose a degree higher. She weighted it up to see if it would suffice for the decisive act, and found it too light. The caution with which she went to work was only equalled by her persistence. She said to herself: to-day he's too wretched (to-day I am no match for him) and immediately snapped off her anger so that she would have a piece left to start with to-morrow. (p.150)
此段中文版在208頁,我不想打太多字,所以只舉(to-day I am no match for him)。這句話是說他今天夠可憐的,我才不像他那樣慘。孝
李舒 章譯文是"我今天饒了他吧"。意思對,可是不太忠於原文的力量...